道,“不行…你得让我先把馥芳糕送给我爷爷,我哥哥说,你们凡…你们这些人都很狡猾的,万一你反悔怎么办。”
少年实在太可爱了,赵洚忍不住心头一阵发软发痒,“行,明天让侍卫护送你回家一趟,我再来讨债。”
捏着人的下巴,长驱直入亲了个够本,“先来个保证金。”
却不料,第二天刚过午时,一排侍卫在他面前哗啦啦跪了一地。
那白十九带着他们到了郊外,七绕八绕,突然人就不见了。
他们找了一个多时辰,差点没把山给掀了,也没找着人。
赵洚额头青筋突突直跳,当场把房里的物件摆设砸了个彻底。
“废物!都是废物!给我滚出去!”
其实也没损失什么,就是他对那清纯少年实在是太垂涎了,加上本身觉得他很是笨拙单纯,最后却是自己反被狠狠耍弄了一通,不由怒火滔天。
发作完,天色已将擦黑,赵洚精疲力尽地坐下来,让人找了几个貌美的小倌过来。
特别强调,要清纯的、鲜嫩的,不要什么涂抹得妖妖娆娆的。
仍旧是阴霾着脸,本来是很中意的青楼头牌,此时看来也哪哪都不够好,声音太嗲,眼睛不够亮,皮肤不够白,连嘴唇也不够香。
左拥右抱着灌了一整坛酒下去,却突然听到一阵微弱的、试探的叩门声。
赵洚以为是管家,不由更加烦躁了,“滚!连人都看不好!别来烦我!”
敲门声契而不舍。
赵洚一扬下巴,立刻有人乖觉地去拉开门。
门外赫然站着白衣黑发的白十九,叩门的手臂还悬在半空中,看了一屋子乌泱泱的人,满脸不知所措。
赵洚蹭地站了起来。
“小十九!”
他立刻打发了所有人,一把把依旧茫然不解的人拽了进来。
捧了他的脸,赵洚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怒火更炽还是惊喜更甚。
“你去哪了?你去哪了小十九!”
白十九有些被吓到了,懵懵懂懂将他望着,“我,我回家了呀,我说要回家给爷爷贺寿的。”
“你回来了?”
“不是说好了的吗?”白十九笑得眉眼弯弯。
他张开双臂,原地蹦了一蹦,很是开心的模样。
“我来还债啦。”
赵洚唇角含笑,一天的郁躁一扫而空,把人压到床上,“小十九,你送上门了,我要吃了你。”
不料白十九闻言,立时惊恐地睁大了双眸。
“你、你…你放开我!你没有说…你要,你要…呜呜呜……”
一眨眼睛,晶莹泪珠就大颗大颗掉下来。
赵洚忙按住他,“怎么了?”
白十九推开他,边抹眼泪便要往床下跳,赵洚忙把他束缚在怀里,见他这么青涩的模样,愈发心软了,含糊亲吻道:“别怕别怕,我会温柔些的,很舒服的,相信我…”
白十九挣扎得愈发厉害,“你骗人!你要吃掉我!怎么会不疼!”
“求你,求你了,我攒了银子还给你行不行……”咬咬牙,“我家里还藏了几棵能治百病的草药,拿它抵给你好不好,赵公子…”
赵洚费了老大的劲才把人按住,白十九在他身下瑟瑟发抖,赵洚俯下身来,唇齿扣到他白嫩脆弱的颈子上,白十九怕得更厉害了,颤抖个不停。
赵洚却只是轻轻啃咬,转为温柔舔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