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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几日就要到团圆节了,城里的各大商铺都忙碌了起来,谢府也不例外,一边要准备过节用的礼品一边还得关心玲珑坊的生意,只余下谢与卿每日依旧悠闲晃荡。
他住的小院偏僻,丫鬟仆人也没几个。他乐得自在,想到陈子旭必然也要忙着过节和应酬,他也就不出去找他了,每日就在院子里看起书来。
天气一日比一日寒冷,谢与卿搬了个椅子出来坐着晒太阳。正午的阳光暖洋洋的,他不多时就打起瞌睡来。
一觉醒来天色已经暗了不少,有丫鬟一路小跑着喊他去正厅用膳,谢与卿没搭理她,转头就出了院子,沿小路走出了谢府。
天色虽晚,街上却是越来越热闹了,到处张灯结彩准备着几日后的团圆节灯会,人来人往的,到处欢声笑语。
谢与卿避开人群,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走着走着就远离街市到了河边。
桥上似乎有个熟悉的身影,他定睛一看,竟是陈子旭。
正要喊他,猛然瞥见桥的另一边走来了一个女子,举止打扮端庄得体,正在丫鬟的搀扶下往陈子旭走去。
他认得,那是陈子旭跟他提过几次的李家二小姐,生得一副花容月貌,而且知书达理。
他站在原地,愣愣地看着桥对岸二人越走越远。
谢与卿站了许久,回身时看见了站在他不远处的魏煊。
二人目光倏然相撞,谢与卿立刻移开了视线。
魏煊朝他走来,他一时竟有些想转身就跑。
“与我去置办些过节用的东西。”
谢与卿不说话,魏煊拉起他的手他也不反抗,二人又重新往热闹的街市走去。
魏煊沿途买了一盒糕点,经过成衣铺时似乎想起了什么,拉着谢与卿就进了商铺。
商铺内各色各样的成衣挂在高处供人挑选,魏煊挑了几件月白色衣袍,又要了一套女式裙装。
谢与卿看了他一眼,低头不说话。
二人又沉默着逛了一会儿,魏煊突然把手中的糕点盒子递到他手中。
“吃了它。”
谢与卿愕然抬头,魏煊正看着他,灯光映照在他脸上,原本凌厉的面部五官因此柔和了不少。
他沉默着接过,拿出里面的月饼边走边吃。
不知不觉就到了谢府门口,魏煊突然道:“团圆节那日我要见你。”
谢与卿脚步一顿,头也不回地进了谢府大门。
很快就到了团圆节,谢府热闹非凡,前院的吵闹声都能传到谢与卿这里来,门外时不时有丫鬟小跑着经过,似乎都在开心过节。
谢与卿院门紧闭,早早地上床准备睡觉,奈何吵闹声实在是响,他闭着眼睛怎么都入不了眠,反倒越来越精神。
到了后半夜吵闹声才堪堪停止,谢与卿皱着眉,下床倒了一杯茶。
冰凉的茶水下肚,他的火气似乎降下了一些。
院子里忽然传来敲门声。
他一愣,站着犹豫了一会儿,披了件外袍去开门。
一打开门,谢与卿顿时愣在原地。
门外的魏煊一身织金黑袍,身着白色披风,正站在门口看着他。
魏煊见他衣着单薄,解了披风给他披上,随后拉着他关上门就往屋内走。
谢与卿还在怔愣中,身边围绕着一股乌沉香气,身上的披风还带着残余的温度,一下子整个身体稍稍温暖了起来。
魏煊拉着他进了屋,反手就把门关上。
屋里也没有暖和多少。魏煊环视了一周,最后目光落到他的床榻上,被褥虽干燥整洁,在这个天气明显是过于单薄了。
谢与卿沉默着站在他身后,直直地盯着他的后脑勺。
魏煊转身,二人目光又一次撞上。
谢与卿依旧直直地盯着他。
“你来做什么。”
魏煊不语,伸手抚了抚他的长发,分出一小股拨到他胸前。
“你是怎么……”谢与卿低头看向他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怎么进谢府的?”
“走小路。”
谢与卿点点头不再发话,二人就这么面对面沉默着。
原本清寂的屋子此时充满了淡淡的乌沉香香气,似乎暖和了一些。
魏煊看了他一会儿,“去床上吧,外面冷。”
“我不想做。”谢与卿站在原地不动。
魏煊伸手替他解披风,有些微凉的手指触碰到了他胸口的皮肤。
“可是我想。”魏煊将披风随手放到桌上,弯腰将他打横抱起走向床榻。
谢与卿躺在被窝里,身后贴着魏煊温暖的胸膛,被他紧紧拥在怀中,那粗大滚烫的肉茎正顶在谢与卿的腰窝处。
魏煊拿出脂膏,手指蘸了一些便往被窝里探入。
谢与卿似乎有些紧张,身后那处紧紧夹着,进了第一根,魏煊的第二根手指是怎么都进不去了。
魏煊看着他的后脑勺,“放松。”
', ' ')('谢与卿没回话。他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道:“你直接进来,不要用手了。”
“嗯?”
谢与卿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手肘撑起半个身子,微微翘起臀部。
魏煊便擦了擦手指,依言覆在了他身上,随后单手扶着肉茎对准那穴口,腰部缓缓下沉。
刚进入时颇有些艰难,穴里过紧且干涩异常,魏煊皱了皱眉,想伸手拿脂膏时又被谢与卿制止了。
“不用那个。”
魏煊看了他一眼,似乎是犹豫了一番,随后继续腰部用力,将那粗大肉茎缓缓顶入。
费了许久终于进去了一半,魏煊额头出了不少的汗,他伸手去摸谢与卿的额头,不小心摸到了他的眼睛。
以及流了满脸的温热泪水。
魏煊一愣,立刻将身下抽出,伸手就抓着他的肩膀要将他翻过来。
“别,就是有点痛。”谢与卿僵着身体,声音带着些鼻音,“进来吧已经好多了。”
魏煊顿了顿,还是拿来了脂膏,用手指蘸了一些推入穴内,顺着内壁细细涂抹。他顺道着在那肉茎上也涂抹了一圈,随后又扶着它抵了上去。
“痛了就说。”
话毕,粗大肉茎缓缓推开穴肉,魏煊控制着力道,轻轻地向前推进。
谢与卿撑着上半身,头微微垂着,肩部高耸,似乎有些难耐。
这一次进入还算顺利,魏煊腰部用着力,不多时整根肉茎就被完全吞入。
魏煊没有立刻动作,而是趴下身体贴着谢与卿有些微凉的背,伸手将他的脸转了过来。
谢与卿的眼睛红红的,泪水半干,脸上还留有一些湿痕。
见魏煊正在看他,谢与卿给了他一个白眼,将头转了过去。
魏煊身下开始抽弄起来,或许是这次准备不够充分,穴内仍旧紧致异常。他抽插了两下,便伸手到他身前轻轻碰了碰那两颗茱萸。
谢与卿顿时浑身一抖。
他闭着眼,赤裸的肩背上被人细细地吻着,感觉有些酥痒。那双唇微凉,吻顺着他的腰背逐渐到了他的腰窝,身前的茱萸被不停打圈捏揉着,传来的感觉陌生又舒爽,谢与卿身上的火苗一下子就窜起来了,嘴里溢出喘息声,身上有了些薄汗。
当魏煊的大手握上他身前已经昂扬挺立的玉柱时,谢与卿立刻瞪大眼睛有些难以置信。那只手轻轻地上下撸动起来,时不时触碰一下铃口,顶端已经溢出了不少汁液,这一撸动便顺滑无比,几回合下来谢与卿忍不住弓起背脊。
魏煊停在他深处一直忍着,见他已然情动,便再也忍不住了,一边抚弄着他的顶端一边下身速度抽插起来。穴内果然润滑了不少,穴肉也柔软了下来,顺着他的进入抽出蠕动着。两人的喘息声开始变大,屋内一时充满了肉与肉的碰撞声和粘腻的水声,二人渐入佳境。
体温持续升高,谢与卿被顶得满脸通红,浑身发软,见他即将撞到床头,魏煊大手掐住他的腰,一把又将他拉了回来,下身埋在里面紧紧贴合。
谢与卿正要忍不住呻吟出声,忽然听见院子里的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
他瞪大眼睛,立刻去推身上的人:“魏煊,放开!”
魏煊看了他一眼,以为他这怪脾气又开始发作了便不予理睬,身下一刻不停,只管压着他操弄着那柔软紧致的肉穴。
谢与卿急了,他似乎听见了有人正往他这屋里来的脚步声,仿佛下一秒就要推门而入,屋内的景象即将要暴露在其他人的眼中。
他挣扎起来,然而不管怎么推怎么动,身上的人就是压得紧紧的。
“别闹了有人来了,你快放开我!求你了!”
魏煊停了动作,将肉茎抽出,谢与卿急忙起身把他推倒用被褥盖上,随后自己也躺进了被窝中,下一秒门霍然被推了开来。
谢与卿惊魂未定地抬头望过去,待看清来人后一愣,“哥?”
来人正是谢与卿的兄长,谢靖程。
谢靖程表情有些僵硬,看着他不发一言。
谢与卿有些心虚,又往被窝里缩了缩。
“跟我去前厅吃点东西。”
谢与卿急忙摇头,“我不饿,不吃了。”
门口的谢靖程不说话,目光落在他赤裸圆润的肩膀上,以及这披散下来的一头长发,还有几股不听话地垂在他胸前。
谢靖程的面色有些不自然,站了一会儿便关上门转头就走。
脚步声渐渐远去,院子里的门也吱呀一声阖上了。
谢与卿白着一张脸,抓着被褥久久不敢动弹,直到魏煊握上他的手,他这才回过神来。
魏煊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样东西递到他面前。
谢与卿疑惑地看向他,伸手接了过来。一打开,里头竟是那日上街时魏煊买的月白色衣袍。做工十分精致,布料摸着也很柔软。
“给你。”
谢与卿禁不住愣了愣,“为什么给我?”
魏煊按着他的
', ' ')('肩把他压到枕头上,抬起他的一条腿,下半身贴了上去,“想看你穿这个颜色。”
谢与卿呆呆地看着他,身下突然被侵入,有些湿润空虚的肉穴立刻被填满了,他忍不住喘了一声,眼眶有些微红。
他突然起身推开魏煊,双腿分开跪在魏煊腰侧,在魏煊有些惊讶的目光下扶着那巨大滚烫的肉刃对准自己的后穴,缓缓地坐了下去,就着汁液的润滑一坐到底。
随后低下头贴上了魏煊的双唇。
少年的唇舌柔软,呼出的气息中还有一丝甜腻旖旎。魏煊下腹紧了紧,伸手按着他的后脑,舌头在他的口腔里追来逐去舔舐着他的津液。
两人吻了许久魏煊才松开他,谢与卿双唇红得艳丽,他舔了舔嘴唇,双手撑着魏煊的肩轻轻抬腰,费力吞吐着肉茎。额前垂落的少许碎发遮在他的眼前,碎发底下一双眼亮晶晶,一眨不眨地盯着魏煊看。
魏煊瞪着他,只觉得自己的下体快要爆炸了。
他伸手握上谢与卿的腰,挺弄了几下觉得不好使劲,又把人掀翻在床榻上,架起对方一条腿狠狠操干起来,次次干到深处。若他认真看,便能看到紫黑硕大的肉茎次次抽出都能带出许多晶莹粘液,床榻立时湿了一大片。艳红的穴肉在他的动作下不停翻出又翻入,原本白皙的臀肉被他撞得通红。
谢与卿侧头咬着床单,嘴里哼哼出声,双眼眯起似乎十分舒爽。
魏煊从他嘴里扯出床单,喘着粗气:“怎么,不好意思叫床?”
谢与卿嗤笑一声,揽着他的脖子将他拉下来,在他耳侧轻声道:“好哥哥,你弄得我好舒服……”
魏煊浑身一抖,一股热流迅速向下腹涌去,他脸色一变,身下立刻快速捣弄起来。他的动作又快又狠,穴内早已泛起白沫,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向外涌出,沾得他下身的阴毛上也满是黏稠液体。
谢与卿皱起眉头轻声呻吟,音调轻柔,听在魏煊的耳中更是仿若催情一般。他喘着粗气加速冲刺起来,不多时谢与卿抓着他肩膀的手倏然收紧,魏煊闷哼一声将一腔热液尽数喷在了柔软内壁上,引得谢与卿一阵颤抖,断断续续地射在了魏煊的腹部。
他喘了喘,身体疲惫得很,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入了眠,一觉醒来身上清清爽爽已经被清理干净,魏煊也不在,屋内又只剩了他一人。
他下床去倒茶,眼一瞥却见茶杯底下正压着几张银票。
谢与卿微垂着头,拿起银票撕了个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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