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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小希昏睡前的记得的最后一个画面,是朴水冬一脸不满地对秦漠抱怨说自己身娇体软太脆弱,轻轻一折腾人就受不了,还得多多调教才行。
言语上有多匪夷所思就不说了,关键还一脸正气,像自己说的话一点也不轻佻一样。
气得熊小希拼尽最后一丝力气伸手拍向朴水冬,又因为体力不支,手软软地落到朴水冬身上,看上去如同抚慰一般。这之后熊小希完全陷入睡梦中。
而朴水冬则心情很好地亲了亲熊小希“温顺”递过来的手,一双桃花眼笑弯了跟秦漠说道:“看,小希也很同意呢。”
秦漠无言,接二连三经历了性事的他浑身上下都透满了慵懒餍足的气息,是以没有应答朴水冬的话。不过他还是迅速打掉了朴水冬捧着熊小希的手,换了自己的牵上去,惹得朴水冬在旁边敢怒不敢言地哼哼。
但朴水冬贯会自我宽解,没多久他就想好歹也吃了熊小希两次,也是非常值了!嗯,虽然代价是他屁股现在还火辣辣的疼……
嗯,现在的他超级会看人眼色,只消秦漠眼神一扫他就麻溜地提好裤子走了。所幸秦漠和熊小希住的房子大,一主卧两客卧,对主卧一片狼藉毫无想法的朴水冬浑不在意,就让秦漠收拾去吧!
倒是他躺在冷冰冰的床上时无限感伤:他也想抱着甜软可口的小熊饼干睡觉呜呜!
熊小希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床,醒来时肚子早已饿得咕咕叫了。她不甚清醒地睁眼,咂吧咂吧嘴想喝水,然后被人温柔垫着后颈喂了几口温温的水,这下她才发觉自身酸软使不上力,尤其下体肿胀带着羞人的麻痒。
她看向给自己喝水的人,发觉是朴水冬后瞪大了圆圆的眸子,一脸抗拒地远离对方,又因为身体状况没能挪动,只能保持在原位。
朴水冬眉眼荡漾,并不为熊小希的动作所劝退,反倒欺身而上,把熊小希圈到自己怀里,附在她耳边低声调笑:“嫂子这么怕我干什么?”
熊小希耳朵被他说得一痒,脸上浮起不自然的绯红,这下她身上来了力把朴水冬推开,嗔道:“你走开!”
朴水冬轻笑,手一伸把熊小希拉进怀里,语气暧昧:“现在说走开”,他这话一开头熊小希就觉得不对劲,果不其然下一句话一点也不正经,“昨天晚上咬那么紧的人是谁啊?”
偏生这人生得好看,若嘴里吐出的话语没那么不着调,倒挺有几分君子风流的意味。
熊小希被他这么一说,热度“腾”地一下全上脸,张口竟也不顾大脑了:“咬的又不是你!”
一时间空气沉默了不少,端着方才煮好的粥进门来的秦漠恰巧也听到他俩的对话,保持着进来的姿势停顿了几秒。
熊小希呆滞地看看脸色阴沉一瞬的朴水冬,再看看神色可说得上愉悦的秦漠,觉得自己大概疯了,于是她又一次挣开朴水冬的怀抱顺便把对方踢下床,再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坨躲避另外两人的目光。
锵锵——小熊饼干变成了小熊毛毛虫!
熊小希被扒出来的一瞬间还试图往被窝里钻,被秦漠轻轻拍了拍屁股。
好半晌,她蚊子般的声音传过来:“你干嘛呀。”一双圆眼带着羞恼望向秦漠,男人没应声,只眼神示意熊小希还有事要做。
熊小希哼哼几声终是屈服了,迫于之前尴尬的情形,她谁也没看,咬着唇下床再一骨碌跑到洗浴间洗漱了。
在旁默不作声观望这一切的朴水冬拿舌尖顶了顶腮帮,一点也不含糊地承认自己酸了。
当然没敢当着秦漠的面直接说出来。
他也知道秦漠在这段关系里做出了多大的让步,不然朴水冬不可能还好端端地站在秦漠和熊小希的房子里。
熊小希吃得很慢很慢,秦漠和朴水冬都坐在她对面,眼睛一瞬不眨地盯着她看。视线之灼热让熊小希如坐针毡,想赶紧吃完东西就离开,但心里又明白吃完之后必然会面临一场深刻的家庭对话……
熊小希心里苦苦,还想哭哭。
朴水冬食指轻碰桌面,托着腮百无聊赖。他已经扫了熊小希全身好几遍,抿抿唇再舔一舔。
脑子里想她沾了汗的发丝;想她柔软粉嫩的双唇以及从嘴间溢出的娇媚呻吟;想她白嫩浑圆的双乳布满了凌乱的吻痕;再想想她缠得自己好紧的小穴,就这熊小希还嘴硬昨晚没咬自己呢。
嗯,再想下去他真的要炸了,朴水冬又舔了一次有些干的唇角。
秦漠也有点炸。
虽说他同意了朴水冬的“二郎共侍一女”的建议,但一想到不久前对方桃花眼里盈满了笑意跟自己说以后自己就是大房,他是二房,秦漠拳头痒痒就想揍人。
朴水冬看出来之后立马跑了,跑远了还笑得一脸灿烂:“大少爷爷!”
大少爷爷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居然认同了二少爷爷的观点,难得有些想笑。
熊小希吃完后擦了嘴,端了碗去水池,然后踏着猫一般的步子回了餐桌前。
她抬眼看对面两人,觉得这哥俩虽然
', ' ')('长相不像但眼神都十足十地幽深吓人。熊小希低下头,心里嘀嘀咕咕:虽然做好了要谈话的准备,但怎么看紧张的人都只有她一个啊?
秦漠和朴水冬也做好了准备,做好了把某只饼干拆吃入肚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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