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银面男蹙眉,眼神变得深不可测。
很明显,他也想到这一层,只不过……
黑衣银面男冷漠道:“有这个闲功夫研究这个,还不快办正事。”
黑衣男特别无奈:“你啊,老是这么不解风情,又成天板着脸,小心以后没人敢嫁你。”
黑衣银面男看向他,眉一挑:“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吗?”
他言简意赅,没有说清理由,但是凭着两人认识多年的了解,黑衣男很快就猜到他意喻所指,于是一愣,目光随即落在他银色的面具上,隐隐有些心疼。
……
苏季菲赶回去时,毫不意外,空荡荡的房间和她一路上所猜测到的一样,一个人都没有。
绿竹和绿芯都不见了!
苏季菲整个气炸了,不用想,她都能猜到这事是谁干了。
除了凤玉慈有这个嫌疑,还能是谁?斩草除根,换了是苏季菲自己,估计做得比凤玉慈还要干净利落。
脚下不停,苏季菲转身又奔出房间,马不停啼地往凤玉慈所在的澜月阁跑去。可是当她到时,她房里的丫环又告诉苏季菲,凤玉慈在老夫人那。锦瑟轩和澜月阁,本来就是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中间要绕过半个苏府,而宁波园正好在东北的方向,也就是说苏季菲等于又要跑回去。每走一步,苏季菲的心就往下沉一分,一张清秀的脸蛋瞬间布满阴戾之色。
因为不管凤玉慈想干什么,苏季菲都知道,自己晚了。
她来回奔波的这点时间,已经足够凤玉慈去做一些事。
例如——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