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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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的啊,你吸够了没?”男人撸着自己青筋暴起的巨棒,下体的硬涨让他语气里满是急不可耐。

正吸着的男人,一舔嘴角存留的花蜜,皱着眉,不满的嗤笑一声“你慌什么慌,你那玩意又不能插进这两张小嘴里,自己先撸着吧。”

言毕又抱起蜜臀吮吸起中央汁水横流的花心。温卷倾颤动着想逃,又被男人握住腰猛地向后一撞。

“老老实实的给爷爆汁,这骚屁股流这么多水,还装什么装。”

温卷倾呜咽着摇了摇头,被皮带扣在副驾驶头枕处的双手刚挣了挣,就被男人们伸手制住,他的腰肢被用力向下压,臀部高高抬起,叉着腿任人采撷。

小腹一直高频度的抽搐体内一波接一波的高潮让他痛苦的想结束这一切。但男人们并没有打算就这么放过他,掐着他的花柱头狠狠刺激着他,让他乖乖配合给男人们榨汁。

“啊……啊啊啊啊!”发颤的音调支离破碎的在车里响起。

男人只觉一股滚烫的液体在手里炸开,伴着淡淡的腥臊味漾开在后车厢。

“妈的,操死你,居然敢在老子手里撒尿!”

听男人这么一说,不少人笑了起来,一边忙着给他递纸,一边推搡着让他让位置。

刚得空的蜜穴下一刻又落入另一个男人嘴里,男人用力挤揉着臀肉,疯狂的挤榨起来。瞬间,男人嘴里就爆开一股股甜水,他眯着眼有滋有味的搅弄起高潮下紧缩的泉眼。

他故意吸得很大声,整个车厢都听得见汁水被吸出体内,嘴唇紧吮在小眼处带起穴肉的噗噗声。

贺旻躺在床上一直都没有睡着,他一想到自己今晚即将得到的新玩具,心脏就蜷皱着狂跳,那种难言的兴奋让他窒息,脑子里全是少年那双疏远幽旷的眼眸。

他一定要好好对待这件新的艺术品!

在黑暗里,他慢慢咧开嘴,双眼闪动着诡异的狂热。

何絮微眯起眼眸,睡眠一向很浅的她还是被男人放低声气起身的幅度给弄醒了,她懒懒的仰起上半身贴上男人的胸膛,,一双雪臂虚虚缠上男人的脖颈,半晌才开口,带着惯用的撒娇“亲爱的……”

“你先睡着,我去接个新到的艺术品。”男人低头吻在何絮眉心,语气里满是愉悦。

那份变态的垂涎被他很好的隐藏在了语气里,只是听着有些急不可耐。

何絮奶着气,有些不满,“什么呀,这么晚了,明早去不行吗?”

何絮知道贺旻有收藏艺术品的习惯,在她看来无非就是一些雕塑画像书卷字画之类的,就像这栋别墅里收藏着的不少画卷。此刻的她并不觉得有什么,只是认为贺旻大晚上为了一件艺术品大费周折,实在是有些难以理解。

但她很快便说服了自己,只当是贺旻是一个狂热的收藏爱好者,也不做过多询问,缠着贺旻索要了一个爱吻,便知趣的仰起脖颈在男人下颚落下一个轻盈的吻,松开了手,跌回柔软的被窝里,

现在的她并不知道让男人渴望狂热的“艺术品”是自己的哑巴儿子,也并不知道从这天起,她往后注定只能溺死在泥沼里。

男人起身理了理自己被扯得有些凌乱的睡袍,轻蔑地回头看了眼重新睡回去的美艳女人,漫不经心的勾起嘴角。

“等我将他调教好,你也会喜欢的,他将会是我最珍贵的艺术品。”微不可闻的低喃消失在这一方黑暗里,男人站在原地,咧着嘴角,笑得无声。

一路的折磨让温卷倾蜷缩起身子躺在冰凉的瓷地上痉挛不止。他是被男人们拽着头发扯下的车,本想着就这么拖拽着他来到一早说好的交易地,但不知道是男人们玩得太狠了些还是少年本就不经玩弄,刚下车双腿便颤颤巍巍,瘫软着就往地上滑。男人们又不敢真的弄伤少年,只得扛着送到别墅的地下密室里。

男人站在明亮刺眼的灯光下,背对着众人,显然等候了多时。

领头的男人,尴尬的搓了搓手,站在男人身后,咽了咽口水,打着哈哈。

“这个,贺老板,你看这货,这钱……”

男人瞥了一眼低头哈腰的男人和站在不远处全都垂着头一声不吭的众人,不带任何情绪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头埋得更低了,一室的空气仿佛被冰冻住了,艰涩的流动着。

男人踱步来到少年面前,撑着膝盖蹲下身,托起温卷倾的头颅,左右仔细打量了下那张泛着不正常绯红的脸庞,拇指抚过殷红的唇畔,触感柔软。

少年那含着三月料峭春意般的好看眉眼紧皱着,汗水沁透了发丝,一缕一缕的紧紧贴在额头上和脸颊旁,看上去一副被玩坏的模样,狼狈之极。

“给我玩成这样?”男人收回手,低低地笑了起来。

领头的男人吞了口唾沫,手下的人也个个敛气,暗自互相打着眼色。

下一刻,男人抛出的问题一时让人捉摸不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口感怎么样?”

见众人一个个缄口不言,贺旻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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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一脚踹在离得最近的男人身上。男人一声闷哼,捂着小腹直接跪在了地上。

贺旻一把拎过地上躺着的温卷倾,单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拉起腿弯,股间的黏腻汁水因大幅度的动作被挤了出来,顺着大腿根往下淌。浑身无力的温卷倾弯着上半身,单腿站立不住的一个劲颤栗。

“怎么不说说呢?”贺旻危险的眯起了眼,勾着的嘴角弧度越发的大了起来,他的手指探到了那湿软泥泞不堪的密处,用力的按压起来。

死气里立刻掀起零碎的呻吟,痛苦的、不堪的。

淫水流了贺旻一手,关不住似的往外喷泻。

见男人们都不说话,贺旻颇有些觉得无趣,敛了笑意,浑身散发着冰冷和无形的恐怖气息。

他捏住温卷倾的下巴,偏头撬开唇齿,当着男人们的面玩弄起少年的两张小嘴。黏腻的水声响彻在这一室的寂静,支离破碎的挣扎声不被允许的咽回了肚子里。

许久,男人才舔着嘴角,怀里抱着昏厥过去的新玩具,面无表情的盯着众人开口“滚吧。”

众人如释重负,忙不迭地退出密室,闭口不提一点货和钱。

偌大的地下室瞬间只剩下男人和歪斜靠在男人身上的温卷倾。

贺旻怜爱的一寸寸抚过瓷器一般的肌肤,触手传来的温热略带薄汗的腻滑手感让他着了迷。

“我美丽的艺术品……”他细细的在温卷倾发间嗅着,如同在品尝这世间最美味的珍肴。

“醒了?”

熟悉的声音从头顶响起。温卷倾条件反射想要蜷起自己的身体,但很快他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他猛地抬头与站在他面前的男人对视。

男人背对着光,投下大片阴影落在少年身上,整张脸浸在灰扑扑的影子里,但却并不影响那双垂着的眸子清晰明确的传达出男人诡异的癫狂。

温卷倾强忍着腰腹传来的阵阵酸痛和某不可言说的地方湿漉漉的奇怪感受,他的大脑一时间还处在恍惚之中,脑海里有些画面一如夕阳下飞腾而起的白鸽,凌乱毫无章法的扇起破碎一地的金黄碎片。

贺旻癫狂的勾着嘴角,静静地看着自己的艺术品消化如今的现实。昨日的种种难堪在温卷倾脑里一点一点拼凑,他的胸膛起伏幅度肉眼可见的变得急促,那股子羞耻直冲大脑皮层。

贺旻与少年那双满含凶狠恨意的眼眸对上,他心情极好的伸手覆上少年单薄的胸膛,夸赞道“我美丽的艺术品,能看到你今天能这么有生气,真是美妙极了。”

带着薄茧的手指揪起红肿的乳尖扭转起来,男人眼底含笑的注视着被捆绑在椅背上的少年,他无处可躲,退无可退。

刺痛肿胀感瞬间传递全身,温卷倾紧紧抿住唇,将痛苦的呻吟堵在唇齿,他知道,从他嘴里溢出的声音只会让男人更加兴奋。

男人的手拢起胸肉慢慢地抓揉,似乎是想要温卷倾认清他现在的处境,享受着手心传来细如筛糠地抖动。他俯下身,视线与捆绑在椅子上的温卷倾平视,温声开口“很舒服吧,昨晚你的骚屁眼还淌了我一手水。”

眼瞳骤缩,如同当头一棒,所有的细节越发在脑里清晰起来。他咬着牙,抬眸回瞪上那双参杂着戏谑的眼睛,男人的眼底翻涌着诡异的变态的情绪。那看不懂的欲望盯得温卷倾心头一阵发悚,但他现在更让他恶心的是男人贴在自己胸前的手掌。

那手聚拢起本就不多的软肉捏在掌心里,指腹也有意无意的擦过迫不及待硬挺红肿的樱桃,温卷倾咬紧了牙关,始终不肯吭声。

贺旻心头扫过一丝不满,他很想再听听昨晚那悦耳的呻唤,但很快那盘旋在心头上越来越不满的情绪就被一股淫邪的恶劣替代,他被温卷倾身下洇开的一小片水渍吸引了目光,他缓缓咧着嘴,像是发现了什么新事物的小孩,目光紧紧锁在那雪臀下的深色。

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转而用手指勾起软垫上透明的黏腻。

温卷倾下意识地向后缩起陷在软垫里的臀瓣,这反而让更多的深色暴露在了男人的眼底。然后他就睁大了眼睛惊恐的看见男人碾着指腹,将手里的液体揉开,举起指尖先是放在鼻尖着迷般细嗅起来再病态的将沾满他肠液的手指放进嘴里吮吸,伸出半截舌头吞吐起手指,灵活的舌尖将淌到指缝里的粘液全都勾起吞进嘴里。

画面逐渐和脑海里某些不堪的碎片重叠,那种被男人强行挤榨穴眼的恐惧让他喘不过气。

贺旻在如获珍宝般舔舐干净手指上的透明后,眯起眼。

“看来昨晚他们给你挤了不少好东西啊,不过这么多水……”

男人恶劣的将手指按上花心,揉圈按摩起来,时不时向内压,指尖浅浅的进入穴口。

“这样一副好穴,看来以后一定能成为一个优秀的鸡巴套子,不是么?”男人自言自语,自顾自地抠弄穴眼处的媚肉。

温卷倾再也忍不住了,拽着浑身的红绳拼命挣扎了起来,力气大的被固定在原地上的椅子不堪重负地吱呀吱呀乱响着摇晃起来。交叉纵横绑在身前的绳子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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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勒进瓷白的肌肤,留下粗糙的红痕。昨晚给他留下的阴影让他自有意识后的所有观念崩塌。

他是一个男人!一个完完整整的男人!怎么可以被这样玩弄!

温卷倾大喘着粗气,摇晃努力挣脱缠在身上的红绳。那双被架着绑在把手两侧的修长双腿此刻肌肉紧绷,使得整个本就线条优越的腿部在红绳的缠绕勒捆下看上去性感十足。

“好凶的小母狗。”

不断挣扎求生的猎物才能激起狩猎者的激情,不听话的野物才能让驯服者感受到驯服过程中难言的快感。

温卷倾现在奋力挣扎的模样落在贺旻眼里无异于给他打了几针兴奋剂,他浑身燥热,征服的欲望一如电流流窜于全身,他痴迷的望着在挣扎下左右晃动的粉红男根,和在双腿间不断被拉扯裸露形状的漂亮泉眼。

疯狂的挣扎并没有让猎物得到解脱,反而在自己那一身漂亮光滑的皮毛上留下道道勒痕,娇嫩脆弱的胸前肉和大腿根甚至被磨得破了些皮,正往外渗细小的血珠子。

温卷倾不得不狼狈停下,剧烈的挣扎让他深感无力,紧随着的是在大脑皮层炸开的惊慌失措,那股子惊惧沿着脑干电流般窜到脊背,再炸开至四肢骨骼。

男人拉开裤链掏出硬挺勃发的阳具,他看着他的笑脸逐渐扭曲诡异,以及无法让人忽视的肉棒正举在他面前!贺旻握着他那灼热的巨棒怼在温卷倾颊边。少年的心尖被无形的力量紧紧攥住,慌乱无序着紧缩颤动,喉管也仿佛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挤出急促的呼吸带来的喘音。

他凭着本能狠命向后仰,全身的细胞无一不在叫嚣着危险,奈何身后的高高椅背根本不给他一点拒绝的机会。

头皮一紧,贺旻揪住他的头发拽着撞在了他的小腹处,

“啊!”温卷倾痛叫一声,男人粗暴的动作牵动着绑在身前的绳索陷进软肉里,挤压着胸腔让他喘不上气,以及那两股交叉在胸前的绳子被大力拉扯得移了位,而绳子中间段打着的两个结不偏不倚正正压蹭在红肿难堪的乳粒上。

温卷倾紧皱眉眼,强压下那两处带来的抽搐,粗重急促的呼吸喷洒在男人小腹处的肌肤上,还不等他反应过来,贺旻就握住了被绳结压下去一个小窝的胸肉,用力抓揉了两把,刺激得温卷倾浑身又是一个哆嗦,半启的唇溢出娇媚的轻喘,但很快就截然而止,少年抿紧了唇,颤栗着吞下不堪。

男人的动作只是微顿了一秒,便拉起勒在柔软胸肉里的绳皮条,肩胛处传来绳索陷入肉里的丝丝痛楚尚且还能忍受,但下一刻,温卷倾就呻唤出了声。

贺旻松开了拉到极限的皮绳,啪的闷响,是一指宽的绳索弹进肉里的恶劣惩罚,粗结恶狠狠的打在可怜的乳尖上,压着它陷在肉里抽搐哆嗦不止。

仿佛被电击一般,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剧烈颤抖。

贺旻满意的托起少年消瘦的下巴,看着那张双眸失神瞳孔不断震颤的苍白脸庞,指腹轻轻拭去从嘴角控制不住向外淌的唾液。

痛苦的咿呀呜咽回响在这一间暗室里。这里是贺旻为他可爱的艺术品准备的训练室,他还为他准备了不少足够小母狗玩乐的地方。

贺旻弯着眉眼,眼里闪着危险的欲望,握着他那胀痛的肉棒伸进少年那张不停流着涎水的小嘴里,他挑了挑眉,看样子刚才那一下还没有让少年缓过来。

这件美丽诱人的艺术品似乎很敏感呢。

贺旻插了几次的阳物都被温卷倾下意识地抵抗从嘴里抵了出来。巨棒顶端还残留着稍纵即逝的温热黏腻,又一次被推了出来。他有些不耐烦了,这件精致的艺术品实在有些不知好歹。

“吐什么,吞进去,不吃点东西待会怎么受得了。”贺旻的肉棒抵上少年毫无血色的脸颊,他似乎还沉浸在疼痛的余韵里。男人举着他的物件稍用力拍在他的颊边,试图引起还在一缩一缩抽搐着的人的注意力。

他的举动也成功将温卷倾带出了无意识的思绪。瞳孔纵然紧缩,目光下,是另一个男人肆无忌惮暴露的肉棒,距离很近,近到温卷倾瞳仁几乎不用转动就可以看到那纵横着的褶皱遍布柱身。

想吐,太像了,太像了,这和近距离观察烂掉了的腐肉上扭动攀爬昂扬身躯的蛆虫有什么区别!

胃里一阵翻涌,他伸手想要推开面前恶心的物件,但双手也只是小幅度的挣扎了几下,他忘了,如今的他全身缠满红绳,双手也自然被反剪在身后束缚着。

温卷倾的干呕似乎激怒了男人,语气满是冰霜。

“张嘴。”命令的口吻只是令椅上的颤抖了一瞬。

温卷倾干呕不止,并不理会男人的怒火,与其让他张嘴含着那可怖的性器倒不如现在让他去死!

男人耐着等了十秒,却只等来温卷倾紧抿着唇回瞪了他一眼。

“哈!”贺旻眼瞳猛地缩小,嘴角高高仰起,他的心情现在看来不太好了呢,他一定要好好惩罚这个不听话的孩子。病态的想法不断盘旋在心头,不断膨大。

很快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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旻收起了那副毛骨悚然的表情,弯着眼,语气堪称温和,言语间满满的怜爱让温卷倾大脑里警铃作响。

贺旻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猎物,勾着唇,要知道太烈的猎物在狩猎者面前往往会在怜爱的施舍下被施以酷刑,他会让他的艺术品知道什么叫后悔。

他转身去了一旁的柜子边,拉开抽屉拿东西的空当温卷倾不甘心的又挣动起双手。手腕磨得火辣辣的疼,还有被贺旻弹得酥酥麻麻的左胸都让他难以冷静。

不出一分钟,男人就拿着东西站回了他面前,温卷倾没有抬头,只是听到了细微的纸盒拆开的声音,动作骤然僵住,他又想到了男人们给他下药后身体不受控制的无力感。

浑身的鸡皮疙瘩瞬间立起,他僵着脖子慢慢仰起脸,灯光下,男人微笑着弹开装着药剂的玻璃瓶,将注射器的针头放进透明药剂里汲取了一半的药量。

!!!窒息感扑面而来,一如沉溺冰川,满目朦胧,冰冷刺骨,在寂静聆听孤独的沉重心跳!头皮发麻的魔怔让他忘了一切动作。

他听见男人说“不听话的孩子要受到惩罚”,呆愣的注视着男人一手举着注射器一手握起垂软的小丸!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要!不要!我舔,求求你!

嗓眼里爆出尖锐的惊慌,贺旻看着那双浅茶色眸子里溢出晶莹的水花混着惊慌失措的深深恐惧。

贺旻毫不怜惜,嘴里说着温柔安抚的话,手里的动作却粗暴狠戾。托起其中一个囊袋,尖锐的针头毫不犹豫的扎了下去,眼皮都没眨一下。

“乖,很快就好了,我们慢慢玩。”男人笑着放下抽搐哆嗦的两个囊袋,收起了注射器。

“嗬嗬嗬……”刺痛感从男根下最脆弱的地方传来,紧随着就是难以忽视的满涨感袭来。

他的下身在疼痛下哆哆嗦嗦的挺立了起来,顶端挤出清液,顺着柱身缓缓向下蜿蜒,滋生的酥麻痒意盘踞在小腹处。

温热的指轻勾起鬓边的发丝别在耳后,疼痛下冷汗直冒,沁湿了少年细软的刘海。浓密纤长的睫毛簌簌颤动,那双干净的眼眸里映着自己那完全不受控制勃起的花茎。

贺旻目光缱绻,但并不妨碍冰冷的字句从那温热的嘴里吐出,“疼吗?继父等会就让你明白不听话的孩子的下场。”

不同于昨日麻痹神经的快感,男人给他注射的药物带来的是清醒的痛苦。

他能清醒的看到不受控的下体,清醒的体会到那处传来的肿胀疼痛。

细碎的呜咽从嘴角溢出,婉转于一室的寂静。随着药效的不断发作,疼痛感霎时开了花,呜咽声逐渐变成抽泣。

太疼了,好疼……大脑断了线一样神经抽搐。

但男人显然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模糊视线里光线纵亮,但温卷倾根本顾不上那闪过的光,下一秒疼痛再一次加剧。

“啊!——”

不要了不要了,不要这样,好疼!温卷倾费力的弓起身子,不,应该叫一点弯曲的弧度,他妄图凭着这一点弧度阻止男人的施力。

男人举着手机,屏幕里少年漂亮的眉眼被一缕一缕湿透了的碎发遮掩了一半,只能看到弧度刚好的鼻梁、挺翘的鼻尖以及被紧抿着的殷红唇瓣。满身红痕的肉体在屏幕里晃动,岔开的双腿间,男人穿着皮鞋的脚正踩着可怜的花茎碾压。

“很舒服吧,很喜欢继父这样对你的小鸡巴吧,看啊!你看啊!”贺旻恶劣的一把薅住少年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对上手机镜头。

温卷倾疯狂摇起头,泣不成声。

“能不能听话!”回应他的是少年支离破碎的嗯啊声。

脚下力气纵然加重,滚烫硬着的肉棒被踩进柔软的大腿根,引来不小的颤动。

男人仗着温卷倾说不出话,脚下的力气只增不减。

扑哧一声,伴随着泠口的刺痛和囊袋的抽搐,稀薄的液体喷溅而出,洒落在小腹和男人擦得蹭亮的鞋上。

“下贱的东西,不仅屁眼骚前面这东西也不差啊,看来以后也得多肏肏。”皮鞋底挤压着花茎,嘴里说着嘲讽淫乱的话。温卷倾翻着眼瞳,仰着脖颈靠在椅背上大口大口喘着气。

下一刻,尚在余韵里的少年人又被拖入了下一场酷刑。

握住腰间抽出的皮带,贺旻收回踩在某处的脚,活动了一下手腕,轻叹一声。

“很久没有这么出过手了啊,真是个难驯服的孩子。”

带着呼呼风声而下,男士皮带啪的脆响打在了挺立着的玉茎上。

可怜的猎物带着满身伤痕哀哀鸣叫,一声叠着一声,拍击在玉茎上的脆响也不甘落后。

随着一声悲恸的高昂尾音,淡黄的水液夹杂着星星浊白瞬间飙升在空气里,跟着动弹不止的肉棒胡乱喷溅。

“哈……哈啊……”

饱受折磨的小鸡巴在药物下依旧可怜的摇晃颤巍。疼痛让温卷倾头晕目眩,他已然顾不上所谓的尊严,大张着嘴任随唾液滴滴答答的滴在抽搐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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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腹上。

“嗯——咳咳咳——”

温卷倾垂着头,阖眼轻微的颤动。

“很爽吧,被继父抽鸡巴就爽成这样,都被抽尿了呢。”贺旻俯下身,疼惜的握上红肿的挺立。

“要继父再多疼爱疼爱它吗?我可爱的孩子。”

火辣辣的疼痛在男人火热的手捂上来的一瞬便以流窜全身。他近乎哀求的望向男人。

——我知道了,我听话,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蓄满泪花的眼眸想要表达的意思不言而喻。

贺旻只是轻轻拭去顶端掉落不止的温热珠子,嘴角勾起一个温柔的弧度,手下的动作却丝毫不含糊,用力掐揉撸动被抽打得红肿渗着丝丝血迹的男根。

感受到手下人的轻微逃避,贺旻的手猛地握紧,眼里是毫不遮掩的罪恶。

“还跑?看来是没有教育够啊……“轻轻的一声叹息却惹得少年哆嗦不止。

他佯作要起身,少年立刻咿呀出声,近乎卑微的恳求原谅。

他怕了,他不知道男人还有多少手段用来折磨他,让他生不如死。

原以为适当的低头会换取男人少许的怜悯,没想到男人的恶只有更深的无底洞,今日压根就没想这么放过他。

“啊……啊——哈啊!”黏腻娇媚的气音充斥在这明晃晃的浴室内。相较于女人的谄媚柔腻,少年特有的清澈声线一如魅魔勾得男人很是受用。

“唔,小母狗又射了呢,满地都是你吐的脏东西,嗯?要让继父怎么惩罚你呢?”

贴在自己后背上的男人,嘴唇紧凑在耳边,火热的气息吞吐在耳侧,一如恶魔喃喃低语。

低沉的嗓音带着沉沦的罪恶,一遍又一遍的,永不停歇的提醒着温卷倾现在的他到底是何模样。他身子又是一抖,浊白参杂着丝丝血迹的液体又一次在男人灵活的技巧下失控。

温卷倾最后一丝自尊终于在这难以启齿的现实下被碾得稀碎,他绝望,但肉体又反馈着与之相反的快感与远远不够的索求。

他透过朦胧的泪光——那早已分不清是因为痛苦留下的,还是疯狂的爽感下不自主淌下的泪水。他看见正对着他的墙面映着自己无比下流的姿势,像公狗撒尿一般的姿势,半胁迫半主动的迎接男人带来的下一轮高潮的蓬勃。他感到恶心的同时又感到从未有过的难言快感。

温卷倾慢慢合上眼,不再与镜中的自己对视,他不知道如何面对那双眸子里全然消失的料峭三月。他任随自己的肉体随着男人动作的幅度时大时小,宛如一片黑暗里,在波涛的裹挟下毫无方向可言的小舟。

浴室的地砖上一滩又一滩的液体层层堆叠,浴室的灯光很足,可以清楚的看见那些混杂着淡黄透明亦或是点点红血丝的浑浊的状态,那些东西在同样是以镜子为材料铺设的地板上闪着欲望的深渊。

整间浴室,不,或者应该叫录播室,都被男人花大价钱铺上了特质材料的镜面,每个角落都加以摄像头,全方位无死角的掌控着室内的一切。

“嗬!”男人低喘一声,手下的力道骤然缩紧,少年昂扬颤抖的尾音下一秒就紧随而至。

地面上又叠上了一层稀淡的透明液体,温卷倾痉挛着身体,跌在男人怀里。贺旻的臂湾上悬挂着少年一条绷直的修长长腿,他一用力让少年以一个大张双腿的姿势倚在自己怀中,他俯下身子,脸颊贴在少年粉红的面颊边,镜中还算俊朗的中年男人,危险的勾着嘴角,浑身上下透露着诡异。

他低头吻上温卷倾有些干涸的嘴唇,但那双眼眸却一刻没有垂下,死死的锁住镜中瘫软无力的少年。

“射了这么多,继父来奖励你点东西怎么样,我的乖孩子。”带着笑意的声音响在耳畔,有些遥远,又偏偏近在咫尺。

迷蒙失焦的视线撞进男人癫狂的眼底,勾起身下无边的欲火,他不需要温卷倾的回复,他本就掌握着猎物躯体的绝对使用自由。

贺旻跪坐起身子,让温卷倾伏趴在地上,红紫硬邦邦的巨物探进微启的火热口腔。

“用舌头一点点卷起来舔,不要不动!”男人急促的声音带着忍耐。言毕,他像是想起什么,低喘着笑了两声。

颤抖着的手被另一只手不容抗拒的牵到了胯下,滚烫的温度又一次包裹上了立着的阳根上。

“啊……”温卷倾瑟缩着抵出口里的肉棒,对于男人刚才的动作无名有些抗拒,被迫握上阴茎的手也略带着力抽了两下。

“握好你的鸡巴,以后你可要经常这么干呢,自己撸出来,像我刚才做的那样。”贺旻一手带着温卷倾的手,转过他的身体,一手拉开他的腿弯,让整个淫荡的画面展露而出。

硬挺的巨物抵在少年脊背上摩擦律动,无声的威胁着如果不按男人说的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温卷倾脑子一片空白,呆愣愣的看着自己胯下的分身,很痛很胀,但偏偏又在男人的搓弄下感受到无限快感,此刻通红的物件正握在自己手里,掌心触摸下的青筋突突跳动着,顶端的尿口的清液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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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下的一个劲流下。

他身子一个哆嗦,惊恐的一把抽回了手,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竟脱离了男人的桎梏。

浑身赤裸的躯体跪在地上手脚并用强撑着想要站起来,慌乱间腿上身上蹭上不少地上腥臭的液体,斑斑驳驳的浑浊染脏了雪白的肉体。

“不会吗?真可惜呢。”贺旻眸色暗沉,望着少年在镜面玻璃瓷砖上打滑的身影,语气里满是无奈,仿佛在他眼里试图逃跑的温卷倾是一个调皮捣蛋的小孩。

他起身捞起因疼痛和恐惧蜷在地上发抖的猎物,不顾他的挣扎,拖拽着来到了镜面前,扳过少年偏过去的头,半个身子贴上他的后背,大手沿着腰部往下的脊沟滑下来到腰侧再绕到正面,手指缠上乱颤的分身,熟练的抠挖起红肿着往外翻着点猩红的泠口。

“啊!”温卷倾痛得弯下腰,双手试图推拒贺旻的暴行。

贺旻冷漠地看着痛得汗珠直冒的温卷倾,另一只手却是套弄起自己粗黑膨大的下体。两具肉体在这明晃晃的空间里紧贴着摇晃。

惨叫声在某一秒骤然响起,持续不断的哽咽惨叫回荡在浴室里。

浓稠滚烫的精液对着温卷倾疯狂耸动的肉棒一股股射出,贺旻一脸释放完后的舒畅。

“学会了吗!我不认真上课的孩子,光顾着自己爽不好好学习,现在做给我看吧,别再让我教第二遍。”

温卷倾曲着上半身,双腿发软直打颤,他慢慢覆上自己可怜的花棒,柔软的指腹抚上顶端,那里的尿道口被贺旻的手指尖无情堵住,灼热的欲望无处宣泄,被逼得倒流回膀胱。

双手软绵无力的揉搓起红肿的柱身,但下一秒就猛地缩紧了。贺旻竟在将指尖向尿道里捅!撕裂感自尿道口传至到脑皮层,身子又是往下一沉,手下的动作却是如男人所愿快上不少。

上下撸动的强烈刺激与体内饱涨感纠缠相撞生生盖过痛感摩擦出快感。身子猛地一抖,下身向前顶起,居然就这么高潮了!

“继续,我没叫你停下。”幽幽的声音传入耳里快要将还在高潮下的温卷倾逼疯。

他不敢停下,在男人的注视下,双手又是飞快撸动起来。持续的高潮一波赶一波,最后脱力的靠在贺旻怀里,浑身抽搐,双手无力的从分身上垂下,红肿诱人的樱桃俏生生闯进贺旻自上而下的视线里。少年的头枕在男人的颈窝里,颤抖的呼吸喷在肌肤上,更是点起满身的燥热。

“累了?”

温卷倾大喘着气无力回答,只是闭着眼轻微的抬了抬手勾上男人依旧堵在尿口的手指。

低沉的笑声漾开在耳边,胸腔密密的震动让温卷倾身子酥麻一片。

噗噗声在喘息里显得格外刺耳,贺旻一松开指尖,黄色的水柱失禁喷出,有些溅落在地上,大部分全蹭在了镜面上,格外靡乱下贱。

温卷倾半翻着白眼,泪水混着涎水滴落而下。

这场泄身断断续续了三分钟也不见停。

贺旻有些等不及了,直接拉着温卷倾坐下,对着那面糊脏了的镜子敞开了温卷倾修长的双腿。不等温卷倾稍作停缓,紧缩的处子穴便硬生生挤进了硬物。

贺旻就着满地的淫乱涂在了温卷倾的菊穴处,胡乱揉了两把就粗暴地插进中指。

嘶哑的惨叫声又一次响起,温卷倾发疯般蹬着双腿,双手用力拉扯着男人横在自己胸前的手臂。撕裂的尿道口溅出血珠子洒在大腿根上,看上去好不可怜。

“不要乱动!”贺旻额角青筋暴起,从未经过人事的处子穴咬得很紧,像是要把他的手指生生夹断在体内。火热有些腻滑的肠肉用力推挤着突然进入的手指,他不敢太用力,生怕弄坏了脆弱的肠壁。

温卷倾恍若未闻贺旻言语里的警告,依旧用力扑腾,嘴里的咿呀呜咽表达着自己的绝望与最后的哀求。

层层媚肉紧紧绞住贺旻插进去的手指,含着半根硬是挤不进去一点。

“啧,妈的,含这么紧,果然还是不行吗,还以为昨天那群人下的药能撑到今日呢。”贺旻皱着眉头,喃喃自语,穴中的中指尝试着转动抠弄。

温卷倾立刻痛呼哀叫起来,肠肉用力推抵。

“啊……还是太干了吗?之前不还流着骚水。”无奈下贺旻只好抽出手指,盯着那半截含着薄薄水光的手指很是烦躁。

他拉起跪趴在地上挣扎躲避的温卷倾,拽着来到一旁的浴缸边。

不同于正常的浴缸,这个浴缸仿佛就是一件性玩具。拉高的自由伸缩蓬头左右两个,在其下方缸壁上支棱着一根圆柱凸起,像是什么东西的支撑柱,在其下方又是一个锥子状的水龙头,锥尖四十五度斜朝上,由一根细细长长长的金属管掌控。缸壁周围都是一些皮环,显然是用来束缚用的,可以固定许多姿势以供玩物的主人观赏。

贺旻扯着少年跨进浴缸,攥住清瘦的双腕固定在支棱起的圆柱上方,压着少年不断挣扎晃动的腰身,将双腿架起悬空固定住,露出一张一合的穴眼。

身子顿时找不到着位点,猛然向前,又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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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空的双腿,腰身下伏,手腕处的皮绳又堪堪扯住不让其下滑太多,而那圆柱不偏不倚立在嘴边。不用细想也该知道这是拿来插什么东西的了,果不其然,下一秒男人的手便伸了过去,拿着一个粗长的黑峻峻玩意按在了瓷白的圆柱上并扣紧了下方的固定圈。

温卷倾斜眼便能看见那粗长硕大的性玩具,上面密布的凸点展示其恐怖的用处。他已经顾不上尿道传来的撕裂痛楚,因为男人从身后勒住了自己的脖颈,强烈的窒息感不得不让他张开嘴呼吸空气,刚一张开便被男人粗暴地摁着头吞下玩具的硕大龟头。

“唔唔唔!——”温卷倾拼命想要抬头,阻止异物进入口腔,但无济于事,男人的手劲很足,硬是让温卷倾吞进去大半个玩具肉棒。

硬大的龟头抵上喉间的软肉,柱身上面的凸起压在口腔内壁,整个舌头被迫贴在玩具上。温卷倾干呕了好几声,疯狂摇头想要挣脱男人施加在头部的力量。

“乱动什么!自己先舔着,什么都不会,好好舔,等会就把它插你屁眼里,爽死你!”

贺旻说着边加快了手里的动作,将圆柱左右垂下的皮环扣上固定住温卷倾的头部,以防性具被吐出来。

他已经耐不住想要破开这具处子身,要一享滚烫肉穴的销魂,毕竟这样一个美丽又有野性的鸡巴套子可是很难找到的。

温卷倾艰难地被迫吞吐吮吸起性器,头部移动不了一点,两腮被撑得鼓胀胀的,不多时就泛着酸意。泪水又不争气的滑落下来,顺着下颚的弧度滴在浴缸柔和的瓷白上。

“哭什么,留着点水分给你的骚屁眼吧。”贺旻嗤笑一声,不留情的一巴掌扇在挺翘的丰满上,饱满的臀肉在空中晃起一道诱人的弧度,勾得贺旻口干舌燥。

冰凉的液体被淋在臀丘,沿着臀沟淌到小口,贺旻一手掰开臀肉,一手在穴周打圈按揉。他的下身硬的发痛,等不及将穴眼揉松便举起凶器向内捅。

裂开的疼痛自身下攀着脊椎传至大脑,温卷倾双腿胡乱踢蹬撞在缸壁上,带起一片金属环碰撞的叮咚声。

“妈的,好紧!”贺旻倒吸一口气,被温卷倾含住半个龟头的下身突突狂跳,迫不及待地想要一举捅进禁地。眼见推不进分毫,男人只得拔出龟头。

啵的一声轻响,连带着翻出一点鲜红媚肉。

下一刻,一根细长的塑料管插进小穴,向里挤压推送着透明润滑剂。大概挤了有半瓶强效润滑剂,贺旻才收起长颈胶瓶,食指直接捅了进去堵住即将淌出来的温热液体。

体内的手指灵活的抠挖起来,模拟交合插进抽出,发出黏腻的噗噗水声。在温卷倾含糊的呜呜声里,男人抽插的手指一下从一根变为两根、三根直至四指并拢大力挺进旋转。

男人眼见差不多了,立马扶起自己湿淋淋全是腺液的肉柱,腰腹用力一挺一举插进半根!菊穴猛地紧缩,粗大的物件卡在里面动弹不得,男人怒骂一声。

“放松!咬这么紧做什么,又不是不给你,骚货!”

滚烫的双手握上纤瘦的腰肢,拽着它前后推送,屁眼里的粗长肉屌配合着左右轻晃,只要肠肉稍微一松便急不可耐的往里耸捅。

温卷倾含着长枪吞吞吐吐间溢出咿呀嗯啊声,眼瞳迷茫涣散,双颊通红,一副意乱情迷的模样。

不得不说,贺旻的药比之前那群男人上的药要猛上许多,这才没多久温卷倾便瘙痒难耐,全然没了清醒的意识,只想着男人的粗长紫红肉棒能缓解自己的空虚。

情药下的他乖顺的配合男人的抽插动作,很快男人便将自己的巨物全插进了水淋淋的穴眼。粉嫩的小口此刻泛着殷红,四周的褶皱被撑得光滑平直。

男人爽得长呼一口气,火热的肠肉正贴着他的下体吮吸蠕动,他稍微一动那媚肉便紧紧追上来不肯放开。

“操,骚货!让继父好好肏肏你!”

贺旻激动兴奋地大力挺送起腰身,肉体撞击在一起的淫靡声响不绝于耳。

“嗯!——”娇媚的哼叫声适时昂扬而起。贺旻抱着他的腰射在了里面,同时温卷倾身下也喷溅出短短一股液体。

“怎么又射了,继父给你堵上吧,不然等会儿脱水了。”

贺旻坏笑着拉过锥形水龙头对准精孔一个用力塞了进去。温卷倾顿时抽搐起来,下体的撕裂口又一次裂开了,溢出色情的红血丝落在金属锥底部下滑落在缸底。

后穴突然缩紧差点让贺旻缴械,他压下身下人因疼痛拱起的身体,继续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刚射进去的精液在肉棒的快速带动下一股接一股的溅落出来,在高速抽插下堆积在穴周凝成白花花的一片泡沫状。

贺旻不断变化着抽插方向再用力向前捅进,在高频率的挤压下不少鲜红的媚肉热情的被肉棒带出体内,很快又卷着肉棒被塞回体内。

小腹处堆积的排泻感越演越烈,但身后的快感又紧追着不放。突然,温卷倾浑身一抖,酥麻感快速席卷全身。

“哈哈哈……小骚货的g点埋得还挺深嘛,让我好找,舒服吗,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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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继父这么弄你!”

贺旻像是终于逮到温卷倾的弱点,接连几次全都顶在那里,向着深处狂射。

温卷倾爽得涎水直流,连粗大的整根玩具都堵不住那张嘴!

黏黏的唾液滴滴答答溅在浴缸四壁,凸起的坐台上洼着一片亮晶晶。

好想射,要憋不住了!

温卷倾悬着身子,努力扭动腰肢,乱晃的紧致臀肉被贺旻捏握在手里揉搓成各种形状。

“嗬!”又是一股浓精射在深处。啵的脆响,贺旻拔出半软的分身,奖励似的拍了拍面前撅着的臀肉,明亮下的两团肉宛如被描上朵朵红梅的粉瓷,折射着柔和媚意。而那堆积在松弛瓶口的白精就像堆落在缸口的团团雪。

贺旻一把将垂落在额前的碎发捋到脑后,松开了对猎物的捆绑。温卷倾一个脱力跪在缸里,嘴里的硅胶肉棒直直顶进喉咙深处!软肉立刻绞上硕大龟头,瞬间让他失了神,翻着白眼,喉结一阵滚动。

“看来口技也学了不少,真是个乖孩子,果然不会让继父失望。”

贺旻温柔地扶起颤栗着的少年,让温卷倾乖乖的环上他的脖颈,抓着他尚在抽搐的腰腹,托着他的臀部往那粗长硕大的性具上按。

“哼,啊……”突如其来的捅入激得满面通红的少年双臂死死缠上男人的脖子,双腿也拼命踢蹬起来,怎么也不肯再往下坐。

巨大的龟头卡在穴口,贺旻安抚性的摸了两下怀中人的脊背,手中的力道逐渐加大,强行将那可怖的玩具插入温卷倾体内。

少年人娇媚嘶哑的喘息哭泣声低伏在耳边,手臂也紧紧缠在他身上。贺旻很享受少年现在对他的依恋,所以对于他的不配合也相当纵容。

待少年的花蕾完全将巨物整根吞进,他才拉开少年缠在自己身上的四肢,固定住双腿和腰臀,这才允许他环上自己的腰腹。

“真听话,乖孩子,让继父检验检验你的学习成果吧。”

男人夸奖的间隙按下了手里的遥控器。温卷倾猛地仰起脖颈,瞪大了双眼,体内处强烈的抖动感带动着全身都颤动起来,高频率的旋转震动另他大张着嘴发不出一点声音。

安静的一室淫乱里只能隐约听见肉体深处闷闷的机械振动声,那硕大上的凸起时时刻刻按摩在他的敏感点上刺激着他的神经。下身失禁般断断续续吐出许多粘液,被贺旻怜惜的牵起放在手里揉搓。

“裂开了吗?好可怜我的孩子,继父会让它很快好起来的。一定要好好当继父的鸡巴套子,不听话的下场可是很惨的。”贺旻的眼神里像是淬了毒,只一眼便叫人毛骨悚然。

温卷倾的舌尖下意识卷起男人放进嘴里的勃起,含着吮吸,迅猛地吸力爽得男人喟叹一声,抓着少年的头发冲刺驰骋起来。

滚烫的大龟头碾着舌根猛撞,腥臊的腺液混着唾液吞吃下肚。

“真是乖孩子。”贺旻咧开嘴角,眼底漾着化不开的柔情蜜意,手下的动作却越发凶狠粗暴。

贺旻捏着滋滋冒水的花茎,一个用力将软塞全部插入只留一个金属圆环柱在外边。他自然的摸了一把温卷倾被机械高抬起的臀部,触手的温热光滑,手感极好。

憋了两天的一肚子坏水,也该发泄发泄了,该有的调教课程可不能落下。

他解开对温卷倾的捆绑,俯身打横抱起躺在床上颤抖着双手虚握着自己下体的少年。怀中的人身子一僵,下一秒就乖顺的靠上男人的胸膛,双手虚虚缠上男人的脖颈。

插着尿道棒的分身迫不得已高高耸起,随着男人的走动摇摆不止,内里的颗粒也充分发挥着作用刺激着娇嫩的肉壁。短短的一截路温卷倾硬是被逼出一身薄汗,眼尾泛起薄红,泪珠子挂在纤秀的睫羽尖上摇摇欲坠。

贺旻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这么听话?”

低沉的声音带着难掩的愉悦从头顶响起,温卷倾掀起颤巍巍的长睫对上男人的目光,很快又撇开,嘴里小声哼唧两句。

贺旻听不懂,立在原地思索了一阵,扬起嘴角笑了起来。

“你这是在向我讨要奖励?如果你乖乖按我的要求去做,调教好你这副身子,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戏谑嘲讽的言语在温卷倾听来就是有出去的希望。只要可以出去,他就可以脱困,还可以像以前那样坐在教室里好好学习。他的人生绝对不能困死在泥沼里,他要盛夏骄阳,要满山疯跑的绿意。

悬在空中的青白脚丫不动声色地绷紧微晃了一下,他柔顺地仰起脸吻上贺旻的线条分明的下颚骨,算是答应了男人接下来的变态要求。

但下一刻温卷倾的愣住了,彻骨的凉意和发自心底的惊慌纵横全身,穿插交融,他有些后悔了。

打开的房门里是一室的变态玩具,浅色的瞳孔里倒映着那些惊人的尺寸和冰冷叫不出口甚至根本不知道用处是什么的刑具。少年浑身颤抖着,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奔逃,他僵硬着脖颈一点点抬头对上贺旻的眸子。

——满眼的兴奋狂热。

“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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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这以后就是你的娱乐室,你每天都要在这里面玩上两个小时,一定要在上面留下你玩过的痕迹,我会检查。”故作柔和的语气配上男人那病态的暗沉眼眸,让温卷倾身子止不住的颤栗。

“好了,现在是你的玩耍时间,去选一个心仪的玩具吧,选不出来的话继父可以帮助你。”依旧是柔和的语调,但是在温卷倾听来却是递到嘴边掺了砒霜的蜜糖,一道悬在头顶上的尖刀。

贺旻轻放下还处在呆愣状态下的小人,手掌火热的贴上单薄的胸膛,揪起青白间的红豆,细细把玩起来。温卷倾下意识就想抬手推开,但一想到自己的目的手就停滞在了空中。

半抬的手凝在空中,半天也不见有任何动作。

“选不出来么?——”

细瘦的手指惊得一动,直指上靠墙立着的庞然大物。

“乖孩子,那我们今天就玩这个吧。”贺旻亲昵地贴上小人苍白冰凉的面颊,蹭了蹭。

温卷倾在看清那团庞然大物后,惊惧地连连后退,瞪大的眸子里隐隐盛起薄薄一层水花。可男人却强硬地牵起他的手,言语里的兴奋掩都掩不住,直接浇灭了温卷倾心里的最后一点火星子。

“没有第二次选择的机会呢,让我们好好享受愉快的玩耍时间吧。”

男人放在肩头的双手用力下压,彰示着他并不多的耐心。温卷倾一咬后牙槽,内心的绝望翻涌沸腾。他半偏过头,眼帘下垂,不太想看面前的场景。两三个呼吸后,他重新对上面前的玩具座椅。

步子僵直地一步步挪向椅边。半环抱高背椅式的黑皮沙发上的细节看得人越来越心惊,先不说那一眼就能望见的可怖性具,光是束缚的带子便相当繁复,还有那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一左一右大环套小环的物件……

温卷倾跨过座椅中间竖着的凸起长条,半弯下腰,指尖颤抖着覆上身后的性玩具,一节节的锥形硅胶连接在一起,每一个突出的坎拉至十几节。温卷倾痛苦的闭上了眼睛,粗长的环节男根浮现在脑海,这样尺寸的东西真的不会死人吗。他根本想象不了自己用后穴吞吃的画面。

但心底想要活着出去的呐喊又不断从恐惧里伸出枝桠。他到底该怎么办,他只是想要活着,平凡的活着,这样的想法竟也是一种奢求么。

手扶着假阳具,身子一边哆嗦一边慢慢向下,冰凉的锥尖抵上紧缩的括约肌,刚塞进去锥尖便被人拽着胳膊往上一提。

一睁眼便与贺旻那双暗沉如墨的眸子对上。

“这样可不行,真是个贪心的孩子。”男人的语调带着耐人寻味的味道。

温卷倾倾着的身子明显顿住了,一股无言的羞耻蹿上大脑。

为什么非要这么羞辱他,愤怒、无力感交织在心底,眼眶酸涩止不住泪意。

“怎么?有什么哭的,不想要你的奖励了?”贺旻确实是很喜欢看高傲倔强的猎物低泣伏趴在自己的脚边,但不是像现在这样,他还没有开始玩弄猎物就已经陷入绝望。

“自己把后面那张小嘴伺候好了,给你十分钟的时间。”平静的语气里已经带上了不耐。

看了两天调教视频,时不时实践教学的经历让温卷倾当然知道现在该怎么做。他忍受着贺旻眼里赤裸裸的戏谑,一咬牙,在男人直勾勾地目光里做起难堪的自慰。

顶着羞耻半跪在地上张开腿,露出男人想看的部位,一手握上分身揉拧搓弄,一手探向自己的菊穴,微凉的指尖按上翕张的小嘴,那里每日被男人涂上媚药用手指细细疼爱,早已习惯了手指的侵入,温卷倾的手指尖一探进去便亲热的裹挟而上。

他有些崩溃,这幅身子在短短两天的时间内就已经变得不成样子,皮肤时常泛红内里空虚燥热,甚至前端和花蕾仅仅是柔软的薄被褥滑过也会刺激得泌出液体。

他不清楚贺旻究竟是从哪里得到的这些药,他只知道再不出去这具肉体将不再受他的控制,那时候他估计真的就成了男人口中下贱的鸡巴套子,终日服侍男人的欲望。

他得再快些,快一些从这个地方逃出去!

“唔!——哈,哈——!”温卷倾仰起修长的脖颈,细微的薄汗在灯光下凝聚成一颗颗晶莹,蜿蜒着顺着线条优美的脖子一路向下,躯体哆嗦着,下半身向前挺起耸动,手却半点也不敢停——因为贺旻没让他停下,他只得继续。

可怜的分身被男人恶劣的插上尿塞,喷薄的欲液冲出又憋屈的回流进膀胱。这种焦躁感不断在脆弱的脑神经上跳跃,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如今的浪荡。

“可以了,坐上去吧,”贺旻一顿,“它会给你带来快乐,我亲爱的孩子。”

温卷倾颤栗着起身,抬眼便看见贺旻正在撸动着的粗长黢黑鸡巴,快速撇开目光。

“怎么,被它肏了这么多次,还装什么清纯,在训练室和床上你那两张小嘴可是含着就不肯放了啊。”贺旻一挑眉,笑呵呵地嘲讽。

温卷倾本该一肚子怒火,现在却平静的跨坐回椅子上,低垂下眉眼,半蹲下身子用湿漉漉的手撑开熟透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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汁的花蕾,环节一节一节消失在身下,吞到不到一半,温卷倾便卡住了。体内满涨的感觉提醒着他已经不能在这么下去了,根本没人会把这么可怖的东西往自己身体里塞!

他急促地吸了口气,左右摇晃起细窄的腰肢,但愿这样可以快一些吞下去。

“十七分钟了呢,张嘴。”

男人隐忍的声音从头顶响起。温卷倾身子猛地一抖,又吞下一节,现在假阳具还剩下底端一节粗过一节的三段。

他抬起头,忍着翻汤倒海的恶心,乖巧的张开嘴,吞下贺旻递到眼前的肉棒。腥臊的液体骤然在嘴里炸开,温卷倾立马想要张嘴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

温卷倾确实需要通过配合男人达到自己逃出去的目的,但清醒的人心里的自尊再怎么也不能忍受一个男人在自己嘴里撒尿!

滚烫有力的水柱打在喉咙深处,积聚在口腔里灼烧着每一寸温热。在温卷倾还没有松嘴之前,贺旻便眼疾手快地握住他的下颚,拽着头发继续发泄。

“吞下去,一滴都不许漏出来!”略带薄怒的声音响在耳畔。

察觉到温卷倾舌头软肉的不断抵触,贺旻更是用力地捅进咽喉深处,强迫少年吞下自己体内的生理排泄。

温卷倾开始拼命地摇起头,窒息的恐惧感让他顾不上装乖,身子竭力想要起身,双手双脚不断推拒着面前男人的强势。这惹怒了男人,他一把将温卷倾的身体钉在假阳具上,一手扼住脆弱的咽喉。

在双重压迫下,喉头一松,液体全流进肚子里!

呕!温卷倾被男人压着身子干呕起来,他急着想要将那些不干净的东西系数吐出来。

贺旻眯起眼睛,冷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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