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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缘墨的庆生宴之後,莫玹跟封冉一起上楼。
回到房间,莫玹直接扑到封冉身上。
「想做什麽?」封冉揽着莫玹的腰低声询问。
「您答应过让我亲手弄掉蜡块,再进行我们的游戏。」莫玹迫不期待撩起封冉的衣服,软着声请求。
封冉的衣服下,已经有些烛泪被布料蹭掉。
「新衬衫偏硬,回来的路上会难受吗?」
封冉胸腹部肌肤上的点点红痕,让他感动。
需不需要稍微冷敷?
他也有些犹豫
「没事,我皮粗肉厚,晚点擦擦烫伤药就好。」看出莫玹眼中的担忧,封冉感到开心。
「可惜今天是我输了,刚才在台上的您好诱人,不管是眼神、呻吟,都是会想让人压在床上好好疼爱的那种。」
进房间之後莫玹谨守身份,这次能这麽快适应角色转变,除了封冉给他很长的准备期外,主要还是对於他为了帮着守住自己的底线,自告奋勇上台接受公调的感动。
今天的事,不管莫玹再怎麽想护三少、想护着沈睫,要不是封冉愿意主动配合,他也爱莫能助。
「到沙发上?」莫玹轻轻撕下一块胸前的红色蜡块,封冉低哼的声音很好听。
「好。」
两人移动到沙发边拥吻,凝结蜡块被剥下的刺痒封冉有点讨厌,要不是莫玹一脸开心的模样,他才不乐意被这样玩弄。
「兔兔…」莫玹将封冉推倒到沙发上,迳自骑了上去,「最近老是输,什麽时候才能享用我的兔兔?」
「刚才不是就让你玩了个遍了?」封冉皱眉,他最怕莫玹示弱。
每次只要莫玹软呼呼的撒娇,他都会忍不住想宠着。
「不一样,我还想上兔兔。」莫玹俯身舔上封冉的乳粒,「想看兔兔含着我的肉棒扭腰。」
「你的称为呢?」封冉用右手抓住莫玹的头发往後扯,强迫他抬头对视,「真以为我舍不得打你巴掌?」
「我只是在跟我的sub兔兔说话,主人吃醋了吗?」莫玹扬起嘴角,露出“你自己要对号入座,何苦怪我”的戏谑微笑。
「真不巧,你的dom也叫兔兔。」封冉脸色一沉,「不管你叫的是哪个兔兔,咬牙。」
莫玹闭上嘴放弃争辩,要是惹恼封冉,很可能到下周复工前脸颊都会肿着。
小气…
他在心里嘟囔。
啪——
「唔…」
啪啪啪啪——
五下全落在右侧脸颊,知道封冉用左手已经放轻过力道,莫玹不敢抱怨。
「真乖,都没乱动。」封冉的左手覆上发红微肿脸颊,边想像起明天早上莫玹照镜子後,满脸气呼呼的模样。
「谢谢主人的处罚跟称赞。」莫玹带着挨打後的晕呼呼脑袋不情愿道谢,才接着低下头继续扒掉蜡块。
正面都是大片凝结,很快就清除乾净,本来想赌气不再说话的莫玹,看到皮肤上残留的红晕还是软下了态度。
「冉,谢谢你配合我的任性,我根本做不来在台上下跪,还妄想帮三少护着沈睫…」他满脸歉疚。
关起门怎麽玩都只限於两人的情趣,偶尔最多就是在三少面前稍微改变称为而已。突然要个骄傲的dom在外面当众下跪,就算多挨几个巴掌他还是觉得不足以弥补。
所以刻意用情人间的对话,而不是奴隶对主人的敬语。
封冉抬起左手,见莫玹咬着牙做好挨打准备,他也跟着融化。
「只要是在房间外面,你不愿意做的事情,我都甘愿代劳。」封冉摸了摸莫玹微肿的脸颊,「会疼吗?」
莫玹微愣,随即露出微甜浅笑,「疼,但您的手凉凉的,很舒服。」他蹭了蹭抚上脸颊的大手。
「能独占你的这种模样,为你做什麽都不算牺牲,而且在台上我很享受。」知道莫玹介意的点,封冉放轻声音解释,「热蜡淋在身上不好受,但只要一想到回房间就能将你压在身下,我兴奋到差点一下台就拖你上楼。」
「那主人知道吗?」莫玹从封冉身上爬起,「您在台上展露谦卑姿态,可眼底却清楚透出想将我玩坏的强烈慾望,反差极大的视线也让我浑身颤栗。」他伸手拉起封冉。
「剩背部,弄完我们就去您的游戏室。」
「别弄了,我不想等了。」封冉起身,拉着莫玹的手腕大步走进内侧的房间。
听见这麽诱人的话,他再也不想忍耐。
莫玹无奈摇头,等封冉松手他也开始脱衣。
下次要怎麽吃掉这只大白兔?
不担心接下来的遭遇,莫玹偷偷计划起诱拐兔子主动进入牢笼的方式。
既然无法用武力征服,他决定用点小伎俩。
脱光,莫玹走到封冉脚边跪下,「主人,需要先让您释放一次吗?」
他瞥了眼莫玹准备的东西,紧张咽了口唾沫。
「要
', ' ')('是你每次都能这麽乖就好了。」封冉带着冷笑俯视,「我也不用每次都找开关找这麽久。」
莫玹邪魅一笑,「您也可以别这麽费心,直接选择臣服者的角色。」
他在外面很少笑,尤其是跟在缘生身边时,冰冷严谨又不苟言笑,是大家对他的印象。
光缘生一个人就能让堂口温度下降,要是莫玹也在,更是会让整个气氛降到冰点。只有想办法破冰深入认识两人,才会知道他们能暖到什麽地步。
本来封冉很讨厌莫玹不论何时都扳着张脸,所以只要遇到都会主动挑衅。
慢慢地,他不小心发现莫玹的可爱之处,就像男孩子喜欢捉弄心仪对像那样,他的挑衅更频繁也更恶劣。
当时那些幼稚行为,有一大半是为了想看莫玹的各种表情。
不管是生气、无奈还是嫌恶,只要他露出跟平常不一样的表情,封冉都会开心一整天。
不知什麽时候开始,他变得不满足。
除了会在人前展露出来的各种表情,他开始好奇莫玹在床上会是什麽媚态?
这个慾望没因为知道莫玹是攻而退却,虽然最後也搭了进去偶尔必须跪下,他还是乐此不疲。
有时候他会想,如果莫玹从一开始就乖巧的臣服,然後当个顺从的奴隶,後来还会像中毒一样这麽迷恋他吗?
他知道莫玹的顺从要是来得太早,厌倦也会来得很快。
都说人是种犯贱的生物,他享受征服过程,又希望莫玹别这麽快被驯服。而不希望恋人这麽快臣服,又渴望他能像个乖顺奴隶。
矛盾是他对莫玹经常出现的情绪。
莫玹的邪魅笑容很好看,突然封冉也怀念起这人在上面时,一脸从容操到他喵喵叫的帅气模样。
他喜欢莫玹的各种表情,即便是要做出牺牲才能欣赏也值得。
「想让我跪下,你努力用你那日渐迟钝的身手试试看啊。」带嘲讽的回怼过後,封冉拿起搁在桌上的项圈扣上莫玹的颈项。
「我也想给你订做个新的项圈,下次一起去挑?」边问,他边将扣环固定在会稍微影响呼吸的紧度。
「您…开心就好。」莫玹稍微转了转头适应。
「到椅子上摆好姿势,好久没玩弄你的尿道,今天这麽乖就不绑着了。」
封冉转身替金属棒消毒。
「您…还是绑着我吧…」
莫玹皱着眉站起,看见封冉指尖捏着的小东西,他难得主动请求束缚。
他不喜欢身体适应疼痛前,金属棒在体内翻搅的感觉。要是这时候,封冉又从他的後穴一起碾压前列腺,那可是每次都会让他疼到哭出来的酷刑。
身为缘家的打手,他是不怕皮肉痛,但是这种来自脆弱体内的疼痛,在快感上来之前他一直不大会应对。
「不要,我想看你疼到都哭了,还乖乖待在椅子上任我施虐的模样。」封冉用灿烂笑容拒绝。
「恶趣味…」
小声抱怨过後,莫玹叹了口气才爬上一旁的椅子。
这张刑椅是用妇科椅做基础设计,双腿放到脚架上之後可以自由调整成各种角度,不管是弯曲到胸口,还是左右分开到极限。
除了高低可用遥控操作外,椅面也设计成适合展示及挨操的尺寸,可以在双腿大张时完整暴露整颗诱人蜜桃,站在sub腿间也能轻松不费力的享用美食。
莫玹边思索该不该换个方式请求被捆着玩,边满脸不情愿的将腿放上脚架。
「你的表情真可爱,玩完尿道还要才玩点什麽?」封冉拿起一根偏粗的金属棒舔了舔,眼中燃烧着炙热慾望。
「任…任凭主人处置…」莫玹撇过头,脸颊上的热度让他不敢直视封冉。
他怕会露出小女孩情窦初开般的期待表情。
这句主人当初花了很多时间才适应,习惯之後,他表面依然微微抗拒,可心里却是期待“主人”叫出口後,封冉带着笑给予回应。
「明天是周末,就算下不了床我也能照顾你一整天。」封冉将最後一根金属棒消毒好,整齐摆在金属盘中,「我想从最细的开始慢慢测试,玹的狭小铃口能吞下多粗的尿道棒?」
莫玹倒抽口气。
封冉维持好看笑容,欣赏过心爱恋人一闪即逝的慌张表情,他再次开口,「我好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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