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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线坚持学和严昀同样的单板,技巧掌握得挺快,但在熟练之前摔了很多次,尽管保护做得很好,pi股也摔得酸痛。严昀带她往上走,让她试着一个人往底下滑。白线望着遥远的缓冲区,心里有点发怵,但在严昀的鼓励下还是勇敢站在滑雪道上,由严昀推了一把就快速的向下冲。结果就是太紧张忘记怎么停下,直直的滑过缓冲的平地去,掉进了雪堆里。白线可没有哀嚎,就安静眼睁睁的让已经冲进雪堆里,但围观的路人和严昀笑得很大声,白线整个郁闷的坐在地上。一直紧随其后的严昀停在她身边,又笑又心疼的擦去她护目镜上的雪:“白白,还好吗?有没有受伤?”白线闷闷的瘪嘴摇头,搀着严昀艰难站起来,看到严枫在休息区的小店门口,和一个女生在说话。那个女生也许是搭讪,主动喋喋不休,亮出手机加好友。严枫表情平淡,依旧保持礼貌对人微笑。白线也不知道怎么,视线一下子移不开,心沉沉的想着他会不会加那个女生的联系方式。严枫拒绝了,转头看见一高一矮在看他,突然有些后悔,也不知道他要是加了女生的联系方式,白线心里怎么想。和店员要了两杯开水,严枫左右端着,下巴微扬示意那对小情侣过来。严昀捡起滑雪板,牵起白线的手走过去。白线一迈腿,感觉左侧大腿有点酸痛,但不严重,她也就不在意,以为跟摔pi股一样过一会儿就好。“回去吧,晚上镇上挺热闹的,你们要去玩玩吗?”“去啊。”严昀接过热水,吹了两口就喝得精光,捏扁纸杯丢进垃圾桶:“哥,刚才有女生搭讪怎么没接受人家呢?艳遇呀。”白线捧着被子吹着热气,严枫瞥了一眼,似笑非笑:“这艳遇给你要不要?”严昀连忙摆手,带着点幸灾乐祸:“我有女朋友,你没有才需要。”严昀注意到白线刚才走路重心偏,应该是体力不支或者有点小伤导致,把滑雪板往亲哥手里一推,严昀半蹲下来:“白白,我背你回去。”白线和严枫对视,犹豫片刻,白线趴到严昀后背,防止热水洒出来,严枫拿过她的水杯。白线双臂搂着严昀脖颈,双腿夹紧,身子一轻,严昀毫无压力,颠了颠重量更好把她背紧,低头看到她悬空的双脚鞋带松开了。“白白,你鞋带松了。”严昀说着要放她下来给她系鞋带。“我来吧。”严枫牙齿咬着水杯边缘,腾出双手,弯腰替白线把鞋带系好。严昀看着叼着自己女友水杯给自己女友系鞋带的哥哥,怔了怔,一股不好的感觉涌上心头,想起以前哥哥对白线的相处,当时觉得正常的一些行为,现在细想已经超过哥哥关心,特别是当下,严枫帮白线系好鞋带后,还自然的嘴角叼着的水杯递给他背上的白线。“谢谢哥哥。”耳后传来白线甜甜的感激。“不客气。”严枫取下咬悬的水杯,白线接过喝掉热水,下咽的声音让严昀浑身一僵。因为滑雪场而繁荣的小镇只在冬天时热闹,超市大楼门口的广场中央摆着一个巨大的棕熊冰雕,周围是各种小吃摊贩,烟火气和寒气交织,和人们口中哈出的热气一样蒸腾向上。白线想吃卤煮肉,摊前排队的人有点多,侧身挤进去和忙碌的摊主说要一份,然后就站在那里,双手插棉衣兜里,乖乖呆呆的等着。“小白是不是冷?有点呆呆的样子。”严枫觉得可爱,心脏与摊贩挂的暖光灯泡发出的灯光一样温暖柔和,轻笑的问旁边的严昀。
严枫和严昀都很高,站在人群身后像两颗笔直的松木,视线高于人群,即使挤进了人群里面,白线依旧在他们的视线中央。“哥,你是不是喜欢白白?”热闹的街市人声鼎沸,尽管如此严枫还是听清了严昀沉重认真的问题,心口猛然惊了一下,思绪百转千回,强装镇定又疯狂试探:“对呀。”严昀瞳孔猛缩,震惊难受,还来不及怒气填胸,严枫噗嗤一笑,对他说:“我记得你出生的时候爸爸去学校接我去医院,路上我特别的开心激动,但到了医院发现妈妈生的是弟弟,我把送你的花丢了地上并痛哭一场,觉得自己被爸爸妈妈欺骗了。”严昀不解的皱眉:“什么意思?”严枫拍了拍弟弟的肩膀:“意思是,如果妈妈生的是妹妹,我就用不着那么喜欢小白了。”严昀脑子飞转,有点明白过来了,他怀疑哥哥喜欢自己女友是对的,但也没完全对,因为严枫对白线的喜欢是单纯的对妹妹的喜欢,也就是说,自己亲哥从小到大一直嫌弃他是个带把的。压在心头的猜测解开,严昀却有点开心不起来,他蓦地想起自己小时候被严枫打过,虽然原因记不清了,但被亲哥拿着棍子打pi股的委屈现在还记忆犹新:“所以,就因为我是弟弟,男的,小时候就得挨你棍子?”“我就打过你一次,还是你自己的错,至于记仇记到现在吗?”严枫解除危机,对弟弟的反应有些无语。白线捧着热气腾腾的一碗卤煮从人群中出来,严昀和严枫齐齐盯着她不说话,白线感到莫名奇妙,疑惑的看看严昀又看看严枫:“怎么了?”严昀:“没什么,在说和你换一换的想法。”白线满脸问号:“啊?”严昀怪里怪气的说:“跟你换个姓,以后我叫白昀,你叫严线,不影响咱谈恋爱,但能满足我哥要个妹妹的心愿。”“什么嘛~”白线赧颜,余光瞄向严枫,他笑意里藏着深意,只有严昀一个人觉得他对白线的喜欢是单纯的。“哥哥,要吃吗?”白线问。严昀先不乐意了,捏着白线的脸蛋,吃醋道:“
', ' ')('很开心白捡一哥哥嘛。”白线吃痛的眯起眼嘤嘤抗议,严枫心疼的拍掉严昀的手,轻抚白线被掐红的脸蛋:“对我妹妹下手这么狠?”严昀醋意大发,并且分不清这醋意是因为哥哥更疼爱“妹妹”,还是女友向“哥哥”亲近,只觉得心口闷得不好受,慢慢演变被两人排挤的错觉委屈,搂着白线小声控诉:“你还爱我吗?和别人一起欺负我?”“哪有?”白线眼神躲闪地狡辩。回到酒店,严昀一路上对白线挠手的小动作在关上房门后变成伸进衣服里,他还为自己的流氓行为找理由,美其名曰是她那么快就和哥哥站队的惩罚。“什么站队?才没有!”严昀在室外手套摘了戴、戴了摘,手温冰凉,蓦地伸进她衣服里,又凉又痒,白线尖叫连连的推搡扭动,倒在床上撑起双手要爬到另一边,被严昀握紧腰部拉回身下。“哼,怎么没有,才认哥哥几分钟,就学会装可怜告状了。”严昀手心越来越热,手掌温度渐渐高过白线皮肤的温度,四指在白线刚吃饱的腹部画圈,逗弄得白线很痒。“我错了嘛错了嘛~阿昀也是我哥哥。”小腹一道道电流通过的颤栗,白线撒娇求饶:“阿昀哥哥,我最爱你这个哥哥~”………补昨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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