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团升起的烟雾,将杨峥的大半个身子笼罩在其中,他故意放慢了脚步,所以大小姐与沈艳秋并不曾听见,还以为这坏蛋在湘妃竹榻上呼呼大睡呢?哪知道这坏蛋撇着坏已经到了跟前。
因是头一次洗温泉,大小姐与沈艳秋的兴致都很高,将小手放在热汤之中,以手代瓢,捧上一捧捧的热汤,轻轻浇在身上,两人只穿了贴身的衣物,被这温泉一泡,湿透的衣衫,贴在身上,若隐若现的所在,登时成了一幅迷人的画卷。
“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我想当年的唐明皇只怕也与今日的自己一样,按耐不住吧,杨峥双目睁得大大的,盯着水池的一切,待看到大小姐小手轻舒慢展,ji肤因为滚滚的热汤,而变得羞红,再也按耐不住从一片浓浓的烟雾中跳了出来。
沈艳秋与大小姐虽早有准备,但听到动静,还是本能的吓了一大跳,大小姐更是双手抱住xiong口,紧张的道:“是谁……?”
杨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去掉了身上的累赘,当那一副因为常年习武的身姿破颇为健硕,六块腹肌仿佛是一道迷人的风景线,落在大小姐、沈艳秋的眼里,还是引起了一阵骚动。
“坏蛋!”大小姐骂了声。
“大坏蛋!坏死了!”沈艳秋紧跟着骂了声。
“好啊,胆子越来越大了,竟干骂自己的老公,看我怎么收拾你们?“杨峥哈哈一阵大笑,便一头扑入水中,跟着便听到了两声惊叫。
原来杨大人一左一右,抱住了她们迷人的身段,大小姐捧了一捧热水撒在他的脸上,红着脸,摇着小嘴嗔道:“坏蛋!大坏蛋,坏死了,就知道你不怀好意……?“
杨峥嘻嘻干笑了两声,左右香了一个,道:“这怎么算是不怀好意呢,这分明是蓄意而为嘛?”
“啊……?”两声惊叫,杨大人已经做出了最有利的还击了。
“你快放开我们,这,这成什么样子了?”大小姐红着脸道。
杨峥哈哈一笑,道:“交jin鸳鸯戏水,并头鸾凤穿花。喜孜孜连理枝生,美甘甘同心带结。将朱唇紧帖,把粉面斜偎。罗袜高挑,肩膊上露一弯新月,;金钗倒溜,枕头边堆一朵乌云。誓海山盟,搏弄得千般旖旎;羞云怯雨,揉搓的万种妖娆。恰恰莺声,不离耳畔;津津甜唾,笑吐舌尖。杨柳腰脉脉春浓,樱桃口呀呀气喘。星眼朦胧,细细汗流香yu颗;酥xiong荡漾,涓涓露滴牡丹心。直饶匹配眷姻偕,真实偷期滋味美。”
大小姐与沈艳秋登时面如红霞,娇羞不易,这么不要脸的话儿,你,你怎么说得出口?“
杨峥哈哈一笑,道:“这山谷之中,除了你我之外,在没任何人,夫妻之间,来到了此处,未必就要一本正经的说话,举案齐眉,那就太无趣了些?“
大小姐哼了声道:“歪理,梁鸿字伯鸾,扶风平陵人。势家慕其高节,多**之,鸿并绝不娶。同县孟氏有女,状肥丑而黑,力举石臼,择对不嫁,至年三十。父母问其故,女曰:“欲得贤如梁伯鸾者。”鸿闻而聘之。女求作布衣、麻屦,织作筐缉绩之具。及嫁,始以装饰入门,七日而鸿不答。妻乃跪床下,请曰:“窃闻夫子高义,简斥数妇。妾亦偃蹇数夫矣,今而见择,敢不请罪。”鸿曰:“吾欲裘褐之人,可与俱隐深山者尔,今乃衣绮缟,傅粉墨,岂鸿所愿哉!”妻曰:“以观夫子之志耳。妾亦有隐居之服。”
乃更为椎髻,著布衣,操作而前。鸿大喜曰:“此真梁鸿妻也,能奉我矣。”字之曰德耀,名孟光。。。。。。。遂至吴,依大家皋伯通,居庑下,为人赁舂。每归,妻为具食,不敢于鸿前仰视,举案齐眉。你看看人家,与你这般说,难道还错了不成?”
杨峥哈哈大笑,也不顾大小姐愿意不愿意直接抱着了大小姐的小蛮腰,轻轻揉捏了一下,道:“错自是没错,可大小姐你想想,这人与人之间相处往往在不自觉中有所变化,所以人们会很自觉地回忆初恋时的美好,究其原因大凡在结婚以前彼此都还有一段距离,说话很注意分寸,彼此的美好其实就在这距离和分寸上,可若以为成了亲,有了孩子,就以为万事大吉了,彼此的言词不再讲究,彼此的修养也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日渐减少,所以偶尔来浪漫一下,岂不是更好,诗里不是说么,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就是这个道理,天天老这么举案齐眉,反而不如寻常的一句话儿,一个关心,一个问候,如大家闺秀,说话柔和体贴:“有没有吃饱啊,要不要再吃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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