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经理一直在和他对赌,安德逊没有不是没有怀疑他,但是那经理已经脱掉外套,上身只剩下个t恤了,当面丝毫看不出他有作弊的行为。
王博看的清清楚楚,这是人家的主场,人家怎么作弊怎么会让你知道呢?
因为是vip包房,不断有人进来送饮料甜点,每次有人经过毛利经理身边,就会有牌进行切换。
毛利经理喜欢玩筹码,其实这些筹码里装有颜料,他在几张关键大牌——j、q、k、a的背面不断做手脚,这样总能拿到自己想要的牌。
他们使用了洗牌机,这机器不知道怎么回事,王博注意到它可以检测到牌的额度然后进行定向洗牌,虽然是安德逊发牌,但牌数却不是他能控制的……
这次撑得时间长了点,到了凌晨两点半,他面前的筹码消失的干干净净!
安德逊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满脸的失魂落魄:“不不不,怎么会这样?这不可能?我的运气不可能糟糕到这个程度!绝不可能!肯定、肯定、肯定……”
嘴里乱七八糟的嘟囔着,他随即身子一软倒在了桌子上。
毛利经理将大衣披在他身上,耸耸肩道:“是的,肯定有鬼,但即使有鬼又怎么样?你能抓到吗?好好睡一觉吧,你得感谢我在你的咖啡里下药,否则现在你早崩溃了!”
将筹码和牌清理好,他对一个青年说道:“让茱莉娅进来,和这家伙拍点好照片,如果他明天醒来还要闹,那就威胁他将这些照片给他老婆和孩子看。”
这经理离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郎走进来,有人帮助他给安德逊脱光了衣服,然后两人在赌桌上翻腾了起来。
当然,安德逊没有任何意识,只是从照片来看战况激烈。
王博对这个没兴趣,他盯上了那毛利经理,两天收入至少两百万,这是非常惊人的战绩,他肯定会向上头邀功。
确实如此,进入财务室后,他便打出了一个电话,电话里的声音让他将钱送出来,但他无奈的说道:“不知道落日镇的警察在搞什么鬼,白天晚上都封锁了公路进行抽查,我担心让他们查到这些钱,然后找到我们的赌场。”
王博想要听到的消息终于响了起来:“好吧,这两天我会去一趟,看看怎么回事,这些钱先放好,锁死在保险箱里!”
毛利经理将钱和照片底片都放进了保险柜中,柜子塞的满满当当,王博估计了一下,里面还有个五六十万纽币。
安德逊第二天请假了,王博给他打电话他也不接,估计现在不光恐惧赌博,还恐惧自己的婚姻,那些照片对他的威胁,是金钱所不能比拟的。
傍晚,一辆中规中矩的大众辉腾开进了落日镇。
车里一共是四个人,他们先去了超市采购了一些东西,然后在科比的餐厅饱餐了一顿,又去了火焰山酒吧嗨皮到了半夜。
最终,车子开到了毛利村。
王博安排兵叔卡住了车子,中途查了他们一次,包括所有的行囊,还带着壮丁装模作样,让对方打消带钱离开的打算。
毛利经理等在门口,辉腾副驾驶上走下来一个表情严肃的中年白人,看到他后,毛利经理立马露出谄媚笑容,招呼道:“湾鳄老大,您来了。”
被叫做湾鳄老大的中年白人身材强壮,穿着得体的羊绒西服,看起来不像是流-氓恶-棍之类,不过知人知面不知心,王博从周围人的反应已经判定,这就是自己要找的那个人。
他捏了捏鼻子,给兵叔、阿土鲁打去电话:“向史密斯警长打电话,借一队人过来使用,今晚警戒,可能要突击。”
“是,头儿!”憋了好几天的警察们顿时精神抖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