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林青梅一愣。
“小苏你别急!”苏老板想想说:“要不这样,
你上午就在这里等等,我们俩也好久没见了,坐下来聊聊天,中午一块吃个饭,下午财务科人回来,我给你字一签,你直接领钱,这样多好啊?”
听了苏老板的话,林青梅便知道今天这钱一定是没戏了,可是自己辛辛苦苦赚的血汗钱不能不要,她愣了一下,坐了下来。
“谢谢苏老板的美意,我上午还有事,你就通融通融,你有所不知,我弟弟这几天就要结婚,钱不够,父母早逝,我这个当姐姐的无论如何也得看着弟弟把这个婚结了……”
苏老板抬头看着林青梅雪白的脖颈,和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心中一阵心疼,拍了拍她的肩膀:“小林,我知道你家庭困难,我没说不给你啊,等下午财务科的人回来就给,我绝不食言!”
“苏老板,你说的是真的?”
“我哪能骗你,我苏长安是这一片做生意最讲信用,最讲道理的人!”
说着,他淫淫一笑,手便不安分了起来,顺势就要把手伸到林青梅的腰间,一路向下。
“苏老板,你干什么?”林青梅吓了一跳,慌忙站了起来。
“干什么?”苏长安哈哈一笑,起身便要对林青梅动手。
“把你的爪子拿开!”一直沉默不语的秦泽,一把将苏长安的手臂甩到了一边。
苏老板冷冷的看了一眼秦泽,冷笑一声,没有理会他,再次伸手向林青梅抓去。
林青梅慌忙后退了几步,这时,她也生气了,恼怒的整理了一下脸颊旁的秀发,怒声喝道:“苏老板,请自重!”
“呵!自重?你以为你……”
苏老板话音还没落,那只正要触碰林青梅的手,却被人死死的握在手中,旋即,他满脸怒色的瞪着秦泽。
“小子,你是不是活腻了?”
秦泽脸色阴沉如墨,没有吭声,咬咬牙,一脚对着苏老板的裤裆踢了上去。
“啊!”伴随着一声惨叫,苏老板可飞到了墙角,躺在地上哭爹叫娘的喊了起来。
看到这一幕,林青梅吓的花容失色,慌忙上去拦住:“小泽,赶紧住手,这个人我们惹不起,可别乱来!”
“林姐,别害怕!”秦泽淡淡的笑笑,扶住林青梅的胳膊。
“他也只不过是一个小老板,手里有点钱,没什么了不得的,这种人就是吃软不吃硬,他不能把我们怎样!”
“小泽,可是……”林青梅本想说些什么,可话到了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秦泽虽然年纪小,但言谈举止和身上的气质,看上去似乎经历了很多事。
很是沉稳,眼神中无时无刻都透漏着狂野和霸气,让人有种畏惧的感觉。
秦泽给她一个温馨的笑容,来到了苏老板的面前蹲下,冷冷的看着他,剑眉紧皱,脸上没有一丝波澜,但眼神中暗藏着浓烈的杀气。
这让痛苦不堪的苏长安,不由的打了几个哆嗦。
但现在是在自己的地盘,回过来神,苏长安并没有一丝胆怯。
“你小子,吃错药了不是,竟敢在我的地盘上撒野!”
“吃错药!”秦泽淡淡一笑,怂了怂肩膀说道:“我是不会的,倒是你,我看你是吃了不少错药!”
“你……你什么意思!”苏长安气的脸红脖子粗,一脸的迷茫,怒视秦泽。
“苏总,你应该心知肚明!”
秦泽看着苏长安,一本正经的说:“你每天都头晕目眩,腰膝酸痛,四肢泛力,走路脚下跟踩棉花似的,而且哪一方面力不从心!”
“虽然你欲望非常强,但每一次都功亏于溃,不得不,大把大把的吃药……其他的不用我再继续说下去了吧?”
“你……你怎么知道?”苏长安浑身冷汗淋漓,一阵愕然,惊骇的大叫。
“你的脸色青暗无光,额头还有竖纹,以我的水平一看便知你这分明就是肾阳虚的面相,你应该知道这种病非常难治,想要治愈非常难,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应该看了不止三五年,跑过的医院,吃过的药更是不计其数!”
“……”
林青满脸诧异的看着两人,不知在说什么。
苏长安虽然很生气,但心中更是好奇,压下心中的怒火,咬咬牙,不可置信的问道:“小子,你能治我的病吗?”
“当然能,你的病除了我,这世上别无二人能给治愈!”
秦泽表情讪讪,身形笔直,浑身散发出一种自信的神采。
“小子,你可别骗我,要是敢玩我,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我骗你有意义吗?”秦泽自信满满。
苏长安想了想,说:“行,我就信你,只要你能治好我的病,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不仅会把你姐姐的工钱给结了,而且还会给你一笔价格不菲的诊金!”
“可以,一言为定!我最近一段时间会经常在鸿都市场出没,下次来的时候,我给你治疗……”
“……”
和苏老板说定,秦泽便和林青梅离开,前往鸿都市场。
这里的市场很大,路的两旁摆了不少摊位,卖什么的都有。
卖药的,看病的,卖衣服、鞋子、生活用品、瓜果蔬菜,五金之类……
“小泽,你不是还要卖药吗,姐去那边买一点日用品,过一段时间我回来找你!”林青梅看着秦泽,笑笑说道。
“好的,那你去忙!”
约定好两人分开,市场里人山人海,川流不息,每个摊位上生意都异常火爆。
来这里的大部分都是中老年人,入眼一看,有的明显就走路不方便,潜在客户不少,秦泽瞬间欣喜不已,想今天的生意一定会很不错,有可能,自己带的这点膏药还不够卖呢……
林青梅离开,秦泽便找到一个摊位,将熬制的膏药拿了出来,准备开始叫卖。
在学校的时候他是学生会委员,上台说相声、演小品话剧,他都是主角。
小小的叫卖,以他的伶牙俐齿简直就是儿戏,清了清嗓门,便扯着嗓子叫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