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风雨,不知道多少次,周天只感觉坐过山车一般,爽快刺激,那野玫瑰一开始还有羞涩,但后来却是无比的放纵,整个人几乎完全沉醉在其中,那声音更是一浪高过一浪,仿佛与周天已然合二为一,两者精血交融,再也不离不弃。
次日黎明,两人终于结束了战斗,那野玫瑰已如烂泥一般瘫在床上,而周天虽也是精血耗尽,但连日来积攒的燥热倒也是减退了很多,整个人像是打通了很多气脉环节,要有多舒服就有多舒服。
“你个小妖精,现在总该满足了吧?”周天拍了拍野玫瑰的屁股,此刻那野玫瑰早已没了军人的戾气,整个人已然羞涩无比,随后忙点了点头。
“今天你就别出门了,在这里等我吧,晚上若有兴致,咱们再……”周天似乎尝到了这野性的一丝甜头,当下笑眯眯道。
“你真坏!”野玫瑰扭过了头,心里却是一阵窃喜。
此时,日头已然高照,周天走出了房间,外头岳忠打个哈欠,坏笑的看了周天一眼,周天有些无语,狠狠用肩膀撞了岳忠一下,那岳忠哈哈大笑,显然什么都明白了。
而此刻,外面的人马已然聚齐,众人经过一夜的休息都变的精力充沛,个个都想着如何杀尽金陵的倭贼。
此时,外面一个金陵城官员模样的人大喘粗气的走了进来,边走口中边喊:“诸位,咱们政府真有点撑不住了,那虹口道场抗议的声势是一浪高过一浪,别说是金陵,其他省市的倭国华侨都聚集了过来,看着架势足足有两三千之多,而且还不包括其他外来势力的人马,咱们金陵的制服人员连现场秩序都维持不住了,眼看着这帮倭国人就要冲上街道游行了。”
那位官员喘着粗气,同时进来的还有好几个穿制服的,一个个身上的衣服全被撕烂了,而且身上全都是抓痕。
“各位都是金陵的大佬,赶紧想想办法吧?我们好些兄弟被他们打成了重伤,他们人多势众,现场又特别乱,根本找不出凶手是谁,再这样闹下去,非攻破金陵市政府不可,而且周围很多商店都被他们给砸了,局势已经越来越乱了!”一位穿制服忙跟着道。
“他奶奶的,都别等了,咱们走,先杀他几个再说!”周天没有多想,一挥手,立刻底下所有铁杆的弟兄全都操起了家伙,此刻看着架势仿佛是华夏和倭国两国社会人马要火拼似的。
“局长,这怎么办啊?看这样的情况,要出大事啊!”旁边的制服人员直冒冷汗道。
“娘的,不管怎么说,咱们华夏人就要帮华夏人,等会儿告诉兄弟们都放聪明点,将周围所有记者先拿下,明白吗?”那局长用衣袖擦了擦满额头的大汗道。
“懂,懂,这事您不说我们肯定会做。”那制服人员点了点头,便立马跟了出去。
……
而此刻,金陵城南一栋很独特的东洋建筑前,黑压压的人群围满了好几条街道,所有人都在从复着高喊,严惩真凶,还我公道之类的话,与此同时周围几公里的范围内时不时就出现玻璃砸碎,车辆掀翻,以及各种尖叫的声音,仿佛整个金陵城南已经乱套了。
当然这东洋建筑不是别物,正是代表倭国武士道精神的虹口道场,原本这里是讲授空手道的场所,但眼下这地方已然成了倭国军国主义的中心,靠近这所道场的倭国人,虽然都穿着便衣,但明眼人一下子就瞧出来了,这些人都是极其有经验的老兵,一个个都格外的精壮,而且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毫无惧色的兴奋,似乎他们仍旧把现在的华夏当成七八十年前,仍旧妄想凭借他们这点人马,想要一口吞下金陵,甚至到最后一口吞下华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