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是我‘小老婆‘的娘家人。我怎么敢说你坏话。我只会说你好啊!”
他的话乔冬欢一个字也不相信。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秦公子的朋友是个二愣子,他的智商绝对不会比他的朋友高出多少。他的“好话”危险系数依旧很高。
“那你讲了我多少‘好话‘?最好从实招来,一个字也不许漏了。”
“我就说你修车技术好啊!”秦公子一着急什么都说了,“贺先生就问我在哪里认识的你。我说是在我的酒吧里。当时
有人把我最喜欢的车搞坏了,我在那里发脾气。
你在那里喝酒。你嫌我吵,叫我第二天来你车行找你。我以为你吹牛,结果你真的把我车修好了,技术一流。我就说了
这么几句。”
秦公子又不是真的没脑子。他和贺政也不熟,怎么也不可能明目张胆的给乔冬欢拉皮条。只能把他拉到车行,看看他们
两个能不能对上眼。多余的话他怎么可能会说?
乔冬欢还是瞪着他,“你告诉他我们是在酒吧认识的?”
“本来就是啊。”
那贺政岂不是就知道了他这几天没事经常出入gay吧?虽然他没想在那里约人来一发什么的。可是乔冬欢还是感觉十分心
虚。
就好像他以前乖巧的形象在贺政面前是毁得一点不剩了。
他撑着头只觉得一阵阵的说不出的后悔。他好像太放飞自我了。现在形象似乎有点收不回来了。
偏偏胖子还在那里火上浇油的说个不停,“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们也没结婚。他能不辞而别,还不准你去寻找第二春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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