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政垂眼不动声色的看了他一眼,勾起嘴角笑了。手指在他耳垂轻轻一弹,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样岁月静好的日子确实是可遇不可求。
贺政的下属确实不敢在这种时候烦忧贺政。能将电话打到他跟前的自然是有些来头的。
东城得了zf的特许,如今的贺政可算是块香饽饽。开春必然是要进行各个项目的招标。
不论他如今飞得多高,在很多人的眼里,就如同贺通想的一样。他始终是姓贺的。
尤其是贺氏的一众董事。眼见着偌大块肥肉就吊在眼皮子底下。这持肉之人不是旁人还是贺政。这攀关系、论远亲都是论得着的。只要贺政一个点头的事。
于是这过年之前打电话过探口风的有,劝和的更多。
这阻挡他们发财之路的只有一条,就是贺通和贺政的关系。
从公来讲,贺政目光如炬,又长了根点石成金的金手指。以往跟着贺政的人如此算是一起鸡犬升了天了。
以前贺政在公司的时候,其实一直干得极其出色。秉持着做生意不亏本的大原则给贺氏赚了不少钱。
老弄堂拆迁的事从根上论还真不是贺政的锅。这贺通给的钱不足是事实。占便宜没够,吃相太过难看。
依着贺政的手段要想不动声色的填上这个窟窿也不是不行。不仅是贺通,连他们习惯性思维的没觉得这是什么大事。
谁知道贺政一招“撒手没”,来了一记釜底抽薪。非但没有填坑,还故意听之任之。这事态的发展顿时如同狂犬奔逃之
势跑了个没谱。
这中间固然少不了贺齐这个败事有余的扯后腿。可是贺政要按下一个贺齐根本是伸伸手指头的事。可他偏偏借着这事趁机下了课。
若是从此一蹶不振倒也罢了。偏偏他扔了贺家投资了绅城东边的地界,这可是要孵出凤凰蛋的生金之地。
若是因为贺通和贺政不睦,短了他们赚钱的机会。这可大大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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