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以前的捉襟见肘,现在他手头宽裕多了。他总不相信,贺政这么随便给他支支招就能解他困境的人会惦记乔冬欢的钱,会抠克他们的拆迁费。这其中说不定有什么误会。
只不过现在胖子正在气头上,哪里听得进别人的劝?而且乔冬欢也跑去替人看走私车。他现在说这些也不合适。只得胖子直接跟他翻脸。
现在最要紧的事就是找到乔冬欢,最好能拦着他别让他以身犯险。
电话打不通。丁健康也是一脸愁容。也不知道唉声叹气多少回了。
谢一帆在一旁看着,酸溜溜的说:“你倒是很关心他嘛!”
丁健康点点头。这还用问?他们几个从小一起长大。是打架打出来的生死之交。感情自然非同旁人。
谢一帆心想,乔冬欢有这样两个一心一意想着他的朋友,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可他为了钱就这么折腾自己,有必要吗?
“他到要多少钱?就值得冒这样的险?”一点也不顾朋友会担心他。
“以前看一辆车一万,这回不清楚。”
胖子说了个价格。谢一帆心里就越觉得有些不值。他从小到大就从来没缺过钱。更不懂为了钱要生要死甚至要去以身犯险的必要性。
他刚想说话就被丁健康一把拉住,使了个眼色,“我烟瘾犯了。你陪我去楼顶抽根烟。”
谢一帆跟着他上楼。丁健康拿了根廉价香烟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缓缓吐出来。
“刚才你是不是想说什么?”
谢一帆点头,“我是觉得乔冬欢没必要。”
丁健康看着他。谢一帆也算长得眉清目秀,就是藏不住眼底那一抹风流,看着人有些花心。这张脸一看就是没吃过什么苦头的纨绔子弟,花花公子。
胖子现在急得火上房呢,他要是再说出点什么,两个人非得打起来不可。
“老板你哪知道钱的重要啊!我从小跟着奶奶,读书也不好,除了打架也没什么本事。后来开了拳馆生意也就那样。她年纪大了,也不知道将来会不会有个头痛脑热的。我只能一分钱掰成两半花,自己拼命省,拼命省……”
丁健康抬起头,香烟缭绕在他眉梢。他对着谢一帆一笑,“跟你说这些,你这个浸在蜜罐子里的小少爷怎么会懂呢?你现在听话一点,别乱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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