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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迎天下第5部分阅读(1 / 2)

笑迎天下作者:肉色屋

训说话恶劣的冷月。难怪他独来独往,谁愿意与他这种口出恶言的人打交道。

“那与我何干?”冷月嘲讽地反驳。有什么不对?他又没打算猪朋狗友遍天下。

“没人理你简直是活该。”

“谁说我没人理?”至少小凌就理会他,其他不相干的人等他才懒得理会。

“像你这种性子,谁受得了。”

“你这只猴子我也受不了。”

雷小月看着你一言我一句针锋相对的二人漠然置之,俩个都是直性子的家伙。她现在有更为重要的事需要处理,他们就算打到天崩地裂,你死我活她都不打算插手。省了这俩个聒躁儿,耳根子会清静。

风子影安安静静地坐在茶棚角落的竹椅上,面前的竹桌上摆着一碟糖渍的无名野果。相比其它东西,这个略带酸味的野果较合她的口味。等会儿没什么事,她打算去竹林的山洞去练剑。难得现在内力充沛,武艺一日千里,每天不练上两时辰晚上难以入眠。再说,冷月教她的剑法她还没练到炉火纯青的境界。

云扬咬完手里的最后一个鱼丸,嘟着嘴拖着坐对面的姨直奔厨房而去,他要再吃两串。

忘尘干脆回屋里搬了张躺椅出来,捧着诗集半倚着,喝冷月给他特制的草药茶。偶有舒适的凉风轻抚而过,这种悠闲的日子实在是太舒服了。

难不成是……吸引人观注?雷小月远远看着天昭湖边那几处亭子,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的书生,正在那儿赞春悲秋吟诗作对,不时传来阵阵叫好的声浪,引得不少路人停下脚步围观。这个时代虽不是严重的重文轻武,但是读书人仍然十分受人羡慕和尊敬,地位与一般的布衣百姓有着些许的差距。

“忘尘!你对自己的学识有几分的把握?”

“满腹经纶,学富五车。”忘尘直起身子,轻摇纸扇,俨然一位学识渊博,风流倜侃的俊美书生,连那张平凡的面具脸蛋都灿烂起来。

“噗!”口干舌燥蹭到桌边喝茶的冷月,呛红了脸。好臭屁的家伙!对自己的学识引以为傲这点上所有人都对忘尘甘拜下风。

紧跟着回来的飞雪首当其冲成了茶水的牺牲品。飞雪怒目而视,眼睛竖成倒三角形,滚滚的怒火布满全身。

“飞雪!去厨房看看云扬。”雷小月寻了个借口把快暴走的小妮子支开,她现在没兴趣处理鸡毛蒜皮的恩恩怨怨。

“哦!冷月!等着!回头找你算帐。”飞雪放下狠话才心甘情愿离去。

“你还真敢说!”呛过气的冷月讪讪地笑着。

“自视过高可不好!”雷小月嫣然一笑,转而把刚才的想法说出来。才华横溢,风流倜侃才是忘尘!

“凌姐!这样行得通吗?”忘尘有所怀疑,他对经商一窍不通。

“先试试再说。”

“我去搬文房四宝。”冷月听完兴致勃勃跑去忘尘的里屋搬笔墨。他那儿有一套小凌买给他的文房四宝。

※※※※※※※※※※※※※※※※

“草树知春不久归,百般红紫斗芳菲。杨花榆荚无才思,惟解漫天作雪飞。”忘尘吹着未干的笔墨,满意地点点头:“冷月,拿去挂上!”“为什么是我?”冷月不服气地反驳。

“风去后山了不在;凌姐腾出不手;野丫头斗大的字不识,贴反了不成笑话。”

“喂!我听见了!”飞雪翻了个大白眼,怎说她也跟着他认了几个字,有必要说成这样。

“却!”冷月拈着那首诗走下茶棚的石阶,将之贴在官道可看到的地方。

诗贴不出去不到半个时辰,一些识字的人就开始围着议论纷纷,接着湖边的书生也纷至沓来。

“好诗!好诗啊!笔墨苍劲有力,一气呵成,字也潇洒。”

“雪消门外千山绿,花发江边二月晴。这是什么?只有上半联而已。”

“□恼人眼不得,月移花影上栏杆。这个也是!”

“这边写着对出后半联其一者,当天可在‘笑迎茶楼’喝茶免收茶钱。可携同俩友人同行。哦!这个有趣!”

“彼有一试的价值!”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无事可做纯看热闹的人开始拾阶而上,跑茶棚纯喝茶或点菜吃饭看热闹。

法子见效了!大伙儿开始按着雷小月的指示忙碌起来,连云扬都跟着在大伙儿的身边屁颠着,即使他半点忙都帮不上。

自古至今,人们喜欢凑热闹的性子从不改变。对诗的点子依然保持着,雷小月每天让忘尘写新的诗句换上去。有学识者自会前来挑战一番,无学识者跑来沾沾书香之气也不错。这就是氛围的问题!

由于是独特清香,有益身体的草药茶;糕点又精致小巧,口味独具一格;菜肴又不输于扬城里的天下第一楼,很多食物的口味未曾见识过,独树一帜。价格适中,凡夫走贩亦可以打打牙签。因而,“笑迎茶楼”渐渐在天昭湖附近小有名气,慕名前来的人不在少数。

忘尘放下手里的小账本,冷静的双眸里透出掩饰不住的兴奋。这些天忙得他都没心思去想生病的事。他负责招呼客人兼结账,外加应付那些前来的书生。

“忘尘,快点过来帮忙!”飞雪在茶棚里来回穿梭,恨不得自己多生两双手。冷月一大早就进山去了,说是草药没了,她看根本是寻着借口偷溜。

“这就来!”忘尘放下手里的小账本,赶紧去帮忙招呼客人。

绝世药方

“啊!~”惨绝人寰的惨叫声在寂静安宁的夜里格外突兀,惊得竹林里栖息的飞禽走兽四处逃窜。

雷小月坐在竹床上给刚洗好澡的云扬擦拭温漉漉的长发。云扬听此吓得往她的怀里靠,紧紧巴着她不放。

“嫂子,忘尘会不会有事啊?”飞雪脸上写满担忧之色,那惨叫声听着心有余悸,到底是多大的痛楚让忘尘惨叫出声。

“要不要去看看?”雷小月用布巾包着云扬的长发。他小家伙寻了个舒适地,她洗完澡刚换上的衣物可就遭殃,湿了一大片。这简易而结实的竹床与隔开大浴桶的竹板是建茶棚时让人顺便做的。

子影此刻在里边洗澡。雷小月和飞雪,云扬在外边的竹床上弄干头发。冷月在隔壁杂物屋(现在成了冷月的药房)给忘尘泡药澡针炙,五天一针灸,汤药不离口。这种痛至骨髓的折磨不知何时才能罢了。

“不了!”飞雪摇摇头,忘尘再三告戒她不要去看,她不想拂了他的心意。

“没事的!”听者都觉得心颤,何况是切身感受的本人。

“嫂子!忘尘得了什么病?”飞雪狐疑,每次问忘尘都被他唬弄过去。

“自娘胎带出来的一种病。”轻描淡写地一语带过。

“哦!”飞雪低垂下眼睑,看来忘尘的病非同小可。他们不告诉她,是怕她担心吧!她又不是笨蛋,忘尘天天药不离口,如果不是病入膏肓,谁会喝那黑乎乎的药汤。既然他们不想让她知道,她就装聋作哑当作不知晓此事。

“娘!叔叔厉害!”云扬仰头,两眼笑眯眯的。

“你又知道?”雷小月摸着云扬半干的长发,把布巾拿下来。

“当然!”云扬在她的怀里转身,大眼睛神采奕奕地与娘亲对视。

“好了!你不是要跟姨练武,快去吧!”雷小月看见披散着长发,一身清爽的子影从竹板后面走出来。着手给小家伙穿木屐。小家伙现在对学武兴趣正浓!

“姨!走啦!”云扬小跑上前,伸小手牵着子影的玉手往门外走。

“影姐姐!我也去!”飞雪跳下床,追了上去。与其在这里干坐着心神不宁,不如跟影姐姐学一两招防身用。冷月就算了,他自己不会教别人,还骂别人笨手笨脚的,她才不要自讨没趣找骂。

“飞雪,别忘了练字。”雷小月提醒那显然将此事忘得一干二净的小妮子,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就是飞雪学认字的真实写照。偏偏忘尘性子又执拗,不允许底下的弟子如此看待学识的态度,俩人就天天上演鸡飞狗跳的戏码。

“我睡觉前再写。”飞雪话音未落就没了影。

恐怕一回里屋沾床,你小妮子就会直接梦周公。这已经屡见不鲜了。雷小月伸手将晾干的长发扎起来,起身走进竹板里边。排掉大浴桶里的水重新注入干净的泉水,再往大浴桶底下的灶膛丢几根柴火。这灶炕上大澡桶原先就有。这原先的主人想得也周到,桶的底部有排水口,桶口处接着引水的竹节,用时拿掉出水口的软塞就有泉水流出来。

“小凌!小凌……”

“冷月?”雷小月恍惚回神,推开凑到跟前的大脑袋。自打他表明心迹之后,逮着机会就瞎套近乎!大色胚一枚!

“你在想什么?叫你好几声都没反应。”冷月满脸倦色,这针灸极耗心神,他现在只想好好泡个澡回房睡觉。

“忘尘呢?”

冷月边解腰带边回道:“昏过去了!”

“在哪?”这家伙有过前车可鉴,针灸完把忘尘丢药桶里不管的先例。

“在他屋里。”他上次只是一时忘记了,并不是故意的。小凌倒记得清清楚楚。

“冷月,我说……你在干什么?你有赤身捰体的嗜好?”雷小月把手里的柴火全往冷月的身上招呼过去。不是正说着话吗?他手脚倒挺快,一下子全身上下半件衣物皆无。

“是你自己抬头,与我何干。”冷月振振有词,狭促地笑了。全身汗渍黏乎乎的,他一心只想着快点泡澡,倒也忘了男女授受不亲的事。

“冷月!”雷小月的声音极为干冷,他再继续胡作非为下去,她绝对把冷月五马分尸,把他□成一个好男人果然不是件易事!

“烛火那么暗,有什么关系。”冷月小声地嘀咕,跳进大澡桶里,仅露出一颗大脑袋浮出水面。

“你说什么?”气氛眼看着一触即发。

“你刚才想问什么?”冷月下巴搁在大浴桶边缘,适可而止的道理他明白的很,真要惹火了小凌,吃不了兜着走。

“治病的事有进展没有?”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家伙转话题倒转得快。

“唔……”

“别给我卖关子。”雷小月往灶膛里扔进两根柴,这家伙再不托盘而出,她打算让他今晚变烫熟的白斩鸡。

“哼!你倒挺关心他。”冷月冷冷地掀着唇,话里的酸味浓到呛死人。

“你说不说?”雷小月站起身,伸手拧着冷月白皙的脸皮往外拉。

“痛痛!你还真下手啊!我说就是啦!”冷月摸着微痛的脸颊,小凌下手还真是半点不留情。不过,他喜欢这种打情骂俏的方式。

雷小月不知冷月脑子里尽想这些有的没的,否则准气得吐血身亡,跟他一拍两散说拜拜。

“病情是稳定下来啦!”

“我问的是去除病根的方法,找到没有?”想到那个白日里强颜欢笑,夜里常常浑身大汗惊醒无法再入眠的忘尘,雷小月很郁闷。

冷月没搭腔,抄起水中的小冰小魄丢到雷小月的身上,耸肩。片刻之后才开腔,说:“只有一个办法可能有用,我自己想的。”

“你自己想的?”雷小月扯着小冰小魄的长尾巴,倒吊着把它们从她的肩膀处拉下来,扔回大澡桶里与它们的主人重新作伴。没尝试过的方法吗?只能放手一搏。

“嗯!”冷月伸手逗着在水中悠然自得玩耍的小冰小魄。

“冰之莲,焰之红,心之血,龙之毒。冰之莲仅长在西雪国的大雪山上,难觅其踪。焰之红是长在炽热大地深处的一种草。这两样东西皆是药引子,缺不得,而且我手头上没有,据我所知也没有谁的手里握有此物。至于心之血和龙之毒我有,其它的药材虽稀罕,倒也能收集齐全。”冷月隐藏了一要命的步骤没说,这也是他传授子影剑术的理由之一,事关自己的性命,悠着点没错。

“冷月,那个什么冰之莲,焰之红的,你见识过它们的功效?”听着像是十分罕见的东西。

冷月干脆俐落地回道:“没见过!”

“你没见过怎么知道有用?”所谓药材,不是应该反反复复试验过,知其药性才能拿来治病吗?雷小月疑惑不解。

“我师娘‘毒医’的行医手扎里有关于它们药效的记载,我想若是真如手扎上所说,那应该就没问题。”

“也就是说,你对自己这个馊主意也不是十分的有把握。”还以为他想出了好法子,原来是这么回事。雷小月很不满,想想又释怀。这种病本就无治愈的前例可寻,只好靠冷月自己想方设法摸索。

“你在怀疑我的医术?”冷月不高兴地板着脸。

“我倒宁可你的脑子出了问题。”她是不知道这个时代如何评价医术的精湛,至少在风影的例子上,冷月的医术就非比寻常。

“小凌!你不会是想去找那两味药吧?”听她话里的意思,像是这么一回事。

“难说!”

“什么叫难说?那个大雪山几千年不化,一进去就会冻成冰人。那个炽热大地还没有人能活着从里面出来。去找只有白白送命而已。”

“你师娘不是有关于它们的记载,那她应该见过。既然如此,那就是有人活着从里面出来过。不是吗?”

“这么说也对!”

“那还有什么问题?我去看看忘尘,你等一下记得灭掉灶火。”

“不对!我是说去那里危险。小凌!”冷月看着消失在门口的背影,在澡桶里直跳脚。她干嘛那么起劲?如果患病的人是我,你这么起劲还差不多。呸呸!干嘛没事诅咒自己!

※※※※※※※※※※※※※※※※

“冷月!”雷小月冷凝傲然的冷脸崩溃中,这家伙亦步亦趋缠了她好几天,目前仍不打算放弃。

冷月咄咄逼人,严厉地说:“你放弃那个念头我就不缠着你。”

“我做事自有分寸。”她还没弱智到需要冷月来教训。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她心里清楚的很。

“那地方不是平常人能去的地方。这件事我会想法子解决,你最好别另有打算。”冷月带着命令式的语气。这女人常常行动与她自己说的话背道而驰,不看着点不行。

“我就算想去做什么,也会拖你一块儿上路。你脑子秀逗了!我都不知道那两样东西长什么样子,怎么找?”雷小月浑身无力,跟这家伙有理说不通。

“最好是如此!”冷月敲着自己的大脑袋失笑,难怪小凌发飙,自己确实有点小题大作。

“别在这儿打混,你该去帮飞雪的忙了。”雷小月忙着把锅里的菜肴翻炒,赶着在厨房里耗了半天的冷月去前头帮忙。

“我这就走!”冷月得到满意的答案,心满意足地上菜去了。

山雨欲来风满楼

五月末,火舌席卷着大地,即使是号称四季如春的扬城,气温依然让人闷热难耐,只是相较于其它的地方,这里有着从不间断的凉风。天昭湖边平时空荡荡的别院山庄,此刻住满了前来避暑的主人。

“笑迎茶楼”门庭若市,座无虚席,宾客们肆无忌谈地高谈阔论。只是相较于往日的书生小姐,凡夫走贩,今日茶棚里全是青一色的江湖人士。

“天昭寺这次召开武林大会是何意图?”一个扬着佛禅的尼姑开腔,与她同桌的是同样装束的同门师妹。

“司徒盟主前不久突然病逝,自然得由德高望众的天昭寺出面主持武林大会,选出新盟主以主持武林正义。”一位独饮的年轻剑士回道。

武林大会两日后才正式开始,大伙儿现在不过是先来探探口风。这天昭山脚下能歇脚的地方并不多,除却这间茶棚,也就前面一里处的两间大酒楼以及湖对岸的好几家茶楼。他身上银两不多,只好屈就于此茶棚打打牙签。无酒自然有些欠缺,但是这里的茶和糕点皆不错。让他极庆幸自己没有跑去前面的酒楼凑热闹。来茶棚的人大多是江湖中的清贫之辈。没法子,一文钱难倒英雄汉,他们又屑于鸡鸣狗盗之事。

“我看是其心叵测!”尼姑的语气不太友善。

“大师此言差矣!天昭寺的净空大师手刃了江湖中有名的大魔头‘冷血寒月’,大功一件,他的‘天净神掌’可谓江湖一绝。由他出面主持武林大会自是正理。”年轻剑士慢条丝理地喝着茶,一派的从容不迫。

“紫竹山庄的人据说明天就到了,他们护送‘盟主令’过来路上不会出什么岔子?”另一个江湖大汉说。

“窥视的武林败类那么多,难说!”

“不会!听说有松山掌门,峥嵘道长一起上路。”

冷月越听眼神儿越冷,来得正好!

“他奶奶的,白若星你这个狗熊,你远居绀城,倒比老子来得还早。”一个大和尚从官道冲了上来,后面跟上来的还有三个。

“原来是戒空戒色戒颠戒痴四位大师。久仰久仰!”刚才出声的年轻剑客起身拱手相迎。

“白兄,别来无恙!”戒空和尚先挡住戒痴的话头,客气地回应着。

“小二,来壶凉茶!”白若星豪爽地笑着,丝毫不在意。他们是京城大空寺的四位大师,而大空寺是紫氏皇族祭祀供养的地方,地位可不一般。

“这就来!”飞雪提着备好的茶壶迎了上去。

“武林大会?同饮一山水,我们近在眼皮底下居然不知道此事?”忘尘推着站在旁边偷懒的冷月,刚才那个叫白若星的人提到他吧!居然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

“我怎么知道。”冷月戏谑的眼眸深处闪着冷酷血腥的杀意。天助我也!省得他四处奔波找上门去。郁闷!他怎么没想起来净空那老秃驴是天昭寺的人。这些日子过得逍遥自在,把前仇往事差点给忘了。

“我看这事得与凌姐说才行。”忘尘看着满茶棚的江湖人士,眉头紧皱。那个叫白若星的年轻剑士看起来有些面熟,却想不起来是谁。

“我看不必!”眼皮底下的事情怎么可能瞒得过小凌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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