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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逸来为你开家长会。
23岁的年轻男人,在一众中年精英男女之间显得格外突兀。会议走形式,过程无聊得紧,萧逸低头,一眼就看见你之前在课桌上反复刻出来的“我讨厌萧逸”这五个大字。
你完全忘了这档子事儿。
此刻你正在体育馆空无一人的篮球场里,捏着旁边器材室的钥匙,忐忑不安又激动万分地等着萧逸。你和他约好家长会结束后到这里见面,你知道他定能明白这句话的言外之意。
萧逸难得见你这样规规矩矩将高中制服穿戴整齐的模样,衬衫领口的水晶纽扣绑到最上面一颗,精致小巧的领结系得一丝不苟。两条过分细长的腿不经意露出来,裙摆没有刻意提高,却已足够令人浮想联翩。
你拉着萧逸挤入狭小的器材室,咔哒一声反锁好门,钥匙是问ka要来的,他是篮球队队长,对你有求必应。
“有些时候,篮球队的队员和女朋友,会偷偷在这里做。”
你抓住萧逸的皮带,要解不解的样子,纤细手指隔着黑色衬衫的布料在他下腹处轻轻地来回打着转儿。
“你怎么知道?哪里来的钥匙?”
你暧昧地朝他笑笑不说话。
器材室并不通风,有些闷热,空气里还掺杂着橡胶沉闷的气味。没有开灯,萧逸的眼睛在黑暗中慢慢闪出幽暗的荧绿的光芒,像极了一头虎视眈眈的野狼。
眼底神色晦暗,情欲分明。
你主动牵着他的手来撩自己的校服裙摆,内裤早就悄悄脱掉藏进了书包里,白色丝质的长筒袜恰到好处地包裹住娇嫩的大腿根,晶莹粘腻的水液早已等不及地从穴口处淌下来一丁点儿,濡湿丝袜边缘,泛出些许透明水光,视觉效果非常微妙。
“湿成这个样子?”
萧逸一摸就知道,毫不含糊地将你推倒在厚实的瑜伽垫上,拉下裤链准备直入正题。他在你身上下了水磨的功夫,玩了千万种花样,终于把你操乖了操熟了,操到如今这副模样,一看见他的脸一听到他的声音就开始流水。
隐秘的花穴更是被他开辟得甜美诱人,尝起来的滋味究竟有多好,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光是想想,就足以令身下硬物再胀粗一倍,硬热上几分。
萧逸一把捞起你细白纤长的腿挂进怀里,半跪着将性器对准穴口,慢慢地抵进来操你,面对面的姿势足够令他看清你脸上每一丝细微的神情变化。
你也不害羞,主动湿着穴去含他的阴茎,软嫩穴肉缠紧了他,不停往深处吮吸着,萧逸舒服得深吸了一口气,差点被吸得缴械投降。
他皱眉适应了一会儿你里面的湿热紧致,这才挺腰缓缓动起来,边动边问:“以前不是总骂我老男人,不是讨厌我?现在吸得这么开心?”
旧账重提,好没意思。你撇撇嘴,轻哼了一声,又白了萧逸一眼,让他自行体会。
他变本加厉:“我干你的时候,你怎么就不讨厌了呢?”
“记仇死了你!”
你呛他,萧逸反而笑起来:“对啊,我就是记仇。”
在这种事情上,他可是非常乐意承认自己的小心眼儿。
又想起你最开始骂他烂黄瓜,把他骂得郁闷了好久,还不能找你理论,正好这个帐今天一块儿算。他摆腰的速度越来越快,找准你的敏感点重重顶上来,一下下狠戳起来,每戳一下就要问你一遍:“不是还说我烂黄瓜吗?现在就在你里面,你告诉我到底烂不烂?嗯?”
快感似急电流般迅速发散,你被顶得呼吸都乱了频率,再也不敢嘴硬。
“我不就是,说你几句坏话吗?”
萧逸不够满意,又大力顶弄了一下,这下直接捣上了花心,你从嗓子里憋出一声长长的尖叫,讨饶似的赶紧改口:“不烂不烂,硬得很,行了吧。”
话音刚落你便敏感地察觉到他下身又粗胀了几分,满满当当地箍在你紧窄的肉壁里,几乎撑开到了极致。
“禽兽。”
你骂他,秀丽小巧的眉头微蹙着,嘴角却不自觉漾起一抹浅浅的羞怯的笑意。你就连骂人的声音都这么好听,直骂得萧逸心旌荡漾,鸡儿梆硬,一下下愈发大力地操弄起来,花穴因过分敏感而一阵阵收缩着,又吸又夹,直爽得他腰眼发麻,额角青筋突突直跳。
“做一回禽兽又何妨。”
他粗喘着,没脸没皮凑过来轻啄了一口你的鼻尖,又哄你:“再骂一句,乖,再骂一句,我听听。”
神经病啊!哪有人主动找骂的,话虽如此,你还是别别扭捏地张了口:“变态!”
这次不像骂了,反倒有几分娇嗔意味。
萧逸拍拍你的屁股,把你翻过来换姿势,你双膝软绵绵地跪趴在瑜伽垫上,小屁股高高撅了起来,整条短裙都被掀到了腰上,露出莹白细腻的臀肉。萧逸看了眼没忍住,抬起一巴掌抽下去,小屁股顿时止不住地晃起来,粉嫩嫩又颤嘟嘟的,紧贴着他的掌心荡起一层层肉浪,手感好得很。
“想要我怎么操你?”
', ' ')('话音落下的同时,硬热性器毫不留情地从体内拔出,浅浅抵上你湿漉漉的穴口,不断撩拨磨蹭着,就是不肯进来。
饱满龟头略微辟开一点儿唇肉,贴着翕动轻颤的小肉缝来回摩擦,没一会儿,两片浅粉的阴唇间便挂满了粘滑湿腻的银丝,亮晶晶的,你主动循着萧逸的龟头蹭,勉强吃进去一点,他又故意退了出去,怎么也含不进他热胀的一整根。
“自己说,想要什么?”
“想要哥哥操我。”
你回答得又乖又快,萧逸却玩心大起,偏要逼你把整个过程详尽地描述出来。
“怎么操?”
“从后面,鸡巴从后面插进来。”
现在你提起他的鸡巴真是毫无廉耻之心,毕竟你在床上被萧逸强迫着,又或者诱哄着说了无数次这两个字。
萧逸总说,你要是想吃,就必须告诉我是什么,不然就不给你,那两个字说错了我也不给你。你就骂他,为难我好玩儿吗?好玩儿。他非常实诚地点头。
“插到哪里?”
“那里……小穴那里。”
“小穴是哪里?”
你的头深深埋进臂弯,眼泪都快被逼出来,你说不出口。
“哥哥~”你撒娇,试图蒙混过关。
萧逸心硬如铁,丝毫不为所动,你不说他就敢这么一直不上不下地吊着你。甬道内空虚得实在难耐,你摇着小屁股讨好地去蹭身后男人,哼哼唧唧又呜呜咽咽,扭得小屁股都快抽筋儿了还是没能得逞。
最终你只能无奈又小小声地,哽咽着说出那个极为羞耻的字眼:“……逼。”
声音轻得好似嘤咛,比蚊子嗡嗡叫大不了多少,萧逸可不是这么好糊弄的。
“大声点,说完整。”
大坏蛋!你一边咬牙切齿地在心底悄悄咒骂他,一边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想要哥哥插我的小骚逼,呜呜,插得深一点,插进子宫里,操我的小子宫。”
你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在学校里说出这么限制级的话来。
“宝贝,你骚透了。”
萧逸压下身,从后面吮着亲吻你红透的耳垂,一边亲一边掰着你的穴抵进来,又粗又硬的玩意儿撑开你紧窄的内壁,层层叠叠的软肉贪婪地裹上去吮吸,他滚烫的温度几乎把你吓了一跳。
“好烫!”
你下意识地缩着腰想躲,才勉强膝行着往前爬了两步,便被萧逸拎着裙腰猛地拽了回去。因为惯性,花心猝不及防地狠撞上他的龟头,这一下撞得你又痛又爽,几乎是尖叫着弹起身子,好似砧板上扑腾跳跃的一尾小鱼。
纤细腰肢疯了似的扭动着,萧逸才不心软,单手拎着你的裙腰,一下下提着你狠操起来。
太凶了,太重了。
你被桎梏在小小的短裙里无处可逃,只能被迫承受着身后男人越来越快、越来越深的顶撞。你塌着腰,费力地跪在瑜伽垫上,小屁股撅得高高的,几乎快蹭到萧逸鼻尖上。
穴口被操得通红靡艳,滴滴答答地往下流着水。内里更是湿得过分,一大包温热水液全被萧逸堵在里面出不来,随着他不断拔出插入的动作,发出剧烈的噗呲噗呲的声响。
一开始你还有力气叫,声音清脆娇俏,似银铃般叮当作响。后来萧逸频率越来越快,你被操干得只剩下喘息的力气,从唇齿间溢出糯糯软软的含含糊糊的呻吟。
渐渐地,呻吟也被撞得破碎,尾音腻起来,你气息不稳地讨着饶:“要坏掉了,哥哥。”
“哪里要坏了?”
“……瑜伽垫要坏了。”
“那你还能用。”
衣衫不整颤抖求饶的少女,被扯烂的裙子半褪未褪,淋漓体液在你娇嫩的腿心肆虐。这番光景,实在是太轻易就能激起男人与生俱来的凌虐欲了。
你这副样子,也太适合被男人操了。
萧逸有些意乱情迷地想着。
不对,没有其他男人。只有他一个人,才看得到你这番模样。
你太适合,被他按着操了。
一瞬间萧逸脑海里突然涌现出奇怪的错觉,好像你生来就是为了给他操,在他身下娇喘的。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萧逸太激动了,随手抓住你黑色的长发用力往后扯,这种姿势能令你们交媾处贴合得更为紧密。你被迫仰头,嘴里啊啊呜呜的叫出声来。
“疼吗?”他的手指匆忙泄了力,下身冲撞进来的力度倒是丝毫不减。
“不疼。”你轻轻摇头,“哥哥还可以再用力一点。”
“哪里用力?”
“下面。”
内壁收缩的频率越来越快,你快高潮了,萧逸也感受到了,他单手捏住你的下巴,从后面凑过来与你接吻,唇舌交缠,水声潺潺,与下身肉体剧烈撞击的闷响交杂在一块儿。
“以后不许穿这么短的裙子。”
不知道联想到了什么,萧逸无耻且过分地对你提要求。
', ' ')('双标!明明你在家会穿更短的。
但此刻你已经没有心思反驳了,快感一阵一阵急促地侵袭着你的大脑,全身都酥软下来,甬道内更是敏感无比,萧逸下身越发深重地捣弄,捣得你只想逃,莹白小腹剧烈颤抖了两下,随即便痉挛着高潮起来。
“啊……啊!嗯!哥哥……到了……”
你迷乱地喊萧逸,歪着脑袋向他索吻,晶莹唾液自嘴角情不自禁地溢出来,他含吮着你的舌尖,轻柔地一遍遍舔过你的唇角。
你下面正含着萧逸的鸡巴高潮着,喘得情难自抑。
门外却突然传来脚步声,反锁着的门被从外面大力推晃了几下子,幸好没能打开,随即是男生的对话——
“器材室怎么反锁了?喊老杨来开门。”
你被吓得花心乱颤,惊慌无比,挣扎着就要起身,却被萧逸猛地掐住了腰,他紧紧压在你背后,滚烫坚硬的性器瞬间又胀大了一倍,简直粗到你无法承受的地步,更为狠戾地顶弄进来,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
高潮余韵中你的身体愈发敏感,被抵着花心戳两下就快喷出水来,何况还是这么激烈的操弄,你捂住嘴拼命抑制着尖叫,无声地摇着头,眼泪急得掉下来,祈求萧逸停一停。
“算了,星期五老杨早走了,下周再来还球吧。”
熟悉的声音响起来,是ka,他知道钥匙在你这里,他也知道这个房间之前被用来干什么。
但他不知道此刻你就在里面,被萧逸掰着腿操。他也不知道,再过一会儿,萧逸的精液就会射进你的身体里,射得满满的,小腹都鼓起来一块。
“怎么不叫了?叫啊。”萧逸压低声音,“是因为他吗?刚刚来的是你那个小男朋友吗?”
你崩溃地流着泪摇头,他进得实在太深了,阴茎在你体内横冲直撞,纤薄小腹不断地被顶出暧昧的弧度。你夹的好紧,内壁敏感地高频率地收缩着,花心深处的小软肉被一下下操弄着,痉挛似的发抖,快抖疯了。
偏偏萧逸还要吃醋:“突然夹这么紧呢?是因为他在外面还是因为我?”
不是。
两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你便又被强制着送到了高潮,体内深处猛地喷出水来,漫过萧逸的柱身,淅淅沥沥地顺着腿缝往下淌。
完了,你的大脑一片茫然,只知道这次自己是彻底说不清了。
你第一次被操到潮吹,而且外面还有其他男人在。虽然这两者之间并没有任何关联,但萧逸就是没办法不往这方面想,嫉妒的毒液涌上心头,他从未想过自己对你竟会有这么强的占有欲。
他亲眼见过你吻那个男生的样子。
你们又是同学,朝夕相处,你还知道这个房间会被用来干什么。那么你有没有,在这个房间里被其他人干过。
他想象着他娇贵的小宝贝,在这个杂乱狭小的房间里,被其他男人抵着腿心操。挺翘的胸乳被别人这样大力蹂躏着,白皙乳肉从指缝里渗出去,小奶头被舔得又红又肿。细长双腿夹在别的男人腰上,小穴咬着别人的鸡巴吞咽,甚至还有可能乖乖地让别的男人射精。
他快要疯掉。
“有没有在这里被其他人操过?嗯?”
你面色潮红,神志不清,哼哼唧唧地答不出话来。
“这里——”他又重重地顶了一下你的敏感点,“有没有被其他鸡巴戳过?”
理智告诉他是不可能的。
但萧逸此刻没有理智,情欲占据了他的大脑,他借这种问题羞辱你,因为他发现一旦在言语上说这种羞辱的话,你的身体会更加敏感,甬道颤抖紧缩,花心骤然乱颤。
“有没有其他男生对你说过,你操起来很带劲儿?”
他更想听你否认,听你一遍遍地向他承认,你只有他。
你是他的。
只有他能欺负你,狠狠地欺负你。
内心深处,萧逸知道自己对你的所作所为与禽兽无异,可是他舍不得,尝过极致甜蜜的滋味就再也舍不得放手。
他亲自开苞,亲自调教,才将你开辟得这般娇嫩欲滴、诱人无比。他亲手抚摸过你细腻柔软的每一寸肌肤,又亲口品尝过你馥郁芬芳的味道,完全无法忍受你被另一个男人占有的可能,甚至连想象都无法忍受。
“没有,哥哥。”你终于缓过气来,湿透的花穴讨好地夹紧他,越发卖力地收缩起来,一字一句断断续续喘息着告诉他,“没有别人,只有你。”
你双腿大张着迎合萧逸,一遍遍告诉他,只有他,只有他才能操你。
他真想把你现在这副模样录下来,让你亲眼看看自己有多诱人,多会勾引他。
“你给我把腿憋紧了。”
“那你呢?”你摸上他的性器,手指轻轻捏揉着两枚囊袋,“你这里能憋紧了吗?”
“你都把我榨干了,我哪有精力搞别人。”
这是实话,虽说不至于榨干,但除了训练比赛,萧逸满脑子想的确实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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