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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象歌里唱的一样,一年的大学生活迷迷糊糊就过去了。一年中,学习、生活比中学里要丰富多彩多了,与白凌的接触,不但使我生理上得到满足,心理上也成熟了许多。那么多个美妙的夜晚,多少次的激情奔放,都已深深的印在记忆里。
可也总有些不好让我心烦,学校不再是单纯的学习之地,人与人的关系太复杂了。从卫君竞选班长的失败到白凌受系里的排挤都使我烦闷,然而,最令我烦燥不安的还是我和白凌卫君间的三角关系,还有三年,怎么办每每想到这些,都感到无从措手,只有强迫自己不再去想。
期考结束后,系里宣布了两项安排:一、为了增强大学生社会实践能力,决定组织一次夏令营活动,地点待定。二、为了适应教改,由学生们来评议老师,对教师一年的工作进行打分。
两条消息受到了同学们的欢迎,毕竟一年的埋头苦学后这次可以畅快的玩一趟了。大家讨论的很热烈,到哪儿去呢连那些申领助学金的同学都加入了进来。
我由为第二条感到高兴,一年来,白凌的变化使得很多同学都改变了对她的看法,通过这次评议,她以后该不会那么孤单形异了吧。
白凌听我说完,没有一丝的兴奋,淡淡的道:你想得太天真了。我追问她,她摇头不答,叹了口气,我已在这里工作不少年了,对得起校方也对得起任何人,只是唉
怎么你想走么我大吃一惊,紧紧的拉住她,生怕手一松她就会消失。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温柔的抚着我的头发。
一回到公寓就知道了事情有了变化。礅子迎面对我说:明天投主任一票。
为什么我瞪着他,你想啊,这次路线是系里决定,他说了算,他一不高兴,说不定把我们带到哪个小山沟里去。旁边的眼镜也凑上来道:他明年就退休了,这次让他风光风光,大家也占点光。
我看着他们,冷冷的问:这是那来的消息礅子伸出手指向上指了指。
他妈我大骂出口。
评议的结果不用说了,看到那老家伙的得意样,再看白凌名字下少少的几票,我差点要跳起来。白凌显然是预料这样的结果,没有来。一评完我就打电话给她,可手机已关了,到她住处门也是锁的,我只有强迫自己躺在床上好好的想想这一切。看来白凌也早料到这一天,那些令我不解的激情中浮现出的茫然眼神,现在我终于明白,只是恐怕她也割舍不下我们的感情,才一拖而拖直到今天。
我没吃晚饭,到公共的淋浴间用冷水冲了个凉,让自己冷静冷静又去找她,心里总抱着点希望,最后去争取一下。
天还没有完全黑,没到白凌的家就看到她坐在路边的石凳上。我一下想起了我们第一次散步时的情景,也是在这里,在这石凳上,也是这样默默无语。一种物是人非的悲凉在我心底泛起。
我的手续办好了。我心里一酸,借故背过身,把发涩眼里的泪忍住,想好的话再也说不出来。你什么时候走这是我唯一问得出的话。看到她在这里等我,我就明白,她是下了决心。
她关了手机,闭门不见我,就是怕自己动摇;她选择在公共场合等我,就是怕在家里经不起我的磨劝。我还能说什么,唯一能让我感到安慰的是她还在等我。
白凌没有正面回答我话,但脸上却绽出一丝欣慰的笑意,明晚和卫君来我那吧。她说的很柔很轻。
那天我还是有点不争气,本来在路上就下定决心,今晚要高兴,决不说扫兴的话。到白凌那,她给我和卫君泡好茶,没聊一会,我抬头看到墙上的画像,心里就难受起来。茶到嘴边一抿,满嘴皆苦,放下茶我走出卧室。
客厅里原样没变,窗前的小花,墙边的黑皮沙发,明净的玻璃小几,一切还是那么亲切,可斯人却即将离去。
别这样,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温软从背后压来,我转过身看她,她晶莹的眼里挂着微笑,双手解拽着我喜欢的那件黑色长裙的扣,眼光来,象在向我示意:来。我的头埋入她那没系罩还散发着浴后清香的。
温暖的膛慢慢疏解着我心中的悲愤,象回到少儿时依在母亲怀里的时光。
嫩嫩的粉红头,触弄着我的脸,在我舌尖的舔弄、吸吮下膨然胀大,吸引、戏弄着我沉迷其中。
我们进去吧。她低下头,乌丝斯磨我的脸。这样她没有离开我的身,反而靠得更紧,手还环住了我的腰。哎我叹了口气。在小说和电影里看到多人欢爱的场面,总是幻想能和她俩试试,只是没想到会是在这般情景下。看看怀里低垂着头的白凌,听到卧室里的响动,想想即将的别离,我搂紧白凌走向卧室。
卫君正脸看着电脑,看似镇定,可我感到了她的紧张。我在她身边坐下,轻轻的吻上她发热的脸颊,她身体僵硬了会,缓缓的靠上我肩头,娇魇已红似火。
白凌早已放开自己,解扭着我的衣扣,在我的前斯磨,一只手伸向我的腿间。
卫君的罩被解开,结实的儿颤悠悠的冒出,粉嫩
', ' ')('的蓓蕾也不安分的凸起。
我用手指拨了拨,两指捉住丸吸人口里。这边的白凌已事半功倍,我的上身被脱的光赤,皮带松开落到床上,暴露在空气中的硬没有受到爱抚,直接就被送到她那温暖的口里。
嗯嗯是看到了老师的荡还是受到我的刺激,卫君发出了鼻音。身旁是艳丽女同学赤裸身体的扭缠,身下是盛装女老师的拱动,我的全身浸入温暖中,欲念涌动。卫君红着脸转过身,手环上我的颈,压向前;白凌的秀发如乌云般浮在我的双腿上,拱动的身子缓了下来,被她死死的夹在深喉间。
白凌谦让卫君,停下吮吸站到一旁脱衣。卫君躺下张开双腿,腿间的泥泞说明已不需要再准备。嗯的一声呻吟,我躬身入,她的双臂立即缠住我,挺夹移动起来。软热的两团贴到了后背,白凌伏了上来,我在她屁股上一拍,丰硕的房就开始了磨压。我捏着白凌的屁股,调整她的位置,让手指钻进股缝,那里如同卫君一样。
白凌后面的挤夹,使我向前急攻卫君,卫君很快败下阵来,尖叫一声,身体急颤,体内涌出热流。我坐回床上,刚想歇口气,一个白白肥肥的屁股坐了上来。
白凌屁股晃荡重重的坠下,在我的腹下死撞,在我到达她的身体最深处,又夹紧的抬起,内的软缠绕象要把我连拔起。回过头,卫君正睁眼的看着。
来。我抓起她的手让她抚白凌的屁股,再把另只拉到白凌的上。卫君的手的贴在白凌丰满的体上,小心的揉捏,象在感触。我箍定白凌的腰,把她的身体向前推,使她斜斜的坐起,暴露出秘地风光。唇裹套,吐出吞没,身上湿淋淋的闪着光泽,上方的肛蕾收缩,谷底处汁夜横流,景色旖旎靡。
分开肥厚的臀瓣,我把卫君的手带入臀沟,在我的指引下握住的部,轻轻推拔。卫君想逃避,我紧紧抓住,掰开她手指把中指压在白凌的肛蕾上。
呜嗯白凌的哼声中,我用力把卫君的手指推入。卫君的手指在我的握捉下在白凌的屁眼里搅动,白凌很快就支
持不住,伏到我腿上。
怎么这么快,老师正在兴头上我抱起她的屁股,从下顶撞,找到刚才开发的后洞,戳触一会都没驶入正道,我急得叫道:卫君一只小手握过来,扶正把尖头顶在屁眼上。好啊啊一声好伴随白凌呜鸣顶入。白凌后倾在我的肩头,黑发散乱,像只被宰割的羔羊。
卫君大着胆爬起来跪下,头凑到近处,小手在我们的结合处揉捏,松缓紧夹的菊瓣,让在谷道中运行。我环过卫君的屁股,使双颊分开翘起,中指入花唇。狭小的洞紧吸手指,她稍适即适应,屁股前耸后坠,动作开来,不久一手指就满足不了。
卫君如同白凌趋于疯狂,摇摆耸挺似要摆脱我,但手又反过来抓紧我的手腕,力扯不让我离去。隐显在粘中的菊蕾眨闪,象在向我召唤。
我放任白凌,让她自由起落,左臂入卫君跪曲的大腿把她环带贴到我的胁侧,右手握住臀抓扯使雪臀翘凸在我的脸前,在靡的股底风光刺激下,中指、食指分别刺入蜜唇和肛蕾,两指一齐搅扭戳刺,卫君的最后一处处子之地陷落。
第一次与两个女人欢爱,我自己也是刺激非凡,满屋的玉臀雪股,波臀浪是由我驱动而成的,让我产生强烈的征服自豪感。在成熟娇艳的老师后庭,让她哀婉柔弱的靠在我肩头;手指入青春活力同学的两处神圣之处,她虽然激情荡漾,却匍匍在我的支配之下。屋里的景物渐趋虚幻,只有雪白的体在我眼前翻飞,两个女人拼命的比拚,使我攀上欲望的巅峰。
浪声语,娇吟漫咛,白凌在我重重长长的一击下达到顶点,身体瘫软不能再战,卫君却尽情的把我的手指全然吞没。我抱起白凌把她放趴在床上,卫君自动的伏到她身旁。蒲一入,卫君的反应更甚于白凌,相对的急撞,在洞出入的频速连身都看不真切。灯光下只有闪光的一条出入在雪白中,每一次的闯进闯出,雪白下红团都被击散开合拢去。没多时,紧实的臀颊就被击得红成一片,卫君也变的力弱,身体伏到了白凌背上。
搁在白凌腰上的红红屁股高翘,妖艳得惑人心神,发红的双瓣微张,肛蕾处的菊瓣已微散开。我把压在蕾上,小心挤开褶皱顶入,又一个年轻的屁眼陷落。卫君的身体急颤,屁股旋颠,却不躲避,尖细的叫声听不出痛苦,反而微带着渴望。直刺到尽头,少女紧促的肛门,火热细狭,腔室缠扯阻挠,带给我超常快感。我忘却了怜惜,心中只有颠狂,身体的俯冲刺杀,把床上的两具女体击得一起颤抖。
卫君从白凌身上滑落,把我的亢奋暴露在空气中。我没停止,扑压到白凌的背上,再次入她的后庭。左手握住她的左,右手食指中指撮拢又一次刺入卫君的肛门,浑身的力量集中在三处,鞑伐享受着这最后的高潮。也许是潜意思里作怪,在离别时我选择了白凌我的老师,在时间凝止的一刻,激入她的直肠深处。
那夜,白凌和卫君睡在卧室,我睡在沙发。月光从窗口飘入,勾起了我心中一柱柱往事,初遇白凌的惊艳,若即若离的忐忑,共浴爱河的激动,难舍难分的缠绵,件件在心
', ' ')('中流淌。
夜间我悄声走进卧室,疲倦的两女沉睡正香。白凌的藕臂搭在卫君的肩头,卫君的大腿叠白凌膝头。两人的脸都面向窗,皎洁的月光下,美丽的娇靥还挂着风流满足后遗韵,如同月夜里偷放的昙花,美艳让人心醉却不舍采摘。白色纱巾飘散她们的上,像升起的薄雾环绕着两位仙女。看着看着,想着想着,有东西充满眼框。有多久了,上次还在少年时代吧,没想到,成年的我还会再次落泪。
白凌起得很早,洗漱收拾在屋中进进出出。你没睡着我发出的响声惊动了她,看到我红红眼睛盯着她,她走了过来。别再乱想了她俯下身抚我的头。不我猛然惊醒,我不能就这样失去她,不能让这一切成为回忆。
我双手抓住她的把她拉过来,猛力的象要把她的双揉碎。白凌我以后再也不叫你老师、白凌姐,就叫白凌,我不会就这么放弃,白凌,你知道么我希望,不,是一定会再见到你,那时我一定会让你说,你永远不离开我。
她看着我摇了摇头。我没容她说话叫道:等我三年,不管你在哪里,我一定要找到你,等我等我她的眼帘湿润,我知道那一定不是因为前的疼痛。
一路上别情离绪,我和白凌没再说话。送她上了火车,换好卧铺票,把她的行李放在架上。她从身后拉住我,轻声对我耳语:等我的消息。
十
有人说,悲痛、哀伤会随时间的流失而淡却,这话有道理。暑假的前个月里,我的心情好了许多。虽然白凌的影子还总出现在脑海里,可那种刻骨的思念却有所减退,倒不是不相思,只是相思化作了动力,心里暗下决心,怎么也要坚持下去,苦上三年,学出个人样来再去找她。就在这时,卫君给我带来了又一次打击。
如多年前那个夜晚一样,月光如银泄地。在学校后山的林下,暖暖的风抚过,夜静谧悄然。是卫君约的我,我们先在校园里散会步,流连流连当年学习过的教室,来到后山。话题是从美好的过去开始,慢慢的转到我们的关系。她说的很委婉,遮遮掩掩,但我还是明白了她的意思:分手。
我没话可说,心又一次被伤,可心底里又感到和上次的不同。对白凌我是欲爱交融,对卫君则有个变化过程。中学时代的初恋,虽有浓烈的欲望因素,但还参杂着单纯青涩的朦胧,当遇见白凌后在她那种成熟丰姿迷惑下,卫君的吸引力反而小了。这真是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只能在心中潜移默化。所以听了卫君的话,心里悲伤之余又有种轻松解脱的感觉。
暑期的后个月,我终于打起神做些以前未做过的事,把所学的课程复习了遍。
开学的第一天我的心情完全不同去年,盲目的兴奋没了,多了许多实在。晚上打开电脑收看白凌的邮件,她走后的几天就来过电话,说在同学的帮助下在上海一家颇有名气的旅游公司找到工作。现在看到屏幕上柔情蜜语,我感到我们又在了一起。
网上的鸿燕传书从此开始,不久又改成了在线交流。初始时,她还如以往如同老师,逐渐的她不再摆出那些威严,到后来,只要我晚九点后一上线,就会看到她挂在上面,象期待会面的情人。
学校情况变得好了起来。先是那个系主任在大二下半年退休,我和卫君都松了口气。接着是卫君又当选为班长还进了学生会,她留校的愿望是没问题了。白凌也是事业有成,从导游开始做起,一步步的升到负责国内部的经理。最后,大四那年,她买了房子,买了车子,当然最让人兴奋的是我们的交流也变得越来越美妙。
起先,我们只是互诉相思,她时不时的检查检查我的功课,给我发些英文短篇让我翻译。有一次我急了,告诉她不干了,她竟给我寄来上世纪英国的地下小说。我问她哪搞到的这些东西,她不答,再问她喜欢何种类,她不答,我让她找点我喜欢的种类的,她骂了我一顿,可不久还是给我发来。
呆板聊天方式被打破,她在自己的笔记本上装了个摄像头,把图象和声音一起传了过来。我看到了她的办公室,看到了她,丰度更胜从前。时髦都市白领打扮,新潮前卫比当老师威风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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