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时下有些男生的雅疾,我只能因他小时候未受到栽培
而感到惋惜,但因我不是医师,对于这些人的窘境,我就爱莫能助了。
31託人来电刚过完圣诞假期,我照常的上学下课,日子无聊的很。
那一天,骑着老爸买给我的机车回到家,吃完晚餐想去洗个澡,才走到浴室门口,突然电话响了,因为老妈在厨房洗着碗筷,我就一个箭步的去接电话。
电话那头,是个女生的声音:请问…是吴健雄同学的家吗?
我应声说是,心底却奇怪:怎么有这样的女生找我?那女生又说了:请问…吴健雄在家吗?
我不加思索的说:我就是!
那女生有点惊喜的说:吴健雄呀!我是何秋华,你还记得吗?
啊!
的一声,我吃惊的叫了出来,妳是何秋华?真的是妳?
是呀!我是何秋华,好久不见了!
怎么?怎知道我的电话?
我是纳闷她怎会有我的电话,因为老爸在附近盖了一批房子,就留了一栋自己住,而且是在一年前才搬的家,电话号码当然也改了,而那时离小学毕业,已经二年多了。
还说呢!搬家也没通知,是高成荣跟我讲的!
喔?对不起啦!怎样?妳一切ok吧?妳读哪个学校?
还好啦!我不像你那么好,高中没考上,我读高职啦!
那也不错呀!其他的同学,都好吗?都有在连络吗?
事实上,从小学毕业到现在,除了几个男生有在连络,大部分的同学我都失联了,当然这跟我没参加毕业典礼的心结有关。
有几个在连络啊!不过我们都说你很过份耶!别班都办过同学会了,就我们班没有。
是喔!妳们可以办呀!
怎么这样讲?你是毕业班的班长,你不办,谁敢办呀!
喔?那…不一定这样吧?
不跟你说这个了,告诉你,我是替沉虹打这个电话的!
那女生终于讲出打电话的来由了。
听到这名字,我有点意外,也有点激动,过了半响,我才说:她好吗?
那女生有点生气的说:还说呢!你这个大笨牛!你知道她有多难过吗?我真替她抱不平,反正你赶快办同学会就是了,否则我们都不会饶你!
那时,我有点心虚,但基于自尊,我跟她说:怎么说成这样?要办妳叫她办呀!她是副班长,也可以办呀!
喂!吴健雄!我告诉你沉虹的电话,你打给她,你们自己去讲!
那女生跟我讲了电话以后,她又说:我跟你讲噢,吴健雄!我是替她打这个电话的,人家都丢下脸了,你不马上回她电话,你就死定了!
那女生小学时也是赤皮皮
的,堪称全班最赤
的女生,想不到三年多了,脾气好像没改多少。
挂了电话,我想了很久。
我在想:沉虹为何不自己打电话?她为何要找人代打?慢慢的,我就想通了,因为她不知道我是否还会记恨于她。
基于女生的含蓄,她不亲自打给我,是应该谅解的,我不应该再执着了!照着那电话,我拨了过去,电话铃响了三下,就接通了。
喂,是沉虹家吗?
我先出了声音。
是…是…你是吴健雄吗?
电话那头,马上传来银铃般的声音,好像在等我电话般,相当兴奋。
太激动了!我一时讲不出话来。
吴健雄吗?我是沉虹,我是沉虹呐!
那声音变得急切起来。
喂!喂!你怎不说话?呜…我是沉虹呀!
那声音又变了,变得有点哽咽。
呜…呜…那一天…呜…人家就把市长奖状…撕掉了…呜…呜…人家…不知道会那样呀…呜…呜…人家一直叫…你都不回头…呜…呜…
那声音在哭了,她表白着,一直急切的哭喊着。
平复了情绪,我沉重的说:我想见妳!
呜…在哪裡?
那女生哽咽的问。
星期六下午二点,河滨公园,桥下。
我简捷的说了时间地点,她知道那个地方,因为我曾带她去ktv唱歌,后来又去那裡散步。
呜…人家会去…
那女生哽咽的答应了。
挂了电话,我呆坐了很久,一切的变化太大了!想不到我跟她竟然是这样的遭遇,或真是误会她了。
回想她过往的一切,我才恍然大悟的感到汗颜,因为以她的习性,她根本不是那种贪图功名、爱出风头的人。
唉!我真是幼稚!真是悔不当初!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