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叶几乎从不和余德辉出席各种场合,那小子除了赌球的那一会儿和给他奖金的时候能见到人,其余的时候跟死了一样,喊也喊不出来。
贺坚宏本来就是在黑八场子转悠的人,就算贺丰羽没敢在黑八赌球,可有些消息还是传到了贺坚宏的耳朵里。
心里的愤怒不知该如何表达,贺坚宏真想替贺丰羽把他那双手给剁了,学个屁的球!规矩都学到狗肚里去了!
本想去搅了贺丰羽赌球的局,但贺坚宏赶到那儿的时候,有人说贺丰羽刚才坐了余德辉的车走了,可能是去吃饭了。
贺坚宏想着,要不然等他回家再收拾吧,把他的腿打折或者打骨折,看他是不是会坐在轮椅上接着赌球。
然而贺坚宏有一朋友担心的提了一句,说今天余德辉请吃饭的人挺多的,都是会玩的。
会玩儿。
有多会玩,贺坚宏知道,一时间陷入了为难,说实话,他对贺丰羽的管教,早就超过父母了,有时候也会觉得自己真的多管闲事了。
贺丰羽进包间的时候吓了一跳,乌烟瘴气的,还有好大的胭脂水粉味儿,可仔细一看吧,屋里多多少少的得有十几个人,然而却没有一个女人,哪来的化妆品香水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