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那样对他？”
“成少，那真的是误会……我不知道那个……那个人是您认识的……”陶希文忍着痛解释——他以前一直跟着百里相，百里相手段不少，但是成晟和百里相不相上下，以前在他们学校的时候和百里相斗得厉害，他们都尝过其中的苦头——现在自己和他正面对上，他一定不会放过自己——
“不知道？你那一刀捅得可真够深的啊，小炉子到现在都没有醒过来——你针对他，不就是因为我吗？你以为我不知道啊——”成晟的手下用力。
“不是……”陶希文渐渐喘不过气来了——
“哎，你说，那天晚上是怎么回事？”柯其海踢了阿吉一脚。
“快说，说清楚一点，要不然让你尝尝看我这把军刀的味道……”秦子鱼摆弄着自己的军刀，刀锋十分晃眼。
“或者说是我这把枪……”向辕同样微笑，“我这把枪拿过来还没开过火呢。”
“我、我说……”
阿吉把在酒吧里的话有重复了一遍——“……他说他认出来那个人是……是……”
“是什么啊？”岳杉用枪口对着他。
“是……”阿吉看了眼成晟，“是成少的小情……”
成晟冷笑，看着陶希文，“陶希文，是谁和你说小炉子是我的……小情的？”
“是……是……”
“还不说吗？”成晟又是一拳走过去，陶希文现在两边脸颊都红肿起来了——原本还算是好看的脸现在跟个猪头一样，“不说我就不客气了……”
“是那一次，百里少爷休假回来，和我们喝酒的时候随口提到一直和……和成少一起的男孩子是成少的小情……本来我不认识他的，只是后来在王荼的生日会伤见过他，我就记住他了……”
“因为百里相以前和我的过节你就对小炉子下手了？是不是？……不要和我说不是——”成晟结果柯其海递过来的刀，对着陶希文的脸比划着。
陶希文看成晟的脸色就知道他说得出做得到，他不敢再有隐瞒，“是……是以前百里少爷和成少有太多矛盾，百里少爷离开之后，我们这群人就萎靡了许多，都散了，我……我心里很不满，前天看到了他……我当时……喝了点酒，太过兴奋，下手就重了些……”
“是喝了酒还是磕了药啊——”秦子鱼冷笑，“你那只是下手重了些吗？连刀子都出来了……”
“成少，我真的错了，我不是故意的……成少……”
“既然你捅了小炉子一刀，那我捅你几刀应该不过分吧……”成晟拿起刀子，“捅哪里好呢？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正在这个时候，成晟的手机响了，成晟把刀给了柯其海，起身接电话——
“喂？”
“……”
成晟的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好，我知道了。”
“成少，怎么了？”向辕问。
“小炉子醒过来了，”成晟挂了电话，“我先回医院，这里交给你们了。”
“好。”
成晟冷冷地看了眼陶希文和阿吉，“不用客气，怎么说也得见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