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几乎是每个人最正常不过的心理。显然,叼烟男也是正常人。
“还有什么事儿?”高鸣扭过头,脸上表情有些漠然。
“哥们儿,先别急着走,你刚才说的真的是你看出来的?”叼烟男小跑两步追了过来,言语比之刚才显然是软了许多。
“你当然可以不信。”高鸣紧了紧油门,排气筒发出阵阵轰鸣。
“别啊,我信,我信还不成吗?兄弟,你是医学院毕业的吧?”叼烟男忙拉着缓缓启动的摩托车,脸色有些惶急。
见此情景,刘叔虽然心里有几分诧异,但脸上也是不露丝毫,反而是带着几丝愤然下了车。以他对高鸣的了解,高鸣从来不会给清风村以外的人主动看病,更别提刚才这个出言不逊的货了,这其中必然有高鸣的道理,至于是什么道理,反正刘叔笃定的认为,清风村最有文化的人不会让他白被欺负了,他一定有他的招。
“我不是医学院毕业的。”高鸣摇摇头,迎着叼烟男有些失望继而又有些愤怒的表情悠悠然又继续说道:“我是祖传的中医。”
“你是学中医的?”叼烟男有些阴郁的表情登时又是一变,有忐忑更有几分欣喜。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我家的独门绝技就是望诊,知道看病这一词从那儿来的吗?其实就是“望”字的简称。”高老师开始讲课,并顺便把贾老爷子一门的绝技往自己头上安。
反正贾老爷子自称师侄很久了,占用他家的名头高鸣也没什么心理负担。
“比如脸色青白的这位,昨天晚上至少爽过两次,到现在还有些腰酸腿软吧!你的肾要补补,撸多了一样会伤身。”高鸣指着叼烟男身后站着的平头男说道。
“这不可能?”叼烟男一脸不可置信。
叼烟男和他的几位同伴都很清楚,昨天晚上他们在一起喝完酒就在宿舍睡了,这荒山野岭的到哪儿去找小姐?除非是他真像高鸣说的那样撸了。可是,一屋子男人住一起,他如果真的撸了,还是两次,那可真是太让人蛋疼了。
“可能不可能,你问他自己。”高鸣一脸不置可否。
见众人的目光扫射过来,平头男脸色有些赫然,那怕是流氓,隐私被当众揭穿,这多少也是有些羞愧的。
“我就是看片了,一时没忍住。”最终,在众人的目视中,平头男虽然有些小别扭,但还是硬着头皮承认了。
他不笨,老大照那个有些古怪的年轻人临走时所说的吸了一口气就脸色大变,搞不好这里面有事,假若老大回宿舍看到他床下摔的那两坨黄不拉几的卫生纸,谎言被戳穿后说不定要倒霉。
“我草,你特么精力真旺盛,用手都能整两次,老子真特么服了。“平头男身边一个小年轻怪叫起来。
几个男人脸色都有些古怪起来,连人昨晚撸两次都能看得出来,这的确有些神。可这学生摸样的年轻人一旦神了,那老大这..可就有些悬了啊!
“叫啥叫,住嘴。”叼烟男怒斥一声,转过头来脸色有些苍白的对高鸣说道:“信了,信了,兄弟你这手功夫真没说的,只是,您刚才说我的这个咳嗽是什么意思?您能不能给我再说详细点儿。”
联想是每个人都被上帝赋予的权利,可有些事,一旦展开联想,就能把自己给吓到。比如现在的叼烟男,抽烟最害怕肺上出问题,可偏偏现在疼的,恰恰就是肺。
“我开始就说过,你病了,还不轻。”高鸣指着自己的****,淡然说道。
叼烟男脸色登时一片惨然。
果然是肺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