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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艳事作者:mrgao126

第十七章林家玉娇

直升机停在呼啸着降落在大楼的顶上,急速旋转的螺旋桨刮起猎猎的劲风,将三名站在楼顶的大汉刮得衣发凌乱、似俗随风飘去

舱门打开,首先跳落一名雄壮的黑人大汉,块头直似小山般高壮,身上那强壮的肌更是恐怖的块块坟起,充满着爆炸的力量,原先站在楼顶的三名大汉已经是壮硕之人了,但和黑人大汉一比较,立时像小孩般显得不堪一击。

黑人大汉冷冷地扫了三人一眼,转身弯腰,神色忽转恭敬,伸出双手轻轻地扶住了一截动人的小蛮腰,然后将之抱下直升机。

顷刻间似乎整个灰色的楼顶都为之一亮,变得生动起来。

如云的秀发高高在脑后盘起,却蓬松地散落下来几许乱发,似乎云雨未醒娇慵懒散,永远散发出诱人的气息。黑色的紧身劲身将她完美的娇躯勾勒得清晰无比,挺翘的肥臀,高耸的玉,其身材之完美只能以魔鬼两个字才堪从一二更夺人眼球的是,黑色的劲衣与她的冰肌玉肤形成强烈的视觉反差,造成极其震撼的效果,令人心动神驰

如此诱人的尤物,生理正常的男人理应色心大动才是,但楼顶上的三名大汉却是神色冷峻,竟是正眼亦不敢瞧她一眼,甚至,他们的眼神里还有丝丝的惧色。

“主人一路辛苦”黑衣女郎双脚刚刚落地,三名大汉便恭敬地迎上前,低头问候。

黑衣女郎轻轻地唔了一声,撩了撩颊边那丝凌乱的秀发,风情尤盛,便是从她小嘴里吐出的娇音亦是那般妩媚:“阳巨,事情有进展没有”

中间的大汉高壮的身躯似是轻轻颤了颤,声音里已经多了几丝慌乱:“回主人没有什么进展。”

“嘿嘿,那个”右边的大汉忽然满脸堆笑道,“不如先请小姐去竭息,待后再慢慢细谈如何”

黑衣女郎冷冷地移过视线,打量着右边的大汉,忽然间笑靥如花,媚声道:“这位壮士眼生得紧,玉娇还不曾请教姓名呢”

黑衣女郎笑靥如花,中间和左边的大汉霎时脸色惨白欲死,便是女郎身后的黑人大汉亦神色肃然,脸上再无一丝表情。

但右边大汉则毫无所觉,神色间竟颇有得色,自以为绅士般地弯腰点头,笑答道:“在下谈笑,应阳兄之邀略效绵薄之力,很荣幸能为玉娇小姐办事。”

黑衣女郎银铃般咯咯娇笑起来,放荡形骸的样子,令谈笑看得目迷五色,但他马上就悲哀地发现,这女人竟是如此冷血越是笑得欢那她心中的杀机越是炽烈可惜,当他知道这个事实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黑衣女郎笑罢,轻轻地举起她的右手中指,向前勾了勾。

她身后的黑人大汉立时低吼一声,抢上一步,疾如闪电般掐住了谈笑的咽喉,然后,整个顶楼的人只听喀嚓一声轻响,谈笑的脑袋已经软绵绵地垂了下来,黑人大汉收手退后,谈笑失去了生命的身躯颓然瘫落在地

“主人”中间的阳巨拭了拭额际的冷汗,亡魂皆冒,吃声道,“属属下”

“我最讨厌这些自以为是的家伙”黑衣女郎轻哼一声,迈开黑色紧身裤覆裹下显得尤其修长的美腿,疾步走过阳巨身边,突然顿住,冷冽地说道:“晚上替我准备好三名上等品,哼哼,如果凑不齐那你自己准备凑数吧。”

阳巨高壮的身躯陡然一颤,脸色顷刻间灰败如死。

望着黑衣女郎在黑人大汉的护持下扬长而去,左边的大汉悚然转头望着阳巨,眸子里尽是看着死人的怜悯之色,在他看来,阳巨已经基本与死人无疑了。

“阳你他幸灾乐祸”阳巨暴怒如狂,霍然转身怒瞪着左边大汉,“老子抓你凑数。”

“阳巨,你也别太伤心了。”阳怜悯地望着阳巨,摇头叹息道,“所谓牧丹花下死,做鬼亦风流,能够死在主人的肚皮上不正是你的梦想吗总好过倒在对头的枪口下罢能够上得主人这般的绝世美女,亦算不虚此生了罢。”

阳巨嘿嘿一笑,狞笑道:“那不如我将这次风流机会认给你,如何”

阳脸色一变,急忙摇手笑道:“岂敢岂敢我可不比阳巨兄,充其量只能算得中等品,嘿嘿,主人岂能瞧得入眼”

######

云家密室。

云隐龙神色沉地坐在主位上,两名铁塔般的汉子在他身后伺立,正是云家二将段铁和练钢符标亦神情冷峻地侧立一旁,只是密室里多了另外一名神色沉的瘦小老头,细目睁合之间,目光如矩,一看即知是个心机深沉之辈。

“智叔,你怎么看眼前的纷乱局面”

这瘦小老头敢情便是云家素有智狐之称的云智,云隐龙的亲二叔

云智闭目沉思片刻,始冷声道:“事情已然发生,除非有奇迹发生否则冲突不可避免云家能做的只能是竭力置身事外,不致惹火烧身罢了。”

“是么”云隐龙闻言蹙紧眉头,问道,“智叔所说奇迹指的是什么”

“可能几乎没有”云智摆摆手道,“所谓的奇迹是指,这次汽车炸弹袭击乃出自四大家族之外的另一股强大势力所为,这样才可能令四大家族冰释误会携手共抗强敌,但放眼整个世界,怕是再没有势力值得四大家族联手喽”

云隐龙点头,显然云智所言属实。

“我听说依沐风的女儿亦在黄河大学念书,已经遭人绑架,可有此事”云智话头一转,接着问道。

云隐龙点点头,凝声道:“是有此事据说依沐风获信后气得暴跳如雷,准备亲自前来黄河市兴师问罪,不过他的矛头似乎指向十年前被他轰出家门的儿子,呵呵,听说那小子在黄河市已经上了道,还和四喜门的西门三搭上了关系。”

点点头,云智吸了口气,冷然说道:“与云家无关便好依沐风绝非简单之人,此事极可能是他一贯的声东击西狡计,用来麻痹林玉娇罢了事情已然如此,各种矛头齐指依家,他不可能看不清形势,要想自保唯有趁人病要人命,消灭了林家才是上策。”

云隐龙的眉头再次蹙紧,凝声道:“那依智叔之见,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严密监视两家动向,防止他们突然之间结盟,共同对付云家”

“这不太可能罢”

“没什么不可能在乐家家血案水落石出之前,什么事情都是有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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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隐龙那个老东西,竟然打算将我送给林玉娇,那个女魔头”李煜咬牙切齿道,“我替他卖命、拼杀,他竟半点情面也不讲他不仁我不义,为了自己,我只能将这把火引到云家身上,我要夺回属于我的一切。”

“林玉娇”绝情剑霎时蹙紧了眉头,脸上的肌起了丝丝抽搐。

“没错,林玉娇。”李煜凝声道,“这个女魔头已经来到黄河市了,云隐龙为了讨好她,准备送十名强壮的上等男人给她乐,凑不齐数才想以我充数,我日他。”

“好吧,那先说说你的想法吧。”

李煜深深地盯着绝情剑,凝声道:“你我合作,我替你找出云依的下落,而你亦须替我做一件事,你假装被我说服抵我的数去见林玉娇”

“你说什么”绝情剑霎时神色一沉,冷冷地盯着李煜。

“不是我怕死不敢见林玉娇”李煜闷哼了一声,毫不畏惧地回瞪着绝情剑,冷声道,“但如果我李煜落入林玉娇之手,将再没有人能够告诉你云依的下落,以云隐龙的个,他绝不会再让你找到依依的,你信么”

“为什么”绝情剑吸了口气,冷地盯着李煜。

“因为云依并非云隐龙的亲生女儿”李煜语气平静,说出的话却是石破天惊,“他收养依依是因为不可告人之目的他之所以答应云依和我的婚事,你知道是为什么吗就是因为他知道依依不爱我而你的出现,已经完全打乱了他的计划,令他感到了威胁他不过是借此次浑水的机会趁机将依依收藏起来罢了。”

深深地吸了口气,绝情剑冷声道:“既然云隐龙收养云依另有不可告人之目的,我又怎么相信你定能查出她的下落以你的心机岂是老谋深算之云隐龙及其身后强大的云家之对手”

“这个不需你费心。”李煜冷然一笑,凝声道,“我自有计较既然今天我敢找你来,我就有说到做到的自信。”

“好成交”绝情剑冷冷地应了一声,黑暗中两只手掌重重地握在一起。

第十八章扭曲时空

在夜深人静的凌晨两点,绝情剑回到黄大校外的家中。

现在云依下落不明,水暗香又被他送到了拉萨,身边失去了女人的陪伴,他陡然感到空落落的若有所失他本来再不想卷入任何有关四大家族的事情,但现在看来似乎只是痴心妄想

为了找出云依的下落,绝情剑选择了信任李煜所以他明天必须得去林玉娇

林玉娇,一想起这个名字,绝情剑便不由自主地感到毛骨悚然,从尾椎骨上感到阵阵发麻前世噩梦般的往事纷至沓来,玉白的粉腿、凝滴的血、残破的酒杯、锋利的利刃、还有柔软的黑发以及放荡的浪笑沉重的云深深地将他笼罩。

在绝情剑的前世,如果非要找个令他感到畏惧的人出来,那除了林玉娇再不会有人能够当选。

烦躁地打开门,绝情剑脑子里乱哄哄的浑乱不堪,连客厅里的异常亦不曾发觉。颓然地瘫坐在沙发椅上,将自己的脑袋埋进双掌里,无论绝情剑在人前表现得如何冷静强悍,他终究也只是个人,有人便有情绪,有情绪便需要发泄,没有人能够例外

没有情绪的都不是人,而是神。

吁了口气,绝情剑在黑暗中抬起头来,怔怔地望着窗外茫茫的星空,若有所思却什么也没有想

客厅里的灯突然没有任何征兆地亮了起来,霎时将客厅映得亮如白昼。

绝情剑骤然吃了一惊从沙发上弹身而起,目光惊急地四下里乱找,冷喝道:“谁”

心里却是不无自责,只是遭遇了些许的烦恼事便如此失魂落魄,客厅里被人潜伏亦不自知这真是不可饶恕的错误。

紧闭的窗门突然洞开,劲急的冷风自窗外吹荡进来,刮起垂落的窗帘带着劲风扫向绝情剑的后脑,绝情剑听风辩位急促间整个身躯不可思议地平移数尺,堪堪避过窗帘的这记飞荡,但不待他喘息,面前的那张巨大的沙发陡然自动移动,带着凶猛的气势向他横压过来

同一时间,原本竖立的衣帽架亦凌空飞起,在空中横倒,然后如利箭般向绝情剑来。

绝情剑对既将临身的危险却是毫无所觉,只是双眼发直,直直地望着客厅墙上的那幅油画,在油发里,达芬奇的眼睛忽然间明亮起来,邪异的色彩自画像的眸子里透出来,如胶水般牢牢地沾住了绝情剑的视线,亦牢牢地控制了他的意识

绝情剑的脸肌剧烈地抽搐起来,目光亦是霎时一凝。

“啪。”一声脆响,挂在墙上的那幅达芬奇的画像硬生生碎裂,化成漫天纸屑自空中洒落,绝情剑骤获自由在间不容发之际一个侧跃避过了沙发和衣帽架的双重袭击,失去了目标的沙发顿时停住,绝对地违背物理学的原理,便是衣帽架亦如嵌在空气里一般飘在空中。

“够了,老混蛋,我不想玩了。”绝情剑在地毯上一个翻滚爬起身来,伸手做了个暂停的手势,“暂停。”

“臭小子,佛爷还没玩够呢,再来。”空荡荡的声音突兀地在客厅里响起,仿佛来自窗外的夜空,仿佛来自天花板的上面又仿佛来自地毯的下面,总之无处不在、飘移不定,令人绝对捉声音的来源。

“你上当了,笨蛋。”一丝得意的微笑在绝情剑脸上展现,只见他的身影鬼魅般一晃,晃起的残影逐渐消失之后他的真身已经消失无踪

“呜”一声惨叫在客厅的角落里响起,“臭小子,又是这招,你不会换点别的新花样吗”

伴随着人声,角落里的空气诡异地起了一阵躁动,显出两道淡淡的暗影来,暗影逐渐清晰起来,终于化作两道身影,赫然便是绝情剑,他的手里作一柄明晃晃的利刃,利刃带有恐怖的倒钩,其形状与兽医替小猪结扎的手术刀一般无二。

“嘿嘿。”绝情剑得意地笑笑,收起利刃,讥声道,“不这样怎能迫你显身”

“爷爷的。”另一道身影赫然是一位年老的喇嘛,只是看起来脸有恼色更无长者的丝毫风采,骂骂咧咧地说道,“不愧是佛爷的徒儿,有一手,嘿嘿,不过你小子几年不见,真才实学没见长进,耍心计的本领却着实长进菲小哇。”

绝情剑神色一惨,被老喇嘛一句话勾起了烦心事,颓然竣在沙发上,无奈地说道:“老糊涂,我被四大家族的人追杀被赶进时空隧道回到这里也还罢了,你怎么也跑到八年前来了难道他们亦追杀你了”

“你才小糊涂呢”老喇嘛哼了一声道,“你以为真是四大家族还有警察的火撕裂了时空,让你掉进了时光隧道屁,若非本尊者的扭曲时空大法,你小子早已经身化飞灰多时了靠,真是一点也不知道感恩。”

“你说什么”绝情剑闻言不由蹙紧了眉头,“扭曲时空大法你几时有这等武学了”

老喇嘛狠狠地在绝情剑头上敲了一记栗凿,叱道:“让你不好好学跟你说过很多次,你小子总忙着狗屁鸟事没时间本尊者眼巴巴地上门授艺,居然正好赶上你小子命在旦夕,索拿你来做试验品,嘿嘿”

绝情剑听得云里雾里,摇头惑然:“还是不懂。”

老喇嘛没好气地瞪了绝情剑一眼,大沙发的另一端坐下,说道:“长话短说,本尊者在很偶然的机会里自创了时空扭曲大法,但只曾以一些猫猫狗狗的做试验,不知道能否成功地将人给送回从前或者将来。本想教给你,结果正好撞上你被四大家族的人围住,差点狗屁,所以索命你来做试验”

“什么”绝情剑霎时目露凶光,冷冷地盯着老喇嘛,“原来是你把我送回八年前,让我忍受已经发生过的一切茫茫然失魂落魄有如行尸走我阉了你”

老喇嘛开始疯狂地逃跑,绝情剑像影子一样在后面追,他手里的手术刀闪烁着冷冽的寒芒

老喇嘛一面惊悸地看着绝情剑手里的手术刀,一面疯狂地跑着,嘴里仍不忘解释:“好徒儿,乖徒儿,为师若不如此,你便要挂了,所谓好死不如赖活,嘿嘿,为师这不是为了你好么”

“那好。”绝情剑利落地避开老喇嘛不停地制造的人为障碍,始终紧紧地缀着他身后,冷声道,“你用那狗屁大法把我弄回八年后,再把这个世界恢复成原来样子,就是我从未曾来过的样子,我便放过你”

“不成。”老喇嘛脸有苦色,连声叹道,“这个世界本就是与八年后的世界同时并存的另一个空间,你既然已经来到这个世界,这个世界也因为你而发生了变化,它又怎么可能恢复回原来的样子啊呀,这事一时半会也跟你解释不清楚,你放下刀,咱们好好聊”

“好,你说”绝情剑突死地收刀站住。

“呼”老喇嘛呼了口气,手一招魔术似的在空气里划下两道坐标,然后标明x轴和y轴,再在xy的坐标平面上画了一条斜线,解说道,“简单点说,这条直线是存在的,无论你从哪里将之切断,它都是实实在在的存在,对不对”

“废话”绝情剑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那好。”老喇嘛挥手又在xy平面的垂直方向加了一条z轴接着说道,“再将这条直张沿z轴的方向延伸,可以得到一个平面,也是实实在在的,无论你切取哪一小块,都是实实在在的,可对”

“还是废话”

老喇嘛手一挥,将直线延伸而得的平面抹掉了下面半块,接着说道:“我将平面的下半部分抹掉,或者修改,并不会影响上面的部份,对不对”

绝情剑若有所悟,点头不语。

“如果以xy平面代表空间,z轴代表时间,可以组成连续不断的时空而这个时空是客观存在的,并不会因为其中某段时空的更改而导致整个时空的更改,懂不懂”

“不懂。”绝情剑摇了摇头。

“想着你也不懂。”老喇嘛不屑地摇了摇头,接着说道,“再简单点说,这个世界本就不是真正的八年前的世界,因为整个时空的一脉相承,也许有诸多事物仍然相似,但亦可能已经演变得全不相似,总之这完全是另一个世界”

“完全是另一个世界”绝情剑闻言轻轻一颤,竟然完全是另一个世界那他岂非已经做错了许多事情

在这个世界,也许水暗香并不会最终抛弃林洋,林洋就不会因为失恋而自杀

也许李煜并不会因为不爱云依而虐待她,把她当成报复云家的工具,那么云依最终也就不会爱上他绝情剑,并最终为了救他而丧命

如果早知道是另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他就不用眼睁睁地看着许多事的发生而袖手旁观他本就不必要采取如此消极的做法可笑的天意,原来竟不过是时空转换后跟他开的一个玩笑

“那你为什么不早些时候跟着来”绝情剑忽然将怒火转嫁到了老喇嘛身上,“如果你早点来,我就不用做错许多事。”

老喇嘛无辜地摊了摊手,哀声道:“你当穿梭时空如此容易吖为了把你送进时空隧道,我断送了六十年苦修的真元为了跟到这个世界告诉你前因后果并传授你时空扭曲大法,本尊者唉,兵解在即也。”

第十九章欢喜禅宗

绝情剑神色一动,莫名地望着托勒密尊者,深深地唤了一声:“师父”

“行啦行啦。”托勒密摆了摆手,摇头道,“欢喜禅宗里可没有扭扭捏捏的弟子,不就是兵解么到了间,佛爷照样参欢喜禅,嘿嘿。”

绝情剑摇头莞尔,但随即释然,欢喜禅宗的宗旨就是率而为、色而不。

一丝污黑的血丝忽在自托勒密的鼻孔里溢出,瘦削的身躯亦颤了颤,似是不用窗外寒风的侵袭

“师父,你”绝情剑吃了一惊,急忙上前扶住托勒密。

长长地叹息一声,托勒密在绝情剑的搀扶下坐了下来,说道:“唉,为师已然时间不多了,得抓时间才行了,徒儿,你听我说,时空扭曲大法,我放在喇嘛寺的秘室里。虽然这个世界与你原来生活的世界截然不同而又相互独立存在的,但仍然是存在联系的比如你的到来,另一个你必然要被抹掉,为师的到来,另一个托勒密亦同样需被兵解总之,师父这么说就是希望你能如欢喜禅宗的祖师定下的宗旨率而为、色而不,你心里怎么想,就怎么去做,不要顾忌什么,但千万谨记一条,绝不能令你的女人伤心”

“我知道了,师父。”绝情剑神色柔和地望着垂死的托勒密,心里忽然一痛,其实他从未尽过一天弟子的孝心,许多时候都是师父在照顾他,而非他服侍师父想来全天下再没有比他更不称职的徒弟了吧

“另外”托勒密的喉笼里低低地嘶吼了一声,原已涣散的目光忽然间明亮起来,奋然道,“为师一生未曾征服玉女门门主玉凝烟,实为生平最大憾事,这个遗愿怕是要你徒承师业去完成了,你答应吗”

望着托勒密尽是希冀的眼神,绝情剑实在不忍拂他的意愿,遂轻轻地点了点头,凝声道:“师父,我答应你便是了。”

托勒密长长地舒了口气,叫了一声佛爷去也,盘腿往沙发上一坐,神色肃然

稍顷,他的半块头皮诡异地剥落下来,散作漫天晶莹的碎片四逸而去,然后是他的一只手掌,随着清风化道一道流光飘逸而去不一会儿,托勒密瘦削盘坐的身躯已经化为朦朦的流光四逸而走,绝情剑只感到脸面有淡淡的凉意拂过,似是托勒密临行之际殷殷的叮嘱

师父,你就放心地去吧,徒儿已经全明白了。

绝情剑在心里默念一声,生平第一次单掌合什,念了一句:“托勒托勒密。”

一夜无语,第二天按照约定绝情剑驾车来到云家。

“我们已经追查到了依儿的下落”云智冷冷地盯着绝情剑,眸子里流露出绿豆似的光芒,“她已经落到了林家的手里我们知道你喜欢依儿,本来我是坚决反对你跟依儿的结合的,但如果这次你能救出她来,那就是天意我们云家也再没什么可说的。”

绝情剑的眸子里比平日少了丝锐利,却多了分平静,语气平淡地问道:“云二爷请直说,需要情剑怎样效劳”

“林家的家主林玉娇,素好俊男壮丁。”云智的目光肆意地在绝情剑浑身上下打量着,“为了救依儿,少不得要你牺牲些色相打进林家,你可愿意”

边上的李煜忽然感到浑身起了一阵皮疙瘩,可看绝情剑竟是浑然无事,似乎云智的锐利眼神没有带给他任何不适。

“为了依依”绝情剑淡然地望着云智,平静的却是坚定地说道,“我愿意做任何事,不过,我希望云二爷明白,谁若是妄想不利于依依,那我会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为人”

说到后半句,绝情剑的神色倏然一冷,整个人的气势亦为之一变。

“你这是什么话”云智的瞳孔收缩了一下,莫名地瞪着绝情剑,冷声道,“我是依儿的二叔爷,怎可能对自己的孙女儿不利”

绝情剑淡然一笑,说道:“我指的当然不是云二爷,只是那些胆敢对依依不利的鼠辈而已,既然这样,那我该如何与林玉娇见面”

“这个我们会安排的,祝你好运,年轻人。”

“谢谢。”绝情剑礼貌地点了点头,又掉头冷地瞪了李煜一眼,闷哼了一声扬长而去。李煜勃然色变,作势以手伸进腰际,似欲拔什么物事

云智冷厉地一瞪,以眼神制止李煜的燥动,待绝情剑走远了,才安慰李煜道:“小煜莫要心急,依儿最终定是你的,谁也无法将她从你手里抢走。这小子,不过是癞哈蟆想吃天鹅罢了。”

李煜的脸上浮起惊喜之色,喜道:“真的吗二爷”

云智和善地笑笑,点头道:“这也是隐龙的意思,其实令依儿接近绝情剑,亦是我们埋下的一步暗棋,因为这小子是我们对付林玉娇那女魔头的不二人选,嘿嘿”

李煜托地跪落尘埃,昂声道:“李煜多谢二爷成全。”

“呵呵,起来说话。”云智得意地将李煜扶起,笑道,“大家都已经是一家人了,何必如此客气”

######

今天对于奔牛俱乐部来说是个重要的日子,对寒山岭来说更是意义非凡。

如果能够抓住此次机会,奔牛俱乐部将立即更上一层楼,成为全国甚至是全世界知名俱乐部亦未可知

一切都因为一个女人,林玉娇。

当然这消息是被严密封锁的,现在的黄河市正处多事之秋,乐家家的惨案仍未有丝毫眉目,这些寒山岭自然是深知该怎么处理以最快的速度在主通道旁边搭建了一座全封闭的包厢,单向玻玻有效地隔阻了观众的视线,却丝毫不影响里面的人欣赏比赛和感受现场的气氛。

虽然林家遭受了乐家家惨案,信誉已经严重受挫,其它三家亦在一边虎视眈眈,但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其影响不是短时间里可以消失的如果能够攀上林家这棵大树,在影响力上立马便可以上一个大台阶。

田刚教练心烦意乱地将奔牛队的球员轰出了更衣室,然后自己也走了出去,更衣室里便只留下了寒山岭和绝情剑两个人。在比赛之前,寒山岭执意要跟绝情剑谈谈,这令田刚感到极度不快,他已经快要决定不干了,在这里虽然年薪不菲,但受的鸟气委实令人难以忍受。

寒山岭打量着绝情剑,忽然间蹙紧了眉头,惑然问道:“这身球衣,似乎小了点”

绝情剑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球衣,淡淡一笑,何止是小了一点,简直是太小了,称之为紧身衣亦不为过,不过这本就是他刻意为之,或者说本就是为了向某人展露自己的强壮身材罢了。

当然,绝情剑绝不会将这个想法说出来,只是淡淡一笑,应道:“如果你想我进更多的球,最好让我只穿短裤上场。越少的衣物,就令对方越少拉扯球衣阻碍我进攻的机会。”

“是么”寒山岭的眸子亮了亮,倏然兴奋地问,“那今天你能否多进几球如果你能进五球,我给你十万额外的奖励,如果超过五球,每进一步再追加五万如何”

“成交。”绝情剑淡然一笑,向寒山岭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出了更衣室准备上场,望着绝情剑扬长而去的背影,一丝莫名的笑意在寒山岭的嘴角绽放。

在一群彪形大汉的前呼后拥之下,身穿宽大风衣戴着大号墨镜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林玉娇来到了临时搭建的包厢里,整个现场的气氛已经超乎寻常地热烈所有奔牛球迷正在热烈地舞动人浪,奔牛之歌响彻云宵

现场的气氛随着绝情剑的登场攀升至最高点,无数双手臂使劲地挥向空中,形成壮观的景像,令人心潮澎湃,绝情剑的呼声此起彼服,最然形成整齐合一的欢呼,声震环宇踢球者杂志的女记者蔷薇仍然继续跟踪奔牛队的比赛,对现场的热烈亦是咋舌不已,这等盛况怕是直追五大联赛的豪门俱乐部主场了。

走进球场的绝情剑就像黑暗里的一盏明灯,如此醒目地吸引了几乎所有人的目光强壮健美的身材因为他的紧身球衣而展露无遗,帅气的脸庞配以冷峻的气势,令人窒息的深邃眼神,而更令现场无数女球迷心动神驰的还有他下体那鼓腾腾的一团物事

包厢里,林玉娇潇洒地一个转身,宽大的风衣飘起远远地落在包厢的角落里,完美的娇躯以极度优雅的姿势款款落座,美目不经意间捕捉到球场上的绝情剑,霎时亮了一下,将一枚春葱般的玉指吮进鲜红的小嘴里,娇靥上浮起一丝春花般的笑容

阳巨小心地拾起角落里的风衣,叠好,直起腰来正好看到林玉娇春花般的笑靥,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感到尾巴骨发麻,顺着林玉娇的目光,阳巨很快便发现球场上的绝情剑,一丝同情的神色在他的脸上浮起,有些怜悯地摇了摇头。

“看来这趟黄河市没有白来。”林玉娇粉脸上的笑意越发浓郁,似乎明亮的眸子都是尽情地微笑

第二十章喜渔色

奔牛队最终迎来一场畅酣淋漓的狂胜,主力前锋绝情剑大发神威独进六球帮助奔牛以七比一狂胜飞马队整个球场都成了欢乐的海洋通过私人关系,蔷薇早早地守在球员通道上,在中途截住了绝情剑。现在是时候给奔牛队的这位前锋写一篇专访的时候了。

“绝先生你好,我是踢球者杂志的记者蔷薇,想给你做次采访写一篇专访,你觉得怎么样”看到大步而来的绝情剑,虽然汗湿衣衫但仍是力充沛的样子,似乎并未因为九十多分钟的狂奔而稍感疲崽,美丽女记的美目里不由流露出惊异的神色来。

绝情剑的情绪显然不是很高,冷漠地瞟了蔷薇一眼,摇了摇头,断然予以拒绝:“对不起,没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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