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啵......吮吮吮吮吮吮.....」
足足吸吮了几分钟,南知礼才抬起头看着依然没有丝毫反应的薇竹。
南知礼舔了下嘴,忽然感慨道:「想起以前我还是你父亲底下的小员工,那时老朽还曾带着小时候的你与小易一起出去玩,那段时光可真令人怀念。」
「大小姐,我看得出你不想活了。」南知礼摸着薇竹的头,像是在抚摸精美的玩偶,「我知道对你来说活着就是痛苦,但老朽我好歹也是看着你长大,所以我会尽可能让你忘掉痛苦,让你在这好好享受余生。」
只见南知礼从口袋掏出早已准备好的针筒,朝薇竹的手臂扎了下去,将针筒里的液体缓缓注入薇竹的体内,而薇竹像是没有感觉到疼痛般,眼神依然空洞而木然。
心已经死了是不会感觉到疼痛的。
南知礼将注射完毕的针筒丢进垃圾桶,脱下自己的衣服后爬回床上,然后将薇竹的睡裤缓缓脱下,露出她雪白晶透的双腿,南知礼伸出老迈的手,爱不释手的抚摸着,感受年轻少女大腿的滑腻与弹性。
南知礼抚摸了一阵,熟练的将薇竹的内裤也脱下,接着将她的双腿分开向上弓起,美丽的蜜处顿时崭露在眼前,因为已经除过毛,所以可以清晰地看见粉嫩的两片阴唇,以及缝隙间的粉色软肉。
南知礼将头俯到薇竹的双腿间,用拇指掰开两片阴唇撑出窄小的肉洞,接着开始抠弄着肉壁,挑逗上方的阴核。片刻,他将嘴巴覆上去开始舔弄,薇竹刚洗好澡的下体十分乾净,甚至带有淡淡的沐浴乳香,因为这里每天都会被他们祖孙叁人干过很多次,所以他交代外籍女佣必须重点清洁这个部位。
薇竹依旧没有反应,过去那美丽动人的财团千金就这样双腿毫无抵抗的分开,任老人掰开下体,伸舌舔弄。
「吮吮.....吮吮吮吮.....」
南知礼掰着薇竹的肉穴,贪婪地用舌头舔舐,时而舔舐上方的阴核,时而向内深入,品嚐天之娇女的美味名器。渐渐的,薇竹的阴户被他舔的湿润,粉嫩的阴唇浮上一层晶亮,像是在诉说已经准备好请君入洞。
忽然,薇竹的眉头忽然皱了一下。
于此同时,南知礼也感觉到薇竹蜜处的突然紧缩,他微微一笑,看来已经见效了。
薇竹死寂的双眼回复些许光采,她将视线投向双腿间的老人,虚弱地问道:「你刚刚......给我注射了什么?」
此时薇竹才开口说出第一句话。
南知礼抬起头,看着薇竹笑道:「一个能让大小姐舒服的东西。老朽看你每日都活的消极又痛苦,连被我们祖孙叁人疼爱时都像死物般无反应,所以才替你注射了这个好东西。如今你的生活也只剩性爱,至少,老朽想让你在这件事上觉得享受。」
「媚药。」薇竹瞬间就知道自己被注射了什么。
「我只是想死而已,为什么还要这样折磨我,不让我解脱?」薇竹的眼神充满疲惫,心中没有升起任何情绪,她只是觉得活着好累。
「失去的都不会再回来,何不忘掉一切好好活着?在这里什么都不用烦恼,不用去面对外界的人事物,你只需要躺着让人照顾,每天舒舒服服地和男人做爱,这样度过一生不是很轻松幸福吗?」南知礼摸着薇竹的头道,像在安慰小孩似的。
薇竹感觉到小腹升上来的燥热越来越强烈,她下意识想反抗,应该要反抗......但心太累了,累到无力去反抗,于是她放弃了。对薇竹来说,感觉自己仍活着这件事便痛苦无比,所以她将心重新沈淀下去,隔绝对身体的知觉,眼神再度恢复死寂木然。
南知礼见薇竹又恢复封闭内心的状态也不以为意,「大小姐,老朽这就来让你舒服舒服。」南知礼淫淫一笑,一手按着薇竹的大腿,另一手抚上她的双腿间蜜处开始抚摸按摩。
薇竹眼神死寂,没有反应,彷佛完全没有感觉到媚药的催情功效。她没有反抗南知礼的想法,因为再怎么反抗也是徒劳。
南知礼拇指按着阴蒂,两指开始深入阴道,因为先前唾液的滋润,所以此时抽插并不觉得阻碍。缓缓地,由浅至深,循序渐进的抽插。薇竹虽然面无表情,大腿却不自觉抽动一下,但却被他的另一只手牢牢按住。
渐渐的,南知礼捣弄的深度加深,速度越来越快。薇竹虽然眼神死寂,表情也始终没有变化,但南知礼却能察觉到她娇颜微微转红,唿吸气息加重,显然是有了感觉。
片刻。
「咕滋......咕滋......」
「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
南知礼的捣弄带出明显的伴水声,薇竹的蜜处已比开始时湿润许多,肉穴也有一下没一下的紧缩,不自觉吸着他的手指。
蓦然,南知礼捣弄的速度剧烈加速。
「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
薇竹再也难以保持面无表情,忍不住倒吸一口气,被綑绑的双手握紧拳头。
「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
「滋咕滋咕滋咕滋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滋......啵──」
南知礼勐的抽出手指,带出了一串水珠。薇竹的蜜处啵的一声,顿时翻出一个汁水泛滥的黑洞。
「呃──」勐力的抽出让薇竹发出一声惊愕短促的声音。下一刻,薇竹死寂的眼神闪过不可置信,她无法控制的拱起下身......
「噗......噗滋......」一串晶莹水珠忽然喷出。
下一刻,再也忍耐不住的薇竹眼神瞬间从不可置信转为悲哀。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美丽的蜜处就像溃堤的堤防,狂泄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