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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十点如约踏来,尤雾一夜未合眼,贪婪的凝视这张儒雅的俊脸。男人就睡在他身上,疲软虬龙依旧深挺在子宫里沉睡,手不知何时摸进后庭时不时地无意识刮搔几下。
尤雾紧张害怕正牌夫人真来现场捉奸,看到他们性交的画面会发生灾难性战争,又悲伤忧虑男人厌弃的态度,就此难堪收场,再无以后,各种情绪涌上心头,汇聚成泪珠在细长的眼眶里打转。
然而,他的担忧是多余的,没有女人现场捉奸的狗血桥段,男人趴在他身上渐渐清醒,莹滑的手指无意识的摩挲湿漉漉的后穴,而腰腹下那根丑陋的大虬龙正和一朵娇艳的阴花交合缠绵,吸动有滋有味。
男人微启饧涩杏眼,大有缱绻缠绵之态,对着尤雾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低头轻吻男子丰润的朱唇,低哑清冽道:“性感迷人的小尤物愿不愿意再来一次。”
昨夜太醉,乃是情不自禁苟合。今天他清明理性,明知道自己那根色魔根插在小尤物的身体里风流快活,贪欢温暖,却仍矜持于君子之风,不想强迫小尤物,诱惑着小尤物心甘情愿的给自己。
小尤雾含蓄点颌,娇媚婉笑,男人低头正准备含弄尤雾朱唇,尤雾却以食指竖在男人唇心,我见犹怜屏息气弱道:“先生,可以告诉奴奴名字吗?”
“卫蕤。”卫蕤轻咬尤雾的手指头咀嚼,舌尖舔吻修剪圆润的指尖。
“卫蕤,你会嫌弃我吗?”尤雾怯弱的问,“我长了不该长的物件。”是他一生不敢示人的耻辱。卫蕤是唯一知道这个秘密的男人,因为他不嫌弃他的缺憾,在酒精的催化下激情昂扬的疼爱了他的缺憾,可清醒之后呢?还会爱吗?
卫蕤没有回答,直接伸进下面揉着尤雾的花苞,轻声道:“你这小花儿会吃小蝌蚪吗?”
“呃”尤雾怔愣,片刻脸颊绯红,润唇轻启:“会。”
“那小花儿愿不愿意多吃些小蝌蚪?”卫蕤逗弄嘴里的手指头,舔着指缝把玩。
尤雾羞臊点头,嘴唇贴在卫蕤的耳垂处。轻轻地勾引:“只是后面很痒,需要更多的小蝌蚪~”
“现在就来喂饱小尤物。”卫蕤滑坠尤雾腿心,掰开臀肉欣赏两朵小小的花儿,上面的小小花苞经过一夜雨露滋润,绽放盛艳,两片肥美的外阴唇缩在两边,内阴唇簇簇翕动,玉沟娇嫩水滑,上方的小花蒂肿胀不堪,硬如石头,稍下面的尿口也肿肿的,肉色鲜红欲滴。下面的小花朵有楚楚可怜之美,细蕊深深,庭心浅浅,极美的妙品。
卫蕤张血盆大口将两朵小嫩花都叼进嘴里大吮大磨,上嘴唇包住花开尖端,下嘴唇护庭花,上下两排牙齿分别咬着玉壑与蕊褶,粗长软粝的舌头在这之间来回大舔大顶,刺进花径沿着嫩肉旋转,又捅进细小的庭眼儿里伸伸缩缩,刮着敏感的媚壁,吃吮的又急又凶,仿佛要吞入肚子里才罢休。
尤雾腰肢酥软战战颤抖,爽利麻痒,前后两朵小花情不自禁的喷吐清澈的淫水,流入卫蕤的嘴里,咕嘟咕嘟的灌入肚子里。
“啊啊啊”尤雾惊喘尖叫,“卫蕤肏我、快肏小肛门里啊,好痒好空,用大龙龙给它止痒啊。”
卫蕤万万没想到尤雾的身体会敏感成这样子,只是口交就会把他淹没了,后面最难开拓的小肛门已经张一个圆圆小小的眼儿,急速收缩,流着剔透的爱液邀请他进去,仿佛上面那张朱唇淌津水,妩媚迷人。
“来了,大热龙这就来疼疼小尤雾的小肛门。”卫蕤提抢换抵在尤雾的后庭花,研蠕庭心,心有不忍,只是用舌头翻搅真的能容纳大物吗?会不会把小肛门捅坏了,犹豫之间,尤雾满面潮红的摇臀迎凑,“卫蕤,别让奴奴饥渴啊,它要吃大龙。”
“好好好,让小尤雾吃个饱。”卫蕤咬牙挺腰,粗大硬挺的紫红色虬龙狰狞着挤入狭长湿淋淋的嫩甬里,极致温暖的包裹,爽的卫蕤浑身起鸡皮疙瘩,不给小嫩甬适应的时间,再次疯魔驰骋奔腾,有心灵触电之感的撞击着娇小的前列腺,尤雾春情迸发,盛发的小淫花汩汩的喷流淫水淋湿正在吞吃粗龙的小糜肛,激荡得摇臀狠吞狠锁,甜美的娇音隐隐啜泣转而亢奋昂情:
“呜啊啊……额哈……咿……呀啊……卫唔……蕤啊哈……再入……入深些……吃龙……龙肉……呜呜……呜呀、小……肛……呵嗯……门门要……吃、吃龙……呜啊龙肉……”尤雾在潮海中波涛起伏,在天与敌之间猛烈震荡徜徉,快感深入骨髓,密密麻麻的吞噬他的理智,电流一波接一波的电击他溃败的理智。
“小尤雾的小肛肉好棒啊,绞得很紧,你的卫蕤很快活哦。”卫蕤伏在尤雾的腿心,提高尤雾的臀部,激烈的捣冲,干的小穴服服帖帖,吃了仍想吃,尤雾的身子也跟着剧烈的颤巍,嫣红的胸脯高低起伏,拱成一座座弧形柔美的小桥,正适应下体的流水,香艳绯糜,绮丽婉约。
敏感的身体使尽稚嫩的手段取悦卫蕤青睐,尤雾双眸星潮,脆生生感慨:“我的前后两朵小穴一夕之间有主了,再也不会荒芜。”
尤雾忽然起身搂抱男人高耸的肩胛骨,十根手指通红的抓扯,双腿圈在男人的
', ' ')('屁股上,拚命的夹着腰身挺臀跟着体内的热棒运动,心潮澎湃,“我的前后两朵小穴有了男主人驰骋它、填满它、喂饱它,与日日交欢、夜夜媾和,再也不会寂寞了。”
强压着癫狂神魂中那一丝清明,一夜情欢,他的两朵小花穴再也不会品尝甘霖妙味。
尤雾挺着削瘦的胸膛吊在卫蕤的胸膛摩挲,蠕动两颗红嫩嫩的乳头寻找卫蕤胸前两颗小红豆彼此按摩寻找慰藉,伤感低问:
“卫蕤,你愿意做我的男主人吗?”
小尤物实在是太媚太诱,卫蕤狠厉的撞击嫩甬里的敏感点,恶劣的四处顶弄,“做你哪里的男主人?”手插入小花穴里凶猛的菗挿,肉液飞溅,五根纤长柔韧的手指撑得小花穴张开拳头洞,深深的往里捣着花心,中指足矣蛮横的顶戳小G点,捏按在花径内壁上。
“做我两朵小娇花的男主人。”尤雾剧烈的喘息,蠕动身子讨好卫蕤,“做我正在咬你的小骚穴的男主人。做我身体的男主人。卫蕤,做我全部身心的男主人。”
尤雾激动得告白,夹紧臀部,想要感化甬内的虬龙体恤它,怜爱它,永远不离不弃。
“好,做你身体的主人,做小花苞、小肛门的男主人,永远不离不弃。时时刻刻的满足它。”卫蕤激动的吻着尤雾的嘴唇,舌头伸入口腔,把所有清香甜腻的味道送进小尤物的嘴里,下体高频率耸动攻击庭心,香汗淋漓,喷潮淫涌。胸膛相贴着蠕动摩挲,“要是长两根长龙就好了,可以一起疼两朵小姐妹。”
尤雾在高潮中跌跌宕宕,只听得见“两根长龙”几个字,会错意思,连忙摇头,“不不不,我只要卫蕤,这一生除了卫蕤,我谁都不要,呜呜,我只要卫蕤的大鸡巴,不要”连别人二字都不愿意说出来,只一味的吵嚷:“尤雾只要卫蕤的大鸡巴。”
“好好好,只吃卫蕤的大鸡巴。”小尤物可爱的模样,傻傻甜甜的娇语取悦的卫蕤兴发如狂,“要是卫蕤长两根鸡巴,小尤物不是更美妙了嘛。”卫蕤停在小肛门里研磨顶弄小前列腺,使得小尤物春潮涌动,喷发如火山熔浆,娇憨道:“卫蕤只有一根大鸡巴呐,没有两根呦,一根大鸡巴小尤雾很满足很快乐呦。”
尤雾急切的剖白真心,能拥有卫蕤一夜露水激情,即使空虚下半生他也是乐意的。
卫蕤穿过尤雾的大腿根子抱轻软的双腿翘在肩膀上,两具黏滑滑的胸膛密密紧磨,卫蕤慢慢的动起来,热龙有节奏的菗挿,律动逐步提速,茂密的阴阜“砰砰砰砰的”击打尤雾的松软白馥馥的小山丘,两只实坨坨的阴囊“piapiapia”的撞击圆润紧绷的臀尖,打得又红又肿。
一波高潮余韵减退,又一波更激烈更汹涌的高潮盖过先前的浪潮,直接把尤雾拍得晕厥,敏感的小肛菊簌簌发麻,酸胀火辣,仍然张开疆场任由骑士惩击摘帜。
卫蕤并未因此而停下,反复深挺紧致火热的肉洞,翻搅嫩壁里的肠液,狂肆的冲击,捣得穴口外翻,滋滋滋的吸动,越战越勇,大有肏死小尤物的欲望。
昏迷的小尤物深陷又一波射精的情海,身体泛着潮红,在橘黄色的灯光中闪着柔和红光,疲累的硕大软物在他叫嚣缠留却无法开口中退出了他的身体。
尤雾在余韵的快感中忧伤男人无情拔屌的离去,吃干抹净可不就是要拍拍屁股走人嘛。
他们此生不会再相见,他则拨打那通电话拿到那笔报酬,含泪结束二人的不伦关系。没关系的,两朵小雏菊一夜一天的承受过大虬龙宠爱过,便值得了,在失去意识之前,尤雾悲伤地自我说服。
却未料到的意外之喜,宠溺远远在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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