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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蕤捧着尤雾的屁股搂在胸前,跟在夕芳的后面回到卫家府邸,尤雾听话的从头到尾都没有抬脸。
夕芳望着他们缠缠绵绵,你侬我侬,心里很不是滋味儿。卫蕤明明可以跟她坦白就能避免这样尴尬的境地,一句话她就能放他离开,却偏偏在外面包二奶,还是一个大男人,弄得满城风雨,使得她成为名门望族的笑柄,要她亲自捉奸结束这段冰冷的关系。
可笑的是,这个消息还是她的好儿子告诉她,“妈,我爸在外面有人了,你把时间耗在我身上,不如去他的画廊里捉奸来的有意义的多。”
由于尤雾怀孕三个月后体重猛增,身子丰腴,卫蕤很不客气的搂着尤雾坐在沙发上,尤雾则悄悄地露出一双闪烁着媚色的眸子打量周围环境,才意识到卫蕤比他想象中还要雍容华贵,远不是普通的他能攀上。
男人抱他回家,是审判他,还是……耳边响起男人平静温和的声音:
“我们离婚吧,别再无意义的耗着这段名存实亡的关系。我的小蜜他怀孕了,我得给他一个名分,不能再让他跟我行夫妻之实,却无夫妻之名。”
“卫蕤,你为什么要找一个男人,还是一个能怀孕的变态,就是为跟我作对吗?”夕芳气急败坏,仍然摆着良好的大家闺秀的教育,冷静的问:“你确定想清楚,不是跟我置一时之气。”
卫蕤爱怜的抚摸尤雾白里透红的脸蛋,低沉轻缓的声音温柔的仿佛雪山上历经万年火种融化的滴滴雪水顺着山巅涓涓细流,“我找怀中的这个男人,并非因为他是男是女,是因为我对他有感觉,我爱他。作对,你说的着实严重,我承担不起,他也承担不起。夕芳,二十年了,你扪心自问,我何尝跟你作对过?”
在外人眼里他卫蕤就是宠妻狂魔,年纪轻轻便能让出家族企业交与妻子管理,实则是他软弱无能,看似宠爱的背后是无尽的卑微与低下,是别人看不到的可怜。
“夕芳,从我碰他的那天就想清楚了。”卫蕤的心从未有过的平静与满足,卑微半辈子有一个男人全心全意的把自己交付与他,冒着被人嘲笑的风险为他孕育子嗣,卑微爱过的男人如何再能让另一个卑微爱他的男人受到任何伤害。
夕芳冷笑,尖酸刻薄的指责:“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早些提离婚,非要等我去捉奸,你不觉得自己这种行为很卑鄙吗?”
卫蕤沉默无言,抱着尤雾去一楼的书房。
“你就这么爱他,去书房而已,还要抱着他去,这么怕我伤害他?”夕芳的胸口涌起无名之火,气的哈哈大笑,她就这么不配得到他一丝的信任吗?
“是。”卫蕤停顿,坚毅道,愈发的搂紧怀中的珍宝,继续往前走,每一步都很有力量,他力量的来源便是他身上的男人所赐予的。
卫蕤从书房取一只档案袋折返客厅,放在面前的茶几上,抱着尤雾重新坐下,深情款款的抚摸怀中小孕夫的脸蛋,暗暗担忧。
曾几何时夕芳也在卫蕤的脸上看到过这种温柔幸福的表情,可却被她亲手摧毁,慢慢的男人脸上只有伤心欲绝的表情,在时间的冲淡下归于一潭死水,再也掀不起丝丝波澜。她也想挽回他们之间的感情,却如长江之水一去不复返。
卫蕤平静无波,淡淡的陈述:“我们结婚时签的可笑契约,我没有提离魂的资格,这个资格掌握在你手里。夕芳,其实我造就受够你,早就想离婚,一次次因为我的懦弱,选择了放弃。你知道吗?想和你离婚的心思并非是在遇见这个男人之后才产生的,只是他给了我必须离婚的勇气。”
卫蕤沉声,“我当初不该强娶你,不该签订这份协定。我低估了那个男人在你心里的地位,从他死后,你就性情大变,把所有的不快都发泄在身边人的身上,你对非彦的性向,对小宸的赶尽杀绝,都是我假装无视出来的,我不能再让你伤害我怀里的人,所以才会用这种方式逼着你提离婚。你的眼里容不得沙子,即便是你弃如敝履的东西也得立一个贞节牌坊。”
尤雾从未见过这样冷静的卫蕤,仿佛一滩死水,温暖的胸膛逐渐的冷却,尤雾疼惜的握住卫蕤的手,摩挲男人的肩膀,给予卫蕤温暖。
卫蕤回握尤雾温热的小手,逐渐回温,对女人再次坚定劝道:“夕芳,我们放过彼此,离婚吧。”
夕芳定定的望着男人,沉默良久,“好。”
“不过我有条件。”既然婚姻保不了,不如从财产方面多补偿点,“你净身出户。”
“没问题。你拟定离婚协议书,签好字寄过来就行。”卫蕤抱着怀中的珍宝,拿桌子上的档案袋,轻松地离开了这座令他窒息的房子。
回到家,尤雾第一时间拆了档案袋,从里面取出一张纸,页眉写着“七条七约婚姻契约”:
第一条,婚后必须分床睡。
第二条,人前恩爱,人后不可以占她便宜。
第三条,床上时间不能超过十五分钟,不可以抚摸身体,只能碰该碰的地方。
第四条,一旦怀孕生子,就不再同房。
第五条,不履行同
', ' ')('房义务,但是必须守身如玉。
第六条,卫式集团必须交由她来打理。
第七条,所有话语权归女方一人。
……
第七约,离婚只能女方来提。
最下面是卫蕤签的字,按的手印。
尤雾吃了大惊,吐着小红舌,“你怎么能和她签这种不平等契约呢。”实则内心暗自得意,正因为这份契约,他才有了现在的日子。
“这件事其实怪我。”卫蕤搂着尤雾惆怅愧疚,“我年轻时候爱慕她,她不喜欢我,并且有喜欢的人,是两家联姻迫不得已嫁给我。虽然她提了这些条件,但我还是义无反顾。怪我想的太天真,以为自己的真心可以融化她,迟早有一天她会接受我。”
卫蕤啄吻尤雾软糯糯的脸蛋,“其实我和她同房一次就有了非彦,打那之后就再也没有碰过她。”
“这么多年,你们就同房过一次吗?”尤雾不可思议,在男人郑重的点头中,喜极而泣,“卫蕤,我是不是很坏,我居然觉得很高兴。明明应该为你难过的,我好自私。”
“小笨蛋。”卫蕤亲昵的捏小尤物的鼻翼,“你的自私是爱我的自私,我很喜欢。尤雾,以后也要这么自私下去。”
四唇相贴,情欲一触即发。尤雾心中最后那一点点的介意都尘埃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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