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呃……混账……你妈和我,怎么能用来对比郝辰呢?”郝天沐有些语塞,仔细一想,是啊,有什么不可能?
“爸,一切都有可能。这个关赋星不错,我看好他。”郝星道。
“你看好他?我也看好他,但人家高高在上,你让你妹妹去求着人家?跟你说,强扭的瓜不甜。再说了,人家关厅长眼光高着呢,看得中郝辰这傻丫头做儿媳?”郝天沐真是没底气,闺女个个都是自己的心头肉,他希望她们嫁人之后,过得好好的,不能受丈夫和公婆的气。
郝星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道:“爸,您不能光高看别人啊,您也得高看自己和郝辰啊。人家关清明是厅长怎么的?这么跟您说吧,要不了两年,他就东窗事发了,他没别的特别,就是贪,背后有人一拱,他就从高处落下来了,到时候落毛的凤凰不如鸡。不用等两年后,就是现在,您也可以和他抗衡吗。他当厅长,您也不差呀,您是朵岭粮食储运站的一把手啊,门当户对。再说那个关赋星,不是连工作问题都没解决吗?咱将他吸引到朵岭科技,只要他来了,我将郝辰安排成他的上司,不坐班,但薪酬比他高,压压他的锐气,调教调教,郝辰适当地表现一下关心,一来二去的,不就情投意合了?”
郝天沐被闺女气笑了,道:“合着你在朵岭当土皇帝,人家还在市内找不到工作,跑到朵岭去低声下气求你,任你摆布,一不小心你的计划就圆满了。让我说你什么好哦,刚刚办了两件小事,就以为自己只手遮天了。女孩子家家的眼高手低,这样好吗?反正任凭你舌灿莲花,我不允许你拿郝辰的终身大事当儿戏。”
“哎呀爸,您太谦逊了,我不知道怎么说服您。这么着吧,我明天给您把凯茵德账上的钱取出来,放进您的办公室,您躺在红艳艳的钞票上,增加一下自信心,您看,好不好?从钱堆里出来,您再告诉我,关清明,关厅长,在你心里算不算球。”
“哎呦,郝星啊,这都哪跟哪儿啊?怎么又扯离题了?你这混蛋总抓不住重点,这就是你没考取大学的原因。我真跟你说不清楚了,我已经看不懂你了。反正吧,无论怎么说,我不准你伤害郝辰,这丫头单纯,而且胆子小,你别害了她。她比你小两岁,就一个人出去撞社会了,离家那么远,都没个照应,连个床都没的睡一家人都不知道,我这个做爹的够对不起她的,你可不能让她受伤害。你敢伤害她,我跟你没完。要真有那一天,我……我,我不认你这个女儿。”
郝星皱着眉头,笑得很难看。心想,您好歹也是堂堂的站长,账目上有千万快过亿的资产了,不高调就算了,低调到尘土里面,对子女的前途就不好了。您的闺女怎么就不能选个好一点的女婿呢?难不成选个差的?一天到晚扯皮打架,打个半辈子,然后一拍两散?
“爸,我给您讲个故事吧。”郝星心想,我这里装着咱一家人未来的故事呢,那故事里,您的四个子女,可没一个过得如意的。如果太过保守,对自己孩子没有一点好处。
做人得有宏图大志,要永远相信一句话。
一切皆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