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对于郝星一群人来说,特别的短,本来睡得就晚,加上一天的疲劳,半夜的狂欢,哪怕是郝天沐他们那几个睡眠浅的也是过了八点才起来。
鸟儿在窗外练起了清唱,清幽的花香从窗子缝隙里飘进来,朝霞霸道地斜射进屋内,诱人的饭香扑入鼻息,郝星才吸了吸鼻子,睁开了眼,已经忘记了那个两极分化的梦,只觉得这床睡着太舒服了,简直不想起来,在床上伸展了一下四肢,想再睡会,但已经毫无睡意了。怕吵醒郝月,轻轻地爬起来推开窗子。
一捧带着露水的玫瑰出现在她面前,吓得她尖叫一声,才看清后面抱着玫瑰的人是苍生。
“一大早站在窗子外面,你是想吓死我?郝月还在睡觉呢,你快走开,走开。”关上窗子,对着镜子一照,自己的形象实在是堪忧,连忙跑进卫生间,洗漱出来梳头换了衣服之后,还惦记着窗外的人。
将窗子拉开一点缝隙,偷偷瞄了一眼,花是有,不过是挂在篮子里生长的鲜花,那捧带着露珠的玫瑰和捧玫瑰的人不见了。
郝星内心有些失落,其实长这么大,她还没收到过鲜花,第一次有人送花,居然被她赶走了,不是说男孩子追女孩子,脸比城墙还厚的吗?我关了会儿窗子,你就走了?诚意呢?
憋屈地想了一会儿,见郝月睡得正香,不想打扰她。于是拿着小哥小出去拍小村的清晨。
一开房门,一捧鲜红的玫瑰出现在自己眼前,苍生冲着她笑得魅惑众生,道:“媳妇儿,早啊。”
郝天沐和卫稻香正好开门出来,看到这一幕,笑了一下,轻手轻脚地闪出去了,生怕打扰年轻人的浪漫。
“呃,早。”郝星接过鲜红,闻了闻,玫瑰花还真是只有颜值,香气一点不可爱。犹豫了半天才将鲜花放进房间,再出来时,一脚踏在松软的玫瑰花瓣上,她惊叫一声,道:“鲜花开道,第一次享受这种待遇。”
“喜欢吗?”
“喜欢。”
“感动吗?”
郝星嘴巴一抿,残忍地摇摇头。怕他受打击,连忙道:“真话是不是很残忍?”
“没事,恋爱中的女孩子爱说反话,我不介意。”
郝星发觉自己真是多余担心,想想也是,追求的道路漫又长,缩短了就没意思了,障碍就是该多来一点。
这家伙今天穿了套纯黑的西裤和衬衫,裁剪得恰到好处,将整个人显得特别精神,浑身上下看哪儿哪儿舒服,皮鞋上纤尘不染,貌似粘了仙气,和人间的莽夫怒汉有着天然的区别。
“我好看吗?”那家伙问得很自恋。
“好看。”似乎生怕人家嘚瑟,郝星望见了站在客厅里的狄龙,道:“你们穿衣风格一样,穿黑色都好看。”
苍生内心直冒酸水,提醒道:“媳妇儿,你的目光里应该只有为夫。天底下哪有人比我更好看?”
郝星白了他一眼,轻轻哼唱着一首脑海里自动飘出来的歌,不过将歌词改得截然相反。
我的心里只有他没有你
你要相信我的情意并不假
只有他才是我梦想
只有他才叫我牵挂
我的心里没有你
我的心里只有他没有你
你要相信我的情意并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