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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使你下面怎么会如此好看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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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牛高明和兰兰并没有因为牛杨氏的干涉而有一丁点儿收敛,「七天

日一回」的规限一次也没有被遵守过,反而几乎夜夜也没空过一回。棉花都种下

地去一个多月了,牛高明的脸色还是老样子,显得越加的发灰发暗了,眼脸儿时

常肿胀着有一圈黑晕。

牛杨氏看着儿子脸上呈现出明显纵欲过度的症状,终于明白她给被窝里打下

的那堵墙从来就没立起来过,恼羞成怒之余决定作最后的尝试。

这天,男人们都不在家的时候,牛杨氏再次把兰兰叫到上屋里,劈头盖脑地

就问:「你们到底还听不听我的话了?!净是扯鸡毛哄鬼哩!」

「妈哩!你这可是冤枉我了,」兰兰连忙摇着头争辩说,「自从从你说过

……不……唱过那娃娃歌后,我们早就没有……没有了!」

「还说!」牛杨氏厉声说道,声音大得吓了兰兰一个哆嗦,「高明的脸色在

那儿明摆着哩!我还看不出来?之前还是这么个实诚的孩子,被你逗引得五迷三

道的,你就不会拿好话劝劝他,黑里给他说要忍一忍,细水长流的才好?」

「妈哩!我啥好话没说尽?他就像抽着烟土上了瘾似的,不日一回他就翻来

覆去地睡不下……」兰兰想起丈夫一发不可收拾的模样,只得承认了他的顽固不

化,却把自身的原因一带而过,「这些都是实话,打死我我也不能够欺哄着你,

我就是劝不下他来……」她委屈地说道,眼泪珠子就快掉到眼眶外面来了。

「还真是冤家了,由着你们这样日下去,你就等着守活寡吧!」牛杨氏声色

俱厉地威胁说,这话她不止说过一回了,她想了一想又说:「今黑你不要和他在

一头睡,把枕头般到另一头来,两头睡下!」

「这有啥用?都试过了……不行,」兰兰抬起眼皮看了牛杨氏一眼,「各睡

一头,他也能日得着!」

「啥?你……你又哄我哩?」牛杨氏一脸难以置信的神情,「两头睡下也能

日得着,你叫我怎么相信?」

「能!」兰兰断然地说道,脸颊红得跟熟透了的苹果一样,「妈哩!你是不

晓得他那东西有多长,硬起来跟截木桩子一样,尻子一挨过来凑抵着,就生生地

扳下来塞我,躲也躲不过的呀……」她细声细气地解释道,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

了。

牛杨氏听着听着脑海里就浮现出两只狗结尾的模样,一时目瞪口呆地回不过

神来,半响喉咙里才「咕咕」地响了两下,张开嘴巴干干地说:「这……这畜生

的勾当都能模拟了!你就不能单独给他一条棉被,自己裹着睡下?」

「妈哩!这法儿我也试过的,」兰兰耷拉着眼皮说,「我醒着时他是进不来,

可是等我眼睛一闭,他就把自个的被子踢翻到地下……又来掀开我的被子钻到里

头来,像个贼防也防不住的嘛!」

「嗬呀!这也没用!那也不行!」牛杨氏听得气不打一处来,脚往地上狠狠

一跺,两只杏眼圆睁着呵斥起来:「好你个碎屄!说一千道一万全怪在我儿头上,

你就没有一点儿责任一点儿错失?看看你那奶子,鼓胀的跟两个猪尿泡一样!还

有你这尻蛋子,肥嘟嘟的跟面团发酵起来了!一看就晓得是个爱搓球的货色!」

兰兰在也忍受不住婆婆的污言秽语的谩骂,委屈得「呜呜呜」哭出声来地:

「妈哩!你甭说了,甭说了……」两手捂了脸颊上的泪水,「踏踏踏」地跑出了

上屋。

「哭啥哩?!哭啥哩?!马尿这么不值钱……」牛杨氏冷着脸一边骂一边追

出来,儿媳妇早躲进了厢房「嘭」地一下将门撞上了,她使劲儿地用肩头撞了两

下撞不开——里面却被兰兰给顶上了,吃了闭门羹的她只得把嘴筒子杵在窗户上

狠声说:「你先把你自个儿管牢实了,等高明回来我叫他爹跟他说,你要是再管

不好自个,回头我就拿针线将你那小碎屄儿给缝了!看他能也不能?」

兰兰把自己关在厢房里,越想越觉得委屈:打小到大,她都是衣来伸手饭来

张口的优越主子,何曾受过这般辱骂?眼下又找不着倾诉的地儿,兀自爬在床上

哭了一个早上,哭得两眼红肿得像个烂桃子似的。

牛杨氏煮好午饭,立在院子里叫儿媳妇出来吃,里面也不见答应一声,慌得

她的心肝子都提到了喉咙眼——要是兰兰一时想不开出了点啥事儿她可担待不去?

她胆战心惊地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听了好一会儿,确定里面有抽泣的声气儿之后才

放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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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晌时分,牛杨氏抱着竹篮在院子里做针线活儿,听得门板「咔咔」地响了

几下,兰兰从里面出来了,低垂着脸儿从她身边溜过去进了茅房,又贼也似的匆

匆溜回来进了厢房关上了门,连看看也不看她一眼。

看着儿媳妇这般模样,牛杨氏倒有些可怜起她来了:自己一味地护着犊子将

责任全压倒在儿媳妇头上,且不说公平不公平,关键是啥问题也解决不了呀!她

想去承认个错误,又碍于长辈的脸面下不了这个心。

两婆媳就这样冷战着到了黑间,男人们都从地里回来了,兰兰还不见出来。

牛炳仁觉着奇怪,便问婆娘:「这兰兰是咋的了?晚饭也不出来吃!」

「甭管她,叫过了的,她说不饿!」牛高明嚼着满嘴的饭菜嘟嘟哝哝地回答

道,咽下嚼碎了食物之后才补充说:「日间我妈说了她几句,心头不安逸,在作

气儿哩!」

牛炳仁瞪了女人一眼,女人慌忙低了头只顾往嘴里填饭,他沉着脸扭头对儿

子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说了几句就闹气不吃饭,委屈的

还不是自个儿!快去看看你媳妇,莫要饿出病来了哩!」

牛高明应了一声,三下两下将碗里的饭菜刨到肚子里,打着嗝儿起身出去后,

牛杨氏才将日间对儿媳妇说过的话在丈夫耳边过了一道,牛炳仁听着听着涨红了

脸,打断了女人的话责备道:「你呀!说话也晓得拐个弯子,要是换成你,我妈

这样说你你受得下不?兰兰还是年轻人,服软不服硬,要和她讲道理的!」

「不要跟我提那死鬼,她没少这样子糟蹋过我,」婆婆已经死了快五个年头

了,牛杨氏依旧记恨在心,她没心情将饭吃完,将剩下的大半碗往桌面上一撂说:

「我在她耳边叮咛了千百遍,兰兰就是不听,我一着急才说出那样不入耳的话来,

怪得着我?」

「不怪你怪谁?!」牛炳仁粗着脖子吼道,扬起手就要打女人的脸。

牛杨氏却赌气将脸送上去,嘴里直嚷嚷着:「这年头有了儿子媳妇,我老了

没用了,用不着我了你就打,你打!你打!」

牛炳仁本是想吓唬吓唬女人,不料她却是这般死皮赖脸地说出这种话来,顿

时怒从心头起,一兜手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刮子,惊得蹲在门槛上打盹的母鸡滚

落到地上,扑腾着翅膀跑到院窝里的黑暗中去了。

牛杨氏只觉满眼的金星「簌簌」地抖落下来,满耳都是「嗡嗡」的轰鸣声,

一时回不过神来,伸手摸摸麻木的脸颊,感觉到上面渐渐地发烫疼痛起来,「唔」

地一声哭了起来:「你打我?你打我?你为了那小贱人打我?」

「我就是打你!」牛炳仁马着脸汹汹地吼道,眼珠子鼓突突地吓人,「叫你

说话没遮没拦的,再叫唤我还要打!」说着又将巴掌高高地扬起来。

牛杨氏见情况不妙,站起来一脚踢翻身下椅子,捂着脸「呜呜呜」地哭着扭

身跑进了房间,在里面咬牙切齿地叫喊着:「从今往后,休想用你那狗爪子沾一

沾我的身子,你那样护着她,有本事不要钻老娘被窝,去和她睡呀!」

「我操你妈逼!你那嘴是吃了屎了,这么臭!」牛炳仁附身抄起翻到在地的

椅子,如奔马一样地冲了过去。

牛杨氏眼尖,吓得「啊呀」一声怪叫,早「咣当」一声将门重重地合上,从

里面用门闩拴牢了,还拖了张条桌抵在门上,自己跳上去坐在桌子上。

牛炳仁急红了眼,险些收刹不住撞在了门板上,立定脚跟正要举起椅子来砸

门,却听见兰兰在身后惊恐地叫:「爹!你做啥哩?」一扭头看见儿子和儿媳妇

手牵着手踏进屋来,便生生地将停滞在半空里的椅子收了回来,咧开大嘴喘吁吁

地说:「我……我和你妈……你妈干架哩!」

「干架事小,把门砸坏了还不是你花钱配置?!现在柴木金贵,一张椅子少

了一个大洋做得下来?」牛高明笑嘻嘻地走近前,劈手将他手中的椅子夺下来安

放好。他从小就是看着他们干架长大的,地里、床上、厨房……一切能干架的地

方,锄头、菜刀、火钳……一切能抓到手里的武器,这种场面都数不清有多少回

了,他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你还笑!还不是因为你个碎崽儿!」牛炳仁气咻咻地走回来,一屁股坐在

椅子上,胸口还在剧烈地起伏着。儿媳妇连忙倒了碗热茶来递在他手里,他接过

去一连灌了两大口,胸腔里堵塞着的气块儿才稍稍顺了些,一扬脸却看见了儿媳

妇的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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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像「猪尿泡」似的在胸口上晃荡,忙别开脸去哑着嗓子吩咐道:

「兰兰……端了饭菜去厢房里吃,我这里有话和高明说!」

兰兰愣了一下,舀了一大碗米饭将饭菜堆在饭上出去了,牛高明提了张椅子

坐到他的面前来,惴惴不安地问:「爹!你要说啥话?!」

「啥话?我问你,你来说说,」牛炳仁倾过身子来歪着头说,「我把你辛辛

苦苦地养这般大,又给你讨了这么一房好媳妇,图的是啥?」

「图的……图的……」牛高明愣怔了一下,一时犯了蒙,他还没仔细深刻地

想个这个问题,「你给我娶下媳妇,是为的生娃娃,好给咱牛家延续香火咧!」

他回答道,这是他此刻能想到的答案,不过不是很确定是不是父亲想听到的。

「说得一半!」牛炳仁有些失望地缩回头去,用手摸着胡子拉碴的下巴,目

光炯炯有神地盯着儿子的脸,「也还算靠谱!不过你晓不晓得,生完了娃娃还要

做啥?」

这算啥问题?牛高明心想当下便脱口而出:「要是生了娃娃,就努力干活,

把娃娃养大成人呗!」

「养大成人了,做啥?」牛炳仁紧紧地追问道。

「养大成年了,再给娃娃娶媳妇咧!」牛高明想当然地说,又怕回答得过于

简单,便补充说:「娶个跟兰兰……跟妈一样好的女子!」

「这话说成环了哩!」牛炳仁懊恼地挥了挥手,摇晃着头语重心长地说:

「等你的娃娃长大了,我和你妈可就老朽了,干不动活,走不动路,你就不管咱

俩了?」

牛高明见父亲抓住了自己的话漏子,赶紧及时补上:「养!咋能不养你们哩?」

「这就对咧!养儿防老,说的就是这个理嘛!」牛炳仁稍稍感到了些安慰,

一丝淡淡的喜悦在他的脸上一闪即逝,皱起眉头来接着说,「你有这心思我就放

心了,不过,未来之事黑如漆!就说寨子东头老张家,独独的一个儿子年纪轻轻

地害痨病死了,一时黑发人送白发人,剩下老两个孤零零的艰苦度日,咋养?」

「爹,你这是咒我死哩!」牛高明不高兴地说,捏捏结实的臂膀给父亲看鼓

起来的肉疙瘩儿,「你看!我不是还好好的嘛,没病没痛的,下得力气干得活。」

「这可不是咒你,我是担心!」牛炳仁撇了撇嘴,对儿子的展示似乎不太在

意,「人这身子啊,说到底都是血肉做成的,能活着全靠一口精气在,要是这精

气耗光了,再魁伟的身子也得垮下来哩!」

牛高明心头一紧,大概也猜得到父亲接下去会说出啥话了,不觉低了头喃喃

地说:「我晓得……」

「你晓得个屁!」牛炳仁突然提高了嗓门,唾沫星子随着「屁」字脱口吹打

在牛高明脸上,他愕然地抬起头来伸手擦了擦,只听得父亲说:「你妈三番五次

地和你两口儿说,苦口婆心地为你的身子骨着想,你们听过一次?」

话说到这地步,牛高明晓得是母亲告了他俩的状了,脸「刷」地一下红到脖

子根,羞愧地又把头低了下去。

「你要是在床铺上都使不出来一点果敢,我就敢断定,你这一辈子别想弄出

啥大事件来!」牛炳仁继续用严厉的口气训斥着儿子,儿子垂着头一声不吭,他

想了半响也想不出还有啥更刻薄的话来,便换了温和的口气来规劝儿子:「当然,

你得明白,你是牛家唯一的苗子,也不是说就要把那事给断绝了。生娃不在于天

天朝天打空炮,只要是次次命中,还愁生不下娃?!不但要生娃,还要生个带把

的咧……这事等我闲下来,选个好地儿把你爷爷的坟迁过去,保准能!你们两个

还是照你妈说的做,七天一回比较合适,可成?」

「成!成!成!」牛高明如捣蒜似的连连点头,满口承应下来,站起身来正

要离开的时候,看见了紧闭的房间门,便笑着问他老子:「爹哩!你这牛脾气把

我妈吓得不敢开门,你今黑睡哪?」

「我?!」牛炳仁还沉浸在训斥后激动的余波里,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扭

头看了看房间门,耸耸肩膀轻松地说:「我睡牛圈楼上,一个人倒也清净自在

……过个十天八天的,等你妈气消了就好了!」

「清静自在?怕是蚊子不允许咧!现在正是蚊虫生崽的时节……」牛高明笑

道,他晓得爹时常在牛圈楼上的稻草堆里铺条被子睡觉,挺舒适,不过那是冬天。

「去去去!这事还要你操心?」牛炳仁尴尬地挥挥手,儿子出门去了,他长

长地叹了一口气,自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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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地嘀咕道:我还有别的选择么?

牛高明回到厢房里,兰兰正在打开折叠的棉被铺床睡觉,他自觉地拿了被子

和枕头,不声不响地在另一头铺开躺下了。

兰兰看着丈夫做完这一切,嘻嘻地笑着打趣道:「你今黑是哪根神经搭错了

线?不来和我睡一块了?」

「不来了!七天日一回!」牛高明生硬地说,他此时没心情跟女人解释什么,

便扯了被子连头蒙上了。

「唉……到底还是给治住了哩!」兰兰失望地叹了一口气,看来白日里忍得

的一汪好水真要浪费掉了,虽然对公婆的横加干涉她无能为力,可是丈夫却是个

好男人,要兼顾两边确实为难了他,「那就七天……七天后再睡一块吧!」她像

是宽慰自己,又像是宽慰男人,吹灭了蜡烛悄无声息地钻进自己的被子里睡下了。

一个人睡一头还真是新鲜,少了男人的纠缠,兰兰的思想竟像挣脱了缰绳的

野马一样自由——这种感觉真不错。很快,被窝里的温度变得燥热起来,她在被

子下脱掉身上薄薄的褂子的时候,脑海里猛乍里闪过一双熟悉的眼睛,她努力地

回想着在哪里见过这双深邃有神的眼睛,却吃了不小的惊吓:这双眼是公公牛炳

仁的,长长的睫毛深邃的眼眶,略显浑浊的眸子里闪耀着贪婪的微光——适才在

上屋里,公公就是用这种眼神看她的胸脯的,虽然只用了极短的时间便扭过头去

了,不过那眼神却被她明白无误地捕捉在了眼睛里,那一刻,她心里经泛起了一

丝莫名其妙的得意,他可是她的公公呀!

这种羞耻的幻觉让心脏开始在「突突」的跳动起来,丈夫和公公相比,相貌

倒是差不了多少,可却少了些沉稳多了些青涩。她想不明白公公婆婆为啥百般阻

挠她和丈夫的好事,嘴上说是为了丈夫的身子骨好,难道他们也是七天日一回?

难道他们就不晓得煎熬带来的苦楚?是不是还有一种可能的情况:婆婆上了年纪

没了水做不成事,三番五次地对她游说甚至恐吓只是因为享受不到这种快乐而生

出的嫉妒之心?要真是这样,公公那一掠而过的眼神便可得到合理的解释了。

丈夫的鼾声「呼噜噜」地在另一头响起来,兰兰的脑袋瓜子里却像煮沸了的

粥一样闹腾着,她在印象里把公公塑造成一个几近完美的男人,一个狂野而又经

验丰富的男人,她可以和他自由自在地日弄,他会使用各种她和丈夫没法想象的

架势,会在某一时刻知道她身体的某一处需要抚慰,更为关键的是:再没有谁来

阻挠!

兰兰就这样天马行空地胡思乱想着,被子下的手不由自主的抬了起来,像长

了眼一样准确地按在了丰满柔软的奶子上,另一只手像条灵活的蛇一样蹿到大腿

中间,在大腿内侧细腻的皮肉上爱怜摩挲着,直到屄里泛出一丝丝的酥麻来。

当手摸到浅浅的地耻毛上的时候,兰兰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空虚,她时而将手

指当着犁?在毛丛间挠扒着,时而揪住短短的卷毛轻轻滴拉扯,细微的疼痛让她

在黑暗里轻轻地叫出声来:「噢……噢……」丈夫的呼噜声依旧轰响着淹没了这

淫靡杂乱的呻吟声。不大一会儿工夫,胯间便氤氲了一团潮乎乎的热气,兰兰再

也忍耐不住了,大把大把地在柔软的肉团上薅刨着,直到肉沟变得湿糟糟的之后,

才将掌心贴着整个肉团使劲地按压搓动起来。

「嗬嘘……嗬嘘……嘘……」兰兰大口大口地呼吐着,另一只手正在胸脯抓

捏着,左边摸摸,右边揉揉,两只奶子很快便如吹进了空气的猪尿泡一样变得鼓

囊囊的,越来越有弹性了,当她用掬住在奶子上峭立起来的奶头的时候,她开始

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将身子在被子底下扭得跟挣扎的蛇一般。

大腿根部的肉团开始肿胀发热,咧开了湿漉漉的肉唇,温热粘滑的淫水从中

淅淅沥沥地泛滥出来,打湿了兰兰的掌心,她用纤柔的指头迫不及待地剥开了淫

靡的肉瓣儿,探出修长的中指来插到那一汪温暖的肉褶中,在里面翻搅出细碎的

「嘁嚓嘁嚓」的声响,细碎到只有她才能听得见。

没费多少工夫,兰兰就在肉片连接的皮肉里翻找到了那枚神奇的肉芽——牛

高明是曾用舌头招呼过它,她永远记得那神奇的感觉,只消轻轻地用舌尖一抵,

她便会不由自主地颤抖尖叫不已。现在,她要用指尖模拟那舌尖,期望能把她带

到那销魂的阶梯上,引领着她通往极乐的天堂。她将食指的指腹贴在跳动的肉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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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按住轻轻地挨磨起来,她开始咬着嘴皮在被子底下翻滚着,小肚子里升腾起

来一股强劲的旋风,催逼着她揉搓得更快更狠。

兰兰的脑袋瓜里开始迷乱,不停地闪过公公那双深邃而贪婪的眼睛,她几乎

分不清指头究竟是她自己的还是公公的了,渐渐地,指头也不再是指头,而是幻

化成了公公牛炳仁的鸡巴插在肉穴里:公公正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向后扯起

来,就像握着牛车的缰绳一样,从后面狠狠地捣弄着她的肉穴,光滑的龟头频频

地撞击着肉穴深处的肉垫,一下又一下,似乎永无尽头,一切正是她想要的样子。

到了最后,兰兰甚至觉得自己变成了那头大黄母牛,公公正兴高采烈地驾驭

着她,扬起牛鞭子「飕飕」地抽打在她的尻子上,她扬起头来吼喊往前奔跑,全

身的汗水「啪嗒」「啪嗒」地直往下流淌……她揉搓着凸起的肉芽,所有的感官

淹没在了虚幻的情欲之中,她捂着嘴巴欢快地扭动着,感觉自己就要兴奋快乐得

死掉了。

两腿之间不知道流了多少淫水,高明的呼吸声仍旧声声不断,兰兰猛乍将身

子一绷,脚掌拄在床面上将腰身供起来,在被子下面僵固成了一孔弧形的桥,极

乐的喊叫声从指缝间迸发出来:「啊呀……」

长长的调子一飘散,弧形的桥就此坍塌落地,她一阵阵地抽搐成一团,喉咙

眼里发出「嗬嗬嗬」的骇人的响声——她终于被公公送上了快乐的天国。

「咋哩?!咋哩?!」牛高明的声音在床的另一头升起来,他坐直了身子伸

手来推女人的身子,「是不是做噩梦了?」他关切的嘟囔道,声音里还有浓浓的

喊叫——兰兰的最后一声嘶喊将他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兰兰慌忙屏气凝神,一动也不动地蜷缩在被子下面。牛高明推了两下不见应

声,复又仰面倒下去「呼呼」地睡着了。兰兰这才大大滴松了一口气,放松了身

子喘息了好一会儿才在黑暗里扯下枕在头下面的毛巾来擦干了身子,在被子里躺

平身子时候,空虚的感觉再一次找上了她:七天,多么漫长的煎熬啊!一天没联系悦晴了,晚上也是和悦灵混在一起,没想到悦晴这个时候会主动

联系我,而且是要我帮她找工作。

我给悦晴回短信说:「找工作的事不用急吧,钱我给你,你不如先买好东西,

搬过来住下再说。」悦晴回道:「总不能一直吃你喝你的。再说没个工作,也会

让我干爹乾妈跟着操心。」悦晴说的干爹乾妈,就是指我的父母,从小我母亲就

喜欢悦晴,一直逼着她叫乾妈,悦晴也非常喜欢我母亲,和乾妈说的话比和亲妈

都多。

悦晴的担心不无道理,一个女孩子独子漂流在外,就算有人肯收留,有人愿

意养,但如果自己没有个像样的工作,也会缺少一份安全感。而且如果被我父母

或者她的父母问起来,也不好解释。于是我回她说:「我可以帮你找找,不过你

能做哪些工作呢?」悦晴的回信里充满了悲情:「我连陪酒女郎都做过了,还有

哪些不能做的呢。我大学都没读完,也不敢奢求什么了,只要是一份正经工作就

可以了。」「有没有可能把学业完成呢?」我心里还是希望悦晴的将来能有个好

出路,而不是随随便便了此一生。

悦晴过了好久才回我信息:「我母亲不知去哪了,父亲虽然还在老家,不过

也已经没心思管我了,我们已经好多年没直接说过话了,顶多是网上或者手机短

信联系一下。再说那个家我也不想回去。我如果不自己存一笔钱,很难有机会读

完大学的了。」真是个悲伤的故事,就是因为家庭的破裂,我的堂妹差点就堕落

下去,如今她连读完大学的能力都没有了,也不知道将来能做什么样的工作,我

心里多少都有点埋怨我那个不成器的叔叔。

不管怎么样,先给悦晴找份临时的工作做着吧,不然悦晴整天一个人闲着,

搞不好又要去酗酒。一想到酗酒,我才想起来应该多关心一下她这方面的事情,

于是直接拨通了她的电话。

电话的那一边,悦晴精精神神的喊了一声「Hi——」,我说道:「不好意

思啊,一天都没联系你。白天心里很乱,晚上又去找悦灵,被她拉着吃大餐解馋

………」悦晴笑笑说:「没关系啦,堂兄,你别惦记我太多。」我问道:「你还

痛不痛?有吃东西没,我走得急,什么都没帮你搞。你有需要就直接找酒店前台

啊,别苦了自己。」悦晴说道:「我没事,已经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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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叫了很多外卖吃。」我

又问她关于酒的事:「昨天那瓶酒,我走的时候还没喝完,你没继续喝吧?剩下

的最好别喝了。我好担心你又开始酗酒。」悦晴还是简简单单的说道:「没喝,

以后也不会喝的………你放心。」悦晴的声音甜甜的,虽然话语很精炼,可是听

着却让人很安心。

「你找工作的事,我明天帮你问问看,只要别要求太高,我感觉我还是能帮

上忙的。」我自信的对悦晴说。

悦晴很高兴的样子:「那谢谢你啊!我就知道没选错人。」我故意调侃道:

「喂!先别急着夸我啊,还没帮你找到呢,万一我帮不上忙,那意思就是你选错

人了呗?」悦晴装作很正经的说:「嗯!就是这个意思!你看着办吧。」啊!没

想到悦晴反将了我一军,这下我是非帮她找份工作不可了。悦晴这丫头,可以在

肉体上欺负她,但是一旦到了言语上,想占她点便宜好难。而悦灵则恰恰相反,

经常被我用言语调戏,不过一旦动起手来,我总是挨打受害的那一方。

我又问悦晴:「真的什么苦活累活都愿意做吗?还可能赚不到多少钱的哦。」

悦晴肯定的说:「没关系,再苦也不会比我之前苦。而且住你家,省点花,其实

用不到多少钱。」我记得以前的悦晴,怎么看都不像能吃苦受累的孩子,她在我

心中只是一个爱看书的,谁都可以欺负一下下的小姑娘。可是现在的悦晴,有了

那段不同寻常的经历,虽然够黑暗,但对于她来说,也许是一种艰难困苦环境下

的磨练。看到了黑暗,有时候并不见得就是坏事,至少能避免她以后堕落下去。

「我一定帮你找工作,你等我消息吧。」我对悦晴说。

悦晴沉默了几秒钟,我以为电话断线了,正要喊话,她突然轻声问道:「有

没有想我一点点?」听她这么问,我的脑海里出现了昨晚和她在一起时的事情,

我对她用强,又挑逗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进入她的最深处,在这个天使的胯间

和丰乳上尽情享受她的贞操,而不顾她的痛苦。她为我付出了那么多,而我今天

一白天,都没能联系她一下。虽然她口口声声跟我说不必担心,但是作为一个刚

刚经历初夜的女孩子,会不会多少都会对来自情人的关心有些期待呢。

想到这里,我果断和她说道:「明天下班我过你那边去,至于我想不想你,

到时你就知道了。嘿嘿。」悦晴笑了笑说:「嗯!那我等你!」然后就匆匆再见,

挂了电话。

其实悦晴还是在喝醉酒的时候可爱些吧,不知道她醒酒之后,会不会对做过

的事情后悔呢?

第二天,我早早起床,来到公司,打开电脑,上人才网翻来翻去,然后又去

人事部问了几个朋友,也和公司里其它相熟的几名同事打了招呼。同事们知道我

要给一个姑娘找工作,一个个脸上都带着坏笑。我也没多解释,只要能给悦晴找

到工作,别人怎么看倒是无所谓了。

到了中午,也没人回我消息。

到了下午,大半天没上班的大梁突然出现了,见面劈头盖脸就问道:「喂!

听说你在给个十五六岁的未成年孤儿小妹子找工作和住处啊?是不是找好之后就

自己收了啊?你个萝莉控!」我一听,气不打一处来:「我说这帮畜生啊,把我

的话都传成什么样了。人家已经二十多岁的大学生了好不好。而且她不是孤儿啊,

是我青梅竹马!人家老爹还健在呢!别瞎咒人家啊!」大梁傻笑两声:「啊?哦!

青梅竹马的成年人啊,嘿嘿。怎么传到我这,意思就变味了呢。嘿嘿。」我爱搭

不理的说:「你有事说事,没事滚蛋!正闹心着呢,别骚扰我。」大梁听我这么

说,马上勾搭过来,扶着我肩膀:「喂!请我吃饭我就说。」「你要说啥?想蹭

我饭才没那么容易!」大梁说:「市图书馆,我有个认识人在那工作,现在三楼

的公众阅览区正招图书管理员,钱不多,但是包食宿,虽然住宿条件据说很差,

但职位的要求条件也不高,工作内容就是收拾书和对外的租借服务,据说挺闷的,

不知道你青梅竹马的妹子愿不愿意去做。」我见大梁是来介绍工作的,心里暗想,

这小子平时爱闹,没个正经,没想到真要用得上的时候,还是蛮够意思的:「你

说真的?不是来糊弄我饭的吧?」大梁打了我一拳:「我操,好心来帮你忙,还

说我来糊弄饭,你爱信不信,不信拉倒。」我说:「我怎么不信!这么半天也就

只有你能帮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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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忙。只要这事能成,方圆五里之内你随便选吃饭的地方!」大梁

一看我是这种口气,又连忙往后缩了缩:「喂!我只是说我知道有这工作在招人

啊,我实际上帮不了什么忙的,只能帮你把简历递上去。行不行的还得让你那青

梅竹马自己去面试啊。主管据说是个老女人,不太好相处。」我心想,老女人就

算再不好相处,也比男帅哥安全多了。而且图书馆这工作对于悦晴来说可以说是

再合适不过了,我甚至感觉悦晴本来就应该是属于图书馆的。至于赚的多少,这

要悦晴自己来看了。我对大梁说:「有个介绍就行啊,没指望你直接录用。你把

那边的联系方式告诉我吧。看不出来你这人除了喝酒吃肉还是有点用的嘛。」大

梁又是嘿嘿傻笑:「嘿嘿,你他妈的就不能好好夸我两句。等会网上发你联系方

式,你让妹子打份简历投过去,我虽然不一定能保证录用,不过有认识人推荐一

下,面试机会还是能争取到的。」又和大梁闲扯了两句,他见帮了我忙,心里满

足感爆棚,赖着让我找请客吃饭的地方,还说了一大堆想吃的菜。这么一闹,周

围没事干的同事也都围了上来,要跟着蹭饭吃,赶也赶不走,搞得我郁闷不已。

好不容易驱散了起哄的人群,我这才有机会给悦晴发个资讯:「市图书馆的

图书管理员,正经地方,正式工作,工钱不高,管吃住,老女人作上司。」过了

两分钟,悦晴才回复:「正睡午觉呢。图书管理员很好呀,谢谢你!」我看了看

时间,已经是下午两三点了:「哎呀呀,吵醒你了啊。以为你晚上睡很多,怎么

白天还睡啊?」悦晴回道:「你晚上要来,我不多睡会哪有力气陪你!」听到悦

晴说得这么直白,我心里不禁一热。我当然明白悦晴说的「陪」是怎么回事,也

许是上次我搞得太久了,悦晴有些招架不住了,毕竟她还是第一次,各种不熟悉,

各种痛。

还是先和她说工作的事吧:「晚上我肯定过去,你有时间的话准备份简历吧,

我也只是找到这么个机会而已,至于能不能行,还得看你自己应聘面试时的表现

了。」悦晴马上有了回复:「简历马上写好,应聘我有信心。等你来了好好谢谢

你,尽请期待吧。」我心头又是一热:「嗯!期待得要死,下班我马上飞过去见

你。」悦晴这丫头,太懂得拴住男人的心了,知道我晚上要去,就各种言语上的

挑逗,搞的我心猿意马,想着悦晴迷人的肉体和酒后撩人的姿态,再也无法安心

工作。

不一会,大梁那边发来了详细的求职资讯,面试的时间要等简历过审了之后

才单独通知。一切准备停当之后,我焦急的等待着下班时间的到来。从来没这么

急着下班过,双腿甚至急得不停的抖动。

下班铃声一响起,我第一个起身跑了出去,急急的赶往悦晴的酒店。一路上,

我脑子里面就没有停止过想悦晴,不知道为什么,才分开一天而已,就这么想她,

难道真的只是在乎她的肉体吗?如果我不可救药的爱上了她,我该怎么对待悦灵

呢。

那个告白游戏,如果晚一天和悦灵玩,说不定一切都不一样了。如果那样的

话,也许现在,我和悦灵还维持着一般的兄妹关系。然而,一切都发生得这么突

然,这么的难以预料。一直没什么女人缘的我,没想到会被自己的两个妹妹这样

看好,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认栽。

悦晴,我好想你。

终于来到了酒店楼下,我在电梯上给悦晴发了信息:「我在电梯里了,开门!」

在悦晴房间门前的走廊里,身穿白色短袖T恤和淡黄色长裙的悦晴背靠着墙壁,

侧着头看着电梯口,眼镜后的双眼中充满了焦急和期待。当这一切映入我眼帘的

一刻,我再也忍受不了一整天等待的痛苦,迫不及待的向她跑过去,悦晴微笑着,

向我张开双臂。我拦腰一把抱起悦晴,走进房里,用脚踢上房门。然后放下她,

向着悦晴的嘴唇狠狠的吻了下去。

悦晴自然的迎接着我的热吻,白T恤短袖下光滑的双臂环上我的脖子,手指

插入我后脑的头发里。她的嘴唇软软的,肉乎乎的,含在口里,让我好想一口咬

下去。她的舌和我的舌纠缠在一起,猛烈的搅动着,似乎永远也不想停下。我蹭

到了她凉凉的眼镜框,抚摸着她的后颈和后背,感受着她的青春气息和热情。怀

中这个美丽的女孩,是我的堂妹,是我的悦晴。

一吻结束时,仿佛已经过了半

', ' ')('

个小时之久。嘴唇分开之后,是长长的深情的

对视。

「我好想你!」这是我见到她时就想说的话,现在终于有机会说出来了。

悦晴的眼眶湿润着:「嗯——想你!有你在,真好!」我再次紧紧的抱住她,

把她死死按在怀里:「才一天没见,为什么会想成这个样子。今天一整天,我满

脑子都是你。」悦晴的脸颊紧紧贴着我的脸颊,蹭来蹭去:「我从昨天就一直想

着你,怕耽误你做事,又不敢联系你。」我顿时一阵揪心,初夜之后没能和她多

呆一会,果然是苦了这丫头了:「都怪我不好,我应该请几天假陪你的。」悦晴

摇摇头:「不要!已经给你添了很多麻烦了,什么都靠你,身为你的堂妹又和你

搅在一起,真的不想再耽误你了。」悦晴真是个让人心软的女孩,这个样子的悦

晴,让人爱得发狂:「拜托你多耽误我一下吧,和我搅在一起吧,堂妹!」悦晴

泪中带笑:「这不是和你搅在一起呢么,别想赶走我啦。」我也挑逗她说:「赶

你走干嘛?工作都帮你找啦,你之前说要感谢我,还要我尽情期待。现在可以告

诉我期待的是什么了吧?」悦晴脸一红,低下头说:「明知故问!我本来也没什

么东西能拿出来给你啊。不过窗帘拉着呢,门也锁着,我在你怀里,你想做什么,

都听你的。」一听这话,我的下体腾地一下硬了起来。本来想吃过晚饭再和悦晴

做爱的,结果现在这个局面,刚进门就忍不住了。不过还是应该先关心一下她的

身体情况吧,这次可不能再急色了。想到这里,我对她说:「悦晴,你还痛不痛,

上次搞痛你了,你要是还没好的话……」悦晴轻轻锤了我一下:「第一次哪有不

痛的,不过已经没事了,你别想太多,也别再装好人啦,说好让你期待的,不会

让你失望了……你下面都忍不住了………」原来悦晴已经感觉到我下体的变化了

呀,这让我多少有点不好意思,不过既然悦晴都这么说了,我也不用再客气了:

「悦晴,那你转过身去吧!」我一边说,一边扶着她的肩膀,慢慢把她转了过去。

悦晴回过头问我:「哥?这是干什么?」「等会你就知道了!」我一边说着,一

边从她腋下伸过手去,抓住她的双乳,然后吻住她的脖颈。悦晴下意识的扶住了

我的双手,然而这点力度却无法阻止我双手在她胸部的搓动。隔着连衣裙,我感

觉到她的乳罩正在我的搓揉下渐渐移位,她的身体也慢慢变热。

悦晴仰着头,半闭着双眼,短发和鬓角的眼镜框蹭在我脸上,痒痒的。看到

她可爱的双唇,我又忍不住咬了上去,同时双手加大了力度。悦晴微微皱眉,发

出了一声轻哼,然后就主动来吻我。被我咬了会嘴唇,又吻了我几下,悦晴的一

只手臂又往后抱着我的头,她笑着说:「哥!这样吻着好累哦……」我没理她,

只是慢慢的把一只手移到悦晴的腰间,抚摸了两下之后,慢慢掀起了她T恤的下

摆,伸手进去。悦晴抱着我的那只手臂明显紧了一下,虽然已经是第二次了,不

过悦晴对于我的这些小动作反应却仍然很敏感。有时候为了她这种敏感,我的动

作会不知不觉的慢下来,挑逗她,真的是一种很大的乐趣呢。

我一边这样想着,一边用手抚摸她腰部的肌肤。悦晴的腰,似乎就是为穿长

裙而设计的,纤细而柔软,小腹平平的,让人有向小腹下方探索下去的欲望。随

着我的抚摸,悦晴的腰部渐渐扭动起来,喘气声也渐渐重起来。

在她的腰间抚摸了一会,我的手突然向上,毫无预警的,从下方一下直接插

到了她乳罩里面,抓住了她的一只乳房。这突然的动作让悦晴猝不及防,她发出

了一声惊呼,然后夹紧了手臂。我的另一只手,隔着T恤,将她的乳罩向上提起,

让那对双乳脱离了乳罩的束缚,在T恤里面自由的晃动着。

当我的第二只手也伸到T恤里的时候,悦晴明显没那么紧张了。她知道,在

我面前的裸露和被侵犯,是等下迟早都要做的事,而且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这次

也没有那么羞涩了,更多的是迎合和享受。她的喘息声,哼哼声,还有那身体的

颤动,都比第一次做的时候更加诱人了。

我用两只手的食指和拇指掐着她的乳头,剩下三根手指和手掌却没有停下搓

揉的动作。我感觉到悦晴的乳头坚挺着,膨胀着。

「悦晴!衣服提起来。」我轻轻对悦晴说。

悦晴答应了一声,乖乖的撩起T恤,慢慢往上提起:「哥!你

', ' ')('

想衣服提多高?」

「露出胸!」我毫不客气的命令着,悦晴也乖乖的执行着,满足着我的需求。衣

服被提到了胸上,我从她的背后,用牙齿咬开了她乳罩的背扣,白色的乳罩轻轻

脱落在悦晴脚边。悦晴低头看到我的双手灵活的玩弄着她的双乳,斜着眼睛看着

我:「哥——很喜欢摸我胸?要不要干脆脱了T恤?……」「不用,这样挺好。」

我一边回答着,一边加快了手速。本来是在我手中搓揉变形的双乳,现在已经是

快速的抖动着了。悦晴的整个身体也被我刺激得拱来拱去,几乎完全是靠在我身

上了。

「哥——腿软了!站不住。」悦晴的身体晃来晃去,似乎已经被我玩弄得没

力气了。我拉着悦晴倒退着,自己坐在了床边,又让悦晴坐在了我身上。

「宝贝,今天就是想从后面搞你,行不?」我双手揉着她的双乳,双腿感受

着她腿侧的温度,忍不住说出了我的想法。

「哥………你不用管我,自己拿主意就好!我跟着你。」说完,悦晴侧过头

吻了我一下。

好感动:「悦晴,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喜欢你!」悦晴眼神迷离,又吻

了我一下。

原来为了自己喜欢的人,女人可以做到这个样子的啊,好美,好可爱。好想

占有怀里的这个人。

我左手仍然继续搓着悦晴的乳房,右手向悦晴的下身探去。我解开了她的腰

带,看着裙子慢慢松开,并没有脱去它,也没有掀起裙摆,而是就这样直接从小

腹上把手伸了进去,一把抓住了她的内裤。

悦晴的身体又是一挺,我则将悦晴的内裤竖着捻成一条细线,紧紧的勒住了

她的穴缝。悦晴眼睛红红的,呆呆的看着自己裙子的凸起,不知道我的手在里面

要搞些什么事情。

我轻轻的拽了一下她的内裤,内裤捻成的细线勒住了悦晴的小穴,悦晴感觉

到自己阴蒂受到的压迫,身体又是不自觉的一挺。我反复拉动着她的内裤,看着

悦晴被我挑动时脸上那难堪而又羞愧的表情,感受着她柔软身躯的颤抖,感受着

她紧贴着我,依赖着我,和任我摆布的心情。

我变换着扯内裤的方向,横着扯,斜着扯,竖着扯,这种扯动一定给悦晴带

来不同的摩擦感:「悦晴!那里还会不会痛?」悦晴一边轻哼着,一边回答着:

「不会痛啦,都说了别管我。」「不管你是吧,那好!」说着,我松开了内裤,

直接上手指。中指和食指突然探到了她的会阴,然后一路向上,沿着小穴缝一直

抹了过去,最终停到了阴蒂上。随着我这一连串动作,悦晴的双腿猛然蹬直夹紧,

脸上眉头紧皱,一只手捂着嘴,似乎控制着不让自己喊出声来:「我的堂哥啊,

让你不管我你就这样,世上还有比你更坏的么!」我的手指继续着动作,食指中

指和拇指就这样在那条淡黄色的长裙下,摆弄着悦晴的阴蒂。悦晴的身体开始发

热,脸颊也更加红润了,小穴里开始渐渐渗出了淫液,搞得我手指暖暖的湿湿的。

悦晴随着我的玩弄,不停的低声轻哼着:「嗯——嗯——哥,哥……你是不

是硬起来了?顶到我了。」「嗯,早就硬起来了,跟你在一起好有感觉。」说完,

我特意晃了晃身子,让挺立的肉棒在悦晴的屁股上蹭了两下,然后又舔了舔悦晴

的耳垂。悦晴受到我的刺激,肩膀一缩,脑袋突然向着我舔的方向斜了下,眼镜

都甩歪了。我帮她扶了扶眼镜,继续舔着她,伸到她裙子里的手也没有停。

看着悦晴清纯脸庞上随着我的挑逗而浮现出种种愉悦而娇羞的痴态,我下身

的肉棒越来越硬,腰部已经不自觉的动了起来,以求能在与悦晴臀部的摩擦中获

得些许快感。

「悦晴,有点忍不了了,想要你。」我在悦晴耳边说着,左手继续搓揉着她

的乳房,右手在她小穴上划来划去,抖动着她的阴蒂。

悦晴胸脯起伏着,侧头吻了我一下:「都听你的。」那迷离的双眼中,似乎

闪烁着一丝期待。

我抱着悦晴站了起来,转向大床,没等她反应过来,便一把将她推趴在床上,

她的双膝跪在床下地面上。悦晴被我突然这样一推,不知所措,上半身趴在床上,

不知道是应该起来,还是应该翻身躺好。她怯怯的回头望着我,似乎在询问我下

一步的举动。

「我说过今天是要从后面搞你吧。」看着悦晴在床头撅起的长裙下的双臀,

我的性欲升腾,肉棒涨得无可复加,再无怜惜之

', ' ')('

心,走上前去,跪在悦晴身后,

用肉棒隔着裙子蹭了两下,然后手顺着她的小腿往上摸,缓缓的掀起了她淡黄色

的长裙……

第14章多疼我一点

悦晴的长裙摆,走起路来的时候,会随风飘动,然而此时,她的裙摆却正在

被我慢慢掀起。她趴在床上,上身除了掀起到胸上部的那件白色T恤,全部赤裸,

我则跪在她身后,低头可以看到她丰韵的双臀。我的手沿着她的腿侧,从裙摆下

往上摸去。

悦晴双腿的手感,我已体验过一次,光滑而紧绷,抚摸着这双长裙下靓丽的

双腿,可以感受到浓浓的青春气息和少女最纯洁的诱惑。

长裙从两侧缓缓掀开,露出了膝窝,露出了大腿侧。我一直摸到了她的内裤

两边。我轻轻拉紧她内裤的两侧,沿着那光滑的大腿,慢慢向下拽去。裙摆又渐

渐落下,遮住了她的大腿,可是在裙摆下,一个白色的,带着细腻花边的小内裤,

却被我的双手带了下来。内裤上,带着一滩湿渍,那是悦晴刚才被我挑逗而流出

的淫水的痕迹,是女孩子动情的证明。

「堂妹,膝盖抬一下。」我对趴在床头的悦晴说道。悦晴的脸埋在床上,不

抬头,也不看我,只是默默的挺了挺屁股,抬起了膝盖,让我顺利的将内裤褪了

出去。我一边看着眼前长裙下晃动的屁股,一边将她的内裤扔到一边,然后突然

把整个脸都隔着裙子埋到了悦晴的臀下。我摇动着头部,鼻尖感受着悦晴两腿间

的嫩肉,双手又一次从她的裙底探了进去。

堂妹的美丽臀部就在我眼前,真空状态,隔着仅有的一条裙摆,我的脸在她

优美的臀线上蹭来蹭去,感受着它的柔软和弹性。我伸入裙底的双手在她的大腿

上尽情的抚摸着,享受着那份光滑和紧绷。我抬头看了一眼趴在床上的悦晴,她

老老实实的趴着,双手伏在床上,脸也不抬起来,一副任我在她下半身宰割的模

样。

隔着裙子蹭了一会,我抽出在裙底抚摸的双手,拉住长裙的裙腰,向上提去,

提了几下之后,裙子下的大腿已经完全露出,白白的,嫩嫩的。堂妹感觉到腿上

的清凉,两腿微微的动了动。我双手抓住仅剩的遮住臀部的裙摆,大把的向上推

去。

顷刻间,一个浑圆的、雪白的、健康的女孩臀部完完整整的展现在我面前。

在臀部下方和两条大腿交界处,各种嫩肉之间,挤着那条粉红色的,诱人的小缝。

淡淡的绒毛,粉嫩的颜色,虽然已经被我开过苞,但那两条阴唇仍然紧紧的闭在

一起,守护着悦晴那狭窄的,温暖的小穴。

我双手扶着悦晴的大腿,弯下腰去,伸出舌头,在悦晴的一边屁股上深深的

舔了下去,然后轻轻咬住一坨嫩肉。悦晴臀部的口感,就像会入口即化一样,我

只好怜惜的、轻轻的,一口一口啃着两瓣白花花的臀肉。啃了一会,悦晴的整个

屁股上,都布满了我浅浅的牙印。咬完亲完之后,我又把脸贴在悦晴的屁股上,

蹭来蹭去。太喜欢这种触感了,更何况这对屁股的主人,是我的堂妹悦晴,是那

个美丽的,清纯的眼镜女孩。

我又在她臀部亲了几下,便伸出两个拇指,按住她的肛门两侧的肉,慢慢的

向两边扒开,悦晴的臀部抖了两下,臀肉似乎要夹紧。可是女孩子臀肉的力度终

究比不过我的手劲。随着我手指的用力,悦晴肛门旁的遮羞肉,连着几根细细的

肛毛,缓缓的向两侧打开。我又一用力,便直接看到了里面的肛门。在一圈红晕

之中,一个粉红色的,小小的菊花形肛门,开着小小的一个洞,干干净净的出现

在我的眼前。在我来之前,她一定是洗过的。

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察女孩子的肛门,悦晴也肯定是第一次这样被

人看。一直沉默的她,现在腰部已经挺紧,头也抬了起来,吃力的看着我这边。

「哥——那里………那里,别………」悦晴的脸红得像苹果一样,眼镜后的

眼神可怜而无奈,满脸都是求饶。我看了眼悦晴之后,继续翻看着悦晴的肛门,

小小的菊花在我的手中搓揉变形,悦晴的表情也随之变化,实在有趣啊,那又害

羞又害怕的样子好可爱,好想就这样逗逗她。

悦晴见我不理她,只顾玩她下面,便扭了扭屁股,想要侧身过来:「哥!别,

求求你,不要………」我装作不满的说:「说好了随我便的嘛,怎么又不要了…

……」悦晴急的快哭出来,被人这样近距离看肛门对于女

', ' ')('

孩子来说又是极端害羞

的事,何况悦晴也只不过是个刚开苞的,仅有一次传统经验的女孩,她不知道怎

么向我说这些害羞的事,言语支支吾吾:「哥………那里我实在怕,我还没什么

经验,你先搞别处不行么……别处都依你。」这丫头,不会以为我要和她肛交吧,

我一边欣赏着她为难的样子,一边盘算着怎么吓唬她:「啊,我都搞到这份上了,

你才说不要,怎么来得及。我说要就要,你躲不了的。」说着,我一手开始脱裤

子,一手死死按住悦晴的屁股,不让她翻身。

裤子被我轻松甩脱,里面的肉棒腾的一下弹了出来,跳了两下,打在悦晴的

屁股上,悦晴吓得哇哇大叫:「哥!哥!!哥呀——哥呀——求求你啊——」我

故意逗她,也不说话,只是死死按着她的屁股,又把肉棒贴近臀缝,往里用力顶

去。

悦晴真是吓得不浅,叫声已经不是求饶了,而是变成惊恐的喊叫:「啊!啊

——不要啊——不要啊——别——」她瞪大双眼,扭着屁股,双手死死抓着床单,

喊了几声之后,见也挣扎不过我,眼看自己的肛门就要被捅,急得趴在床上,呜

呜的哭了起来。

糟糕,本来就是逗她玩玩,我又没真的一定要和她肛交,没想到竟然真的把

她搞哭了。我这人,真是色欲上身,什么都做得出来。我心里一后悔,马上松开

了她,爬到床上,压在她背后,舔着她的脖子:「乖……乖……别哭,别哭啊,

多影响气氛啊……」悦晴哽咽着:「算了算了,我什么都不要了,你就让我这么

哭着好了,哭着我才好受些,其它的都随你吧!都给你了。」我一看她竟然有些

生气,本来挺好的事,眼看就要搞糟,连忙开劝:「宝贝堂妹,我不是那个意思

啊,就是逗逗你而已,没想过要真搞你那里啊。看你吓的。」悦晴推起了眼镜,

用床单擦了擦眼泪,生气的埋怨我:「鬼知道你啊,发起狂来谁的话也不听,你

要真搞还是假搞,我怎么知道。上次如果不是我不要命的喊,你是不是就那么强

要了我了?」我一边在她身上蹭着,一边说着好话:「上次是喝酒了嘛,还是你

灌的呢。刚才也是因为你身子实在是太漂亮了,这才想使使坏逗逗你呀。」悦晴

埋头在床里,不肯看我:「所以都是我的错了,是不?」我连忙岔开话头:「别

说这个了好不,咱们继续,肯定不搞你那里。」说着我便向下爬去,打算继续玩

弄她的小穴去。

悦晴侧过头来,抓住我的手:「对不起,气氛都让我搞糟了。我什么都没经

验……」眼前的悦晴,让我心疼的不行,明明是我的错,到最后又是她来道歉,

世界上还有这么善解人意的女孩么。我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轻声安慰她:「悦晴,

别说没用的,有你在,就有气氛啊。会笑,会哭,有想做的事,也有不愿意做的

事,这才是我的宝贝堂妹啊。和你在一起就是因为有这种意想不到的小插曲才有

趣的啊。」悦晴轻轻拍了我一下:「别都挑好听的说,你真的变得比以前油嘴滑

舌了。」我见气氛有所好转,继续说道:「以后我要是再有什么地方让你不满意,

你就狠狠打我吧,用你所知道的最大的力气打我,就像悦灵一样。」悦晴破涕为

笑:「悦灵?哈,她现在还总打你吗?」我无奈的说:「何止是打我啊,抡圆了

拳头揍过来,闷得我口角流血满眼金星啊,三天都缓不过来的。」悦晴惊呼一声:

「哇呜,有这么狠的?那以后我也得小心点别招惹到她才好。」相视而笑,气氛

算是彻底缓和了。我刚才不自觉的提到了悦灵,不知悦晴会不会瞎想,于是解释

道:「好啦,我们在做爱呢啊,别提悦灵啦。我继续咯!」悦晴却说道:「嗯,

也没什么啊,是灵妹嘛,是咱俩的妹子,不是外人。」我没想到悦晴会这样说,

难道她和悦灵的关系可以好成这样的么,虽然是妹妹,但是毕竟也是女人啊,和

她做爱的时候提别的女人,她竟然一点都不在意,不知是真是假。于是我又故意

问道:「喂!是在做爱啊,我脑子里出现别的女孩,你一点都不吃醋啊?」悦晴

还是嘻嘻一笑:「我的堂兄,你脑子里出现谁我不管。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男

人在做的时候,多少都会幻想一些事情的。如果你幻想的是别人,我倒宁可你想

的是灵妹。」我装作惊讶的说:「喂!是我亲妹诶!你不在乎?」悦晴撇了撇嘴:

「有什么办法,我还是你亲堂妹呢,也算是很近的亲

', ' ')('

缘了吧,可你看看你现在怎

么对我的,你搞我的时候,有在乎过血缘的束缚么?我们家族的这一代,也许生

来就是这个样子的。」我苦笑着说:「悦灵如果知道我们这个样子,还这样说她,

真不知要把咱俩揍成什么样子了,几条命都不够用的啊。这些事可千万别告诉悦

灵。」我心里却想:悦晴你果然冰雪聪明,我们家族的这代人,就是这个样子的,

乱伦血统的基因貌似是在我们这一代爆发了。悦晴刚才说的这些话,会不会真的

代表她的心情呢,莫非真有可能我同时收了她和悦灵两个妹妹吗?好美的希望,

让人欲罢不能。

悦晴不知道我心里想什么,以为我只是提醒她注意安全,便说道:「我当然

不会和任何人提我们的事,我虽然笨,但不傻,世人不会理解我们的。你只要心

里有我,能多疼我一点,就好的。」悦晴的样子,楚楚可怜,又善解人意,又乖

又懂事,我真想就这样把悦晴融到我身体里来:「悦晴,我心里有你,你身体里

也要有我。」说着伸手向悦晴的小穴摸过去。经过刚才这么长时间的闲聊,她小

穴周围的水貌似干了些。我重新滚到床下,将她跪在床头地上的两腿大大的分开,

文弱的悦晴就这样在趴在床边羞耻的岔开双腿,让原本被夹在肉中的小穴完整的

暴露了出来。悦晴知道我又要开始动作了,一声不吭,乖乖趴好,等着我在她身

下搞来搞去。

我不再搞她的肛门了。女孩子都有自己不愿意做的事,太强迫了恐怕会心生

嫌隙,所以我转而进攻她的小穴。和处女时代相比,悦晴的小穴口已微微张开,

不过仍然又窄又细,手指不去挑拨的话,两片阴唇还是紧紧的闭合着,守护着主

人的小穴。如果不是我已经亲自毁了这个处女穴,真的很难分辨这是处女的还是

有经验的人的。

由于悦晴现在是趴在床上,所以她的阴蒂在下方,我用鼻尖上下沿着小穴缝

拱动着,舌尖微微上翘,挑逗着她的阴蒂。这简单的动作使悦晴受用不已。由于

上次她是仰面躺着,屁股没法移动,而这次,她是俯卧着,屁股肉就鼓鼓的悬在

我额头附近,随着我舌尖和鼻尖在她阴部的摆弄,她的一双臀肉时不时的颤抖着,

就像两个吹弹可破的果冻。我没有停止舌头的动作,双手却忍不住又开始搓她的

屁股。

「我的天使,你下面怎么会如此好看啊!」我忍不住赞叹着,紧接着快速颤

动舌尖,将悦晴的阴蒂打来打去。回答我的,是悦晴一连串几乎变了调的哼哼声

和屁股的扭动。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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