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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大又可靠的雄性总是能吸引异性的好感,更何况小白是她们中唯一的雄性,它仿佛急于在这些雌性两脚兽的面前表现自己,在田野中跳跃翻滚,黑色油亮的被毛沾染上灰蒙蒙的尘土,丑陋凶恶的长脸像一只铁锹,无情地搜寻着每一个兔子窝的痕迹。
似乎是因为季节不对,一路上并没有找到任何一只兔子的痕迹。
而兴奋地追随着小白的少女们也逐渐体力不支了,她们聚坐在一棵老杨树下休息,和煦温暖的春风吹拂过绿油油的麦田,把新鲜芬芳的植物气息送到她们面前。
短暂的沉默之后,雨婷略带忸怩地说道:“啊,我想尿尿了。”
“啊,你这么一说,我也想了……”小仇夹了夹腿,小腹逐渐升起酸胀地感觉。
从村口的公交车站一路跑到这里已经快一个小时了,都消耗了不少体力,也不知不觉喝了许多饮料。
“就在这里尿吧,正好有一棵树。”
林夏站起身绕到树后面,面前就是一望无际的麦田,远处零星地点缀着几座平房。四月底的小麦长势极好,到了及腰的高度,而田野中除了这一条无人问津的小道之外,只有几个随风而动的假人罢了。
虽然少女略有些羞涩,但是在这野外想找到厕所肯定是不可能的事情,想要尿尿就只能就地解决。
她们并排蹲着,背靠老杨树,面向田垄。
“对了,反正不可能有人来,我们要不要试试那个?”林夏的双眼突然露出狡黠的目光,她想到了一路上曾看到的,几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在路边撒尿的场景,他们互相比赛着,谁的迷你小鸡鸡能把尿液射得最远。
“凭什么只有他们男生能这么玩,我们女生就不可以呢?这可太不公平了。”
林夏说完就猛地站了起来,像那几个男孩一样岔开腿,顶着腰,大大方方地光着腚。
雨婷和小仇看着她向前隆起的耻骨白净粉嫩,滑腻无毛,像幼女一样饱满稚嫩的阴户大开大合,略感惊讶。
“好的,我也来!”小仇突然兴奋起来,摆出和林夏同样的姿势,不过她的股间却长着茂密而黝黑的阴毛,隐约可见的阴裂中率先射出了清澈的尿液。
小仇也不甘示弱,圆润的臀肉紧绷着,用力地顶着跨,试图尿地更远些。
两人你争我抢,把尿液远远地洒在麦田里,洒得四处都是,同时响起了欢快的笑闹声。
即使是这样,由于身体构造的不同,她们也无法像男生那样,喷射出足够的压强,也不可能把“水枪”举得更高些,从而尿出完美的抛物线。
雨婷红着脸在一旁观看,正犹豫是否要加入她们的比赛中,突然想到了一种只有她能做到的独特技巧。
她把裤子和内裤褪到脚踝,身体向后仰去,做出了下腰的动作,把少女的蜜穴高高扬起,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她感觉到稀疏柔软的阴毛被春风抚弄得有些搔痒,忍不住松开了小腹的关锁,一道向着空中的尿柱就这般喷射而出。
雨婷果然尿得极远,比另外两人都要远的多,超越男生更是不在话下,她这样如此大胆同时富有想象力的做法让另外两位少女惊讶地合不拢嘴。她从小腿到胸口赤裸着肉体,摆出夸张的动作,胯间同时毫无羞耻地喷射着排泄物,就像一座人形喷泉。
“我嬲你妈妈屄的,几个不知羞耻的女娃子,在这路边上撒尿。”
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头骂骂咧咧地拨开麦苗走过来,他的动作颤颤巍巍,嘴里的牙齿也不剩几颗,视线却不曾离开过少女们的小穴。
雨婷的尿量很大,听到他的声音知道有旁人来了,慌慌张张地站起身,尿柱不受控制地胡乱甩动,好歹是憋住了尿势,也难免沾湿了裤脚。
“哪里来的老头?偷看我们解手,还干跑过来说我们?”林夏看他一副年过古稀、行动不便的模样,料他不会有什么作为,也不提裤子,双手叉腰气势汹汹地反问道。
“老子我就站在那边田里,你们几个女娃肯定早就已经看见,见我年事已高,以为我拿你们的小屄没得办法,在这里故意卖弄。”那老头用拐杖指了指身后,又指了指她们的光腚,目光如刀,扫视着一刻也不曾放松。
他身后那片麦田里果然少了一个“假人”,原来是少女们先前看错了,误把枯瘦的他当成了假人了。
林夏见他这么说,也不甘示弱,冷笑一声,心想,在这偏僻的田野里,这村子也是第一次来,这老人以前也从未见过。
她向前跨出一步,两只手指分开两片饱满的阴唇,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肉,依然覆盖着鲜红处女膜的阴道口在外力的作用下微微张开,挑衅似地说道:“就是这般向你卖弄又如何,怕是你这把老骨头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说完,小腹微微用力,又挤出了一道尚未尿干净的余尿,由于她站在田埂上,而老头站在田埂下,所以尿液尽数射到了他那干枯的头顶上,顺着脖子流进了衣服里。
老头气抖,不堪其辱,举着拐杖就要打,但是两条腿又迈不开步子。少女们
', ' ')('招呼一声小白,赶紧提着裤子就跑,不忘回头扮出几个可爱的鬼脸,一路上充满清脆的嬉笑声。
跑了不知多远,三人靠着另一棵老杨树喘着粗气,休息了一会儿,随后相视一笑,脸上都泛着红润的光泽。
雨婷惊于林夏的大胆和开放,同时知道自己的撒尿姿态早已全数落入那陌生老头眼中,心中充满了羞郝和刺激的感觉,像林夏那样在陌生人的眼前露出裸体,既刺激无比,甚至也不用承担任何后果。
时间已经临近傍晚,少女们手挽着手踏上了归路,由于这一次的契机,即使一整天也未抓到一只野兔,本来毫不相熟的林夏与周雨婷、仇冬春二人之间,却似乎已经缔结了某种特殊的友谊。
但是这种友谊带来的结果并不一定是好的。
两天后的周一早晨,雨婷尚在刚起床的懵懂中穿着衣服,龙口镇的镇长却敲开了周家的家门。
“你们家是如何管教女儿的?”
镇长是一位中年发福的男人,油腻的鼻梁上戴着一副总往下滑的金丝眼镜,同他的父亲一样,头顶已经光秃秃得没剩几根毛了。雨婷看见他的时候,他正抱着二郎腿,坐在家里客厅的沙发上,旁边站着一个人模狗样的瘦削司机。
镇长指着陈虹的鼻梁,气势汹汹地问道:“你知不知道你女儿周六的时候做了什么?”
陈虹拽了一把周雨婷的衣角,陪笑道:“镇长大人,我家雨婷向来很乖的,从来不会做什么错事,如果无意中冒犯了您,还请您大人有大量,我让她给您赔不是。”
“哼,冒犯了我?冒犯了我倒也罢了,可是她欺侮的是我的老父亲!”他听到陈虹如此说,立刻怒火冲天,双眉竖立,猛地一拍桌子说道,“我父亲今年已七十有二,一辈子在桥头村本分务农,老实巴交,勤勤恳恳,受到乡里乡亲的尊敬和爱戴,谁知道晚节不保,被你家周雨婷当头撒了一泡尿,她还裸着下身嘲讽,你说我怎么才能原谅?”
“啊?还有这种事情?”
陈虹听着他的话,如遭雷击,一时难以相信,但是镇长又亲自来问罪,此事十有八九是真的。她气火攻心,怒瞪着雨婷的俏脸,只见雨婷的脸蛋红一阵白一阵,却沉默不语,算是默认了镇长所言。
陈虹向来保守贞烈、勤俭持家,当年她面对周二叔无意的偷窥也无法接受,非与他决裂不可,对于女儿的教育同样毫不含糊,只不过她过于保守的性格一直让她忽视了对女儿的性教育,如今女儿居然做出如此不知廉耻的事情,让她受到了奇耻大辱。
而丈夫周俊把她娘俩留在这里,独自去了上海,也让她六神无主。
两行清泪顺着她的双颊滑落,抓着雨婷衣摆的细手紧握发白,也沉默不语。
镇长见娘俩表现如此,不可察觉地冷笑一声,语气温和了一些,却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遍当时发生的情况,如当时还有别的村民在场,有人用手机拍下这一幕之类的虚构情节,听得雨婷眉头紧皱,可在这种情况下,又无法当场反驳。
最后,陈虹已以泪洗面,无语凝噎了,镇长安抚地拍了拍她略显单薄的肩头,轻声说道:“我也知道,小孩子经常会有犯错的时候。但是一码归一码,我父亲不追究小孩儿的责任,你作为她的监护人,没有能教导好她,无论如何也要亲自去我父亲的家里道个歉,我想他一定会原谅你的。”
陈虹的发丝略显凌乱,未干的泪痕在她风韵尚存的脸颊上平添几分可怜,她听说不会追究责任,立刻就坚定了亲自去道歉的想法。
“如果这点都做不到,那就别怪我派人去龙口初中宣扬周雨婷的事迹了,总要给她点惩罚尝尝。”
“镇长大人,您放心,我今天就带着雨婷去登门道歉,一定让您的父亲原谅我们母女俩。”
“诶,那倒不必,雨婷毕竟还有学业要忙,我看这个点也不早了,再拖下去她就要迟到了,雨婷就先去上学吧,我待会儿正好有空,要去一趟我父亲那里,你就坐我的车,和我一起去吧,怎么样?”
半小时后,陈虹坐着镇长的车来到了镇长父亲的门前。
镇长的名字叫朱正基,他的老父叫朱六,因为排行老六,没文化的祖父为了图省事,就给他起了朱六这个名字。
朱六今年的确七十二,但是却不像看上去那样老弱无力,他拄着个拐杖步履蹒跚的模样都是装的,因为他喜欢碰瓷,他有个龙口镇方圆百里最牛逼的儿子,他要是真的碰到了什么瓷,也没人敢惹他,只能认栽罢了。
陈虹来的这个时候,朱老六正吃完了早饭,坐在门前场上的摇椅里晒太阳。
“怎么,来了?”
朱老六好像在问陈虹,似乎也在问他儿子。
陈虹紧紧地抓着手里的包,点了点头。
朱老六打量了下她的穿着,也点了点头:“跟我进屋子慢慢说吧。”
陈虹今天穿得不似葬礼那天略显张扬,而是穿着一条白色的七分裤,露出洁白的脚踝和半截圆润的小腿,上身同样白色的风衣,把一双巨乳隐藏地服服帖帖,
', ' ')('长发绾在脑后,尽显干练。
可她的表情却很有趣,朱六也是第一次见到被碰瓷了还如此歉疚的人。
房间里只有一张老式的木床,床上仅有一套绣花被子和一只绣花枕头,可见只有朱六一人住在这里。
朱六坐在木床上,两只手扶着膝盖,弓着腰,像一棵枯萎的藤蔓,尽显老态。
陈虹站在他面前,见他沉默不语,看来是等着自己表态,于是抢先说道:“朱老先生,真的对不起……”
“不用说了,口头上说说对不起又有什么用呢?对不起要是有用,你站着让我撒一泡尿在头上怎么样?”朱六说的话很难听,也想针一样扎在陈虹的身上,事实上他的脑子里正在回想着她的女儿周雨婷粉嫩的小屄。
“是……我家女儿对您造成的伤害我已经了解了,但是事已至此,我也没有办法,只好赔偿您的各项损失了。”陈虹见他开门见山的模样,自以为知道了他的想法,无非就是需要一笔赔偿,所以早已准备好了五万块钱在包里。
她正准备从包里把钱掏出来,却被朱六挥手阻止了。
“别,别拿钱,我知道你们老周家有钱,老周家里出了个在外面发了财的大老板周俊,这可是龙口镇十里八村都知道的事情,”他话锋一转,“可是家里的老父亲都快死了,周大都不掏出一点钱来看病,让老父亲在家里活活等死,这也是龙口镇十里八村都知道的事情。”
陈虹想辩驳,却依然被打断了。
“在外倒是豪横,什么事情都想拿钱来摆平,但欺负到老子的头上来,可就行不通了,俗话说,民不与官斗,你家再有钱,也不该在太岁头上动土,看来我得好好杀杀你老周家豪横的气焰!”他拍了拍屁股旁边的床板,厉声道,“过来,坐这边。”
陈虹感到一丝不妥,但是碍于情面,依然坐了过去,不过离得有一尺远。
朱六用他枯瘦的右手摸了一把陈虹的大腿,她的屁股上像装了弹簧,直接蹦回了原处。
“这样恐怕不妥吧,朱老先生。”
她的脸上充满了抗拒,动作像是要夺门而出。
“或者你想让全镇人都知道,你女儿在大路上朝我头上尿尿这件事?我一把老脸无所谓,但是你女儿恐怕就不是如此了。”
朱六老态龙钟,不慌不忙,依然保持着进来时的坐姿。
“可是您这样的要求似乎太过分了点。”陈虹神情坚定,似乎不可能为之屈服的。
“你怎么知道我的要求是怎么样的?如果我说我的要求并不过分呢,可能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呢。”
“那您到底想怎么样?”
“你还是坐过来,按照我说的做就行,如果你觉得实在不行了,那就停下。”
陈虹坐了回去,不过这次,朱六把她拉得近了一些。
“脱了外套。”他随口一说。
陈虹稍作犹豫,还是脱掉了外套,她里面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衬衫,被她高耸的双峰撑的异常饱满,从纽扣只见的缝隙可以隐约看到淡粉色的胸罩,如果只是如此,她还可以接受。
“把我裤子拉链拉下来。”
陈虹愣住了,但是看见他双手背在身后,布满皱纹的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显得极为老实,就心一横,帮他拉下裤子拉链。
这拉链有些难拉,陈虹不得不用双手去解,身子微微前倾,淡淡的发香飘进朱老六的鼻子里,饱满的乳沟在这个视角下展现得恰到好处。
她好不容易拉开拉链,却惊讶地发现,这老头居然没有穿内裤,一根拉耸着、足有三寸长的鸡巴直接露了出来,阴毛干枯如同枯草般稀疏,包皮黝黑粗糙,露出的一部分龟头也失去了光泽,呈现暗褐色。
陈虹盯着看了一会儿,也没有等到朱六的下一步要求,有些不解,双手突然被他干枯僵硬的手逮住了,强行握在了他尚未勃起的阴茎上。她受了惊吓,用力想要挣脱,却被更大的力气控制着,同时这老头在她的耳边说道:“帮我撸,等我射了我就放你走,我说话算话!”
朱六的力气居然比她大很多,就算她现在想放开也没有办法,只好咬着牙点点头,希望他说话算话,硬着头皮只当是抓着一根烂橡皮水管。
朱六重新把手背在身后,感受着阴茎被一双滑腻的细手握着,她的手微凉,却非常柔软,是典型的没有做过农活的手。
陈虹其实从未帮男人撸过,哪怕对周俊也是,因为他从未如此要求过。
所以她的手法很不好,三分钟过去了,她依然保持着抓握的动作,机械地上下套弄,而这已经有七十二岁高龄的老鸡巴依然保持着软趴趴的样子。
一只手突然解开了衬衫的纽扣,伸进了她的领口,她猛然一惊,可是同时感觉到手里的阴茎跳动了一下,明白这样给予了他更多的刺激,所以选择沉默地接受。
这只干硬的手探进了胸罩里,朱六感觉自己一只手完全握不住这只奶子,她的皮肤滑腻,手感柔软而富有弹性,特别是一粒桑葚大小的乳头,不停地搔痒着掌
', ' ')('心,让他忍不住多揉捏了几次。
而陈虹只感觉到他那只干硬的手充满死皮的角质和坚硬的老茧,每一次抚摸和搓弄都让她感觉到疼痛。
好在手里的阴茎终于坚挺起来了,比想象中的大得多,一只手也只能勉强握住根部,两只手才堪堪没过龟头。
朱六的另一只手也加入了战场,他把陈虹抱在怀里,两只手从后面绕至胸前,尽情地搓弄着。
时间一久,居然还没有要射精的样子,但是陈虹的乳头却已经忍不住充血坚挺起来了,尖端还分泌出了极少的一丝粘液。
朱老六试探性地拉开了她的裤子拉链,陈虹依然神情严肃地撸着他的鸡巴,似乎完全没有察觉,而把手指挤进她的双腿之间时,她也只是把腿夹得更紧了。
朱六觉得时机已经到了,突然起身,把她按倒在床上,这个七十二岁的老头,用极大的力气把她的裤子推到了膝盖,并且把她的双腿推至胸前,蝴蝶一样的屄穴就完全展露出来了,就连更下面一点的肛门也在一开一合地伸缩着。
“不行,你在干什么,啊……快放手,呃啊……你不是说只要帮你撸就行了吗?你现在这是强奸!是强奸!我要报警,你和你的儿子都完了!”
“闭嘴!我说了帮我撸射,像你那样子撸要撸到什么时候,还得老子自己动手。”
陈虹果然进行了反抗,但是反抗并没有那么激烈,只是嘴上依然不依不饶地拒绝着,两条小腿在空中胡乱地甩着。
朱六摸了一把她的肉穴,有些湿润,两只手控制着她的双腿,低下头用力吮吸了一口,牙齿轻轻咬住她丰满的小阴唇向外拉扯,陈虹轻声“啊”了一下,阴道口忍不住开合起来,顶端的阴蒂从包皮中露出肉粉色的一角,只要朱六用舌尖扫过,她都会浑身瘫软,连菊穴的褶皱都放松了下来。
龟头摩擦着阴户和阴蒂,同时拨弄着早已黏糊糊的两片小阴唇,待沾满了湿润的爱液,抵在阴道口用力一顶就毫无阻拦地整根没入。
他用力地冲撞着,感受着年轻身体的饱满,富有弹性的阴道内壁紧紧地裹挟着肉棒,每一次抽插都会把小穴的嫩肉翻出来、捅进去,粘稠的白浆顺着阴阜滑到菊花,再滴落在床单上。
陈虹的声音早已从开始的诅咒、怒骂,变成了咬牙忍耐着的、细弱蚊蝇的声音。
“嗯……嗯……”
“啊……啊……不要……绝对不行……”
朱六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如此舒服的身体,看着她胸前两块杯口大的粉红色乳晕随着冲撞而上下起伏,在满足感中达到了射精的高潮,他把龟头探到最深处,能感觉到马眼与子宫口的亲吻,把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射了进去,而她的身体也几乎同时痉挛着,抽搐着。
陈虹突然惊叫道:“不行!不能射进去!射进去就完了!”
“放心,我都已经72岁了,早就没有了生育能力,你在怕啥?”
他等到鸡巴变软,抽出的同时还从阴道口带出了一股浓稠的白浆,重新变得枯萎的阴茎湿漉漉地挂在两腿之间,很难想象,这样一个像干尸一般的老头,刚刚正享用了三十多岁的年轻肉体,鲜嫩多汁,从年龄上来看,做他的女儿都绰绰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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