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冤枉啊!大人我冤枉啊!”
师爷看到自家侄儿还要被打,想着县令也没有证据,大声道:“县令大人,这是要屈打成招吗?”
县令低头看了师爷一眼,对师爷道:“等等就知道了!”
外面围观的人也在小声的议论,这县令大人不会真的要屈打成招吧!
“谁知道呢?这若是真的打服了,若是咱们不小心得罪了县令大人,是不是也会这样被定罪。”
“这话不对,县令大人又不是神仙,又不可能凭空猜测谁有罪,谁没罪!”
“这必要的逼供手段也是要有的,何况这苦主都在堂下了,只是苦于没有证据。”
“这陈氏娘家是我们村的,这些事我们都知道,就是这刘老三……只是咱们也不敢乱说。”
“他弟弟就是要去告官,不知道怎么就被抓了,听说是县衙里有人。”
“是嘛!”
“嘘,我们村都知道的,这刘老三是村里一霸,村里人都避着他走,先前有一个姑娘也是,差点被糟蹋了,好在被他爹发现了,可是也没有办法,第二天姑娘就被嫁到山里了。”
“呸,我先还可怜这刘老三被打,没想到是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这也是我们私下的,没有证据啊,希望县令能把事查清楚,别让着畜牲出来了。”
“听说这事是因为一个姑娘,这姑娘的爹娘呢?”
“老两口老来得女,现在都病得起不来了,原先还有这陈氏的弟弟照顾,现在是村里人,轮流去看看。”
这东西也太丧良心了吧。
刘老三被带着,就打定主意,只要他不说,别说是县令,就算是皇帝,也奈何不了他。
他都做好准备,这边却没对他动刑,反而他丢到一个房间了,里面黑漆漆的,只有屋顶有些光。
最开始刘老三还是意志坚定一点也不怕,但是县令晾了他三日,这一个人待着三日,便是好人也出问题了。
这三日以后,县令在重新审案,师爷没没有了之前的狼狈,显然是背后做了准备的。
刘老三感觉都出幻觉了,这三天没有人跟他说话,也没有人打他,他甚至想让县令打他一顿算了。
“来人啊,救我啊!我没罪啊!”刘老三嗓子都哑了。
“我要回去啊!我要回去啊。”
“来个人把!来个人吧。”
“听说了吗?刘师爷都招了,说都是他这侄子做的恶,这人应该就要人头落地了。”
“咱们大人不审了吗?”
衙役哂笑道:“这师爷……和这刘老三,咱们大人肯定是保师爷啊,一定要拖一个替罪羔羊。”
“那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