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江令屿出门丢垃圾时问她,“给学生们的红包还差多少?”
“后勤老师说还差100个。”
他点点头,“便利店有卖,你别急。等下我陪你装。”
看着他款款而去,走到机构大门。孟茱有点心痒,又叫住他。
“怎么了?”
孟茱不想忍了,“你再买点套,我想做爱。”
一年半没开过荤,孟茱抬臀时,肛门和阴道口有种被提拉的紧绷,适应不了江令屿的尺寸。
“啊……”
右手扑上镜子,孟茱放声惨叫。
机构锁门关灯,只有她的小教室走廊外,打着暗黄色灯光,将两具缠绵的身体罩白地板上。
孟茱左手撑着把杆,塌腰抬臀,右手被江令屿重新捉住,十指相扣放把杆上搭着。
“嗯……”
镜子里,江令屿左手握着她的奶子,胯下再次猛烈一送。
“啊……”
顶得她双腿微屈,死死握住江令屿右掌的力量,承受身下巨棒的撞击。
胸房突然一坠,身后江令屿也闷闷喘气,左掌移到她臀上,从腿间扯着她的丰臀,拉开距离砥砺前入。
“啊…嗯……”孟茱一丝两气,脑仁都要被他操飞了。
江令屿探身,啃住她的右侧耳垂,滚烫的鼻息洒她脖子,弄得她双肩乱颤。
耳边他低低道,“茱茱,看镜子下面。”
阴唇被他的阴茎挤成深红色大馒头,正往下流着水渍。
“喔——”
她眼睁睁看着江令屿,掰开她右腿,膝盖搭在把杆上,右手拽着她的右手,摁大腿上钉着。江令屿左手揪着她的腰肢,一把聚起她。
左腿腾空的那一刻,江令屿胯前蓄力一甩,操得她嗓音失声。
“嗯……”
而后江令屿踢过来一块瑜伽砖,垫在她左脚下面,身下往她体内送得更深。
“啊……”孟茱觉得子宫口要裂了,“江令…”
“啪”一声,江令屿抽她屁股,停下胯下动作,微红的双目看向镜子,同轻微哽咽的她对视,“疼吗茱茱?”
热痛的爽感和拥挤感消失,孟茱抖着嗓子往他鸡巴上撅屁股,“你继续啊!”
江令屿弓身亲了亲她的臀瓣,劲瘦的窄腰贴着她,继续往里面甩动。
那兜囊袋啪啪啪撞着,一浪更比一浪猛,扇着她阴唇和腿间越来越热,掐着江令屿的右手,感受暴雨前的腹内争鸣。
像是蚂蚁搬家,孟茱急得身体随着左腿,往后撤10公分,贴紧江令屿。
几乎是软硬兼施,娇喘着把右腿往把杆上岔得更开,“快点,,我想高…”
“想什么?”江令屿放慢速度,阴茎拔出来半截,慢慢捣动。
他气若游丝,摸摸她的臀间,“茱茱,对不起,把你弄疼了。”
搞得孟茱边抽泣边送屁股,松开死掐他的右手,往后穿过他腿间,朝前捞他屁股,“赶快动啊!”
这几个字有多美妙,江令屿难以言喻。
跟前孟茱要多少,他就给多少。
硬是操肿她里面的红肉,津液带着血丝往下掉,江令屿才双手箍住她的前胸,腿上卖力前顶,将两人一同送上云霄。
事后江令屿把她右腿放下来,阴茎插在里面,走到懒人沙发前坐下,抱着她清理。
“你变了。”孟茱左腿跷他左腿上,垂头看了看塞着他鸡巴的阴道口。
大一那会儿他没发觉,只看孟茱开朗又漂亮,也能聊到一块儿去。
久而久之,他喜欢叫她一块打游戏,去图书馆,去食堂吃饭。
孟茱是个非常肆意鲜活的存在,他没遇见过这样的女生。
第一次注意到她,是在大学军训的新生晚会上。整个分院的教官和学生都席地而坐,表演杂碎又长,江令屿撑首看了一会儿就放弃。
接着旁边男生叫他,让他抬头。
音乐切成大热的韩语歌,跳舞的是一个没穿军训服的女生。
离得远,江令屿只看到女孩高挑的身体和那头黑色羊毛卷,有种舒凉的畅快。
孟茱身穿红色紧身吊带和黑色短裤,脚上一双简单的白色板鞋。
月光下她身材火辣,跟着旋律跳舞,妙曼的身姿轻盈,动作干净利落,晚风也在为她助兴。
场子直接点到高潮,同学们让她再来一个,她又跳了一支韩舞,随后退回一旁,和旁边女同学聊天,拿着氧气瓶有一口没一口地吸氧。
那天孟茱一战成名,追她的人很多。大部分人灰头土脸归来,也有几个特例,谈了没几天就被甩的。
江令屿对她换男友的速度有所耳闻。他怕孟茱只是他人生里一颗划过天际的漂亮流星,他抓不住。
因此,他有意拉长时间,想看看孟茱的喜欢有几分真假。
他的爱情观是从一始终。要么不谈,要么到死。坚定得天真又偏执,朋友都笑他神经。
“说你呢!”
“嘶——”
鸡巴被孟茱伸指一崩,崩断江令屿的思绪。他连忙抽出来,帮她清理这滩情液,“你就这么喜欢后入?”
孟茱低头扒开肿得不像样的阴唇,伸指轻摸,蹙着眉头啧啧嘴,“爽啊!”
她缓口气,“你是不是觉得镜子照着你,你不舒服,有损你正经人形象啊?”
平常又练舞又健身,她腰臀比特别好,线条上紧下肥,刚才一个劲儿撅着屁股让江令屿操。
毕竟是教室,他一直忍着,一会儿死命给她,一会儿开始念紧箍咒,没敢太使劲儿。
这会儿蹲孟茱跟前,江令屿小心翼翼给她吹着小屄,“关起门来怎么样都行,这是在外面。你自己看看,这都肿成什么样了!”
“江会长不是说爽得不止是我吗?”孟茱双腿内收,夹紧他的脖子。
江令屿扯开她右侧阴唇,里头两块阴小唇又开始抖,穴口就跟吸尘器一样,还想挨操。
他定了定神,“先缓缓,明天再做。明天一天都是你的。”
微热的气息铺在下面,卷入穴道,孟茱爽得一激灵,想说的话也脱口而出,“江令屿,我们现在是在热恋吧?”
“一直都是。”他的心脏每天都悬在嗓子眼儿上荡秋千。
孟茱又问,“那你老实交代,去年过年那几天,我和朋友喝醉时,你都看到什么了?”
不止被她哥一通警告,那晚KTV包间散场后也相当精彩。
“三哥,三哥……”孟茱抱着江令屿,一个劲儿闻他身上的味道。
江令屿让朋友们早点回去休息,他送这个小狐狸精。
小狐狸嘟嘟囔囔,揪起他耳朵,“三哥,我跟你说哦,你真的死太早了。”
江令屿眉间一沉,开始组织语言,“你也觉得很可惜吗?”
“当然!”孟茱甩甩头发,眯眼笑,“你看我,看我!”
“我现在比之前还漂亮,我还很优秀,胸挺大的,性格也挺好的。你要是多活几年,估计死神都感动了。”
说着她摸摸江令屿的脖子,手指伸衣服里,往下滑到他胸前,按着膻中穴。
“三哥,你看看你,现在瘦了吧唧的,我都不想抱你了。”
江令屿回,“为什么?”
“因为我遇到江令屿了啊!江令屿吧,我本来想玩玩他,但他特别认真,还在你当时教我按摩的膻中穴上纹了一颗痣。”
她哈哈大笑,继续嘀咕,“时间久了,我有点感动。三哥,我以前最喜欢的生活是和你一起躺在床上,安抚好你的情绪,等着你给我揉奶子和下体。但是……”
说到高潮,孟茱“啪叽”一声,一巴掌拍他脖子上。
“但是现在,你自己在地底下呆着吧,争取早点把张水格也捞下去。我…我想慢慢了解江令屿了……”
江令屿反问,“江令屿就很好吗?”
“管他呢!他好骗,对我好,我让他干嘛他特别听话。不像你,我都说我16了,早过了性同意年龄,你就是不进来!最后差点便宜别人,你不还是得按着我来一发,再好好跟我念叨!”
那晚过后,江令屿接受了她心里有一部分位置,始终是别人的事实,也赌气地染回黑发。
孟茱不敢相信,“我那晚没耍酒疯?”
“没。你当时问我要纸巾,让我给你擦嘴,一直看着我。”江令屿借用她之前的酒后表演,搪塞道。
当时孟茱挑着这双勾魂摄魄的狐狸眼,可劲儿嘟嘴,朝他发送渴爱电报,“三哥,你再亲我一口吧,江令屿没你会亲。”
江令屿帮她提上内裤,“茱茱,一直看我算酒后乱性吗?”
孟茱说是吗,“我都看什么了?”
“不记得了。”
学喝酒时,她哥说她喝醉会在男人身上找不同,盯着人家的脖子和胸口。
不记得就好!
孟茱拍沙发旁边,待江令屿坐过来,她躺他腿上,“等大三结束,我这边也差不多站定脚跟了。”
“有什么打算?”江令屿亲亲她发顶。
“你不是读研吗?我不忙的话,就多回学校陪陪你。”
“你真这么想的?”他有点意外。
“嗯。”孟茱同他十指交缠,“我嫂子之前说有点遗憾,错过了很多我哥的成长。但是我们可以不错过。”
江令屿认真回答,“好,我们不错过。”
怎么舒服怎么来,他们之间是这样。
闪闪发光的18岁,孟茱错进一个群,江令屿只是她的意外收获。
极度拉扯的狩猎游击战场,她渐渐成为江令屿的心之所向。
她不是缺爱的rose,也不是贫穷的灰姑娘。江令屿缴械投降,为情洗身,心甘情愿沦为她的囊中之物,为她供奉最新鲜的绿氧。
【副线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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