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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耀眼,柏青岑的身形在眼睛湿润的雾气里有几重模糊的影。
沈知砚忽然失了力气一样。
"好了,我只是帮你把受过的苦还回去了,"柏青岑声音温柔,轻轻拉过沈知砚的手,"蒋胜矾是解决了,一会儿还有些人要处理,我顾不上你,先想个办法送你回家,你留在这里太危险,那些人随时都可能——"
"柏青岑!"
沈知砚抽回自己的手,红着眼看他。
柏青岑愣了一瞬,黑眸阴沉,笑容却随即加深了:"糯糯,怎么了?"
"你要干什么?和他们打架吗?也废……他们的腺体吗?"
"再说吧,看看能不能找到机会。"
沈知砚情绪有些激动:"你知不知道腺体是不能动的,你这是下死手——"
柏青岑的神情好像有些呆,随后不以为意地笑了:"他们对你动手的时候,想着给你留活路了?"
沈知砚不知道该说什么。
可能他的害怕并不是因为毁掉腺体这件事本身,他只是太紧张了。他害怕柏青岑不是他所认识的那样,害怕妈妈的话成了真。他的昙花像一把刀悬在头顶上,持刀的刽子手便是柏青岑。
他不能不怕。
"你怪我,废了他的腺体?"
沈知砚沉默了太久,柏青岑的笑容渐渐冷至冰点,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我没有,我——"
"过来。"
沈知砚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柏青岑粗暴地拽过手,拉扯着往外走。他跌跌撞撞地跟了几步,身后已然瞠目结舌的同学们终于回过神,有人匆忙地喊他们:
"柏青岑,你带他去哪儿?"
"小砚!"
"天啊,这管还是不管……"
身后嘈杂的人群声逐渐远了,沈知砚的手腕都被拽出红印,他惊惶地看着前面的人,柏青岑没有停步的意思,扯着他径直走向前面的一栋楼。
太突然了。
"青岑!你……干什么?"
柏青岑没有回应。眼见要进室内了,沈知砚凭着潜意识里对柏青岑的信任,硬着头皮没有挣扎,任由柏青岑带他进入一楼的大厅。
大厅并未开灯,视野黑暗,玻璃门外阳光透进来,在地面上形成一条鲜明的明暗交界线,一经转角,楼道彻底陷入墨色。
"我……我怕,你跟我说句话,别不理我……"
沈知砚的目光慌乱地晃动,四周昏黑什么都看不见,似乎是一栋平时不予开放的空楼。
柏青岑不开口,沈知砚只能不断扭头向左右两边打量,企图了解周边情况,寻找一丝安全感。
直到他看到,他们面前的门上镶着一块荧光牌,上面印着Alpha厕所的标志。
"青岑!"
沈知砚太清楚被关进厕所会发生什么了。
"不要,松开我,松开……"他拼命挣动着被柏青岑紧紧攥着的手腕,双腿后蹬和柏青岑的力气抗衡,想要往回逃。
地面太滑,他往后蹬的脚滑空了,屁股啪得摔在地上,疼觉从脊椎尾骨窜开,柏青岑拽着他的双手,脚猛地一踹厕所门,砰的一声在空旷的厕所里荡开回声,沈知砚坐地板后仰着前身拼命挣扎,却还是被柏青岑硬生生地拖行至门内。
"柏青岑,柏青岑!!你饶了我——"
门被反锁的一刹那,沈知砚就崩溃了,他跪起来,手颤抖地扒着柏青岑的裤腿,仰着脸哭道:"饶我一次,饶我一次,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做,你先放我出去……"
柏青岑攥死了拳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在他脚边发抖的沈知砚。
糯糯跪得很自然,好像没有任何心里的建设便把膝盖掷地,尊严全然摊在地面上任由他畏惧的施虐者踩碎。想来这样的求饶,他已经求过无数遍了。
"蒋胜矾这么对待过你,对吗?"
柏青岑慢慢蹲下来,抚摸着沈知砚的脸。
沈知砚被吓得怔住了,柏青岑脸上没有表情,尾音却好像是带着笑的,沈知砚的头皮被激起一层阴森的冷意。
他看着眼前陌生的柏青岑,说不出话。
"他凭借性别压制你,我便把他的Alpha身份收回了。你为什么要生气?"
"我没有生气……"
沈知砚艰难地开口,话音被柏青岑打断。
"他触碰你身体的次数,比我触碰到的还要多。暴力的确是让人屈服的最佳手段,我觉得我应该考虑,是不是要改变追你的策略了。"
"不要,不要!青岑,你听我说——"
"我比他更能威胁你,因为你身上有我的临时标记,如果我在这里操你,你的标记会让你接纳我的进入,提不起任何反抗的力气。"
"青岑……"
"所以……我想要你。"
柏青岑说罢,伸手便搂住沈知砚的腰,把他钳在怀里,褪他的裤子。沈知砚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身
', ' ')('体打颤,脸侧着,下巴在柏青岑的肩膀上。
他带着哭腔轻声说:
"可是,你现在也是在用性别压制我。"
校裤已落至膝上,柏青岑的手一顿。
"你不需要用暴力让我服从,我很听你的话,我只向你服从过……我不喜欢暴力,也不喜欢他,我……"
一声哭腔把后面的话憋回去了,沈知砚委屈地把脸往旁边一埋,贴紧柏青岑脖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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