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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邱曲着细长的腿蜷在副驾驶位,举起小乌龟尾巴上的细线晃悠转圈看不够似的。
贺澜安没急着点火,侧着头看着小孩幼稚又可爱的举动。
“这么喜欢?”喜欢到被他接住抱下来后都要撞门回去拿。
“嗯哼。”小孩一脸满足,指尖一下下捏着柔软的毛绒玩具,“第一次收到礼物,喜欢。”
笑得狡黠补充道:“也喜欢送礼物的人。”
贺澜安不自在地转过头,手慌乱地按上喇叭,刺耳的鸣笛声吓跑路边水沟里悉悉索索的老鼠。
小孩扬扬下巴,像只宠物店里被客人挑中带回圈养的小奶猫。
“不走吗?”
贺澜安有点犹豫:“……你不跟她说一声?”
刚才没抓住男孩,看着他跑出隔壁然后使劲朝自己房门撞去,贺澜安刚拉住他的胳膊,门就从里边被打开了。女人的头发乱成一团,脖子、锁骨上都是青红的咬痕,红得刺眼的口红晕开到嘴唇四周,吊带裙的一边都滑到了肩膀下。
她皱着眉一脸不耐烦:“你赶着上坟呢?”
他没理会,直接从邱丽撑门的手下弯腰进去走到床边。被堵在的贺澜安轻松越过女人的头顶看清里面的状况,一个中年男人扯着被角拉到胸前,一脸尴尬又紧张地看着男孩:“你们……”
小邱推开他打断道:“滚开。”嫌恶地扯过自己的枕头,大力拍了几下上面沾着的头发,枯燥发黄像杂草一样,是邱丽两年前跟对门搬来的理发小哥搞了一炮换来的。
这个女人永远都是这样,用身体去换所有想要的东西,拿自己作筹码,一遍又一遍地兑成红色票子,一遍又一遍地告诉他这个社会就是这样。
他拉开枕套拉链,把里面发黄的劣质棉花掏出来,盖了一脸还在怔愣的男人,手伸进去拿出小玩具后才转身拉着贺澜安准备离开。
被自己儿子全程无视,邱丽光着脚就往他屁股踢,贺澜安眼疾手快地把人抱住迅速侧身,女人脚底的灰在深蓝色西装上拓出形状。
邱丽更气:“你他妈翅膀硬了是吧?给我滚过来!”
男孩埋在宽阔的胸膛前蹭了蹭,浅浅吸了口他身上的香味才撇过半边脸懒懒回道:“邱丽,我滚了,以后你可以随便带男人回屋搞了,也不用费心把我锁窗台上了。”
她气极得五官扭曲:“好啊……有多远滚多远!怪物。”
贺澜安听着面前女人扬起食指不停飞沫,骂出来的话就跟她嘴上的口红一样含血刺人,所以他从听见“怪物”两个字时就捂住了小孩的耳朵。
怎么会是怪物呢,明明只是个乖到不行的可怜小孩。
小邱藏在男人的怀里一直没探头,任由邱丽叉着腰撒泼,他还颇有闲心地伸手去解贺澜安的衬衣扣子,男人还给他捂着耳朵,分不出手来阻止他。小孩便更加得寸进尺,邱丽骂他不要脸、婊子时他就贴近贺澜安的胸前,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男人乳首的位置,感受到耳侧的手力度加大时嘴角不禁勾起,然后拿小虎牙坏坏地磨硬挺的乳尖。
等到女人口水都骂干了稍微停歇时,贺澜安的胸前已经被洇湿了一小块暗渍。小邱看着这处颜色满意地笑笑,扭头把贺澜安的手甩下,笑出了邱丽从没见过的艳色。
“你说的都对,说完了吧,说完那我滚了。”贴心地扯了下贺澜安的西装衣襟遮住自己刚才的杰作,走了几步突然想起什么又转头对邱丽笑道:“哦对了,你如果死了我会记得给你上坟的。”
贺澜安看不透这个小孩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明明外表看起来透明纯粹,但一眼望去就像海一样看不到尽头也探不到深底。
回过神后他叹口气:“走吧。安全带。”
男孩没动,贺澜安以为他还没学会,探身去贴近他准备拉过带子,还没抓进伸缩带就被软座里的小孩紧紧抱住,心跳从薄薄的体桖传来,咚咚地敲击他的耳膜。
小孩好像很不爱穿裤子,这次又是一件宽松过长的短袖衫,不过白内裤变成了浅蓝色,曲腿抱住膝盖时他都不敢拿正眼看男孩,因为打眼的圆丘鼓鼓得弯出弧线。
贺澜安喉结滑动一下:“……怎么了。”
小孩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的耳廓,车里没有灯,可红得滴血的耳垂依然醒目。小邱伸出一只脚缓缓向旁边探去,足尖圆润的脚趾轻轻踩在贺澜安的西装裤上,上下滑动摩挲着衣料。
“你要带我去哪?”他用脚心抵住男人渐渐发硬的地方。
贺澜安半勃的性器在内裤里被勒得发疼。
“去…先去酒店好吗?在那里开个房间住着,等我帮你安排好就去接你。”
男孩好似不满一样,脚用了点力按压他鼓起的欲望:“然后呢,就不管我了?”
“不会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涨红的龟头被一下下按压揉搓,贺澜安的呼吸变得有点急促,“小邱…我会资助你后续的上学、生活还有工作……”
“不要。”
男孩想也没想拒绝了,用修剪平滑的
', ' ')('趾甲轮廓往勒出的硕大蘑菇头上搔刮,夏季的西裤没有那么厚,冰凉的材质和滚烫的脚心让贺澜安低低地喘出一声。
男孩咬了口他的脖子:“我说了,你带我走我就要一直跟着你。所以大叔,你不能把我丢下。你给我想要的,我也给你想要的,这样不好吗?”
贺澜安握着安全带的手迟疑了一瞬,然后慢慢滑下抚在少年单薄的背脊上,哄孩子似的轻拍几下,最后捏了把内裤包着的软肉,低声哑道。
“好。”
凌晨之后的环城高速几乎没有车辆,他像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伙儿一样在空旷的道路上飙车,带着副座刚把的妹,油门加到引擎轰鸣,心里那股劲确实是久违的紧张畅快。
贺澜安带着人开到了三环一座别墅内,这是他名下的财产,也是他大半时间都会来过夜的房子。其实他还有好几处房产,更近的更大的都可以用来藏小邱,但是他偏爱这一处,便私心地把这份偏爱又偏给了这个小孩。
进卧室后小邱哼着歌便进了浴室,还颇有情趣地问贺澜安要不要一起洗,男人正经地摇头拒绝,却坐在床上等待时眼神又不住地往磨砂门上瞟。
当初设计师怎么没做个半开放浴室出来呢。
磨砂质地模糊了内里的曲线,哗哗水声也被门墙隔去大半,但剩下一点水花仿佛溅在他的耳根上,烫红了耳廓烫硬了肉棒。
“你洗吗?”小邱围着浴巾走出来,水珠顺着小腿滑向踝骨,生生地挂在伶仃突出的骨头上,让贺澜安莫名口渴想要给他舔去。
他把找到的新睡衣递给小孩就匆匆进了浴室,热气氤氲让他更加胸闷,整个浴室弥漫着沐浴露的香味,鼠尾草淡淡的香气里好像又混入些其他味道,奶香又纯澈。一想到床上的小孩用了和自己一样的沐浴露,贺澜安就不自觉笑起来。
半裹着浴巾出来时发梢都还在滴水,胸前的肌肉鼓起,整副躯体张扬着雄性荷尔蒙,都是在健身房里花了时间和精力练出来的漂亮线条。
抬眼看向大床时才看见小孩没穿他给的睡衣,而是从衣柜里翻出了一件他的白衬衫套在身上,解开了一半的纽扣露出大片胸膛,在顶灯下白得莹莹发光,纤细的腿交叠翘起。
过长的袖子遮住了他的手背,只露出莹白的指尖轻扣床单,被热水浸泡后的脸颊泛着诱人的粉。
“贺叔叔,过来。”
贺澜安目光一直紧盯着他,痴了一样跨上床吻住靠在床头的小孩,本就不太多的技巧更是被脑热甩在一旁,只顾着舔咬嫩红的嘴唇。小邱也没好到哪儿去,看过无数真人实践也没亲身上过阵,被贺澜安掐住下巴才知道张嘴。
舌头被另一只大舌挑逗缠绕,啧啧水声让室内一片淫靡,敏感的黏膜被尽心照顾,小孩嘴角边流出来不及咽下的津液,嘴里的空气被全部夺去,只能靠身上的男人施舍。
贺澜安顺着脖子向下,一路种下无数粉色星点,为白玉一样的躯体上缀点红梅,扯开衬衫用舌头把突起的小奶头裹住,男孩咬着指节挺起胸脯把突起的小粒往他嘴里送。
“…嗯唔……叔叔,咬…啊…”
贺澜安一只手就能把他的小乳握住,掌心捏起有点鼓鼓的奶包揉搓,白嫩的乳肉在他手下变形。
“小邱这儿,怎么像个小女孩儿一样……嗯?”一手大力揉着月季花苞一样的小奶包,一边埋头狠狠地吸舔涨起的奶头,舌尖顶着闭起的奶孔一下下点。
男孩扭过头笑了一下,眼里泛着水雾汽,翘起的淡粉眼尾此刻已经挂了点泪。他捏着贺澜安的后颈让人抬起头,埋头看了眼印着一圈牙印的乳晕笑了一下。
“大叔,我还有一个地方也和小女孩儿一样……你要不要看?”
他拉着贺澜安的手向衬衫下摆摸去,往后躺下点张开了紧闭的腿,没穿内裤的下体完全暴露在贺澜安的眼前——
略显小巧的阴茎白嫩干净,正精神地挺立着,前端马眼处还渗出点透明的黏液,可是后方的小囊袋后不是一条平坦封闭的线,而是裂开的小肉缝。
粉嫩的阴唇外张着,只有几根稀疏浅淡的毛发,突起的小蒂在贺澜安热到发烫的目光下兴奋地颤动一下,下穴在男人的视奸下又流出一股淫水沾湿白色的床单,整个肉花都泛着淫靡的水光。
小邱把腿分得更开,伸出指头掰开小粉穴轻轻地对着贺澜安喘息。
“和女人一样的小逼,叔叔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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