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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市体育馆,晏归越过两个人完美上篮,就听见场边人为他欢呼。嘴角压不住地上扬,把汗湿的头发撩上去,凌厉飞扬的单眼皮平添一份桀骜。
他朝邱夏大步走过去,跨越大半个球场,走到一半他就忍不住跑起来,像只欢迎主人回家的大猫。
扑过去把人抱了个满怀,运动后汗津津的身体有着勃发的荷尔蒙,热气裹着邱夏,不禁让他有些脸红,突然想起自己旁边还有人,轻推晏归示意放手。
他看向旁边男生:“画室的同学生正好也想来打篮球,我就顺路捎他来了。”
晏归皮笑肉不笑慢道:“你还挺热心。”
晏归望着笑得羞涩的小男生,莫名想起高中时候的自己,看邱夏那个眼神也是,黏得能拉出丝了。不过视线上移审视一番,晏归微微点几下头。
果然,跟自己没法比。这小男生没他高没他帅没他有钱。
他发出邀请:“来一局?”
小男孩感受到汹涌的敌意,咬咬唇答应后就去更衣间换以前放这儿的装备。
邱夏还一脸欣慰地看着学生离去的背影:“他是画室跟我交流最多的孩子,人挺聪明还好学…”
晏归戳着手发消息,嗤道:“拉倒吧,沈狗说他画得可烂了。”
邱夏翻了个白眼:“你信他的话?他今中午来画室奇怪得很。”看见人换好衣服出来了,随口提醒,“友谊赛啊,把我学生带着玩开心点。”
手机被扔进邱夏怀里,眼刀扎向小男生,晏归又朝邱夏眯起眼笑道:“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他。”
转头走进场子就对着自己同伴暗暗比了个手势——办他。
半小时过去,男孩硬是一个球没进,强行扣篮还被晏归盖得死死的,一屁股坐到地下时时间也到了。
晏归朝他伸出手,得意道:“小朋友,技术还不到家啊,我在你这个年纪都能一个人打一个队了!”他环顾自己多年的朋友们,扬声问,“是吧?”
朋友们纷纷附和,小男生满脸信仰崩塌的颓色被拉起来,不禁倒吸一口气。
嘶,这大哥手劲咋这么大?!
邱夏想安慰他两句来着,可惜小男生还在默默黏碎了一地的自尊心,委屈尴尬地跑进淋浴间,还摇头说没事。
“你怎么不让让他?”邱夏恼怒。
晏归眯起眼,也没多废话,直接把人也推进淋浴室。
里面的温度明显高很多,小隔间式的布局里响起几处淅淅沥沥水声。
两个人挤进一间,晏归打开淋浴头,把邱夏裤子脱掉,拍拍白嫩的臀丘,“自己把衣服撩起来。”
邱夏贴着门板,转过头小声道:“这里有人…回家做好不好。”
晏归单手脱掉篮球衣,水都打在他背上,顺着肌肉线条滚落,属于成熟男人的高大身躯泛着水光。
他蹲下身,大手卡住邱夏一条大腿逼迫其悬空,门户大张,一只腿颤巍着根本站不住,何况底下的肉花还被粗粝的手指磨着。晏归拉扯粉红的阴肉,摸到逼口的塞子边缘,挤进去一根手指。
“唔…拿出来,太满了…”邱夏把手放在对方肩上做支撑,像片秋风残叶可怜兮兮地抖动,还分心注意外面的声响,听到一阵脚步靠近,顿时有点急,小声求道,“有人过来了…!你起来…晏哥我们回家弄。”
晏归抬眼深深望了他一眼,门外的学生疑惑地唤了声邱老师,询问他是不是也进来冲凉了。邱夏见腿间的人没动静,以为晏归同意了,松口气还摸摸刺喇喇的寸头。
“我在——嗯…!”尾音猛地变调。
晏归把塞了一下午的塞子一下拔了出来,沈问之中午灌进去的精液顺着大腿根汩汩下流,还取下淋浴头对着张开的逼口冲,烫烫的水刺激翻出来的阴肉,又痛又爽。
邱夏捂着嘴不让自己尖叫出声,外面的学生担心道:“邱老师你怎么了吗?是碰到哪了吗?”
闻言晏归扯出个笑,淋浴头丢在脚边,把手压在邱夏小腹上狠狠往下压,宫腔深处的精液也噗嗤喷出来,浓白的黏液混在清水里冲向排水口。指尖在肚脐打转,平坦的小腹不断收缩,握着腿根的手也开始色情地揉捏起来。
指尖一路下滑,描摹挺起来的青茎轮廓,揉搓着翕张的马眼,晏归低沉的嗓音藏在水声中。
“他还在喊你呢,不回答吗?”
邱夏捂着嘴摇头,眼神都有些涣散,摇动着小屁股让阴茎在晏归手心里进出。
耳边还有学生的呼唤,可是他现在一张口就是呻吟,怎么好意思出丑。
“老师不是对男同学很热情吗?”晏归伸出舌头一下下舔邱夏的小腹,手指拨开肿起来的肥厚阴户,摸了一手滑腻腻的骚水,一口叼住白嫩皮肉时用力掐住阴蒂拉扯。
邱夏尖叫:“啊!…”又立刻咬住指节,颤抖着想夹紧腿,可是被晏归牢牢拉开提起的那条腿都痉挛得发麻。
“老师?还好吗?!需要我进来帮你吗?”男孩有点羞涩,但更多的还是
', ' ')('担心,虽然刚才邱老师的叫声真的好色情……
晏归挑眉不满:“告诉他你现在好得很。”随即含住软嫩的小逼使劲吸,舌苔一下下划过阴道口和花蒂,手上力气加大示意邱夏出声。
于是男学生就听见他的小邱老师,哭声线颤抖,好像已经哭过一阵后的沙哑。
“我…我没事,呜唔…刚才、撞到了而已。”邱夏推着晏归的头可怜道,对方咬了口湿哒哒的阴唇,抬起头小声笑道,“撞到什么了?”
他站起来,嘴边还有淫水,脱掉打湿的篮球裤,汗湿后胀大的肉棒更为精神,紫红的龟头顶在被舔软的逼口上,往前戳刺几下蜜穴就又喷出几股黏液。
俯身在邱夏耳边:“是我的鸡巴撞到邱邱的逼上了吗?”说完整根没入,一下就顶进子宫口,涨得像要裂开一样。邱夏眼角都被逼出泪水,朝晏归脖颈狠狠咬下去,男人反倒更加兴奋,埋在穴里的肉棒又大一圈,提起邱夏的双腿盘在腰间,大手托着他的屁股从下往上顶。
“抱紧了啊乖乖。”晏归任由邱夏咬住他,紧紧抱着怀里的人操弄。
门外的人听见奇怪的声音,扬声问道:“那邱老师我在外面等你,等会儿一起、一起吃晚饭吧?”
怎么还没滚,晏归皱着眉用力顶开宫口,每一下都像要把薄薄的肚皮顶穿,邱夏像只小母猫呜咽着叼住嘴里的颈肉旭嘻细喘。
门把突然被拧了一下,晏归不爽地直接抱着人把门抵住,贴着脆弱的门就开始猛地抽送,门外的男生脸一阵红一阵白,停在空中的手都在颤抖。
晏归懒懒对他道:“那你要等很久了。”
等到门外慌乱的脚步声和各种奇怪的道歉消失后,晏归才把人放下,抽了把屁股,肉浪淫荡地晃动,没好气地恶狠狠道:“…就知道在外面招麻烦。”
阴茎拔出来,粘稠的淫水拉成丝掉在地板上,晏归把人翻个身,邱夏脸贴在门板上踮起脚尖把翘高的屁股往对方鸡巴送,委屈地喃道:“我没有。进来…晏哥,呜快点。”
晏归看着他失神淫荡的表情就生气:“不准在别人面前发骚!”手握紧邱夏的两个手腕,绞住贴在门板上。
“没有、没有,只对你…你们…”邱夏受不住地夹紧腿磨,晏归掐红了臀尖又顶进去,塞满了湿热的肉洞。啪啪的肉体拍打声混着门被撞的响动,邱夏想射还被掐住肉冠要等一起,胀痛得都想尿时晏归才松手,滚烫的精液射进来时肉逼紧紧收缩,男人抱紧怀里柔软的身子,揉搓胸前红果,在身后发出喟叹:“真想干死你。”
邱夏前端可怜的小肉棒贴在门板上垂着吐水,尿液精液射了一地,哆嗦着哭吟。
出了体育馆直接累得在后座躺下睡过去,连骂晏归过分的力气都没有,反正对方看起来也准备让他休息一下。
当邱夏吃完晚饭被三个男人围在床上时,他才明白为什么晏归只射了一次就放过了自己。
只见晏归晃着手上的纸,似笑非笑:“知道小男生喜欢你,还把人家送你的情书偷偷藏起来是吧?”
邱夏都懵了,连沈问之过来给他套衣服都没理,“不是、这什么啊?我都不知道是谁!”
沈问之剪开黑丝袜腿间位置,扯开了露出红艳艳的肉逼,勾动阴蒂,眯起眼笑道:“你怎么会不知道呢,他还是你最喜欢的学生呢。”把丝带丢给贺澜安,幽怨道,“你们两个交流得好开心,我中午来你都不欢迎…”
邱夏瞪大了眼,沈问之颠倒黑白的能力配上绿茶味真的是每次都让他百口莫辩,他气道:“我不欢迎你?不欢迎我让你在办公室搞我那么久?!我饭都没吃好!!”
一直沉默着的贺澜安皱眉,邱夏爬过去半跪着抱住贺澜安的腰,委屈地看着他:“你说说他们……”
贺澜安温柔地摸摸他脸颊,语气严厉教训另外两个。
“要做也要吃完了再做,饿着对胃不好。”
”……“邱夏面无表情地松开贺澜安腰,倒进床铺用被子把自己裹成团,“连你都不疼我了…”
他听见贺澜安叹口气,闻到男人身上的味道还以为会得到安慰,结果是贺澜安用丝带把他眼睛蒙起来了?!
“可是宝宝你不应该接受他的表白。”
邱夏心里骂街,真他妈一个比一个离谱,再传下去他是不是都已经跟别人跑了!
晏归在一旁点头:“对!让你不老实,所以要受惩罚。”
邱夏想到昨晚沈问之那些奇怪的东西,不禁打了个颤:“你们昨天弄我一整晚就是因为这个事?!”
沈问之把他被子扯开,敞露的嫩逼从破开的丝袜口挤出,更加鼓囊肥厚,看得他眼神渐深,偏偏邱夏还在骂他昨晚用的那些道具有多变态,两个肉洞张合十分欠操。
他用手指分开两片阴唇,对着贺澜安笑道:“我们昨晚是已经教训过你了,可是我哥今天才回来啊...你平常不是最喜欢他吗?”
邱夏察觉按着自己腰猛然收紧,排除另外两个,蒙着眼睛都知道是晏归的手。沈问之一句话
', ' ')('挑两家啊?!煽风点火最行,邱夏都不敢再动弹了,生怕晏归真跟他计较。
乖乖坐在床上,两只手腕被绑在一起放在腰后,上身只戴着个小领结,穿了件长度只能遮到乳头的水手服,底下短得什么都挡不住的小裙子不用掀开就能看见腿间风光。
崩到近乎透出肉色的黑丝,剪开撕烂的裆部粉嫩的阴肉挤出来,被三双手上下捏揉后淫水泛出来,流到后穴弄得湿哒哒。
邱夏自己主动张开腿,他一向对欲望都比较诚实,直接张开腿软声求插进来,有根大鸡巴满足了他,不过是插进了他嘴里,塞得满满的都顶到了喉管,邱夏呜呜地说不出话,鼻息间全是性器腥膻的味道,勾得他把枕头夹在腿间磨,结果有人强硬地给他扯开了。
因为被蒙住了眼,他伸手胡乱地往四周摸,那些在他乳肉、臀尖点火的手却像消失了似的根本抓不住,邱夏嘴里被大肉棒进出,湿热口腔紧紧裹住鸡巴,又找不到另一根满足自己底下,气哭地用绑起来的手艰难往后穴摸,又有人把他手拉开了?!
“呜呜唔啊…”邱夏胡乱叫着,滚动的喉结连带着让嘴里的阴茎也享受一番。
沈问之知道他已经开始发骚了,才轻声道:“底下的两个嘴也想吃了?”
邱夏呜唔地应声,沈问之继续道:“那你猜猜嘴里的是谁的鸡巴?猜对了就让你底下也吃,猜错了小夏哪根都吃不到。”
说完邱夏后脑勺就被一只手扣住了,把剩下还没吞进去的小半截全塞进去,粗硬的阴毛扎在他脸上,两颗囊袋贴在他下巴,烫得他乳尖把水手服都戳起两个小点。
等到阴茎在收缩的喉咙刺激下,抖动着射在深处,抽出来后邱夏大口喘气,有只手又伸过来把他嘴捂上强行让他仰起头,像只被扼住脖子的天鹅,吞咽下腥膻微苦的精液,呛得他咳嗽。
沈问之适时出声:“是谁操了你的嘴?嗯?”
邱夏脱力地倒下去,蹭着床单,呼吸急促,细声道:“…晏哥。”
沈问之声线那么稳,肯定是在旁边恶趣味地观赏,刚才那个人抱着他脑袋都快把他弄窒息了,这么过分的肯定不是贺澜安。
那就只剩晏归了,凶狠又猛烈。
沈问之把布料少得可怜的小裙子掀起来,摸了把淫水泛滥的嫩逼,故作可惜道。
“都多少年了,怎么还分不清是谁的鸡巴在操你呢?”
邱夏心头一紧,就听见这人阴阳怪气继续道。
“哥,他都分不清你和晏归啊。”
要不是脚踝被谁正按着,邱夏真想一脚把沈问之踹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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