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几乎什么快感都没感受到呢,只感受到了初次带来的疼痛。
夏初雨腹诽,难道网上说的现代男性大部分性能力低下是真的?但他那里长得还蛮可观的,感觉不太像啊。
何于感觉到她略带疑惑的眼神和不可思议的语气,茄红逐渐从脖颈蔓延到耳根,他略略别开和夏初雨对视的视线,靠在讲台上,不太有底气地说,“对不起……我也没想到比单纯的看片爽这么多,一下没忍住……“
夏初雨扑哧一声笑了,忍着下身的疼痛慢慢从桌子上爬来,捡起落在地板上的短裤拍了拍灰穿上。她从兜里摸出一包纸巾,抽出一张,走到何于面前蹲下,包裹住他腿间那条已经疲软的事物,想帮他清理一下。
却没想到这个简单的动作又唤醒了沉睡的巨兽。
她有些愕然的看着那条重振威风的肉棒,棒头几乎要抵上她的鼻尖,湿润的马眼仿佛散发着热气,“你……?”她抬起头看着何于,停止了手中的动作。
“唔……雨儿,帮我。”他嗓音里的鼻音更重了,低沉的声音填满了深沉的欲望,带上了磨砂般的质感。他扣住夏初雨的脑袋,意图明显地往前带。
“别推我啦……我自己来。”火热的棒头已经蹭湿了她鼻尖,那股略腥的气味激的她下身一收缩,又冒出一小包热液。“我怎么弄,搓它吗?”她声音有些发颤,第一次在白天直观地看见小何于的长相,慌得她不知道该怎么做。
“舔它。”何于摁住她脑袋的手滑到了耳朵,顺着她的耳廓轻轻磨蹭,那里是夏初雨的敏感点。夏初雨果然眯上眼哼了一声,乖乖地张开嘴,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它的顶端。
“哦……”仅仅是被舔一下就爽的不行,他不由得想要更多,捏着她耳垂的手下意识加重了力道。
“嗷!很痛啊!” 夏初雨有点生气,他的指甲掐进了她的耳垂,虽然耳垂的痛觉并不发达,但却因为他力气太大依然有明显的痛感,便报复性地咬了咬他的肉棒。
随后她就感觉到何于的手大力地捏起她的下巴,两人视线相碰,夏初雨明显感觉到了他的愤怒,害怕地缩了缩脖子。他疼得呲牙咧嘴,“我才痛好吗!你干嘛咬我兄弟!”
“对不起嘛,我帮你安抚一下……”她怯怯地含住了他的棍头,腥味一下子充斥口腔,她有些难耐的动了动屁股,感觉花穴又开始有频率地收缩起来。
“好舒服……“何于微微仰起头,喉结动了动,看起来十分享受。夏初雨趁他不注意,将手伸向自己的花穴,找到花核,一下一下地揉弄起来,嘴里的动作也不停,软软的舌头毫无章法的在被挤占地不剩多少空间的口腔里努力抚慰何于的兄弟。
夏初雨很快被自己的动作弄到了高潮,酥麻的热潮涌遍全身。她趁机用力吸了一口何于的肉棒,想让他也一起登顶。
“我的天,你是妖精吗!“何于爽得背后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忍不住在她嘴里释放了出来。
夏初雨乖乖吞下他的体液,整条舌头上都是浓重的腥味,她却不讨厌。她装作接受不了的样子,在他释放完后,带着哭腔撒娇说,“你干嘛射在我嘴巴里,好难吃。”然后朝何于张开嘴,给他看残留在她口腔里的白浊液体。
何于脑子里那条叫理智的弦砰一声就断了,夏初雨柔软的唇瓣里面是自己刚射进去的体液,还有一部分淫靡地顺着她的嘴角往下淌,白嫩的小脸上泪痕还没干,漂亮的杏眼里呈满水光,明显一副被狠狠欺负过的样子。作为一个正处于青春期性欲十分旺盛的少年,他感觉自己的兄弟又叫嚣着站了起来。
他握住夏初雨的肩膀把她按在讲台上,贴着她的额头咬牙切齿地说,“我今天得被你榨干。”
夏初雨得寸进尺,故意把自己的一根手指伸到嘴里搅了搅,然后抽出来钻进何于的口中,“是真的难吃啊,不信你尝尝嘛。”她从嘴里带出的银丝甚至没有断开,随着指尖的动作挂在两人的唇边。
何于盯着她,恶狠狠地吸吮她的手指,同时扯掉她才穿上的裤子,扶着欲龙就想进入。当欲龙快要钻进花穴狠搅一番的时候,头顶上突然炸开了下课铃。
是嬉游曲。
这间教室的喇叭音量特别大,两个人窝在讲台,被仿佛就在耳边演奏的弦乐团的声音吓懵了,一时间都愣在原地。
回荡在空气中的欢快旋律唤醒了沉寂的校园,走廊里逐渐响起咚咚的跑步声,拖动椅子的刺啦声,还有人扯着嗓子在打闹。夏初雨回过神,看到拉上的窗帘外隐约有人影经过,是高一高二放学了。虽然锁着门,但她还是害怕被人发现,紧张的推了推何于的胸口,示意他停下。
“待会要不要来我家?”她举起手,把手背贴在自己脸上降温,脸上的皮肤滚烫得好像刚跑完八百米,“我爸爸出差了,要过一个星期才回来。”她看着何于,发现他似乎也有些紧张,正喘息着克制自己的欲望。
“好。”何于低下头埋在她颈间,他声音喑哑,呼出的热气像羽毛。
后来,食髓知味的两人自然是度过了极其销魂的夜晚。初尝性事的他们尝到了甜头,极尽所能地探索开发互相的身体,最后摊在床上,胡乱地纠缠在一起睡着了。
夏初雨是被烟味呛醒的。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何于坐在床头看她。他身上的衣服完好地穿在身上,清秀白皙的脸朦朦胧胧地隐在缭绕的烟雾后面,看起来不太真实。
他动作并不熟练,时不时被烟呛到,轻咳几下。
“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夏初雨吃惊,她从来没见过何于抽烟,觉得他的样子有些陌生。他完全不像是会抽烟的人,虽然偶尔有点皮,但他在学校还算是个好学生的人设。
“刚学的。”他指指放在桌子上的几个塑料袋,“刚刚去楼下买了一些吃的,顺便带了一包试试。”
“……事后一根烟爽吗?”夏初雨皱皱眉,从被窝里出来,爬到何于身上,经过一觉的休整,她的身体还是酸痛得快要散架,像是一连做了百来个仰卧起坐。
他身周浓烈的烟味刺激着她的鼻腔和烟部,她难受得呛了几下,摸到他手里的烟,抢过来扔进水杯里,“不准吸。”
灰蒙蒙的烟雾逐渐散开,何于低头看着夏初雨,她白净赤裸的身体上散落着星星点点的红痕,柔嫩的唇瓣微肿,眼里亮亮地像呈了一池水,头发有些蓬乱地披在肩头。
他眯了眯眼睛。
夏初雨凑上前去想亲何于,但被何于按住了肩膀。他没什么表情,看起来心不在焉。他张了张嘴,停顿了一会,又仿佛下定了决心,
“雨儿,对不起,我们可能要分开了。”
“我要出国了。我没告诉你,高考前其实就在准备了。”
“我爸妈会和我一起过去,他们要去那边工作,签证已经申请好了,我们可能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再回国……”
他的嘴仍在张张合合地说着什么,但夏初雨的大脑已经停止思考,她觉得自己好像低血糖了,耳膜像是被软软的罩子包裹起来,外界的声音变得模糊混沌。
他在说什么,不是说要和我上同一所大学吗?大脑里有个烦人的声音在不断重复地质问,但她却仿佛丧失了张嘴说话的能力,被什么东西堵住喉咙,发不出声。
夏初雨记不清后来发生了什么,好像是自己缓慢地理解了他的话以后,开始对他拳打脚踢,拿起手边能抓到的一切东西往他身上砸,最后把他赶出了家门,空旷的屋子里回荡着不知道是谁的大哭。
那段时间她过得很混乱,成天将自己关在家里,不停地思考这两年,他说过的话,他对自己的好,难道都是假的吗?难道他只是想和我做爱吗?
但所有的思考,最终都会走向一个结论,那就是对于何于来说,和前途相比,自己只不过是微不足道的,随时可以甩开的玩偶而已。
除了这,我到底看清过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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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于:憋缩了,俺就是馋你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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