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弋也看见冷霜染了,自然也看见了莫墨。
之前冯饕就是跟这个男人一起到的,难说两个人是很单纯的关系。
见疯丫头正紧紧揪着自己的衣摆,一副怅然若失的迷茫小样,重泉从旁边抓起一套军装扔她面前。
冯饕这才回过神,发现那那套衣服可不是自己失踪的衣服么?
“怎么了?忍不住自己的衣服?”重泉双手枕在椅背上,斜眼看她。
冯饕咬牙,恨声说:“原来是你们搞的鬼你,干嘛要把我塞在别人后尾箱?”
“我靠,什么别人的后尾箱,妈的,谁知道你怎么失踪的。”陈弋有些炸毛了,当初以为她人间蒸发的时候郁闷了一晚上呢,她现在这么说,可不是使劲膈应人么。
“真不是你们搞得?”冯饕不相信。
陈弋随即冷笑。却不再看她。“你爱信不信,谁知道你跑哪个男人那儿去了,指不定你还有间歇性失忆症?”
许是无心的一句话,冯饕却很认真的思考起这个可能性来。
确实,她有没有间歇性失忆症不说,但好几个月没吃药,这脑子似乎真的出毛病了,就刚才,怎么就疼得要裂开似的呢?
见她不吭声,陈弋跟重泉也不再逗她,这两个人如今一门心思放在姚尧那边,让姚尧赶回zhong南海,怕是首长听到什么风声。
姚尧向来跟首长不对盘,就怕这对父子真的当面掐起来,姚尧的脾气他们不是不清楚,虽然手段在他们这帮衙内里头算是狠角色,可当真面对那位年轻首长的时候还是不经浑身犯怵。
有一种人无声无息只稍一个眼神能就压制住人,首长无疑就是这种人。
冯饕在车内换好衣服,重泉跟陈弋倒没有对她毛手毛脚,毕竟她身子该看的该摸的两个人私下都不知干了多少回了,还不至现在把她怎样,况且姚尧对她态度很不一般,重泉跟陈弋还是留了一份心眼,不该玩的还是别插手的好,就算眼馋,也得忍着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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