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郁闷的还得这是破规矩,刚结束完一天的军演,累得跟头牛似的,刚休息了一会儿,这半夜又得出操,搞什么拉练集合,这不是扯蛋么!
一张脸长得过分阴柔,过分漂亮,但行事作风却叫这帮子大老爷们心惊胆颤,谈虎色变间,私底下被称为娘们儿教官的年轻男人正双手环胸,敞着八字步,勾着嘴角看着这群“新兵蛋子”,眼中的不屑压根用不着隐藏。
“你,那个兵,报上你的名字。”杵在刘昆身边的大块头,也就是基底的指导员,第一天开始就风骚亮相雷到众人的大块头正横眉竖眼的扯着嗓子对姚尧大吼。
姚尧脸色平静,只走到队列的一侧,咬着牙说:“二十五号,姚尧。”
“什么玩意,你没听到哨声啊,俺这吹了几遍了,你们以为军演刚结束就不用拉练了是不是?俺告诉你们,要是这是敌人来袭,你们早就死了八百回了,还跟俺瞪眼?”大块头恶狠狠的的骂道,一边数落着为数不多的五十几号人,满脸的不屑,但转过刘昆身边的时候,又换上一副嘴脸,笑嘻嘻的说:“团长,你看接下来怎么操这些新兵蛋子?要不来个十公里武装越野?这黑乎乎的上山刚好。”
刘昆点点头,只淡淡的瞥了一眼姚尧,笑着说:“大家都累了,十公里越野我看就算了,深蹲起跳五百遍就行了,做完了大家早点休息,毕竟辛苦一天了。”
“俺看行,就听团长你的。”大块头笑得没心没肺,对刘昆向来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当下马上就施行深蹲起跳五百遍的口令。
姚尧原本咬着牙没动身,刘昆见着了也不急,只走至他面前,朝着一旁的大块头说:“至于他,既然集合迟到了,那么就再追加两百个深蹲起跳吧,啥时候结束,啥时候放他回去睡觉。”
说完只见姚尧满目惊愕的看着他,刘昆却只是挑着眉,笑着说:“怎么?有意见,那追加三百个。”
姚尧红着眼,额上冷汗淋漓,却不声不响的开始蹲下起立,殊不知每次的蹲下每次的起立对姚尧来说皆是一次次毁灭的打击。
一直到做完八百个深蹲起跳,才重重的倒在地上,在一旁观望的王猛浪立即上前拖着姚尧往帐篷内赶,嘴里一边骂大块头跟小白脸操娘的不是个玩意,但对此却是无可奈何,当剥下姚尧的衣服,见着那满血的命gen子,才吓得一脸发白,颤颤悠悠的替姚尧将血擦拭干净。
而另一头,等操场上所有人解散后,刘昆习惯性的摘了隐形眼镜后在外面洗了一把脸才回到自己的帐篷中。
虽然摘了眼镜视力受到影响,却不代表听力有影响,不一会儿,凭着长年累月的反侦察经验,即使是在黑灯瞎火一片黑影的情况下,刘昆却动作迅速的从作战靴掏出随身携带的那柄匕首,锋利的刀刃紧紧贴着那人的皮肤,只需要他轻微的一抖动,那人的脖颈的大动脉即刻间会被割开一道细小的口子。
一刀封喉,大抵如此。
紧张的氛围间却听到急促的喘息,以及那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一声轻微的惊呼自她喉咙里溢出,刘昆眉头抖了抖,手下一松,大掌贴着她冰冷的脸颊,又是听到一个极力压抑的惊喘,却熟悉得仿若夜夜所想的那道声音,那道曾在自己身下压过无数回的吴侬软语。
可不就是那个小孽障么?
作者有话要说:实话说肛裂很难受啊,尼姑有一次便秘的时候就撕裂出血了,咳咳,此话不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