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在医院待了一个礼拜。”这番话也只能说给她听,相信她是明白的,当时她也在场,知道那一脚对他的伤害有多大。
原本以为她好歹能理解一下,可这丫头后面说的话却差点没气死自己。
她咬咬唇,在嘴里尝到了酸酸甜甜的葡萄味,是吃了自己的唇膏。
“姚尧这回要住两个礼拜呢,还不敢通知家里面,这事他也够委屈的,人才刚到上海就被你们绑了,要不是我发现及时,谁知道你们还想怎么搞他,不是真要人家断子绝孙才满意吧。”
姚尧却是挑起半边眉头。“这话你怎么不反过来问问他当初是不是真心要人断子绝孙?”
冯饕语塞,想想还真是这么个道理,也就不同他继续掰歪理了。
后来实在是太冷了,冯饕干脆又站了起来,略微委屈的瞥了他一眼,眼睛却是落在他的夹克上。
肖樊知道她打的是什么主意,浅笑着摇头。“别那样看我,我穿得也不比你多,里头就一件衬衣。”
“我又没指望你脱外套给我穿,你急着辩解干嘛。”话虽是这样说的,但冯饕仍有些不屑的瞪了他一眼,不甘心的朝掌心哈了一口暖气,试图暖和一□子,可惜效果不是很明显。
冯饕心底怨恨了一下,但究竟没有气太久。顺了顺及及肩的头发。“你应该找我不是为了扯闲篇吧?是为了秦一臻的事情?”
这也是冯饕后面才想到的,她之前根本就不知道秦一臻跟肖樊是认识的,看他们伙同陷害姚尧的样子应该情分还不浅,估计又是一群太子党。
秦一臻如今一门心思的要跟她“处对象”,肖樊作为他的好兄弟不可能不知道。
她这回是真猜到点上了,肖樊过来这一趟果然是给她做思想工作的。
“你跟一臻是什么时候认识的?”肖樊也不打算瞒着她,与其跟她在这绕弯子不如把话给挑明了。
“上个星期吧。”冯饕颇为认真的考虑了一番,跟秦一臻相亲那天开始算,似乎还真不到十天时间。
“可瞧一臻那样子,似乎对你挺有好感的。”肖樊总觉得这事透着一股猫腻,按理说秦一臻不是那么冲动的人,才处了不到一个礼拜,他就下了决心跟人结婚,着实奇怪。
若是别人也就算了,肖樊可是领教过这小畜生的厉害,光是她招惹的那些男人就能把秦一臻搞死,他不希望秦一臻踏入火坑。
可肖樊哪里会清楚,秦一臻的魂早些时候就被这小畜生给吸走了,眼前是有人将冯饕当盆菜贡献到秦一臻面前,这肉都已经到嘴边了,哪有不吃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