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冯饕也是个爱憎分明的人,你说她单纯也好,说她脑子缺根筋也好,或许是糊涂,总而言之,她的气很快就消了,只又眼巴巴的盯着人家。
“你是怎么招惹上姚尧的?”在房间的时候她就把几个人的名字都记了下来,一张嘴就颇为顺口的把姚尧的名字提上。
“一言难尽”肖樊只给了她四个字的解释,这丫头却很好的消化下来,表示理解的点点头,又凑近他一点,只差没坐在他身上。
她站在他跟前,往下腰,歪着脑袋往后去看他被绑起来的手,因为绑太久的关系,血液流通不顺畅,手掌之处已呈现些许青紫,看得冯饕拧起秀眉。
肖樊鼻尖好几次擦过她的高耸,一股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传来,尽管她如今已经穿上衣服,但肖樊的脑中却时不时想起方才她雪白滑腻的身子,还有那敞开的湿淋淋的洞口被姚尧的粗长cha入的一幕。
该当是如何的惊心动魄!美轮美奂的一副绝景!
“要给你松绑么?”她头一撇,嘴唇险险的擦过肖樊的耳朵,那温热且轻薄的喘息清晰异常的回荡在肖樊的耳内。
肖樊不着痕迹的撇过头,怕她那高耸的柔软再次接触到他脸颊,更怕腹部下的那团火压制不住,却没意识自己用力的攒紧的掌心变得越发青紫。
肖樊此时也唯有苦笑的份,这么个丫头片子居然会轻易撩拨出他隐忍了近乎一年多的邪火。
“没事,你要是给我松绑了,他们待会儿见了还得绑得更紧。”肖樊的尽量仰着脖子,薄唇翕动着,完全没有察觉出自己的声音比往时更喑哑。
“也是,就姚尧那个人,心眼比谁都要毒,那个变态绝对会把你折磨死的。”冯饕眯着眼恶狠狠的咕哝着,脸上的表情要多生动有多生动,似一头被激怒的小兽,獠牙露出来,却不敢下口。
肖樊促狭的看了她一眼,却见她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一圈又回到自己身上,继而颇以为然的说“你笑什么,你也是变态。”
“什么变态?你们两个倒是聊得挺起劲的啊。”陈弋推门进来,眼瞧着冯饕正跟肖樊似有说有笑的,眼神冷冷的划过这两人,尤其最后视线定格在肖樊身上,当下恨不得剥了他一层皮。
见这三个人进了屋,冯饕倒也识趣的不吭声了,一下子成了个闷嘴葫芦。
房内的固定电话铃声一连串的很急促,陈弋斜了肖樊一眼,从床头拿起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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