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陈弋、重泉、姚尧都在,唯独少了宋城,宋城一个电话被支回了单位,只剩下三位纨绔耍狠。
偌大的双人床铺上,铺着雪白的被单,一个女人肤如雪,发如缎,唇艳如血,安安静静的躺在男人底下。
姚尧额上沁出一层薄汗,将她白嫩的膝盖越发掰开,再次狠狠挺腰,深入,cha入,粗黑的枪杆顿时与那嫩软滑腻的紧密相连。
眼瞧着姚尧的那活儿被冯丫头底下那小嘴儿“吞入”,陈弋跟重泉嘴角皆带着玩味的笑意。
重泉嘴里叼着烟,眼神很是复杂的望着姚尧的埋头苦干。
陈弋这小子估计是不清楚,可重泉清楚得很,姚尧这不太对头。
姚尧即使玩得再狠,也不会玩一个初次见面的女人。
姚尧在这方面有独特的xing癖,对于能上他床的女人,得干净,出身干净,长得干净,底下也得干净。
因此姚尧从不与他们玩同一个女人,更多时候姚尧只是在一边欣赏,观望。
似乎对姚尧来说这比起自己“提枪上阵”要来得带劲。
姚尧这个毛病虽然以前也有,但这一年益发严重,似乎还是从跟那个其貌不扬的女人玩过后开始的。
重泉想起那个左边眼角有一颗红痣的女人,忽然腹下一紧,那能滴出血的红痣在脑中划过,荡得满目鲜红。
饶是见过千万种女人,重泉也没有这种女人,骨子里不声不响,面上平平静静的一个人,那平凡的躯壳下却包裹着一只妖孽。
这只妖孽好大胃口,满嘴毒牙,长着血淋淋的大口,一旦入腹便万劫不复。
姚尧就是被那只妖孽给蛰了一下,一整年再也“提不起劲”,底下软如泥,不管多漂亮的小嘴去含去吮,硬不起就是硬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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