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吹吧,你当每个女人都是神经病,帮自己老公养女人?”她冷笑道,只当姚尧是脑壳被门夹了吧,这人总是这么混不吝的,说话也没谱。
姚尧双腿个干脆叠在前边办公桌上,一只手已经滑入她针织衫里跟她温热的皮肤贴着。
那温热中的滑腻触感让姚尧心底再次感叹,也不是没摸过皮肤好的女人,可偏偏是自己怀里这个女人自己最过不得。
只记得《长恨歌》里头有两句,“春寒赐予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这冯饕的皮肤还在真跟浸泡过温泉才刚出浴过一般,摸起来不仅肤如凝脂还美如玉石,在她的这些男人中,尤其是和徐饶最喜欢的一件事就是大干一场后将脸贴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当枕头,这丫头身段也软得很,枕在上边就跟枕着一团棉花似的。
姚尧咬着她耳朵,手指已经渐渐往上挪,食指与中指稍一用力夹着那软嫩的顶端,满意的听见她身子一颤,小声的喘了一口气。
实际上从她的角度上看更不得了,敞开的大衣里那件针织衫已经供起一个手掌的形状,衣服被他撑得有些变形,最要命的是在衣服盖着的情况下,肉眼看不见那只手究竟在针织衫里做些什么,可自己的身体却明显的感觉出他正时轻时重的拧着那软嫩。
他另外那只手倒不知几正经的搭在扶手上,那模样就跟只是让她坐在腿上而已,但实际上右边那只手却在做极尽挑dou龌蹉的事情。
再看在他怀里头那人,也不吭声,只管低着头,一边手紧紧抓着他没在动的那只手,只偶尔咬着唇轻哼一声,脸颊比起刚才要红了许多,粉腮嫩颈,好一副娇羞的小女人姿态。
其实她更清楚自己也蛮享受的喏,虽然她抓着姚尧的手是不给他乱动,但谁知道是不是暗示他动得更多一些呢。
这两个人在这里头鬼混,办公室的门也只关着没上锁,随时有人会进来,她倒是记不得这一点了,被姚尧弄得娇喘连连,一直到等姚尧的手探进她裤子里头,才嗤笑着说,“这么快就湿了啦,这是个小sao蹄子。”
她似半清醒半神志不清,嘴里哼哼,“下次你让我给你撸下边试试,我就不信你she不出,除非你阳wei早xie。”瞧她一张嘴说的都是些什么话哦,跟个女流氓似的,但姚尧跟所有爱她的男人一样对此倒稀罕得紧。
所以说她的这些个男人胃口都给养刁了,没有她这份气度跟神经质还真不上眼。
姚尧的手指还cha在她那儿,只觉得那温暖的rou壁一阵紧缩,比她上边那张嘴还要会吸。
只是两根手指他大脑就一阵酥麻,更别提等会儿要是真把他那根东西放进去又是怎一种极致快gan了。
姚尧玩过不少人,不过还是头一次如此有耐心的帮她做前戏,还不是怕待会儿真弄疼她啊。
她似有些不舒服的扭了扭身子,却把他那两根手指吸得更紧了些,干脆闭着眼,半张脸靠在他的胸口上,身子的温度也跟着上升不少。
姚尧又是笑了笑,底下那两根手指却抽得更快了,她一仰头,他就咬着她细白的脖子,像个吸血鬼似的在白腻得近乎可以看见一根根青色血管的的颈项上啃啮。
“唔,姚尧,慢点儿……”她抓着他的那只手掌心全是湿汗,嘴里重重喘了一声,话还说得断断续续的,想从他身上跳下来可双腿又软着,只能又喊一句,“外边,外边还没锁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