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半张着眼睛,眼里头像是隔着一层水雾,在他眼中看起来永远分不清眼前的人与事物,有些许迷茫,又如孩提般的懵懂无知,但她的舌头与嘴唇却紧紧的吸着你的,眼中偶尔绽放出宛如蛇姬的妖媚与张狂,她在明目张胆的诱惑,做一些极尽挑dou之事。
这个白衬衫的男人,这个衬衫扎进裤腰带内腰身彰显紧致与结实的男人,一切与她印象中的含蓄内敛的美相符合,撕扯那白衬衫,撕扯那无止尽的yu望,身子里的困兽脱出牢笼,她自己本身也是一头经不住任何撩bo的野兽呵,浑身的毛发因受到外界的刺激而蹭蹭竖起,张牙舞爪的扑向那个男人。
姚林脖子上的两颗纽扣已经被她咬了下来,那属于中年男人的锁骨,那隐约透出结实胸肌的皮肤,以及被她不断拉扯的腰带。这是她头一次如一个fa情中的野兽,正咆怒着与他媾he。
姚林只无奈的拉着她不断向裤腰带里伸的手,紧贴在后腰上,与她唇贴着唇,喘着热气看向她。“你是真的想要,还是因为姚尧的关系?”
别以为首长有多成熟,即使他历经风霜二十年,他吃过的盐比他们吃过的米还多,看透了官场上的是是非非,城府心计比谁都要深,可他终究只是个正常男人,某一年,他迟早也会爱上某个女人,并且愿意为那个女人甘之如饴的付出所有。
尽管现在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对冯饕动了多少感情,这份感情究竟有没有一个尽头,但现在怀里的这个女人确实让他动心了,并且是自己身上从未感受过的情感,他并不否认这个女人于他而言是特殊的,独一无二的存在。
谁能想到,一个四十岁的男人,某一天还会无法控制自己的理智与感情,只为了个乳臭未干的丫头片子愿意陪着她一起疯,一起闹。(咳,首长大人,这也是您本身的劫数不是,您就从了吧,反正您儿子都从了女人,您就别挣扎了。)
她没回答他的话,只伸着舌头舔了他那漂亮的薄唇一圈,实际上,从第一次跟他见面的时候她就想这么做了,脑子里尤其先想了不知多少次。
这个男人,可是立于核心顶端的人物,是比谁都要骄傲,都要尊贵的男人,现如今,也是属于她的了。
谁说她不吃醋的,谁说她不在乎他有老婆的事来着,只是她没说出口而已,其实她在乎得很呢。
当他那根又如同他本人一样骄傲的东西顶入她身子的时候,彼此间都重重的喘了一声,似喟叹,似享受,似在欢愉那整个进入的过程。
但他的动作又是激烈狂暴的,引着她一起寻找那被称之为狗屁天堂的快gan,实际上那只是一个男人cha入女人身子里最原始的撞击跟疯狂而已。
而她呢,她这会儿也没有忘记跟太子爷的“赌约”,姚林的腰杆子一挺,狠狠的撞着她,同时她的一根手指也撑开那沟谷间一层层褶皱的漂亮洞口。包裹着她手指的却是比任何东西都要紧致的软rou。
“这儿,我是你第一女人,你得记住了,以后绝对不允许其他女人cha进去的,就算你老婆是蕾丝也不可以!”她咬着他的脖子耍狠般的说道。却没注意到首长大人早就被她折磨疯了,只红着眼不断的撞击,后面却热烈的感受到包裹着的那根手指轻轻的拔了出来。
第一百一十章
她把人家首长吃干抹净后便跟只怠倦的懒猫似的窝在床上,姿态也是极其慵懒的,双腿蜷着,身子弯成一只虾似的角度,细看下她那唇角仍是往上扬的,只仍有些不满足的朝着另外一边更温暖的源头蹭了蹭鼻子,满足于那份足够的暖度中沉沉睡去。
旁边的人只安静的看着她,甚至贴心的给她盖上被子,生怕她给着凉了,尽管屋内有暖气,可也舍不得她随便露在棉被外的手臂,只又把她手重新塞了回去。
你说,弄到最后她居然是睡着了,便任由他抱着她去了浴室,又是给她搓背又是动作轻柔的给她抹了一身的肥皂简单洗了个澡,谁让她谁然闭着眼不肯起来,但嘴里却一直咕哝着要去洗澡呢,姚林拿她没办法,跟抱婴儿似的才把她抱到浴缸里,人家首长心里也在感叹,这么多年,他似乎还真没伺候过谁跟伺候她一样小心翼翼地,就连当年姚尧刚出生的时候也没帮孩子洗过澡。当然了,那会儿姚林他自己也只是个少年,哪儿会有当爹的自觉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