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环抱住自己，就听何岩笑着但不容置疑地命令说：“放下手，不要挡住。”
何岩拉开她的手，扶着她倚在桌上，又分开她细白的双腿。柳绡刚一接触微凉的木制桌面，忍不住浑身一颤，两团沉沉的乳肉也抖了几下。腿上传来的些许凉意，更是让她恨不得合上腿。
“柳绡，不要乱动。”何岩又严肃地说。
柳绡皱起眉，听着他好像撩开了衣服，安静了一瞬之后，一丝细微但熟悉的声音飘到她耳边。
她呆坐在那里，终于想起去年春天的事，那时候她和何崇正浓情蜜意，丝毫不知道隐藏在暗处的危机。如果何岩说的是真的，那他确实在极力帮她隔离危险，但是也在死死觊觎着她。
要是真的被楚必发现了她的存在，权势滔天的皇亲国戚，和草芥不如的平民，会是怎样的后果，想想也知道。到那时，何崇也必然会为了她奋不顾身，他们仍然不见得能厮守在一起……
温热的眼泪消失在帕子里，耳边又传来彻底放松的喘息声。
“……现在你知道我做了什么吧？”何岩斜靠在圈椅椅背上，视线缓缓扫过那让人血脉沸腾的光裸丰腴的身体，慵懒而危险地说着。
预想中的嗔骂声没有响起，何岩盯着柳绡，发现她上身微微耸动，好像在抽泣。
他起身，拿了厚实的貂毛披风，盖在她身上，然后把人抱起，滚上床榻。
“这是……生气了？”他扯开帕子，沾手时就发觉已经湿透。
柳绡闭着眼，泪水还是止不住地从眼角落下，何岩一愣，忙把她整个人抱进怀里，盖好锦被。
“冷吗，还是身子哪里不适？”他问完，就去亲柳绡的眼睛。
柳绡挡开他的脸，深吸了一口气，带着哭音但极力平静地说：“我没事。”
“你在怪我？”何岩盯着她湿润的眼睫，问道。
“没有，那时你我又没什么关系，我已是有夫之妇，你也没成家，找其他女人，不是很正常吗。”柳绡红着眼看他，淡淡地说。
翻这些旧事做什么呢，让她知道了又怎样，他们又不能改变什么。
“你真的生气了。”何岩觉得她的态度很不对劲。
“没有，我只是有点冷罢了……”柳绡说完，环上他的脖子，闭着眼窝在他胸前。
何岩沉默了片刻，发觉胸前的湿意越来越明显，低头一看，人已经睡着了。他松开她的胳膊，悄悄起身，解了早已滴答着奶水的肚兜，拿帕子给她擦干净，小心翼翼地吮吸着，后来重新给她穿上肚兜和中衣，才起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