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综合测试终于来了，蔺徵的安排是上午学习新内容和复习这叁天学的知识，下午考试。
只是陈垚一大早就没什么精神的样子，眼下有点发青，目光也没那么有神，看到他的视线投来还垂头躲了下。
“昨天几点睡的？”蔺徵微微蹙眉问她。
陈垚垂着脑袋支支吾吾。
她怎么好意思说嘛……
陈垚昨天晚上又去看了那些网站，学习到了新“知识”的她面红耳赤，身体变得有点奇怪……
凌晨四点做梦醒来，记不清梦境内容，只是大脑还残留着一种隐秘的兴奋感，从来没有过的。
内裤都湿透了，她还以为是例假来了。结果去厕所一看，小裤裤上是透明粘腻的液体，好奇的闻了闻，一股腥甜……
她大概知道，自己是做春梦了。
和第一次来月经的感受不一样，除了有点害怕，有点羞耻，还有奇特的愉悦充斥着神经。
好像自此以后，她成了一个不一样的陈垚……
她清理完自己换上干净内裤躺回床上，身体有些疲惫，意识却无比清醒。
手指生疏的抚慰兴奋挺立着有些胀疼的奶尖，隐秘而羞耻的快感让她情不自禁的低哼，不自觉想紧紧合拢双腿。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做的时候，脑子里不由自主想到了蔺徵结实的胳膊，还有他修长灵活的手指……
她居然，幻想着蔺徵在这样对待自己……
小腹因为刺激而收缩抽搐了几下，心跳飞快，黑暗里她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喘息。
一种陌生的快意从手指抚弄的奶尖蔓延到四肢百骸，再汇集到小腹从她下面缓缓流出。
好羞耻。
可是，那种感觉好舒服……
等她再次清洗完迷迷糊糊睡去，天已经亮了。
蔺徵看着她脸颊有些红不肯回答，只觉得她应该是最近遇到了什么事不想告诉别人，所以也瞒着他。
他也是别人吗。
有点淡淡的不快在胸腔扩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