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隐约有药膏的味道,蔺徴站在洗手间用水冲着手指。
指尖无意识搓着,他垂着眼皮,目光落在上面,脑子里却是刚刚陈垚趴在床上乖乖被他掀开衣服的场景。
她很白,皮肤像瓷器一样泛着一层淡淡的光晕,柔软纤细的腰肢安静的伏着,白嫩匀称的双腿并在一起……
刚才离他的手,只差几公分。
如果不是腰背那一小片红肿提醒着她尚在生病,蔺徴恐怕自己会忍不住伸手去摸……
只是在她身边,底下就又硬了。
拉开洗手间的门出来,床上空无一人。
陈垚趁他不在自己走了。
柔和的白纱窗帘被空调冷气吹起一点弧度,蔺徴抬手按了按额角。
平整的灰色床单上有一点褶皱,是陈垚趴在这里留下的痕迹。
闭上眼睛躺下,侧头可以闻到一股似有若无的香气……
被这点属于她的味道包围着,手向下伸去,握住已经把裤子顶出形状的粗硬。
刚刚她就在这里,穿着睡衣,在他床上……
细小的痛哼更像呻吟,让他瞬间失去理智,低头凑近吹气抚慰那片红痕时,心里却有种冲动张嘴啃咬在她身上,想听更多……
真是禽兽。
手上动作粗暴,上下不停撸动。
她还在生病。
气息也变得更急促起来。
所以更有一种脆弱的娇柔感,让他差点忍不住……
胸膛剧烈起伏着。
闷哼吞在喉头。
裤裆的布料被泅湿了一片。
蔺徴用另一只手搭在眼睛上,遮住里面几乎要失控的欲望。
有些东西越是克制,越是忍不住。
陈垚几乎是偷偷离开的,她趁着蔺徵帮她涂完药去洗手,悄悄下了床,腿甚至有些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