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垚……不能……”他艰难开口，语气艰涩。
“什么呀？”她娇滴滴地催促，“你快点嘛……”
蔺徵握拳，咬牙重复了一遍，陈垚这次听懂了。
她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望着黑暗里尚在喘息的他的模糊身影。
为什么，为什么还是这样……难过的情绪瞬时盈满胸腔，陈垚咬住嘴唇，泪水开始从眼角划落。
蔺徵抬手去摸她的头发，想要好好解释，被她伸臂挥开。
“你走！你走！”她的哭喊都在颤抖，“讨厌你……讨厌蔺徵……呜呜……”
“讨厌你……再也不要见到你……”陈垚使劲全身力气推他，刚才的暧昧气氛被泪水打湿，变得那么沉重。
蔺徵没想到她会这么伤心，一手握住她的手腕安慰：“垚垚，哥哥不是那个意思……”
“是你出尔反尔！是你说过……你说过的……”哭着指责他的不守信，陈垚一颗心都要碎了。
把她抱进怀里，赤裸的身体相贴。他低声哄着怀里哭得可怜的女孩。
“……你还小，等成年好不好？”一遍遍解释自己的考虑，却换来她更大的抗拒：“不好不好……”
陈垚扭身挣扎，摸到枕下的东西塞给他：“你要是不肯，我就去找别人……”
负气的话让他心口生疼，手指捏紧她拿来的东西：“陈垚！”
吓得瑟缩了下肩膀，她很快像条灵活的小鱼钻进怀里搂住他，脸上的湿润沾到他的胸前：“哥哥最好了，垚垚最喜欢哥哥……”
心跳得很快，陈垚不知在脑子里排练过多少次刚才的话。
把那个被她早早藏好的小方块握在掌心，蔺徵终于向她彻底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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