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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狗仔,联系到秦氏集团,说手里有秦大少爷的绯闻,只要买下他手里的证据,他就可以不把消息暴露出去。
告诉他这个消息的是秘书陈,望着手里拍摄到的主人公秘书陈,秦无望低笑,打趣道:
“自己爆自己。”
秘书陈站在办公室里有些无地自容,面对自家上司的打趣更加的尴尬起来。
他手里的照片是一周前在晚宴上时,秘书陈搀扶他的照片。
他一身西装革履,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菱角分明的冷峻,额头上有一缕碎发因为脚步上的踉跄锤了下来,他眉头紧蹙,显得他绅士又性感。此时有一双白皙细长的手臂攀附在他的手臂上,一头长发的秘书陈此时眼眸中透漏着担心,给一身红色晚礼服的她显得温柔又魅惑。
一对璧人,怎么看怎么暧昧。
下一张照片是,他与秘书陈从桃李庄园出来的照片。
他包裹在西装下的身姿笔挺,一身清贵冷戾之气从桃李庄园向外走,锃亮的皮鞋踩在地上,走动间颈部的领带没有丝毫的凌乱,手上的腕表戴在青筋暴起的手臂上,浑身散发着浓浓的禁欲之气。
他旁边是一袭露肩的红色晚礼服映衬着秘书陈的肌肤如雪在桃李庄园门外的灯光下宛如盛开的妖精。
两人并肩而行,没有上一张的暧昧之气,却有着给人很登对的错觉。
的却是不可多得的绯闻爆料对象。
他要是不是当事人他都信了,专业的狗仔拍摄,角度找的很刁钻。
“让他爆吧,能上头条最好。”
“啊……?”秘书陈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确定道:“您的意思是,不需要干预吗?”
“嗯。”他点了点头,继续看起了手里的文件:“你可以出去了。”
没必要管,如果这个狗仔能达到他想要的效果,他还会给他包个大大的红包。
自从一周前,早上他下楼吃早饭时,小姑娘面对他神色正常,好像他潜入他房间里的事情不记得一样,照常打招呼,照常吃早饭,照常上班。
维系这所谓的表面的兄妹情。
小姑娘好像一点都不怕他做出更出格的事情一样。
他总以为他们的关系已经回复如初,可仔细回忆起来,小姑娘与他相处之间是带有一丝疏离感的。
他对小姑娘动手动脚时她也只是乖乖的接受……
不会像从前那样,见到他就扑进他的怀里。
与他看电影时也只是窝在沙发上,他不动一下,小姑娘能安静到电影散场,各自打招呼,回房睡觉。
第二天清晨,他喝着手里的咖啡,小姑娘下楼后,会像他打招呼:“哥哥,早。”
落座,提醒着他,“哥哥可以吃点乔师傅做的豆浆,又鲜又好喝。”
还会提醒他,“今天洛京有小雨,哥哥去上班就让司机师傅一路送到公司,如果要单独行动,切记要拿伞哦,不要淋到雨。”
她吃过早饭后,依旧会嘱咐他:“一定要按时吃午饭哦,不要不吃,会伤到胃的。”
在正常不过的对话,却让秦无望有些无措,无措来自于在小姑娘高中以前。
下楼吃饭时,小姑娘会直接坐在他的腿上,喝着手里的牛奶还会调皮的把奶液抹在他的脸上咯吱咯吱的笑。
是因为长大了吗?
新闻在发酵,也只是一个下午的时间,他与秘书陈就被登入了娱乐榜的头条。
#秦无望与女友出席桃李山庄
应该要怪他之前在娱乐圈混的风生水起,粉丝数量太多,自从入狱后,他的粉丝基本全部都脱粉回踩,导致他是全网拥有最多黑粉的过气男演员。
从照片爆出来后,没费什么劲推广就被他以前的粉丝顶上了热搜。
有谩骂,有翻出强奸事件的,更有不知情网友说登对的。
对于社会舆论,秦无望并不在乎,他在晚上八点半准时到家。
只不过小姑娘却还没有回来。
他在手机上翻了翻也没有小姑娘的来电显示以及社交消息。
他拨打了她的电话,提示手机已关机。
这种情况,不免让他想到小姑娘上大学以后,每次他拨打过去的电话都会显示已关机。
她把他的电话拉黑了。
秦无望不免有些想笑,但又从心底涌现出无尽的煎熬。
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他的目的好像达到了。
在他拿出第三盒烟,十一点半后,秦家老宅大厅门外响起了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
秦管家以及佣人早在他回来后就已经被他遣散掉了。大厅的灯只留了沙发座上的一盏。
小姑娘进屋后就把脚上的高跟踢在了一边,光着脚就抹黑瘫在了沙发上。
沙发旁的味道属实并不好闻,飘散的全是挥之不去的烟味,小姑娘瘫下后鼻头就紧皱在了一起,旁若无人的拿起水杯就喝了起来。
秦无望把新拿出来的
', ' ')('烟盒拆开,打火机在昏暗的环境里照亮了他底下的头,暗黄的光线映衬在他淡漠的脸庞上,眉宇间是难言的隐忍,他猛吸了一口,烟被点燃。
他把火机扔在了桌子上,巨响声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
小姑娘可算瞧了他一眼,不满的问:“怎么还不睡?”
这是小姑娘回来后的第一句话,与他预想的一样,他照实说道:
“在等你。”
小姑娘“哦”了一声,倒在了沙发上,闭口不言。
他此时心口里的压抑不知道与小姑娘此时倒在沙发上所蔓延的情绪是否一致?
他很想知道。
“为什么拉黑我的电话?”
小姑娘不回他。
“怎么这么晚回来?有事耽误了吗?”
小姑娘依旧不答。
沙发好像成了她的床,她闭眼假寐,悄无声息,好像对他发起了冷战邀请。
大厅内烟雾缭绕,自从他出狱后,他的烟瘾只增不减。
他叹了口气,把烟掐在了烟灰缸里。
他挪动了一下位置,小姑娘身上的酒气被他吸进了鼻腔中。
不知为何,此时此刻他心底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因为她像他一样被刀刃划过心脏,剩下的是无法言说的痛不欲生。
她在痛,他好爽。
满足还未持续到十分钟,小姑娘就开口说:“明天我会搬出老宅。”
怎么办,他心脏处的刀疤被新一轮的刀猛烈刺穿,血液止不住的流……
他的手心被他掐出印子,说出的话带有颤抖:“怎么好好的就要搬出去了。”
“离舞蹈室近,不用早起。”
小姑娘留下这句话,就回了房间。
俨然一副无关紧要,也不管他流了多少血,让他自生自灭。
昏暗的大厅里响起一道悲鸣的笑声。
一步一步的试探,他的心里渐渐有了答案,可是为什么,心还是那么的痛……
半夜他再一次的潜入了小姑娘的房间。
小姑娘仰着头瞧着天花板发呆,好像算准了他会来。
他脱掉了拖鞋,盘腿坐在了她的床前,昏暗的房间下,小姑娘的神情他瞧得并不真切,伸手打开了床头灯。
小姑娘因为一时的光亮抬手覆盖在了眼睛上。
为什么要潜入她的房间?
因为……
“能不能……不要搬走……”
他的话音刚落,小姑娘的肩膀就抖动了起来,覆盖在眼睛下的脸庞上有一颗又一颗的泪珠滑落……
本身小姑娘只是低泣,在他的手抚摸在她的脸颊上后,痛声大哭。
怎么办,心尖上像是被万根灼热的搅着,神经疼痛,迸沁着冷汗。
“哥哥……你找女朋友了吗……是不是以后我就要有嫂子了……”
小姑娘带有哭腔的嗓音拉回他被神经折磨的神智,他知道,他和小姑娘一样现下一同扎在那无望的深海里,被冰冷的海水浸透。
“没找,你这辈子都不会有嫂子。”
那深海是他拉着小姑娘的手掉的下来,所以他才是折磨小姑娘的罪魁祸首。
小姑娘直直的坐了起来,眼角带泪,不确定的重复:“真的吗?”
“真的。”
小姑娘因为他的话,胸口剧烈起伏,他把自己的嗓音放到最低,算计着:
“阿寻……不要搬走……留哥哥一人在家……好吗?”
他的脖子被小姑娘双手紧紧的搂住,他低下头,让小姑娘的身体与他严丝合缝:
“只要哥哥不找嫂子,阿寻就一直陪着哥哥。”
他的目的……达到了……
他终于听到了他想要听到的话。
这些算计连带着小姑娘与他一起饱尝苦难。
可是,他好欢喜。
他该要说些什么?
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吗?
他义无反顾!
就算长大后的阿寻,他也要拥有他该得到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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