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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转奇第13部分阅读(2 / 2)

胤禩停了一下,又说:“皇贵妃对我愈发的和蔼可亲了,竟然来差人送了一块副总管用的出宫对牌给我用。我一直收着不敢用,倒是遣了您的首领太监去员外郎家送过东西。又过了几天,又提示我兄弟和睦的事情来。吓得我以为爷出了什么事情,幸好爷刚刚从围场捎信回来,说一切都好,我才放下心来。”

胤禩看着胤禛真是完全的无动于衷,越发觉得这人高深,如果以前他还在怀疑这人能不能听懂,现在则变成了把握不住这人的心思了。胤禩难免有些气馁,一时之间也不想说话了。

胤禛本来正静静的听着,结果突然胤禩不说话了,就接口道:“怎么不说了?只有这两件事情啊?”

其实胤禛已经习惯从胤禩口中了解这些大小事情了,虽然说他也有他的渠道,可是胤禩说出来的话好像更加合他的意,就好象以前做皇帝时,张廷玉他们分拣的条呈,总是会把他最在意也是最重要的事情放在头上。

胤禩听了胤禛的话,在心里瘪瘪嘴,口中却说:“我估摸着您路途疲累,想是不耐烦听了。”

胤禛听了这话眼睛就连连闪烁,胤禩又说:“况且也实在没有什么大事。我以后慢慢说也一样。”

胤禛笑了笑,才说:“你说吧,我爱听你讲话。”

胤禩听了这话,不知怎的,刚才的那股郁闷之情就没有了,于是也放软了声音:“并没有什么事情,不过是一些家长里短,而且我在这里也见不到什么人,因此听到的也就是一些旧事了。”

唉,这正是胤禩如今的最恨之处。平日里实在见不到什么人,也就得不到什么消息。

胤禛将胤禩白白软软的手放在自己手里,才问道:“没有命妇进来给皇太后请安吗?”

胤禩盯着两个人的手,说道:“不过就是一些例行的请安罢了,有时候也能碰上一些人。”

胤禛把玩着胤禩的手指,肌肤细腻润滑,指甲红润光泽,看来她在他不在的一个月中过的不错。

胤禩见胤禛不说话,就开始细想这些例行的请安之中有没有是他漏过的人,漏过的事。

“有一天,阿里衮的夫人和她的儿媳妇丰升额的夫人一起来了。皇太后见了她们亲热的很,毕竟是一个姓的。阿里衮夫人见着我也是客气的很。”胤禩才刚刚说完这话,就见到胤禛的嘴角微微一牵。

难道这一次拜访还和他们有牵连不成?如果真这样的话,这阿里衮夫人和丰升额夫人也太含蓄了。胤禩想着当时的场景,还是觉得这两位夫人对他并没有特别热衷,只是讲了一些让皇太后满意的奉承话罢了。可是那时候十二阿哥只身在外,而且这一家子有着世袭果毅公的爵位,且走的都是行伍的路子,而十二阿哥如今只在吏部办差,很没有哪个能耐扯上他们啊?或者他们有旧交?

这样一想,胤禩就觉得心里澎湃起来,有了这一家的支持,他们还愁什么?要知道这兵权是第一要紧的事情。当初老四就是内有隆科多,外有年羹尧,整的他们兄弟几个没来得及里应外合就被拿下了。而现在负责这京畿安全的正是皇帝的第一亲信家庭,富察家的福隆安。而要说兵部之中还有一个家族可以与富察家抗衡,那就是阿里衮为代表的钮钴禄氏。无论是在兵部的人数以及个人的素质都是一等一的。胤禩越想越热血沸腾,忍不住眼里就冒着热光射向了胤禛。

胤禛敏锐的感觉到胤禩的目光,也循着这目光望去,只见这人两眼灿灿,一眨也不眨的看着他,胤禛被看的整个人儿都微微发热,另一只空着的手就忍不住拂上这人的脸庞,却看到这人猛然一惊,眼里的那些光芒已经消失殆尽了。胤禛好不后悔,早知如此,叫她多看一会儿。

胤禩感到胤禛的手指略带点刺的抚上自己的脸的时候,才发觉自己幻想过头了,因而立即又收敛了起来,就着刚才的话说道:“可是我错过了什么?”

胤禛楞了一下,脑袋里才接上刚才的话题,明白胤禩在问什么,胤禛倒也没有想着要瞒着胤禩,因而说道:“他们家的布彦达赉在围场受了伤,还是宝信给裹的。”

布彦达赉这是阿里衮的幼子,和丰升额正是一母同胞的,如今做着皇帝的三等侍卫。

在围场受伤?胤禩的脑子里就源源不断的流出来,当年他们随扈的时候,在围场干的那些事情。一个人绝不会在围场无缘无故受伤,十二阿哥也不会无缘无故就正好遇上了。这里面说不定就有一个惊天的大阴谋。

还等胤禩想好,胤禛就接着说:“布彦达赉是被一箭射中的。”

胤禩听了这话以后,心里已经有了最坏的打算。箭是十二阿哥的。

果然胤禛又说:“那只箭是我的。”

果然。胤禩在心里说着。十二阿哥果然还是不够火候。不过如今看他平安归来,又有钮钴禄家的两位夫人对他的态度,或许十二阿哥的善后工作做的还不错。

想到这里,胤禩配合的问:“怎么会是爷的箭?”

胤禛一下子黯然了,过了半天才说道:“都是我疏忽大意。这一路十五阿哥都和我走一路,到了围场的时候就丢了一支箭,找了几天没有找到,却又听到皇上的侍卫那里正找乐子玩呢,然后我的箭就到了布彦达赉胳膊上。听说他和福康安最是不合。”

胤禛这话一说,胤禩已经完全明白了。福康安想来是从十五阿哥那里得了箭,然后用来嫁祸。

“十五阿哥丢了什么吗?”胤禩立即问道。这支箭是十五阿哥送给福康安的还是福康安盗得的,是一个关键问题。不过根据当时皇贵妃的表现,这支箭应该是福康安盗去的。

“他那里倒没有丢东西,不过有两个侍卫被打伤了。”胤禛正想听听胤禩的意见。

胤禩心里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看来富察家没有倒向十五阿哥。他们必定在等皇帝的旨意。

“十一阿哥呢?”胤禩又问。

“像也是不知情。”胤禛将更多的信息露给胤禩。

胤禩觉得不可思议,一位皇子丢了的箭,就这样轻易的用在了两个或者两拨侍卫的个人恩怨上?如果这支箭射的是另一位皇子,或者说蒙古的王宫,或者是盛京的王爷,那才是正常的发展方向。可是如今却……

“这福康安倒是一个有意思的人。”胤禩笑着说,“怎么就把这支箭轻易的用了呢?”

“那你想着他怎么用?”胤禛抬起眉毛问答。

“若是我,必定要射一个更暴躁、更高位的人,定要让这件事情人尽皆知。”胤禩自然的回答。他们前世不都是这样干的么,然后另一方只好打落牙齿和着血吞下去。

“哈哈,”胤禛轻轻笑道,“我也防着这一步了,所以我丢了箭以后,就托十一阿哥和十五阿哥帮着我察访。”

胤禩听了这话已经惊讶,如果他丢了箭必定是自己暗里察访,务必要瞒着其他人。十二阿哥这样干,确实出了他的意料之外。

“十一阿哥和十五阿哥如今还年幼,兄弟之间还是存着情谊。这一次我用了这样大胆的做法,下一次未必可以。”胤禛说出了自己的原因。

可不是吗?在他十七岁的时候,大哥还在意气风发的挣军功,二哥还勤勤勉勉的跟着圣祖理政,三哥一门心思的读书,五弟和七弟更不用说,老八还跟在自己后面读书,十三弟还是一团孩子气,十四弟才刚刚入了无逸斋读书。当年可不是一团和气吗?谁想哥哥们逐渐年长,各个要争权夺位,弟弟们慢慢抱做一团,也要争权夺位。

兄弟情谊?这真是最好笑的东西!哪里有这样的东西在他们之间?他们一个个都是恨不得你死我活的主。不然大哥能对圣祖说要杀二哥?不然大哥能对圣祖说八弟最好最得人心?不然三哥能对二哥落井下石?不然二哥能对老九痛下杀手?不然老十四能瞒着他在下面这样韬光养晦、暗渡陈仓?至于老四,那就不是他的兄弟!但是又想到老九和老十,胤禩又一阵黯然。兄弟情谊,兄弟情谊,不过是他们共同利益所向的表现罢了。

二人各想各的心思,一时之间却没有发现都静默了下来。

“不过,这一次确实是我大意了。后面若非有布彦达赉这么一人,这事大闹了也未知不可。”胤禛回过神来才说道。

“若如此,这布彦达赉倒是要好好感谢一番。”这样一个人,有了这样的交情,自然不能白白浪费了。

“倒不必如此。你不是也看到了他们家两位夫人了么?这一家人都谨慎的很。”胤禛当然知道胤禩的意思,可是有些人是不能这样去结交的。这些人只有慢慢的磨合了,交心了,到时候自然就是一笔助力!

胤禩却不以为然,虽然说这两位夫人含蓄,可是这不是当着外人的面么,私底下当然是另外一番交情。

“这些事情你知道了就可以了,以后碰到什么人也好知道怎么对付。”这才是胤禛的真正目的。

胤禩想着也是,就心口如一的应了。

又奉了一杯茶给胤禛,然后歇息不提。

《下一个传奇》沈尹白v贪污?贪污!v最新更新:2011082408:00:00

第二天,胤禩带着懊恼服侍胤禛起床。

胤禛按着胤禩正在给他系扣子的手,笑着说:“原来还想着你长大了,怎么变矮了?”

胤禩闻言,甩手了,这什么人啊?一晚上还没有取笑够,天亮了还要取笑?

胤禛连忙抓了胤禩的手,两个人四只手的系着胤禛脖子上的扣子,胤禩又听的胤禛说:“脾气也见长了。你看本来你在我的鼻子尖,现在在我的下巴上了。可不是变矮了么?”

说完了还自己笑起来,胤禩听着头顶愉快的笑声,手里狠狠的扯了一把,胤禛一声小小的痛呼,胤禩满意了。

“那是您自己见风就长。可不是我长矮了。”胤禩郁闷的说。

“哦,原来是这样。”胤禛带笑的声音响在胤禩的耳边,嘴里的热气就喷在里胤禩的耳廓。“还是福晋见多识广。”

胤禩恨的什么似的,正在里腰带的手就又是一紧,这一紧,胤禛就趁机抱住了胤禩,在他耳朵边轻声的说:“你放心,我对你的长势还是很高兴的。”

说完了,圈着胤禩的双臂就一紧,胤禩就整个人紧紧的贴在他身上了。胤禩抬起头就看到胤禛带笑的眼睛,满是戏虐的看着他,心里顿时又怒了。还有完没完?还有完没完?

胤禛见到胤禩眼里飞出来的小刀子,想起昨天晚上她踹在腿上的那一脚,故意把胤禩抱了紧了两下才松开了她。

胤禩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替胤禛系好了腰带,口中又说:“爷可不是长高了么?如今正要办冬季的衣服,来看这尺寸是要重新量了。”

胤禛听到这句话,才想起他带回来的那些皮子,想着也把她逗的够了,才正色道:“正好有带回来的皮毛,你也做几身衣服。那些皮子都不用留着,你挑了好的用。”

“是。”胤禩乖顺的应了下来,一边陪着胤禛用了早膳。

用了早膳胤禛去了吏部衙门,胤禩却寿康宫。皇太后看到他非常高兴。

“你来了,来来来,带你去看看那对仙鹤。”皇太后还真是满心喜欢的说。

旁边的豫妃就奉承道:“还是十二阿哥能干,看把太后娘娘高兴的。我们这些人就是说破了嘴皮子也不顶事啊。”

皇太后听了哈哈大笑,一个老人家谁都喜欢儿子敬着,孙子疼着。当然,给皇太后献礼的不止十二阿哥一个,但是皇太后还是这样明显的表现出来,只能说明她对十二阿哥的好感了。胤禩自然也乐见其成。

一时间众人到了花园子里,两只仙鹤真毛发油亮的优雅踱步,众人包括胤禩都好好的奉承了皇太后,当然连带着十二阿哥。

皇太后拉着胤禩的手,说:“我那里有上好的紫貂,正好给你做件皮子,等做好了送过去。”

胤禩正要谢绝,因为这紫貂是非常名贵的,一般都是最高级别的人穿了,而现在他还不到那个层次。

皇太后又说:“你不必辞。我送你的东西,你自然要穿。而且要大大方方的穿!”

胤禩一听觉得这是话里有话了。难道皇太后得到了一些什么另外的消息,所以对他和十二阿哥示已恩宠?不过,这样一来,他和十二阿哥的靶子不是更大更显了吗?看来回去还是要和十二阿哥说说这件事情啊!

皇太后见胤禩仍不说话,又接着说:“你这个孩子,就是太过小心,什么事情都要讲个理字。”

胤禩这才笑着说:“这不是礼多人不怪么!况且我也没有什么长处,只能安分守礼、不惹人嫌罢了。”

皇太后就说:“所以我才不将紫貂的皮子给你,而是做了衣服才给你。过年的时候,你就穿着。”

这是故意要显摆给别人看了?不过想想也是,这个八阿哥和十一阿哥福晋的娘家真的是很有力啊,现在真是比不上,他也只能用皇太后的恩宠长点了脸了,这样十二阿哥也光彩啊。

想到这里,胤禩就不推了,而是诚恳的对皇太后道了谢。

另一边,豫妃几个看着皇太后拉着胤禩说话也很有眼力的没有上来,这时候见说的差不多了,才又上来了。

皇太后见了她们就高兴的笑着说:“皇帝也送了好多皮子来。我知道你们自然有你们的例,不过我的赏赐是我的。你们就受着吧。”

胤禩就随着豫妃、庆妃、西林觉罗氏等人一起谢恩。

胤禩回到撷芳殿的时候,那些皮子还没有到,但是十二阿哥却已经回来了,而且说还不在书房,在内殿。

胤禩心中疑团万千,脚下就快了几步,进了内殿,发现十二阿哥正在他的小书房内凭窗而立。

胤禩挥退了绿珠几个,自己进去,手上拿了一盏茶,走到胤禛的身边,陪着站了一会儿。

胤禛叹了一口气,接过了胤禩手上的茶:“回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

胤禩放软了声音:“看爷站在这里,想着是有什么好风光吸住了爷的目光。我就也来看看,看看自己是不是有福气也能看个好风光。”

胤禛笑了笑:“哪里有什么好风光!天气渐凉,草木都枯了。”

胤禩听出了这人言语中的悲伤,必定是衙门里出了什么事情了,就说:“这不是秋天了么。虽则草木黄了,我们也要好好整治一番,来年春天才会有另一番景致。”

胤禛听了,眼神闪闪,笑着说:“你倒想的远。”

胤禩就趁机说:“让爷笑话了。这草木不就是一年一荣么?任它们乱长终究没有个章法,现在这个时候不理它们,等到它们茂盛的时候,任我们怎么修剪也止不住它们的势头了,说不得还越剪越乱,没有形状了呢。可见它们黄了,是为了方便我们呢。”

胤禩是这样想的,吏部衙门最多的事情就是哪里哪里哪个官吏出了些不让人省心的事,也就是贪污受贿、互相勾结之类的。说不得真是这些事情,让十二阿哥尚且稚嫩的心灵受了打击,灰心了、失望了呢。所以胤禩就觉得自己应该告诉他,灰心一时是可以的,但是我们不是为了灰心而灰心的,我们是为了来年可以更好的发展,先修心养性一番。

胤禛听了觉得那个感觉又回来,自己的福晋又开始给自己讲道理了,虽然说他用不上,不过其实感觉不错。这个人总还是关心自己的,而且也在尽她的力为自己分忧。

胤禛想了一想,觉得这件事情还是告诉她,毕竟还是要她娘家出面的。

因此胤禛说:“今天贵州巡抚上了折子了,参威宁州知州刘标以权谋私、贪污受贿。小小一个知州竟贪污了二十四万两白银之多。且这一案牵扯出来的人,竟然遍布了云南贵州两省,比之史鲁璠案更加不堪。吏治如此败坏,实在是闻所未闻。我到吏部这段时间,以为经过前段时间永贵和刘纶的整顿,吏治虽然说不上清明,但是也不应该败坏到这个地步。现在想来我们上一次的整顿却没有多少效果,这底下还不知道有多少蛀虫!云南贵州这等不富庶之地,尚且能有这个数字,那江南、广东的情景就可想而知了。”

其实这不能怪我们四爷,以前他做皇帝时身体力行,大家也都知道他是怎么一个皇帝,所以不敢太贪。而且那时候他是皇帝啊,一句话说出来就有很强的威慑力了,下面的人执行力度也就强了。现在不一样了,他还是一个皇子,而且上面还有那么一个皇帝,所以大家对吏部的整顿条例都是面上应付应付了事,底子里贪污之风不改。也怪四爷忘记以前做皇子的时候了,那时候他还是雍亲王呢,管着户部,推行查清国库亏空的行动其实也没啥成效。所以在这样一个君主集权制的国家,君主的能力其实就是代表了国家的能力。因此,我们四爷这次郁闷上了。

旁边站在的胤禩对着胤禛这一番话,心里想的更多的是十二阿哥果然还是没有经历过真正的险恶,没有经历过真正的阴暗啊。这做官的贪污那是历来如此的,也不是本朝才有的,很多时候大家也就是睁一只眼闭只眼罢了。不过他刚才说已遍布了云南贵州两省,难道这一次还要向安徽那样,连根端了?应该不能吧,这对缅甸之战还正在进行呢,这紧连着的后方官员突然大换血,这简直就是把胜利送给了对方啊。这一点,弘历应该想得到吧?这么说来这人郁闷的是这一次不能进行大刀阔斧的整顿了?

胤禛停了一会儿又接着说:“最可恨的是,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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