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不是人啊?你和绵宁在一起的时间还短吗?
胤禛看着胤禩勉强的笑容,心里爽到了极点。然后他接着说:“你若是担心绵宁离你太远,就先把绵宁安在松园。松园和这里能有多少路,跨过一道门就是了。”
末了又说:“有我看着,你总该放心了吧。”
胤禛说到这个份上,胤禩真的不能再驳了,除非他撒泼。可是他又不能。所以胤禩只好说:“有王爷亲自教养,我有什么可操心的。”
胤禛知道自己胜利了,脸上的笑容真心起来。
胤禩觉得很是刺眼,于是说:“既然如此,王爷就容我先为绵宁收拾安排去了。”
胤禛点头。
正好啊。我正发愁找不到理由回去呢。现在我可以回去了。
然后胤禩自顾自的走了。
胤禛稍后也回松园了。
等着胤禩得到消息,说胤禛回去了,胤禩不免更加气恼。
好你个老四,竟然做起甩手掌柜起来了。
然后胤禩便充分发挥当年应对胤禛的法子,将绵宁搬家挪窝的事情无限期的耽搁了下去。
反正大家都没有提到什么时候完成么。
胤禩心里也痛快了点。
等着胤禛发现这一点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犯下了一个那么大的纰漏。然后立时的,将这几天刚刚积累起来的一点点对胤禩的好感又冲刷的没了。
本来胤禛因为这几天暗地里查看王府里的人员、事体、规章制度等等事情之后,心里勉强承认了胤禩的存在对他来说还是很有好处的,认为胤禩做一个福晋还是合格的优秀的,自己对此在一定程度上还是相当满意的。
结果胤禩马上老毛病就犯了,所以胤禛一下子又气上了。
胤禛蹬蹬的到了竹园,也不管胤禩正在干什么了,开口便是:“绵宁明天就搬到松园去。”
胤禩正在裱画,同时在的还有绿珠和绿玉。
胤禩一抬头没有看胤禛,而是看了一眼站在胤禛身后的杨和福。
杨和福被胤禩一看,头立即低的不能再低了。
福晋,奴才实在是挡不住王爷的脚啊。您看,奴才衣摆上还有王爷的脚印呢。
胤禩一看之下立即收回了目光,笑着说:“王爷这是怎么啦?大阿哥本来就准备搬到松园去了。”
胤禛正站在胤禩的面前,所以胤禩越过他的目光,他明明白白的感受到了,心里想胤禩果然对他防范甚多。
胤禩一说完,就自去净手,然后让绿珠等人速速回避。
胤禛看着底下奴才一个个退了个干净,心里暗道,自己刚才果然是怒气上头了,竟然在奴才面前发作了,这样下去胤禩说不定要起疑,自己还是必须忍住啊。所以胤禛眼神放柔了:“刚才是我着急了。”
胤禩大度一笑,道:“王爷不怪我办事不力就好。”停了一下为自己找借口:“虽说松园就在隔壁,可是我到底不放心,所以事事亲力而为,只求绵宁住的舒服。不想却耽误了王爷的事,还请王爷体谅我这一片心吧。不过我刚去看了,已是布置好了,王爷看是明日就搬呢,还是选个日子让绵宁搬?”
胤禛被胤禩堵的说不出话来。
总不能指着胤禩的鼻子说:“你这是不放心我呢!你以为我不知道!我早知道了!”
胤禛暗暗的吐纳了几次才说:“你辛苦了。”又说:“这是小事,明日就搬了吧。”
我还不知道你啊,我若说选个日子,你一定能把日子定在几个月后。
要说胤禛还真是了解胤禩。
胤禩一听胤禛说明日就搬,心里就暗暗惋惜,他都已经看了日子了呢,过几个月才有好日子。
不过这个时候,胤禩一直想伪装自己,所以也就不提出这样的要求了。
所以在胤禛提出要求后的第十日,胤禛总算把绵宁放在自己身边了。
作者有话要说:特意在这里说了。
介于这几天我不如意的rp。每次我一回帖,第二天就抽没了。所以这几天就都不回帖了。
但是每一个留言我都认真看了。尤其是一个真心的读着伐gn的长评。我真心觉得这位gn绝对是当之无愧的真心的读者。不同的观点,理性的口吻,还有最后的打分支持,所以感谢虽然不是我的第一反应,但绝对是我对gn你的永久的感觉。接着,我想我是荣幸的,或者这篇文章是荣幸的,因为有你这样的读者。
此时此刻,我虽然已经认识到gn说的有道理,但是刚开始的时候我的心里很有点小复杂。不怕gn笑话,我简直不敢看你写的长评,在第一时间。
当然,我现在也认识到,我确实是在不知不觉中黑了八爷。为什么用不知不觉,不是我想狡辩,也不是我想推脱。在我写的过程中,我着重的看了四爷的历史事迹,但是对于八爷,我现在发现,确实少了一些,我发现我对八爷的认识有大部分都是从查阅四爷事迹的过程中累积起来的。现在我意识到我范了我昨天自己说的那个错误,我将八爷敌人对他的评价当成了真正的评价,这本身已经失去了公允。
所以,我两眼一抹黑的偏了。
但是这不是我的本意。
在我的大纲中,到了后面,八爷才是那个真正传奇的人。是他让四爷改变,是他让四爷认识世界,是他让四爷认识到目前的种种不足,是他和四爷一起缔造了传奇。
所以,我在这里要向热爱此文的八粉们,说一声对不起,此文确实有失公允。
最后,我想对四粉们说,我果然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四粉。我以前不应该怀疑我自己的立场。
158攘外
绵宁搬到松园以后,胤禛立即安排乌拉那拉家找出来的两个七八岁的孩子给绵宁作伴。
然后胤禛准备开始了他的第二个计划,可惜时不待人,胤禛这边还没有着手找美女呢,那边皇帝的圣旨就频发了。
阿桂、丰升额等人人还没到京城了,职务已经下来了,两个都是入值军机,丰升额更是像胤禩透露的那样被皇帝取为九门提督。
这一下子胤禛在先斗皇帝还是先斗胤禩之间左右摇摆。
攘外先安内!
这是胤禛的第一个想法。
可是实际上胤禛理性的告诉自己,这一安内很可能就会让自己失去攘外的资格。胤禛从来没有忘记当年的八爷党的种种手段,和他在他们手里吃的明的暗的亏。
况且,唉,胤禛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这几年自己是怎么活的啊,怎么这么一个人在他身边,他硬是没有察觉到呢,不然何至于现在这样!什么事情都和他商量着来,什么事情都没有瞒着他,搞得现在自己真正是束手束脚,投鼠忌器,真正是作茧自缚啊!
胤禛苦闷,胤禛懊恼。
当时自己是怎么回事啊?
要说结发夫妻,他和那拉氏也是啊,可是他也是内外分清的。
怎么这辈子就变成这样了呢?
和胤禩生活的一幕幕又开始在胤禛脑子里乱串了,胤禛赶紧叫停,在自己的脑子里打了个结。
看来,也只有先斗皇帝了。
起码在这件事情上胤禩不会拖他的后腿啊。
这样一想,胤禛心里宽慰了一点。
不过胤禛可也没有忘记胤禩的终极目标。
但是,胤禛想只要自己做的皇帝,哪怕胤禩是孙悟空呢,他也翻不了天。况且到时候,就是谣言四起又如何?这样的谣言对作为皇帝候选人的自己来说确实有杀伤力,可是当自己成为独一无二的九五至尊以后,这样的谣言不过就是一阵泛不起涟漪的清风。到那时,让皇后暴毙一下也没什么,或者,就让他做第二个那拉氏吧,不明不白的收了金册,然后第二年就死了。
这个时候胤禛突然感激起弘历来,幸好弘历给他指了一个听着好其实门第不显的人,若是从龙八大家,胤禛觉得这事情还真是不好办。(
胤禛用了一个晚上想好了自己要走的路以后,就开始动手干了。
本来预备要找的女人不找了,既然先不想和胤禩对上,就不用给他添堵了,惹了他,自己也没好果子吃。反正还有名份正正的阿颜觉罗氏呢,先宠宠她,嗯,她的兄弟们也有用呢。
本来预备要干涉的生意不干涉了,胤禩的钱来的也不正当,他就大大方方的用了,还造福百姓呢,而且政治斗争真的是很烧钱的一项活动啊。
至于胤禩本人,胤禛的眉头打结了。
胤禩!胤禩!!胤禩——
这人永远都是胤禛心中的刺!无论在哪一辈子。
胤禛真的是不知道拿胤禩怎么办。
堵着他?明显不行。
晾着他?好像也不行。
剩下就只有一个选择了
维持现状。
胤禛觉得这实在太为难自己了。
现在每次他见了胤禩,心总是抽个不停,那真是什么滋味都有。所以胤禛就不愿意见胤禩,可是又不得不去。胤禛又开始怪自己,都是以前频率太频繁了。你说那时候要趁着胤禩呕吐那份上,疏远了该有多好啊,现在也不用去装样子了。
胤禛又一叹气。
叹气叹完了,还得去竹园啊。
已经两天没去了,再不去,胤禩该怀疑了。
胤禛漫步到竹园,见了胤禩,立即发现胤禩脸色不太好,胤禛心里惊了一下,不会是胤禩发现什么了吧。当即就问说:“气色不太好,可是有什么事烦着你了?”
胤禩看了看胤禛,总算没有浪费他的这一番做作,只是还是说:“是吗?并没有什么事情。”
胤禛这边也快速的过了一下这府里的事情,确实没有什么大事,可是胤禩这幅样子,明显是有事情,那么就是外面的事情了。外面有什么事情?
胤禛紧接着问:“今日你出去了?”
胤禩便点头,说:“去了庄亲王府,今日是老福晋的寿辰。”
胤禛默了一下,这现在是他们侄子的府邸了。这位老福晋是他们的弟妹了。难道胤禩是有所感怀?
接着胤禛又想到难道胤禩见到了他的亲人?随后又否定,如果是这样,胤禩掩饰还来不及呢,又怎会露出这样的神色来。到底是什么事情呢?又想到永瑺如今是领侍卫大臣又是总理行营大臣,难道胤禩听说了什么?
胤禛泛泛的问:“可是有不知礼的人惹你不快了?”
胤禩拧眉:“王爷为何这样说?庄亲王府上怎会有不知礼的人呢?”
胤禛想,不想我胡乱猜测你就快说。
胤禩停了一下才说:“我是为我自己感到羞愧?”
胤禛心口合一的说:“这可奇了?”后面一句在自己心里说,你也有感到羞愧的时候,都是装的吧。
胤禩接着说:“我近日来一直挂心这绵宁的生活,对王爷的生活起居竟然疏忽了,我实在是愧对王爷。”
胤禛立即被说的摸不着头脑了,心里暗道你忽略我是好事啊。我现在就怕你关注我太多。
不过你说这个话是什么意思呢?
胤禛准备说一些安慰的话:“这怎么说呢?我好着呢。”
胤禩立即接上来:“正是因为王爷还这样想着,所以我就更加羞愧了。”
胤禛忍不住挑眉了。
胤禩看到了,就进入正题:“事情都这样了,王爷还这般想法,可见都是我的错了。”
胤禛眼睛都抽抽了。
胤禩才又说:“王爷可知道如今外面都怎么议论王爷?”
胤禛想,还能有什么,英明神武呗。
然后胤禩毫不留情的说:“宗亲之内似有人说王爷毫无手足之情。”
胤禛一听,怒了,这说的是什么呢?手足之情,你们配吗?胤禩,你也不想想你对我可有手足之情!当初是谁在我面前说二哥悖乱,叫我和一起去皇父那里揭发!当初是谁在我面前说大哥谋害二哥,叫我一起去皇父那里揭发!你知道手足之情是什么吗?
胤禛一怒之下,就将胤禩划分到前世去了。
胤禛这么想着,自然是目露凶光。
胤禩一见还以为胤禛上心了,接着说:“这也怪我,没有替王爷考虑周到。”
胤禛听了这话才想起了他和胤禩现在的处境。
哦,原来说的是永璇,永瑆他们。
胤禛颇有一点尴尬,因为这些人等实际上自己的孙子,所以,平时好像和他们来往确实不多,尤其是他现在还这么忙,这一块实在是更加有所疏忽了。但是该做的事情还是做了啊,怎么坊间会有这样的谣言?
胤禛就说:“怎么会有这等无稽之言?”又说:“你也先别自责。看看这谣言是从哪里来的?”
胤禩见胤禛果然跟上来说:“我也只是听了几句。他们又怎会在我面前说这样的话。若是这些话传到皇帝那里,王爷又辩无可辩,少不得要听训一番。虽然说清者自清,可是也有俗语说砍树一斧子,种树十年功,现在正值大批新人涌入的时候,王爷还是要有所防范吧。”
胤禩的能力胤禛还是承认的。所以胤禩说的这一番话,胤禛还是很有认同感的。
然后毕竟有多年互相协商的习惯在,胤禛脱口便问:“这要如何防范?”接着分析:“谣言这东西,向来是你越把它当回事情,它就越成真了。”
胤禩也知道胤禛说的对,实际上,他也从来没有想法要扑灭谣言或者镇压什么的。他是另有计划的。
胤禩还想了一想才说:“王爷的生日也快到了。虽说不是整寿,可是邀请几个兄弟来吃饭还是应该的。这样一来,大家自然就看到了王爷和兄弟之间兄友弟恭的手足之情了。到时候,谣言就不攻自破了。”
胤禛一听想好主意,就说:“到时候你安排吧。”
胤禩笑着点了头,又和胤禛说些对这个生日一些安排。
胤禛听了虽然知道面前说话的是胤禩,可是对于这些处处合着他心意的安排,竟是说不出一句驳斥的话来。
如果他只是博尔济吉特氏,如果他不是胤禩,这一切该有多美好。
以前两个人相处的一幕幕又开始在胤禛脑海中翻滚起来,泼墨作画,挥毫作诗,捧茶品茗,听音辩律,春日赏花,夏日观星,秋日听涛,冬日看雪,永远微翘的嘴角,永远春水的眼波,时而默契的相视,时而会心的微笑。
胤禛的心就这样软了下来,就这样柔了下来,他更加控制不住的想着,如果只是她,如果只是她,可是还没有等他想完呢,画面里那个人的微笑,那个人的眼睛,慢慢的变成了胤禩的微笑,变成了胤禩的眼睛。
胤禛的心一沉,胤禛的神一清,然后柔软褪去,坚硬重现。
这是胤禩!
这是要谋夺皇位的胤禩!
这是千方百计设计他、陷害他的胤禩!
159寿宴
三月底阿桂、丰升额连着福康安等人夹带着大军到京。
朝堂上一片忙碌,军机处也从来没有像当前这样人员充足过。皇帝的心情更是阳光一片。金川终于被拿下,他终于建下不世功夫;大臣们各个可亲可爱,办事从来不马虎;儿子们各个听话,父慈子孝共当楷模;国库充盈,大清国力强盛;外史来朝,言必称天朝。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丰升额密会胤禛,共同探讨了京中形式;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于敏中频频向胤禛示好;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和珅面对福康安的咄咄逼人之势,屡次向胤禩讨教;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健锐营和丰台大营已经隐隐的拧成了两股势力;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张明、何玉的田庄越来越多越来越大;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惇妃之父的横财越发越大,兄弟几个都做了官。
胤禛很忙碌,胤禩很忙碌。
胤禛忙着安插人手,监视胤禩,同时忙着对胤禩瞒天过海。胤禛觉得后一个的难度真的很大,大的占用了他的一半的精力。
胤禩忙着策反胤禛,监视胤禛,同时暗中将胤禛的人马划拉到自己这里。胤禩觉得最近最后一项相当的不给力,胤禛最近结交的都是短期内用不上的人物。
所以胤禩决定在生日宴上给胤禛添火加柴。
四月二十五,胤禛的二十六岁的生日。
胤禩布置好了一切。请客名单早已让胤禛审阅,菜肴酒水也早已让胤禛过目,总之一切都好。
所以这一日到了,王府到旁晚时分就静静的开了侧门,亲王、郡王、贝勒、贝子,和胤禛有同一个父亲(泛指灵魂上和身体上的)的永字辈中的关键人物都到了,正好堪堪两桌子。
胤禛撇下别扭,认真应付起自己的孙子和侄孙们。
不须臾,说席面得了,大家各自落座,永瑆,永璇,永瑢、永珹、永瑺等和胤禛一桌,刚要举箸,怎么觉得这么变扭呢。仔细一看,应了一句古诗了,遍插茱萸少一人。永琰不在席。
永瑢为人一向精明,不轻易说话,永璇不管,所以不顾永瑆的眼色,开口问:“怎么十五弟还没到?”
胤禛其实早就发觉了,而且也使人去查了,他倒不是认为胤禩没有发帖子给永琰,而是想弄清楚永琰什么没有来。结果也已经上报上来了,永琰宠爱的一个格格要生了,拖住了永琰。
胤禛若认为这是巧合,他就是傻子了。
这个时候他已经明白胤禩想干什么了。
多么熟悉的场景,多么熟悉的手段。
以前他们是怎么做的?
遍请兄弟,除了二哥,又或者同时的,除了大哥和二哥。
结果如何?
兄弟们各有相好的,除了二哥,除了大哥,永远的孤家寡人。或者还有老三,不过,那是他自己折腾的,谁叫他企图两边讨好呢。
所以今天胤禩不只是要排除谣言,同时还要让新的谣言产生。
胤禛一点都不反对胤禩这样安排。
所以胤禛虽然知道了永琰不来的原因,但是还是开口到:“十五弟怎么还没来。哥哥们请在等等,少了他怎么行呢?”
这话一说,胤禛其实很囧,要知道以前他都是说弟弟们的,现在可好,老小了。
然后不等其他人开口又唤:“魏全泰,去看看,十五贝勒不定已经到了,你去迎一迎。”
魏全泰应了一声诺就去了。
胤禛一点都不担心魏全泰会空手而来,想必这个时候永琰的奴才正在王府某处被忽悠着,等着让人领来上来禀告呢。胤禩绝对不会不做这第二个安排的。
果然不一会儿,魏全泰就领着十五福晋的得用太监胡金保来了,一上来就跪下说:“奴才胡金保,给主子们磕头。”
磕头以后,胤禛问:“你主子呢?”
胡金保伶俐的说:“回王爷,奴才的主子叫奴才向王爷向各位主子告罪。奴才的主子说,今日弟弟恐是来不了了,改日弟弟做东,请哥哥们到府上小聚,当作赔罪了。”
胤禛面不改色的说:“叫你主子安心,又不是什么大事,不必这样慎重,不过是兄弟几个找了机会聚一聚罢了。你主子既然有事,不到也无妨。”
也有看不惯或者故意找茬的,比如永璇:“老十五这是遇上了什么事情啊?”
胤禛也接上说,本来么,就是永璇不说,他也要问的:“正是八哥这话。你主子可是遇上了什么难事?”
胡金保又伶俐的说:“主子好着呢。就是,就是府里有个格格突然间动了,比原来的时间早了许多,主子一时脱不开身。”
胤禛抬头的恰到好处,然后目光一一的和永珹、永瑢等人碰撞了一回,才又说:“这确实是大事。十五弟这是第一次做阿玛吧,难怪他这么紧张。你回去告诉你主子吧,安心在府里吧,有好消息及时送过来。”
说完以后,把目光又转向了年长的永珹。
永珹在胤禛目光的注视下,开口说:“真是这话。你快快去吧。”
胡金保磕了头才去了。
胤禛自行说:“既然十五弟来不了了,请哥哥们入座,我们自己乐一乐。”
永璇不在乎的说道:“赶紧上菜上酒,今天要好好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