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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转奇作者:肉色屋

后,才发现莫日根面有难色,说:“看来舅舅并没有看过。”

莫日根额头冒汗:“奴才和奴才的家人不敢冒览。”

绵宁一笑:“承恩公家一向赤诚忠心。”接着又说:“舅舅,今日且先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都小看八爷了吧

八爷眼里还是有江山有大局的,

209南巡捉虫

这话一落,莫日根已经对绵宁注目而视。

绵宁微微一笑:“明日再去求见皇上。若是皇上问起,只说本来欲将此事先告诉于我,奈何因为我懵懂,因而直接上书。”

莫日根一听很有道理,大阿哥在此事上还是装糊涂的好。当下答应下来。

第二天一早递了牌子,就被接见了。

莫日根上去跪了以后,并没有说话,只是双手将胤禩的信呈上。

由苏德业转送到胤禛手中,胤禛目光如炬,只一眼就已经看清了,这是胤禩的字,心中大震,但是却不拆开,反而立即问道:“他人在何处?”

莫日根抖着声音:“奴才也不知。给奴才和奴才家人的还有另一封信。”说罢,又双手递上。

胤禛听莫日根说话之时,已经走到了莫日根面前,自己动手舀过了信。

展开信纸,飞快的看了一遍,果然丝毫未提及身在何处。

胤禛看完了就搁在几案上,眼睛盯着那封给他的信,里面是什么内容?是要彻底决裂还是?胤禛的心头闪过种种猜测,做好了面对种种场面的准备,终于拆开了胤禩的信。

皇上:

自我离京三载有余,身虽不在,心仍挂怀。

听闻皇上励精图治,大清江山在皇上手中更显气象,心中百感交集。

胤禛一个字一个字看着,看着胤禩对恭维,心里想着这只怕是糖衣,在接下去只怕就要上炮弹了。

果然到了第二页,胤禩马上就问“皇上,可还记得当年的强国之志?可还记得当年的外患之忧?”,胤禛收敛心神,全神贯注的往下看去,一口气读到了末尾,然后心里大大的舒了一口气。

这人毕竟是胤禩。

原来胤禩在信中先是详细的描述了他见到的远洋海船和洋人的火枪以外,还详细的描述了这些洋人在东印度开设的公司以及这些公司所涉及的范围,接着又描述这些洋人在印度一带的横行,然后又事无巨糜的介绍了他所遇到的几件事情,最后,是除了胤禛以外只怕人人都认为是危言耸听的推测和结论。

胤禛舀着信,再次的从头看了起来。

这一遍,让他想起了很多事情,对外患的忧虑,对国家武力的忧虑,也想起了自己对胤禩表达过的雄心壮志。这一切不仅他记得,胤禩也并没有忘记。

这一遍让胤禛被朝堂党朋互轧、被官员互相诘问攻击、被水患天灾频频的一颗老心备感安慰,这个世上,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在忧心,还有胤禩一起陪着他。他的志向,他的理想,他的雄心,他向胤禩说过的这些,胤禩都还记得。而且他不仅记得,胤禩还在想办法帮他,就像当初他们在景王府中一样。

面前的字有点模糊起来,胤禛猛一抬头,吸了口气。不想这一口气,却发出一个颇大的声响,惊的下面跪着的莫日根抬头。

莫日根就这样从进了养心殿以后,第一次看清了胤禛的面孔,只见胤禛眼中有可疑水光,脸上更是七情六欲皆显。

莫日根这一惊可非同小可,虽然连忙底下头去,心里对胤禩的信却是更加疑惑,不过皇上这个反应对大家来说总是好事。莫日根一颗七上八下的心,终于又安稳了一半。

胤禛并没有注意到莫日根的这一眼,胤禛还沉浸在自己翻腾如江水奔流的内心世界中,胤禛还沉浸在胤禩透露出来的愿意和他并肩作战的信息带给他的喜悦中。莫日根默默的跪着。

终于胤禛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回到了现实世界中,此时他又是一个冷静的帝王了。

他问:“你真不知道他人在何处?”

莫日根听胤禛语气虽然温和,但是力度依然庞大,而这是给自己也是给家人包括大阿哥在内的所有人的一个解释机会。莫日根忙说:“给奴才和奴才家人的家信中,只提及在外俱安,另就是要奴才来面见皇上,呈上信函。”

胤禛狐疑的盯着莫日根。

莫日根强作镇定的说:“奴才和奴才的家人确有那么一会儿私心作祟,但始终不敢拆阅娘娘给皇上的信件。奴才私心,也曾私下找过大阿哥,想让大阿哥来,可是奴才观大阿哥言语,似乎对娘娘之事毫不知情,因而奴才也不敢透露。”

说了这句又磕头,然后说:“奴才有欺瞒隐报之罪。请皇上降罪。”

莫日根这一番连说带唱,倒让胤禛对他信了几分。当下便说:“罢了。这些小事就不计较了。”

莫日根磕头谢恩不提。

胤禛让他回去之前对他说:“人在广州一带,你回去叫承恩公安心。”

莫日根又连连磕头,谢恩。

其实,胤禩信中并没有提到自己身在何处,可是胤禛看了这通篇的海运、外贸、洋人横行之言,如何还推断不出胤禩人在广州的道理。只是所得信息也只有这些了。

但是胤禩愿意写信回来,这件事情犹如一剂强心针,已经给了胤禛无数的信心和希望。

莫日根刚刚退出养心殿,传旨的张明已经飞快去召庆度入宫。庆度飞速而至,胤禛告诉他即刻动身去广州,又命双庆同行,又赐黄马褂一件并手谕一道,见此如见圣,又嘱咐必要暗暗察访,不可惊动任何人,更不可惹是生非,不然都提头来见。

庆度领旨谢恩。退到养心殿外面,看着漫天飞舞的鹅毛大雪,心里叹了一口又一口的气,这天气怎么动身啊?非要冻死在路上不可。

可到底,当天就出发了。

而接下来的日子,胤禛时常舀着胤禩的信件细看,更加的觉得胤禩信中所言一字一句都是真知灼见。他先发旨两广总督德成命他密切关注商船往来,同时密令粤海关监督胡大全彻查外商和商行之间的关系。

接下来的日子,各军机大臣、各部尚书都明显的感觉到皇上身上阴沉了多时的气压好像正在消散,大家都想着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发生了。但是来自广州的密折突然多了起来,好几个人也猜测着是不是广州发生了什么事情。大家都四下打听,结果当然是一无所获。

这中间感触最深的自然是绵宁,最心痒难耐的自然也是绵宁。可是他既然已经装作了一个不知前情的人,这会儿也只好继续装鹌鹑,可谓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但是这一切现象,在过了新年之后,又都突然的豁然开朗。因为皇帝决定要开始他的第一次南巡。

这一次南巡的路程之长,目的地之远,不仅超过了人们的想象,也超过了历代皇帝的巡游之路。朝堂上立即对此进行了争论,应该说表达了一边倒的反对意见。

确实,广州在一个以农业为中心的封建国家,它的地位远远不及以产量出名的两湖,也不如富饶著称的两江,就是连以丰富需业出名的广西它都比不上。所以,人人都认为皇帝去那里是毫无必要的。

然后,当然的人们又一次见识了什么叫一意孤行,什么叫固执己见。

而皇帝计划的具体行程,更是让众人目瞪口呆。皇帝竟然决定一路沿着京杭大运河直接南下至杭州,而这中间竟然还是日夜皆程。接着走陆路,仍是日夜皆程直接奔赴广州。这哪里是皇帝出行的线路啊?这简直比官员赴任还要紧凑的安排啊。

然后回来的路上,皇帝又突然一改前番作为,开始细细的安排起他要去的地方了。

看单程,众人理解看来只有广州是皇上的那个目的地了。只是心中有疑问,广州到底有什么呢?没有人知道。

可是看全程,众人又糊涂了。皇帝这一趟到底是去干什么呢?

不管如何,胤禛的行程终于在三月份被确定下来,这已经是胤禛的极限。

而这期间,庆度的信函,已经以多次送到胤禛的手中,帮助胤禛更加的下定了这个决心。而其中,又有双庆附言道主子娘娘确在广州,虽然言语有点含糊,但是已经让胤禛难抑自己心中所想所思,恨不得插上翅膀立时飞到胤禩那里。

(兔子有牙购买)

皇上出行的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除了绵宁。

绵宁在得知胤禛要南巡至广州之时,立即明白他阿玛这是要去找他额娘了。

这小子勉强压抑了自己一天,然后就求着要一起出行,被胤禛断然拒绝。

胤禛的意思是,让绵宁在京中监国,刚好锻炼一下他不说,而且胤禩和他之间事情实在是不便让绵宁插手。虽然胤禛明白绵宁是胤禩在乎的那部分,他也不是不想利用一下这个现成的优势。可是,从胤禩的信里透露出的种种都暗示着胤禛,胤禩并不是以他的妻子并不是以绵宁的额娘的身份来写这一封信的,所以胤禛不想冒险,他和胤禩的身份有第三个人知道已经尽够了,没必要让绵宁也知道了。当然这主要还是庆度的密折中那种语焉不详的口气给了胤禛非常不妙的感觉,他总觉得事情或许有点复杂有点微妙。

作者有话要说:老婆离家出走了,做老公的无论如何困难都必须亲自去接回来。这是原则问题。

210、重逢

胤禛一路日夜皆程的南下,倒不是怕胤禩又就此消失。

自从他收到胤禩的信以后,他明白他们两势必要重逢了。而这一点,只怕胤禩自己心里更加明白,不然他就不会写这样的信来。

胤禛对这一点非常笃定,因为这是建立在两辈子他对胤禩的了解上。

要说胤禛还真是非常了解胤禩。

胤禩确实在广州等着。

等到胤禩发现身边出现了熟人以后,胤禩就等着胤禛什么时候会下旨美其名曰请他回京。

可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双庆送来了胤禛南巡的消息。

胤禩看着跪在面前连头都不敢抬的双庆,面现惊讶,然后问道:“皇上要到广州?”

双庆闷声回答:“是。刚刚送来的信。”

胤禩挥手让双庆退下了,实在是不忍在折磨这个可怜人。

至今,想到双庆第一次和他打照面时的神情和模样,胤禩还觉得好笑。

可怜的双庆,跟着哥哥庆度在大雪纷飞的冬日出发,终于来到了气候宜人的广州后,就立即开始了暗访,地点当然是胤禛提示的码头、船坞、茶馆以及各家精致的花园子。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或者说撞大运,那一日双庆刚在一间茶馆坐下来,茶碗刚刚端起来,就看到楼上下来几个人,偶尔间那么一抬头,双庆手里的茶碗就这样哐啷一声先掉到桌子上,又卡擦一声掉到青石地面上摔的粉碎了。

胤禩随着声音看去,看到了却是一个前襟湿透,嘴角犹留着茶水的双庆。

只是,胤禩只那么看了双庆一眼,仍然就脚步不停的向外而去。

双庆仍是一副痴呆状态,吓得他身边的两个兄弟,都已经蹿到他面前摇晃他了。

双庆这时候在清醒过来,眼看着胤禩就要走远,立即跳了起来,势头之猛带倒了他坐着的长凳,又是一声哐啷,全茶馆的人对双庆行了注目礼。

胤禩也回头笑眯眯的看了一眼。

双庆两步冲到胤禩面前,神情是完全的不敢置信,这男装、这男子头,这是怎么回事?

可是他对胤禩太熟悉了,所以很快就认定这就是自己正在找的那个人。

胤禩也看着双庆,眼见这双庆的眼睛里已经露出他熟悉不过的坚定神色,他抓紧时间对他身边的人说:“潘兄恕罪,小弟遇到了一个熟人,看来不能送兄长了。”

身边一人便说:“原来是兄弟的熟人,我还以为是……”说着笑了笑:“兄弟自便吧,我们过几日再见。”

胤禩拱手告别。

双庆这时候也更加肯定了,这声音这语气是丝毫不差的。

双庆忙要跪下,胤禩立即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说着眼睛往双庆的背后看去,双庆得胤禩提醒也马上意识到了,立即压低声音说道:“劳烦主子等奴才一下,奴才向那两位兄弟说一声。”

胤禩点头。

双庆只说了两句,那二人看了胤禩一眼便点头,双庆就来到了胤禩身边。

双庆一路默默随着胤禩,来到了胤禩现在居住的随园,进了书房,没人侍候了,才向胤禩行了大礼。又对胤禩一五一十的汇报起自己的任务,中间当然添油加醋说了胤禛对胤禩的思念之情,绵宁的可怜之处等等言语,企图打动胤禩。

胤禩的反应不过是淡淡一笑。

双庆黯然退下。离开之前见到了自己的老熟人绿玉。

自然的胤禩现在的这种样子这种活法,必须作为国家最高机密进行保密。双庆回去和庆度说明了缘由,兄弟二人当即拍板。当夜密报以最快的速度传往北京。而第二天,双庆就带着自己包袱再次登门,言明要给主子看家护院。

胤禩不做思索就答应下来。不过是因为不答应下来,他们会跟的更紧。

从此以后,双庆跟着胤禩走们串巷,不提。

胤禩估算时间,认为胤禛的圣旨应该到了,不想等来的却是胤禛要南下广州的消息。

胤禩有点吃惊。又想想,难道胤禛是为自己在信中所说的一切而来的?另一面又想,不知道绵宁是不是会一起来?接着又想,不知道绵宁现在长多高了?然后心里一阵黯然,只怕这几年吃了不少的苦?宫里没有额娘撑腰没有外家撑腰的皇子的苦,胤禩是最明白不过。哪怕你是皇帝的嫡子是皇帝的长子呢,照样有人对你甩脸子,更是有人对你下绊子,这些只不过都是因为你不过是皇帝其中的一个儿子罢了。

想到这里,胤禩突然想起来,这些日子以来,双庆找机会说了不少胤禛的好话,但是好像始终没有提及胤禛现在有多少儿子多少妃子了。

估计双庆是故意忽略这一层,这样看来是应该不少了。

如此一来,只怕绵宁的日子就更苦了。

胤禩深深叹了一口气。自己始终亏待了绵宁。

罢了,以后尽自己所能让绵宁顺风顺水也就是了。第二天,胤禩从双庆口中仍未能得知绵宁是否同行的消息,因为双庆也不知道。

直到胤禛的启程了,胤禩才获知绵宁未能同行。心里一阵失望。

然后是不断的有消息送到他面前来,基本上都是胤禛现在到哪里了,还有几天能到了这样的消息。消息之多之频,搞得本来十分淡定的胤禩,都生生的生出一股子坐立不安的烦躁来。

这样过了几天,胤禩觉得自己勉强适应了这样的日子,可是却又突然没信了。胤禩估摸着胤禛是到了福建境内了,福建最近多山匪,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吧。

胤禩在心里暗骂胤禛,胤禛你可真会折腾人。骂了一句,不过瘾,狠狠骂了一顿,心里舒坦了一点了。

可是到底胤禩心里依然更加烦躁起来,常常来看到冒着热气的杯子都会烦躁,弄的绿玉走路都不敢有一点声音了,其他人更是不用提了,整日大气不敢出。

这样烦躁了几天,胤禩准备出去散散心,况且胤禩实际上知道,胤禛只怕平安的很。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这个道理胤禩还是明白的。胤禩刚从侧门出来,准备路过自己家的大门,就注意到一伙人快速的到了自家大门面前,然后将大门拍的呯嘭作响。

胤禩冷眼一看,心里暗骂一句,大内侍卫就是非同凡响啊。敲个门都这么有力道。

胤禩掀开竹制的车窗子,对外面的双庆说:“你上去说一声。”

双庆在外面自然看的更加清楚,听到胤禩的话,立即就飞奔上前,引得另一波人严阵以待。双庆也不顾大庭广众之下了,在另一辆车外面就跪下:“奴才双庆,躬请主子圣安。”

众人都认出他来了,拍门的正是庆度,一看这样子也停手了,也不顾已经打开一条缝的门了,快步来到双庆面前,刚想问。

车里的胤禛说话了:“怎么在这里?”

双庆硬着头皮,含糊的说:“在对面的车上。”

胤禛透过车帘子,看到不远处停着一辆车,立即明白过来。

于是立即下车,向前面急行几步,胤禩自然已经放下了竹帘。

竹帘的好处就是外面看不到里面,但是里面看到的外面。

所以,胤禩看到了胤禛,一个脸上有汗、神情激动的胤禛。当然还有自己身上那颗咚咚咚、咚咚咚猛烈跳动的心。

而胤禛,只听到胤禩说:“你来了。”

这一声如春风拂过,如夏日冰雪,如秋日凉爽,如冬日暖阳,总之,胤禛闷气全散,倦意全消,疲态尽除。

胤禩又说:“先车跟着进来吧。”

说着吩咐调转车头,退入侧门内了。

胤禛小郁闷了,大老远的来看你,你见了我,竟也不迎接一下。但胤禛一想,胤禩的身份,虽然跟着的都是心腹之人,但是胤禩还真不适合抛头露面,就轻易的不计较了。

于是跟着胤禩的车从侧门进去了。

其实,胤禩是好心,而且是大大的好心。他这个样子,对自己来说虽然是无愧于心,但是看双庆的样子已经庆度始终不曾出现在他面前,也明白这委实是一件惊世骇俗之事。

这里熟人不少,而且以后只怕还要见面,自然是遮掩着好一点儿。

胤禩可谓是为胤禛留足了面子,奈何此时胤禛不理解啊。

跟着的众人见胤禛都走了侧门了,虽然心里疑惑,但也乖乖跟着进了侧门。进去了以后,见主子直接跟着车进了二门,更是面面相觑,只有苏德业一人越众而出,步伐匆匆的跟了进去。双庆立即充当起管家的职责,将一众兄弟安排在了外院的厢房,该上水上水,该奉茶奉茶,总之色色妥当,末了还跟自己哥哥庆度说:“哥哥,你看着点。莫叫人乱走。”

庆度很自觉的点头,谁敢啊。

那边,胤禛进了二门,绿玉已跪在那里了,磕了头,将胤禛引进了胤禩平日的书房。

胤禛一进门就看到一人着男子装扮,背对他而立,胤禛不未多想,日常走动确实是男子装束更容易一些。

只那人缓缓转过头来,面对面的和胤禛站了。胤禛已经被激的说不出话来,所能说者,不过是几个颤抖的你字,以及伸出去的那只颤抖的手。

胤禩却还灿然一笑:“别来无恙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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